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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乱入南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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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哆嗦,直接三步并作两步,朝外头跑去。

    “公子,公子!”

    李伯言见到气喘吁吁地年丰耀,笑道:“年掌柜别着急,慢些就好。”

    “公子,你在这里发单子,可不好吧?”

    李伯言两手一摊,道:“我没发啊,都是他们抢去的。”

    月波楼的年掌柜也是老江湖了,一听这不要脸的解释,心底暗骂一声,真是无耻啊。

    “就算是抢去的,也是公子带来的不是?总之在月波楼前,公子这样做,总归是不仁义的。倘若明日白楼开张,我们月波楼的伙计也在白楼门前拉客,您乐意吗?”

    李伯言笑道:“没问题。只要不进白楼拉客,你能拉得动,随你。”

    “呵呵,公子还真是自信。”

    边上好事者晃着手上的单子,笑道:“年掌柜,人李公子有自信的本钱,买一送十,你敢吗?”

    “买一送十?呵呵,怎么可能!”

    “我说咱们今儿也别吃了,等着明日白楼一开张,吃个痛快。买一送十,想想都激动呢!”

    “诶,好主意。我也去问问主人的意思。”

    年掌柜一见大事不妙,连忙挽留道:“诶,这都是假的!假的!别走啊!”

    月波楼前一传十,十传百的,原本还闹哄哄的队伍,立马就顿作鸟兽散。李伯言笑道:“年掌柜,不好意思啊,你看看这些人,真是的。好好吃一顿饭,都还要算计来算计去的。走走走。七斤,去把放翁请来,咱们到月波楼吃顿好的。”

    “你……”

    “怎么?莫不是在下入不得吧?”

    “怎么会?来者便是客,大郎跟着放翁过来,也不提前支会一声,让放翁久候在此,实属该死。”何家大老爷脸色难看地走了过来。

    “何老爷脸色不是很好啊?”

    何庄贤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有吗?可能是昨晚睡不太好吧。买一送十,大郎,你就不怕倾家荡产吗?”

    “不是很怕呢。”

    何庄贤摇头叹道:“收手吧。趁现在还没损失惨重,收手吧。”

    李伯言望着黑幕笼罩的白楼,笑道:“我这明日方开业,何老爷劝我收手?损失的钱您赔吗?”

    “看在大郎那个稻种的份上,我这个做长辈的劝一句,不要做无用的抗争。永州第一楼,永远都是月波楼,抢也抢不走的。”

    看着迷之自信的何庄贤,李伯言便觉得好笑,“那么何大老爷,放翁也在此等候多时了,咱们可以上楼用膳了吗?”

    “请!”

    李伯言忽然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的传单,看得七斤跟马车一愣一愣的。

    “七斤,阿福,你们俩就跟我发这些单子。月波楼都坐满食客了,这过来的人等着也是等着,若是不识字的,你们就跟他讲讲,明日白楼买一送十。”

    后头的何庄贤以及年丰耀满脸黑线,这……这也太无耻了吧!

    “大郎,这样子……不好吧?”

    “也是啊,你俩离远点,别打扰到月波楼的生意哈。”

    手里攥着传单的二人笑得无比的尴尬。

    少……少爷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赖了……

0048章 巨幕拉开() 
李伯言入座之后,便让陆游随便点。不过放翁好似没有痛宰李伯言一笔的意思,点了几个稀松平常的菜,笑道:“老夫近来牙口不如从前了,大郎如今操持这么大的生意,能省则省吧。”

    “赵相公去了岳麓,不知道放翁知道此事?”

    “见元晦去了吧。”

    李伯言将酒倒入杯中,送到陆游身前,“正是,不仅晦翁来了,连甬上四先生,都来了三位。朱门弟子,估计也来了不少。您与晦翁是老友,怎不去见一见?”

    “他落职罢祠,理学沦为伪学,差不多是这一辈子所受最大的耻辱。能够重出岳麓,定然是心有牵挂,我过去帮不上什么,去有何用?”

