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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骡行天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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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20,一共20个壁橱,上下算的话,足有40人呢。”申艳丽笑着细数下。

“这个40人是最高配置呢,一般整艘船只要16人即可,真的远航中的话,更本用不了几个人,只是启航下铆需要人多些。”

“去驾驶室看看。”

大雁级的船长室和主官舱室在驾驶室后面,随时可以到驾驶室指挥。不过跑货运的话,那个就变成客舱了,船长有时为了钱也会和船员们一起挤在壁橱内,所有壁橱都是两米长、一米宽一米半高,睡觉的话还算可以。毕竟每个船员的一头是在船舷一侧,有个厚玻璃的圆窗可以看见大海。总得说来这样的小单间,小归小,还是很好的。甚至于有船员在这么小的单间内还靠窗种植了小盆的仙人球兰花什么的。当然为了安全,这个圆窗是不能开启的,也就是说是做死的,这个年代的密封技术也不怎么好,要是活动的话,里面怕要潮湿了一塌糊涂。驾驶室和船长室就在船员的壁橱上面,当然也隔开了半层,那里是连杆机构,否则怎么在驾驶室操纵?有楼梯直接爬上去,晚娘先引路,没想到自己提溜这裙子给人看个饱。其实黑咕隆的也看不清,刚扶着申艳丽出来,手臂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动,娘的,吃醋也不能这个时候啊。

杨晨毓手扶在驾驶盘上,“简配什么价?”

“1500贯新钱。”

“那个就是600万老铁钱了,比以前降价了么。”杨晨毓本不是来买船的,只是随口而出。

“看来木先生以前也是留意过的,是的,木材都是杂木,怎么会贵呢。要是用柚木檀木之类的怕3000贯也拿不下呢。”

“交货时间呢?”

“半年吧,看定的数量了。要是多的话,只能分批交付呢。目前外接的有十艘在建,海军还有六艘在建呢,都是大雁戊型,其它海船都卖不掉,鸭子级的跟本就没人要呢,那个不是说不好,只是不合算。塘鹅级的在建比之大雁戊型还是少了些,毕竟大雁级名声在外呢。”

“塘鹅级和戊型怕各有千秋吧?”

“是的,木先生看来也是个中老手了,塘鹅级在载重,虽说一样,远海速度比之大雁级要慢,还是不如大雁级的,算来购买大雁级还是很合算了。塘鹅级么,沿海和江水里走倒是好得很。不过塘鹅级船员的居住地方大好多呢。”晚娘尽管要推销,也但不失公平。

“塘鹅级价如何?”

“1450贯简装,不再少一个钱了,看您也是熟悉很,没必要还价什么的,一口价,吴越内部才有的呢。”

“好啊,十艘大雁戊型、五十艘塘鹅。”杨晨毓不是以前了,现在通过运作已经赚得足够多的钱,当然说来也是简单,垄断贸易,平价销售,这般下来自己量大价平,别的走私商很难竞争的。当然大头在和西洋的丝绸之类的贸易上,基本上一艘船的丝织品和茶叶、瓷器、香料就能换一个船队回来还有得赚。垄断啊,就是好。

“啊,木先生,您说什么,恕小女没有听清,麻烦您再说一遍吧。”晚娘一脸的震惊,这一次老板要加奖金了哦。

“十艘大雁戊型,五十艘塘鹅。简装版,不要什么装潢过头,全部油漆成白色即可。”杨晨毓说了自己的条件。倒不是心血来潮,和申艳丽商议下,今后往南边和北边的农作物交易要加大,也就是说粮食茶叶香料木材的贸易要增加,尽管利润微薄,但是从战略上必须连贯南北商路,否则吴越统治的基础何在?

“麻烦木先生和木夫人一起跟我和我们春申江造船厂的厂监会谈,小女子这么大的单子是做不了主的。”晚娘一脸无奈和不甘,这么好的肥肉还是吃不下啊。

章十二厂监

一股烧酒味道老远就出来,吴越烧酒那股子味道是谁都能一下子闻出来的。大约是掺和奶酒的关系,烧酒味中还有香香的奶味。厂监的办公室是独幢小楼,同时兼宿舍和小招待所。楼上就是住人的地方,楼下是办公和吃饭所在。有一大圈熏黑的竹篱笆围城一个大大的圆圈,里面是花园和池塘,池塘有暗渠与春申江相连。大门也是简单的竹篱笆门。杨晨毓在门口就闻到肉香和酒香,看着日头还不像是吃晚食的时候。

晚娘有点不好意思,“我家厂监怕正在招待客人。”

