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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骡行天下-第160章

小说: 骡行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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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嗯,崔公子,请自便,小女子不会饮酒,就只敬你们一杯,干完这杯,你们随意。”说着举起满满一杯米酒,毕竟是女子,还是喜欢用冰镇过的米酒。男人们都当饮料喝,美女么,就不强求她,也不能喝得烂醉了。

众人给个面子,具是一口闷了。崔琰和他弟弟们给特意关照了,是糟烧烧酒,足有五十多度,青瓷的小碗足足有半斤多,崔琰只觉得肚子火辣辣的疼。“够劲。”

“是啊,崔公子,合口么?这个酒可是最好销售呢。吴越以烧酒换牛马,要不那些鲜卑人怎么肯给我们那么多牛马?”

“哦?吴越对鲜卑利亚的贸易是牛马换烧酒茶叶么?”

“这个啊,烧酒、茶叶、糖具是大宗,布匹、粮食、瓷器、青铜器具也有,生意么,人家需要什么我们自然是购买了,呵呵。”

“来的时候,看到城内市场上有山民在出售一些药草和根茎,那个是什么?”

“是人参啊,我们收人参的种子,在附近山林中种植,也收购一些,换给那些山民粮食、盐巴和酒。”

“那个有什么作用?”

“养生、益气、补不足。”美女中尉轻笑,怎么男人听到补总是眼光怪怪的。

“哦,谢过中尉大人。”

“奴家姓谢,名灵,您唤我灵灵即可。”说着谢中尉眼色迷离、两腮潮红起来。

崔琰正色道,“哎,中尉总是地方长官,执掌一方,怎么能随便叫您小名呢,是为不敬也,恕我不能遵命。”

“呵呵,见笑了,什么执掌一方?小女子只是替代我家大王打理些北方生意,只是这个贸易站的小小管家。执掌地方还早呢?要是给鲜卑人听到,还不怎的了。”

“哦,这里也是鲜卑人地盘么?”

“是,也不是。鲜卑人只是派人来这里宣誓一番,本地部族依然照旧,不过么,打仗的话,这里也要被抽丁的。只是抽到多少就天知道了。到时候各部族往老林子一钻,连个脚印也寻找不见。”

“哦,原来还是三不管啊?”

“非也,要是说有人管么,鲜卑、本地部族和吴越都在管么,只是各家谨守各自区域罢了,互相不越界伸手。”

“哦?”

“本来么这里多部族,各部互有统属,这里离海峡那边的濊貊很近,故而濊貊也有官吏过来接触。我们只是交易,他们也不会渡海过来烦扰我们。自然海那边也有个港口,之所以在这里设贸易站,不过是对面贸易站的后援支点。再说库页没什么土著,我们吴越在这里基本上算主人了。”

崔林看着美女只对他老哥有兴趣,难免有点泄气,“哥哥,谢女士太偏哦,只对你好。”

谢灵闻言不再言语,只是腮红越发透亮。低眉剥了淡菜,把肉放入口中,在吸一小口壳内汤汁,然后一起咀嚼。崔林也有样学样,让侍女取了一小碟,不过毕竟他们不怎么习惯吃海鲜,没觉得多少好吃。又手持大骨头干啃起来,“哥,这个骨头上筋肉最好吃。”

“是啊,多谢中尉款待。”

吃食间,众人消灭了足足两大锅骨头和数十进牛羊内脏。吴越好吃,连内脏也不放过,在崔琰家乡,倒是很少有人吃内脏,没想到内脏也美味如斯。饭后甜点和绿茶,由于杨晨毓喜欢喝绿茶,中尉也养成喝绿茶的习惯。“先生请慢用。”

“我要加点盐。”有人习惯加盐,也是个人喜好。

“我要红糖。”

“给我加点蜂蜜。”个人具是不同,不过崔琰也是喜欢喝清茶,苦苦的,很清口舒畅。

“我吴越库页淡马贸易站今年种下足有数十万人参籽,希望到我离任时即可起参卖钱。”中尉也是炫耀自己能力。

“嗯,中尉大人,咱们种下的苜蓿草也发芽了,等夏天割草晒干打包后,也能提供吴越一个冬天十万马匹吃食。”

“是啊,要是大王发给我十万人,吴越牛马过冬苜蓿草我都可以包干。”

崔琰不解,“为何从库页运输到吴越本土?”