    “也是。”

    “不说也罢,喝酒。”到了他们这样古稀之年,早就看尽人生百态,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酒过三巡,晦翁便有些醉气熏熏,在厢房之中吟诗放歌。

    李伯言自觉酒量不错,两颊也有些微红,走出厢房之外,趴在楼上的栏杆边发呆。酒楼的几个伙计,眼睛死死地盯着李伯言,生怕这个即将成为对手的李家公子,再朝酒楼中的食客发那些单子。

    何余庆站在自家大伯身后,缓缓道:“大父说李伯言不足为惧,明日买一送十为真,倾家荡产;若假,名誉扫地。”

    “嗯,去吧。你打理赌坊,从账房支出一千贯来,明日若真有此事,某定要买得他家破人亡。”

    何余庆躬身一礼,道:“勾银赌坊的钱,大伯还是不动为好。不然若是中转不灵,余庆如何向大父交代?”

    “这些日子,为了置办田产,何家账房已经空了不少,赌坊的钱,总是要汇进来的,你……”

    “那也得等年底。不然钱少了,算您的还是算我的呢?”何余庆抬起头,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哼,你走吧。”何庄贤长袖一挥,脸色难看地说道。

    “侄儿告退。”

    月波楼外,何余庆来了又匆匆离去。李伯言笑道:“看到了吗?如今郝家三兄弟,就不露面了。我敢打赌,单凭你一人,绝对做不到你想做的事。”

    仇巾眉冷冷道:“你呢?来这里,就仅仅是为了发那单子?那样子,也不必亲自过来吧?”

    李伯言倚栏一笑,用手指了指仇巾眉,“不愧是冰山姐,什么时候都这么冷静。”

    “再敢无礼,小心断了你的指头!”

    “……”

    李伯言见到七斤空着手进来了,便转身说道:“走吧,扶着你那崇拜的放翁,咱们回去了。伙计,结账!”

    一旁的年丰耀早就伺机而动,小碎步走来,朝李伯言一礼,道:“二公子说了,今日的账,给您免了。”

    “哦,何兄还挺客气哈。”

    年丰耀呵呵一笑,心里头暗道,就怕您明日要哭了。

    “老朽没醉,老朽还能喝!夜来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啊……呜呜……呜呜……”

    七斤正要上去搀扶,李伯言便拦住,说道:“我来吧。”

    “放翁,您醉了。”

    “我没醉!大郎啊,喝完这壶就,咱们上马杀敌去!咱们先取陇右,再取长安!”

    月波楼中的食客们看着发酒疯的陆游,指指点点。

    “这老头儿怕是疯了,还取长安,当他是谁呢!”

    “我看是疯了。今儿个吃得差不多了,咱们赶明儿去白楼,听闻买一送十,是不是咱们买一只鸡,就送十只啊?这我可得带好了篮子,拿回家慢慢吃。”

    “得了吧,准是骗人的。”

    “……”

    李伯言将陆游送回到竹林小筑,嘱咐书童几句,便上车离去了。

    仇巾眉难得地主动开口:“放翁这是怎么了?”

    “怕是触及伤心事了。”李伯言将衣袖上的饭粒弹去,“乾道七年,南郑幕府筹划北伐,当时放翁便在幕府任职,一心收复河山。同年十月,却被朝廷否决,遗憾解散了幕府。”

    仇巾眉眼眸里慢慢地崇拜敬意,“这才是胸怀天下之人。”

    李伯言深吸一口气,道:“说到底放翁还是没带兵打过仗。”

    “总比你厉害。”

    “那你睡他那儿去。”

    “……”仇巾眉两颊微红,袖中的匕首已经露出寒光。

    李伯言见仇巾眉又被自己一句话堵了回去,便也闭目养神。

    马车内两人一语不发。

    过了半响,仇巾眉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买一送十,到底是真是假?”

    李伯言双手环抱着,微笑道:“怎么?冰山姐也想占我便宜不成?”

    “怕你倾家荡产。”

    “我问你,今日月波楼的客流,能有多少?”

    仇巾眉黛眉一皱,道:“这我怎知?看上去,少说能有五百人。”

    李伯言睁开眼,道:“一楼大堂,共三十桌,可容客一百二,不过不少食客三三两两,一般单独来的食客,都不愿与之同坐,二楼分厢房,我仔细数了数,不过二十间,也就是二十桌,即便是今日这样的优惠,都有七间是空着的。”

    仇巾眉黛眉一挑,“你怎知是空着还是有客?”