“那快去通传,这是我的名刺。”杨晨毓递上木易的假名刺。

“晚娘,你不好好在那边接待,来这里有什么事。”厂监笑着说道。

“启禀厂监大人,今日里接了一单,怕小女子是不能处置,特来烦请厂监大人和海客相商。”

“哦,多少大的单子,要麻烦老夫?”厂监大人放下筷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啄了一口,“带我前去一会,各位告罪则个。”

晚娘把名刺递给厂监大人,“这是那海客的名刺,木易听着新鲜,吴越哪来什么木氏家族的,还一下子要定十艘大雁戊型和五十艘塘鹅,真是好大口气呢。”

“你也别说,咱大汉也好,海外富商也罢,一下子能买这么多船的怕不在少数,只是定了要干嘛?毕竟海外哪来那么多地方买卖货物。要不就是有不臣之心,不过也不用买海船吧,想到海外小岛去当土地主?不大可能,木易,难不成是化名?”厂监一边和晚娘啰嗦,一边顺手揩油。

“别介,人家会看到的。”

“怕啥,这里我最大,还不是我一句话说了算,大妹子。”

“嗯,您最大,就这么欺负小女子,是不是不欺负就对不起你的厂监啊!”晚娘挑逗着厂监。

——…

厂监心里凉拔凉拔的,正好手伸在晚娘的裙褶里,大王死死盯着自己的咸猪手,没有笑,也没厌恶,只是看着,就像看水池中的游鱼一般。“微臣参见吴越大王陛下,参见临海伯殿下,恭祝大王安康,临海伯万福。”深深一个鞠躬,吴越不兴叩拜礼,也就没那个必要。

“什么好酒不招待我?”

“是三年的老酒加新出的奶酒混着调和的,哦,这个时候您还没用餐吧,赶日不如撞日,躬请大王临海伯一起入席。”

“也罢,吃饱喝足再和你谈生意。”杨晨毓也没表情,只是迈步入内,说来闻者肉香酒香真的有点饿了。

上好的烤肥鹅,肉片炒的时蔬,各色点心,和小米饭。毕竟这个年代的食物只是吃饱阶段,美食还没有多少改进,大部分还体现在食物的原味上。整个大厅内挤满了吃喝的人员,大部分微酣的地步,没有注意来人。中间是个大鼎,里面翻滚着鱼羹,不时有侍女上去帮客人们盛舀醒酒鱼塘。晚娘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敢说,她毕竟是大汉过来的,怕万一得罪了吴越大王,那说不好就给鼎食了,故而干脆装傻充愣尾随着。厂监要介绍吴越大王,可这些个客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不是在和侍女闲聊,就是几个凑一起投壶拼酒。

“这位是海客木易先生,木易先生购买本船厂的海船数艘,特地请来与各位痛饮美酒。”厂监倒是活络,没敢说破木易的身份。

乘着喝酒当口,杨晨毓细细数了下,好么,十五六位呢,“晚娘,来陪我聊聊。”

“诺,那小女子就和陪先生满饮几杯水酒。”

“呃,说得那么难听,难不成我会吃了你?”

“那是,怎么可能,木先生肚量宽广如东海,哪里会和你个小女人计较呢。”厂监把晚娘推了过去。

“来,邀美人相饮,却至唐突,我自罚一杯。”咕咚一口闷了,小酒杯倒是可爱的紧,里面的金鲤如活的一般。

“晚娘美人,你我对饮如何?”

“敢不遵命?”晚娘没敢耍滑头,也是一口闷掉。足有一两烧酒如肚子内,似火烧一般。

“美人,有缘相聚,也是天意,当感谢主神的眷顾,来来,你我共敬主神一杯。”杨晨毓看着晚娘,晚娘不知道吴越礼俗,只是学着样也举起酒杯,杨晨毓用手指蘸了水酒向天空弹了一下,“恭祝主神万安。”然后一口闷掉。晚娘无法,也自是一口喝完。顿时整个人如火烧火燎一般,面皮到脖子具是火红色。

“啊呀,唐突佳人矣,不该啊,不该,实在是告罪则个,看来佳人不善饮此烈酒,来人换酒,吴越黄酒即可,这下当无事矣。”说得好听,早干嘛去了。

晚娘再被杨晨毓灌了三中杯黄酒和两杯葡萄酒后,再也不行了,看着坐卧不安的样子,杨晨毓知道时机到了。“啊,美人果真不善饮酒。唉,还是换最不易醉酒的吴越大麦啤酒来,哦,啤酒么,当大杯饮。”

侍女们把大大的陶杯放在俩人面前,晚娘几乎要绝望了,眼神中满是求饶哀怨,“木,木先生,贱妾,贱妾实在是喝不下。”

“哦?”杨晨毓笑眯眯看着晚娘,举起大大的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笑着放下,“为什么呢?”