“压舱耳。”一位船长抿了口参糖的茶水,回答道。

“是的,海船在底舱一定要压舱,木材么,放进底舱不方便,所以中尉大人试着用干草包来压舱。木材就挂在船两边,相对而言好很多。”有人替中尉回答。

章三十七临海说唱

杨晨毓决定把国政交给三大臣并两王三个月,自己躲去临海安顿自己和依婥间的问题。同时也要说服申艳丽把孩子们带回句章抚养,毕竟临海圈子太小,对孩子们可不是好事。杨晨毓心情有点郁闷,处理和依婥间不明不白的事,总是羞于出口,不过为了斩断自己欲念,必须勇于面对。申艳丽也被要求过来谈重要事情,开始申艳丽也是莫名其妙,吴越一切都不错,只是北方局势不稳罢了,自己这边军力强盛有何可俱。

城堡依海岸边的礁石棱角而建,是消暑避暑之佳地。而此时江南一带阴雨菲菲,黄梅的天气更加增加了这种沉闷。申艳丽是主人自然要忙些,不断要这要那,让小厮们忙死,还是不太满意。杨晨毓说好不去临海主城,而是来海边的小城堡,怕就是为了扫除烦闷吧。

“老哥要听我唱一段么?”

“嗯。”

“桃花钮头红,杨柳条儿青,不唱前朝评古事。唱只唱金陵宝塔一层又一层。···”

“丽丽,你可以唱到第几层啊?”

“老哥,你也知道啊?”

“废话,我还是很喜欢听上海说唱的,以为我孤陋寡闻么。”

“第七层,最多了,不能唱下去了。太难了。”

“是苏滩还是本帮?”

“我学校时学的是苏摊中赋唱法。”

“哦?”杨晨毓奇怪了,金陵塔本帮唱法比较快,只要有天赋加上勤奋总是能学会的,苏滩中赋唱法就难了,爱好者们中速唱到第七层后很少有人能进一步了,只有极少专业才能唱到十三层。

申艳丽下巴挑了下,“怎么样?厉害吧。”

“嗯,很厉害,我倒是喜欢听,就是唱不来,最多哼哼前头。”

“那,好好听了,···”申艳丽缓缓一口接一口,唱了足足大半刻才算结束,然后深深吸口气,拿起茶杯要喝水,边上女奴帮着揩汗水。

杨晨毓举起手大力鼓掌,“行啊,是有味道。”

申艳丽嘻嘻笑着,“就是太累,权当练习身子了,这个实在是要体力的。”

“是啊,要是没有当运动员的身子骨,谁能唱到十三层啊,尤其是苏派的唱法。”

“嗯,是啊,算了当年事不说了。”申艳丽有点黯然。

“别这样,是不是又想起当年那个一起唱歌的家伙?”

“是啊,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

“唉,小白脸啊,就是吃香。”

“老哥,你喝哪门子醋哟,他啊,只是我当年众多追求者之一罢了,要不是老哥你,我说什么也会考虑下的。别看人家长得白,身子骨也不错,卖相也好,一口好嗓子,他呀,就能唱到十三层呢。”

“咦,小白脸这么厉害。”

“算啦,这么多年了,还记住干嘛?”

“是啊,不过你那古今吴歌集编写得咋样?”

“很多不行啊,比如这个金陵塔,哪来金陵,哪来塔?”

“不用急,我决定把扬州(建业)改名金陵,在大江边上建十三层高塔以示主神荣耀遍及大地。”

“呵呵,够昏君了,再努力一把,来个荒淫无耻更上层楼。”申艳丽挑逗着,难得有相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没想杨晨毓没理这个茬。

杨晨毓看着窗外的大海,海浪一波又一波打击着礁石,远处山腰下有一条石条砌成的大道直通城堡吊桥处,有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夸夸而来。四匹紫山神驹拉着堪比最美丽的漆器般的马车,吴越豪华马车有几大类,一类以金银装饰、一类一青铜制成错金错银嵌宝,一类就是以南方硬木制成装饰以丝绸和珠宝,不过车厢整体是以漆器般要求打上优质油漆,自然也是有图案的,这辆马车就是少女群浴图,显示马车为主人的私密性。从临海城到这里城堡都是申艳丽领地,自然这辆豪华马车用于两地间乘坐的,并没有在别的地方出现过。否则人家就会说临海侯淫女荡妇了。

