骡行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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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那个保准行。我们是谁啊,咱都是大王的护卫军呗,做个小小的少年军团军官还不行么。”小刀还蛮骄傲。
“你们的射箭训练开展了么?”杨晨毓细细问到。
“还没,目前只是简单的队列军纪和体能训练。”小刀他们也是把杨晨毓当初训他们的办法给用上了。
“好,反正进度自己把握好吧。”杨晨毓思索着,看着车窗外沿路的乞丐想到什么不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小刀看着大王眼光扫过的地方,心里有点明白了,“大王是奇怪有那么多乞丐是吧?”
“嗯,哪来那么多的呢?”杨晨毓点头同意。
“唉,还不是我们这里待遇好,北方难民南下又找不到活只得沿街乞讨呗。当然还有各家势力派了奸细冒充乞丐来打探消息。”
“哦,这么也不是个事啊。”
“前面就是东海大营了,大王要通知他们么。”小刀问下。
“好吧,你去联系下,咱们进军营看看。”五月的阳光下还是很热的,一队一队裸体的士兵在海滩边的沙地训练着,有被骑着大骡子的军官抽着跑步,有排着队在晒太阳的,也有扛石锁的。
“刀右啊,怎么都光着呢?”杨晨毓想训练也不必这样吧。
“大王,那个是为了省衣服呗,光着的话衣服不会磨坏啊,而且洗澡洗衣也方便。”刀右觉得很奇怪,很多奴隶军营军团长都是这么做的。
“好,你看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吧。三个少年军团都完成第一阶段的训练了么?”杨晨毓看到密密麻麻的人,一万五千少年军团确实壮观。
“嗯,第一阶段都完成了。马上要开展第二阶段的体能加意志的训练了。等差不多下半年就可以训练射箭长枪长刀了。”
“好,不管训练怎样,农忙时节都要去帮忙。还有平时体能训练么抽一半时间来改成修路伐木运石块和海港装卸。”杨晨毓的心思是不想白养这些士兵,想榨干每一个奴隶的血汗。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说,也是把训练结合到生产中,使得士兵体能快速提升,还能借此养活自己。
远处有大地传来的振动,很快就看到运输士兵的战车一眼望不到头,战车上还携带着十几天的粮食和咸菜。少年军团三个军团长赶忙都围到杨晨毓身边怕有什么事。杨晨毓把手一指,“刀右,你带领这三个少年军团立马穿好军衣,一起集合在那边上。”
“属下参见大王,”三十个军团长一排溜跪着问安。杨晨毓看了看,“不错,接到我的军令这么快就赶来,好。”
少年军团也集合过来后,杨晨毓看看差不多了,把诸将招了过来,“诸位,这次行动要迅速,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吴越各地所有游侠乞丐快速一个不漏捕获,然后送往海岛的采石场。记住一个不准漏网。”想了想,“女乞丐也一样,全部抓到采石场去。”
“得令。”诸将应道。
“好吧,去执行吧,每个军团的负责区域从小刀那里拿军令去吧。你们三个少年军团的任务是把所有妇女年老的乞丐押运到采石场。记住不要去扰民,不要违反军纪。”杨晨毓继续嘱咐。
看着远去的奴隶军团们,忽然想起什么,“小白,你起草个命令。惠民富乞者令,吴越所有游侠乞丐一律到采石场劳动,采石一月薪俸2000钱,杂务一月1500钱,吃住一月不包,算做500钱,所有乞丐必须劳动一年,然后可以入籍再找工作,一年内不得离开采石场。违者判罚金5万钱。”
“大王,抓起来不就好了么,还给钱劳动算什么?”杨白不大明白。
“这个么,帮助没有劳动机会的人,给他们一个劳动机会以养活自己和家人。要不满大街乞丐,我吴越安全危险了,游侠么,都是吃饱没事干的,在城里乱晃,看着就烦。这些人难免没钱要作奸犯科的。”