晚娘几乎要发狂,什么为什么,喝不下去还有理由么?“贱妾酒量不行,怕是不能再饮。”说着话,还盈盈施以一躬。

厂监看着,嗯大王貌似对这个女人有意思,哈哈,至少眼前是混过去了,怕不会责罚吧。心下高兴,就凑过来,“木先生给你面子,和你共饮美酒,哪能推三阻四的,陪木先生好好吃饭喝酒是正事。”

“就是啊,你看,我的美人,厂监大人也对你不满意了,哈哈,还是陪着再喝完这一杯啤酒的好。”杨晨毓淫笑着把大杯未动的啤酒杯塞进厂监的手里。厂监明白,以为吴越大王杨晨毓想来**,故而要厂监帮着灌醉晚娘。顺势就拉起晚娘的手,“来,再喝啊,美人。”

晚娘一看要完蛋了,“实在是不行了。”声音小的和蚂蚁有一拼。

厂监的大耳还是听见了,“什么话,来来。”

“算了吧,还是烦请厂监大人盛一大碗醒酒鱼汤来。”杨晨毓笑着做手势请厂监。

很快厂监端了大腕鱼汤过来,不过杨晨毓和晚娘具已不再。看着临海伯,申艳丽笑笑,用手指楼上,“去休息了,还是烦请侍女们端鱼汤上去。”然后给了谁都明白的眼神。

厂监心下大定,去苟合了,要是满意的话,也就损失一个贱人,能博得大王欢心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回以临海伯我懂的眼神,然后安排侍女上去伺候,顺便召来小厮,“那个今天谁没我同意都不准上去打扰木先生和晚娘好事,其它人等千万拦着别上上去搅和。”

厂监会拍马屁,端上的鱼汤里盛了一半的黄鱼,在吴越杨晨毓有句名言,鱼刺越多的鱼越好吃。故而大家伙都知道吴越大王喜欢吃鱼刺多的鱼,但是这次又不同,还要办美人美事,鱼刺太多也不好,那样的话大王的精力都花在挑鱼刺上了。一定会恼火,而刺少的鱼儿又不够鲜美,故而选了黄鱼,那样的话鱼刺虽说多,但是挑起来也容易,汤味也鲜美。杨晨毓看着鱼汤,“倒是会做事,可惜缺少敲打,有点过头了。”说完分了一半给晚娘,“来,喝点鱼汤醒醒酒。”

“诺,贱妾自己来。”说完颤抖着手来舀,杨晨毓看看还是自己来算了。

“贱妾没有伺候好大王,请责罚。”女人喝过鱼汤后就地这脑袋认罪。

“雒阳来的么?”

“啊,大王怎么知道的?”

“一口河洛话,难不成是胡人?”杨晨毓哈哈大笑,“我也去过雒阳,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来吴越打工?”

“说来话长,河洛怕有难了,黄巾贼寇到处裹挟乡民,前年时分就劝爹爹南来投靠亲戚避祸。可是爹爹不舍得卖掉家里那些膏腴之地,只是派了庶出我姐妹兄弟几个南下来。好在亲戚给介绍的好工作,这里做接待的,也有400文一个月呢。”

“400文,吴越老铁钱是1600钱了,说来也不低呢。”

“是啊,一线的师傅可是近600文一个月呢,想来在大汉包吃包住能到这个数的寥寥无几呢。”

“厂监怎样?”

“啊,还好,就是有点毛手毛脚,男人么,谁都一样的。”晚娘苦叹,你也不一样,觊觎美色直接想灌醉了好行事吧。

“厂监这里宴席蛮多的么?平时也是这么早吃晚食?”

“不呢,也是今天有朋友和客商来了才凑着喝酒吃饭,毕竟这里的财务是吴越直接派遣,多了厂监大人支不了数,一个月请客定量是3000文,多了也不行的。”

“哦,是包干啊。”杨晨毓想起自己确实下过包干的建议,毕竟商业么,来往请吃饭是免不掉的。

“那个,你说这么大的船厂,木屑什么的也不处理掉,堆着怕引火啊!”杨晨毓有意无意不满道。

“是啊,大王,我都劝说过厂监几次了。可他非要留着过冬当材火烧,可材禾也不是这么存放的不是。”晚娘靠过来,知道伺候男人是免不了了,干脆别让人逼着还是自己主动的好。

“我看啊,厂监大人是喝酒喝糊涂了。偷盗火烧皆为大事,怎么能这么糊涂,唉。”

“还是别想了,要不您明个一早下命令清除掉了算。”晚娘没想到杨晨毓轻轻避开了她的头,看来杨晨毓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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