“是客奴来了。”申艳丽从后面环抱杨晨毓,她现在还是不习惯说依婥这个新名字。

“我来这里就是谈关于依婥的事,希望你有个准备,不管怎样请别生我的气,更别迁怒于他人。”

“是嫁人么,我不同意,她的婚姻由我来做主,你算不得,就算你应承下,我也会反对的。”申艳丽用手狠狠掐了杨晨毓的肚皮赘肉。

“别生气,求你。”杨晨毓还是低声下气。

“哼,你女儿要是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但愿吧。”杨晨毓心里在祈祷上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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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主,请随奴婢来,主人和大王都在等您呢。”一个漂亮的白奴跪在门口接风。

“嗯,爸爸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客奴心下揣揣,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边请,”女奴随即告退。

“女儿参见母亲,拜见父亲。”说完盈盈一拜。

杨晨毓见着有些呆了,一月不见就更加迷人,什么世道啊。

“看咱们的女儿多么漂亮,谁要是娶了福气到天了。”申艳丽笑着来拉客奴的手,“乖乖,看都流汗了,擦擦。”说完亲自用香巾擦着女儿额头点点珠光。

“申艳丽女士请您出去一会,我和依婥有些事简单交流下。”杨晨毓一脸严肃。

“怎么啦,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请您务必听我一回。”杨晨毓还是一脸严肃。

“好好,你们谈。”说完看看杨晨毓觉得莫名其妙。

“来,客奴我们上天台。”

依婥小手一把送进杨晨毓的大手中,杨晨毓抖了下也没推开,相携到观海的露台。

露台上有两把用紫藤制成的秋千椅,人窝在椅子中甚至能睡着,椅子有红木的架子,奴仆可以在后面推着晃荡。不过杨晨毓没打算坐着说话,而是面朝大海。

“依婥,你知道我来的意思么?”

“不会来向我求婚吧,”客奴说完倚了身子过来,“我还没准备好呢,爸爸,那个您真的不管俗世来娶我么?我想不会吧,怎么说都是极尽违反人伦的哦。”说完还嬉笑起来。

“宝贝,下面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咱们的事不能这么下去,我想这件事对你很不公平,但是必须了断了,不管将来怎样,我总是爱你的,但是你只能存在我心底,其它地方并不适合,尤其是你母亲,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一场大吵,等我走后,好好安慰你母亲。外面优秀的男孩子很多,你的选择,我永远会尊重的。”

“是了断么?!不,不,不可能,您不是要和我到天荒地老么?”依婥手撑着栏杆,杨晨毓怕她想不开,一把搂在怀里。杨晨毓闻者少女的芬芳,一阵心痛如绞。

“对不起,世界开玩笑,我们受罪,而且事情是我引起的,我会负责到底的,至于别人怎么说,我想不会考虑的。”

“您就知道让我安慰母亲,可谁来安慰我呢?谁来呢?”小丫头眼睛盯着杨晨毓看,杨晨毓心下不忍,互相抱着,终于小丫头放声痛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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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艳丽女士,有一件事必须和你说明,这个关系到咱们一家的团结和将来的关系。”杨晨毓看看依婥那红着的眼睛和申艳丽满脸狐疑的脸颊。

“说吧,我准备好了。”

“我再复述一遍,请您先冷静,准备好了么?”杨晨毓挥手斥退了房中所有人,这件房子在底层,杨晨毓怕俩人想不开一起冲出去跳海到时候悔之不及。

“说吧。”申艳丽感到一阵寒冷,是不是太压抑了点。

“这个,事情是我不好,在句章时,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念想,对女儿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并且女儿也深陷其中,···”杨晨毓刚开口一小半,下面就被申艳丽那几乎是要断气的状态吓到。

“你怎么了,来,喝点水。”

“滚,恶心。”杨晨毓红着脸退在一旁,依婥端了茶水给母亲,申艳丽一把抱住女儿,“以后你再也别想见到她了。说下去!”

“我知道不能要求您的原谅,但请您好好听我说完再发火不迟。”

“好。”

“我想我的第一次恋爱就这么发生了,真的是第一次,你们几个都是喜欢,和那总是差一步。我吻了女儿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脑子一直到现在还是乱的,我想这是神的惩罚,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放弃女儿的问题,而是我们俩人都感受到这种情感如野藤般缠住心灵伦理大树,快把这大树缠死,却一点也没法让野藤放弃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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