几天后,诸海岛采石场挤满了修建工棚的乞丐游侠游学的儒者,儒者,是的,杨晨毓暗自下令把所有游学的儒者也都抓起来送采石场,始皇帝说得好撒,儒和侠都是吃饱饭没事干的盲流。再说了,吴越的大政不可能用儒者的,最多也就意思下,目前教育还没推广到平民,只是在贵族内施行杨晨毓和马艳丽搞得百搭教育大全一套东西,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奉为权威的实用主义。游侠么,在杨晨毓看来就是好吃懒做的流氓,否则那帮人手头那么宽裕钱哪来,还不是帮着别人作奸犯科赚来,或者干脆就是抢劫杀人得来的。吴越现在杀个人,要是游侠干的,怕案子不会破的。现在要讲法制,那帮好吃懒做的游侠正好出卖体力干活去。太史公是蛮喜欢游侠的,但是游侠对于治安问题确实是个毒瘤,而且还会不断打劫商旅,对商业发展也不利,这次游侠被抓也是杨晨毓一再忍让下不得不下的狠手。
章 七十 五种马辽东行1
五艘船名分别是大种马、飞云骥、望涛骁、绝蹄驵、奔云骜的鸭子级快船在辽东外海劈波斩浪,主人当然是当初林海伯家的五种马。五马伺候主人和家中女奴有功,而且还能开边扩土,早让杨晨毓给解放了。现在五马摇身一变居然成为商人加小地主。这次新买五艘鸭子级也是报杨晨毓批准的,杨晨毓心下一高兴给赐了船名。五马在杨晨毓有意无意撺掇下,居然也买了这五条特批的船来辽东做贸易。要说现在吴越把沙船是公开买卖,不需要特批。所有快船都需要特批,鸭子级报吴王或越王特批,可吴王刘全可是个懒家伙,一般这类事不管。只在临海家里或句章王府内享乐。好在老婆林海伯马艳丽还算能干,否则真的要坐吃山空了。奔云骜主人是马菊,现在都在五马之老大马晨的大种马号上。马菊心里还在想着贸易的事,大王还托他们带虎皮貂皮呢。
“大哥啊,我看辽东也就是皮草、木材、马牛多些,可大王为什么让我们几个来这里搞贸易呢?”马菊思索下,难不成辽东有什么意图在里面,否则大王也不必让他们来。
马晨看看四周,下人们都给赶出去了,“诸位兄弟,我们虽然是异性奴隶而成为大王奴仆,不过现在都是大王钦赐的马姓,也就是说,我们都是一个姓氏的兄弟了。大王密令请不要说出去,要保密,反正要到辽东了,希望各位千万要完成大王嘱托。大王的意思是让兄弟们来辽东一个是开办商会、港口和仓库点。还有一个就是绑架所有有学识的读书人。至于读书人么,不必要请,直接绑到快船上带走。”
“大哥,不会开玩笑吧。”马毓有点不自在。马岩、马力也都用不可理喻的眼光看着马晨。
“没有开玩笑,大王对咱兄弟不薄吧。诸位在南方也都是有家室有家财的人,那个哪里来的,还不是大王挑我们发财的。这次也一样,绑架所有有学识的读书人就是我们的任务之一,完成后,大王会好好奖励我们的。当然没有读书人的话,还有会打铁打铜冶炼制作武器的工匠统统要。那些工匠可以用绑或收买办法,反正大王给咱任务定下来就是要读书人、工匠。”马晨很严肃,到底还是怕有人不干。说是五兄弟,可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怕人家不愿意。故而继续补充道,“你们可以选择干还是不干,但是不干的必须去搞工匠,不管什么办法。”
“好,我会完成大王的任务的。”马菊一口气很坚决,“没有大王,我们说不定还在哪家当苦工呢。大王的命令不管什么我都会去做。况且也不是很危险的事。”
其它三马互视一下,也点头表示同意。马晨看看,不错,“那么我们先在西安平登陆,能搞到谁就看运气了,不过工匠总要完成。记住每个船上只能和心腹说,其它船员不要告诉。切记、切记”
“诺。我等誓死效忠大王。”四马一起说着。
海面一片平静,远处马訾水(鸭绿江)的入海口有好多沙鸥飞翔,两边是开阔的芦苇湿地。五艘鸭子级快船并排靠拢,五马分别回到自己的船上,按照约定,三马等在出海口的港湾内,马晨和马菊分别率大种马和奔云骜逆水到西安平(丹东北面)去交易货物。逆河向上确实比较辛苦,花了差不多五天才赶到西安平。老远西安平城外的沿江港口内商人雇工们看着两艘巨大的海船缓缓驶入港口泊位,等靠上去的时候,有士兵和官员来了解情况。马晨很客气和负责的官吏说了一大通,还出示吴越两国贸易准照。官吏其实老早就知道是吴越商队,只是想捞俩钱,又不大好意思明说,故而拖了半天。马晨也纯粹逗他玩,“这位官家,我等文书齐备,不知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告知。”
那个小吏也是不敢明说,吴越商人还是很厉害的,以前他的前任就是勒索了人家一万铁钱,被人大卸八块扔河里了,大家都知道是吴越商人干得,可没证据也不敢乱拘捕,毕竟海上吴越势力还是很大的,也不敢冒险。这个小吏又不想放过眼前这条肥鱼,但又不敢明说,姑且支支吾吾象后世宾馆内讨要小费的服务员一般。“这个,还有点东西需要检查,还有这个单子我还要一一核对。”