    “你猜……好吧,我直说。”见到仇巾眉一副又要沉默脸的样子,李伯言趁着她还感兴趣,识趣地继续道,“我观察过,有客的厢房,为了防止迎客的伙计不知道里边是否有客人,会将门牌翻过来,我数过,无字的木牌只有十三块,余下的七块,都是有字的。”

    “至于三楼,我没上去过,不过细想,跟二楼也无二了。所以,即便月波楼坐的再满,容客量在三百左右,午间客流在五百左右。”

    仇巾眉眼睛一斜,一副老娘毛估估就成的事儿,你一顿瞎分析,还不是这个数儿。

    “成,你说的对,行了吧。”李伯言拿过食盒里的一块糕点,塞入嘴中,“所以说,这月波楼每日的流水,两百贯,不过平日的生意肯定没有这么好,得打个折扣。”

    “所以呢?你这话想说明什么?”

    “你猜白楼明日的流水,能有多少?”

    仇巾眉见李伯言一副迷之自信的笑容,道:“能怎样?就算明日你这白楼流水上千贯,还得赔出去一万贯。”

    “你猜猜,赔不赔是我的事。”

    “我不猜。”

    “……”

    面对能把天给聊死的冰山姐,李伯言还真是没辙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0049章 霸气横幅() 
翌日,天刚蒙蒙亮。月波湖便已经是人头攒动。这里不是早市,也不是什么寺庙烧头香的地方,然而赶来的人还是这么多。

    永州的那些富贾们,赶着马车,带着不少的家丁,等候在道旁。

    永州营全营一千余号人,更是出动了一半人手,以免引起骚乱。就连一些平民百姓,都攥着钱袋,等候在楼外,想要捡个便宜。

    月波楼的打折促销,从昨夜里三三两两的食客便可以看出,已经完败了。

    买一送十,这样破天荒的促销力度,谁敢接?接,就一个死字啊!

    所以,月波楼自打昨夜戌时打烊之后,何家老小,都在楼上静候,想要看看李伯言如何兑现诺言。

    从月波楼上眺望,虽然有些距离,但是能够眺望到全况。

    何家家丁将十大箱子的铜钱挑到了楼上,跟过来的韩启山贪婪地看了眼这码放地整整齐齐的钱箱,不过最后,还是不甘心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家主,韩副将来了。”

    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何明德,膝盖上的麻毯落在了地上,转身恭迎道:“韩副将,辛苦了。”

    “何公无需多言。方才打听到,开业得巳时,还早得很。”

    “余庆,给韩副将看座。”

    韩启山拱手道:“一介武人,就不劳烦何公招待了,底下还有些事,就先行告退了。”

    “余庆。”何明德一个眼神,身后边的何二便知道什么意思,从箱子里提起两大贯铜钱。

    “这……这使不得。何公,无功不受禄啊。”

    何明德笑道:“拿着,买些酒食。”

    “那便谢过了。”

    “若是李家大郎食言,食客们引起哄抢,启山可否……”

    韩启山滚烫地手拍了拍何明德握杖的手背,眯缝着眼笑道:“懂,都懂。韩某人就告辞了。”

    “余庆,送韩将军。”

    “留步,不劳烦大侄儿了。”

    韩启山一走,何明德脸色便沉下来,嘴里喃喃道:“真是喂不饱的豺狼。”

    “爹,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何明德转过身来,眺望着远处,看看茫茫多的永州百姓,“不管怎么样,这个永州败家子已经是成功了。”

    过了片刻,才收回目光,“如果他能挺过今日的话。”

    ……

    ……

    天色渐亮,李伯言吃完点心,又瞅了会儿偏院里练剑的仇巾眉。

    “今日白楼开业,你不去那儿,瞧我做甚?”

    李伯言倚在月牙门边,笑道:“早着呢,急什么?”

    “那你看我做甚?”

    “没呢,看院里的银杏呢。这叶子真大,额……”

    仇巾眉收了剑,扭头便往屋子里走去。

    “喂,冰山姐,你今儿不去看看?”

    “没什么好瞧的。”

    李伯言站直了身子,喃喃道:“没劲。”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七斤咽了口唾沫,弓着背歇了歇,焦急地说道:“少爷不好了……”

    “少爷好着呢。”

    “月波湖外边,少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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