“泼皮,你找死是吧!”大种马船长老早不耐烦了,现在拳头大的就是老大,何况吴越目前实力大涨,他这个原来的渔民现在也给聘用为一船之长了,哪能没点脾气,在后台很硬的情况下,大多数人的尾巴就翘起来了,这个船长也不例外。
那个小吏看人家发怒了,也不好再行讨要,只得苦着脸要下船。也是啊,怪不得城内负责商务和船务的老爷把这个肥差300钱卖给他,原来是铁公鸡啊。唉,算自己倒霉。原来一个月的2000钱的薪俸要倒找300,晦气。一头猪或者两头羊没了(这个还是辽东便宜的缘故,中原可不止这个价码),苦着脸挥挥手,带着手下要离开。马晨看看,如果目前得罪这些小吏虽说没事,但以后万一有事就会被小吏羁绊,还是破财消灾吧。“这位小哥,来。咱吴越也穷鄙,没啥好东西,这个土产你拿着。”说完把一个磁瓶送到小吏手里。小吏翻手一看,好东西,居然是白瓷的瓶,装的还是烧酒。看来这个老板上路,双手一拱,“多些老板,在西安平您以后有事尽管找我宋江。”
“承让,以后某家有事一定找您小哥帮衬。”马晨也是拱手还礼。小吏看着总算讹来的一瓶烧酒,边走边在计算钱财,瓷瓶一百钱,烧酒也要500钱,值了。杨晨毓烧酒作坊可是和马艳丽垄断经营的,反正别人还不都懂蒸馏烧酒,所以杨晨毓也就把粮食转化为烧酒卖钱。当然,陶瓮里的那种山芋土烧辣口的很,也就主攻低端市场,一瓮100斤买1万铁钱,中端的就是这种两斤装瓷瓶的七粮杂陈,三年杂陈卖500钱,瓶另外卖要100钱,瓷瓶不退。当然也有高端的九粮头锅十年杂陈,不过还不到十年,只能是在吴越王室的酒窖里尘封呢。至于为什么不像各位看到的穿越里卖上上百两银子或者到上万两银子呢?主要还是杨晨毓觉得太过头也不好,毕竟老酒就是给人喝的,要推广烧酒,尤其是向北方游牧民卖,那就不能把价钱抬了太高。等养成消费习惯后,再慢慢提价,反正到时候有得是办法。这次五条船倒有三条是装了白酒来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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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那个不必给鸟人的。”船长还在为马晨鸣不平。
“阿飞啊,忘了主公交代的事情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马晨不再解释,开始和马菊商议起交易的细节问题。阿飞船长也是知道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所以也就不再鸣不平了。
“阿飞啊,快去叫人买些猪羊来,给兄弟们换换口。”马菊看见阿飞,直接就让阿飞去买猪羊了。海上那么多天,没鲜肉吃,也是淡出个鸟来。水手们顺江而上,免不了要拉纤什么,所以消耗也大,到了,目的地总要给他们犒劳下。
“老规矩么,五头猪十只羊?”阿飞问道。
“老规矩,其它的船上的给派人送去,”马菊开口道,顺江而下不过一天就到海口了,反正每艘船上带的小船还是很灵活的。
“大哥,咱们是不是要把烧酒提价啊?上次卖得那么火。”马菊知道大哥想法,就是觉得好捞就捞一票吧。
“五弟啊,那个烧酒你就好好负责吧,那卖什么价就随你了。我还要帮吴王找亲戚呢。另来时,吴王和大王都要我帮忙寻找吴王全的伯叔他们。要是找到还要劝说南下呢。”
“哦,那个是不是太难啊,辽东那么大,吴王伯叔家也没个具体方位,怎么找啊?”马菊不满道。
“努力吧,反正看到总要带个口信是吧。”
“也是啊,只能看主神上帝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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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的炼铁铺居然直接开在港口边的船作坊里,马晨心里暗暗估计下,就上前问话,“老丈,您这个铁不错啊,什么价?”
老头头也没抬,用嘴先努努,“问我家主人。”
“哦,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