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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乱入南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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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拉回去?”

    李伯言点头道:“都拉回去。”

    “哦。”李七斤手里拿着吃食,匆匆往外边跑了。

    范钦一副眼神警惕的样子,凑在范家老四身边,小声问道:“四哥,这些是咱家的不?”他现在是怕了李伯言,生怕这个疯子再赶出什么事情来。

    范云看了眼一脸疑惑的范念德,道:“应该不是。”

    范念德拿起那圆筒形,有些轻飘的菌种包,问道:“大郎,此为何物?”

    “发财土,说了你们也不懂。”李伯言眯缝着眼,傻笑地看着这些菌种包,这些,可都是宝贝啊!有了它们,味精也就有着落了!

    范念德见过李伯言捣鼓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就见怪不怪了,双手负背,拿着一个菌种包,若无其事地离去了,缓缓道:“吃饭吧。”

    边上的范家老四还有范钦,也跟老范一样,顺手牵羊地拿过一个发财土,藏在袖子中,看都不看一眼地跑开去。

    李伯言呵呵笑着,看着范小妹抱着半人高的菌种包,藏在茹夫人身后,便道:“小贼,站住!”

    范小妹看到恐吓她的李伯言,小脸慌张不已,抱紧了“发财土”,地匆匆跑开了。

    “啊!四哥,五哥,等等我!”

    茹夫人忙呼道:“冰冰啊,慢着点。这孩子……大郎莫要见怪啊。”

0019章 郝何联袂() 
短杆菌的菌种包是有了,接下来就是发酵酿造。正好在李伯言去衡州的那一日,从郝大通那里赢来的五千贯闲钱放在府上,便让七斤负责收米收黄豆。

    永州的米价略高,主要还是农作不发达,一半的米,都是从苏州、常州而来,价格自然就高了不少。不过要酿造味精,大米、黄豆作为原料,是李伯言如今最快捷的首选粮食了。他琢磨着等下次还能乱入的时候,就应该搞点玉米过来,那玩意儿的淀粉含量才高。

    味精的事情有了着落,李伯言才松了口气,在府上还没安稳下来几日,便有人找上门来。

    “通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不在赌坊坐镇,跑到我这儿来做甚?”李伯言看了眼郝大通,以及身边那位公子哥,暗想这货上门来,准没什么好事情。

    郝大通笑道:“倒是没什么大事。大郎好几日未来赌坊玩了,甚是想念,特来看看。哦,这位是何家府上的二公子,何余庆何公子,前些日子大郎豪赌,让何公子十分敬佩,所以特来见见。”

    李伯言眉头一挑,何家?他倒是忘了,如今头上还顶着个永州三世祖的名号,便坐在椅子上,笑道:“何有单是你什么人?”

    何余庆眉头微皱,不过依旧微笑着,纸扇轻摇,道:“吾家老爷子。”

    “哦,何厨子名气是大,脾气也不小,去岁过年关,请他派个月波楼里的大厨子来给我家做顿年夜饭,愣是不肯,小气鬼!”

    见到说话毫不遮拦的败家子,何余庆嘴角一扯,暗道这货不败光家业还真是说不过去啊,坐在左侧的椅子上,说道:“大郎误会了,月波楼里的大厨,不接私活,这是规矩。开门做生意的,若是没规没矩,今儿个这家请厨子,明儿那家请,这月波楼还做不做生意,更何况去岁,老爷子不还托人送来一桌子酒菜,给李老叔赔不是了?唉,说了这么久,李叔怎不在府上?”

    李伯言若无其事地说道:“他啊,会庄子上享福去了,怎的?何二公子找我爹有事?”

    何余庆笑了笑,道:“倒是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听通爷说大郎掌家了,有些不相信,所以来看看。”

    李伯言立马站起来,有些“得意”地说道:“怎的?如今信了?告诉你,咱现在是李家的头儿,半个永州都是我的!”

    郝大通咯咯暗笑,还半个永州呢,李康达败了一半的家业,落在你个三世祖手里,也就千顷良田了,还真以为李家还是当年那个李半州?

    何余庆附和道:“是是是,大郎如今厉害了。不过……不过是老叔留了一手,让你在李家管教几个下人,其余的东西一定不会让你碰的。”

    “呵,何公子是瞧不起人呐。四喜!四喜!给我把地契都给取来,让何公子过过目!”

    何余庆举手阻拦道:“别,别劳烦大驾了。我信还不成嘛。”说着,将纸扇一合,嘴上的笑意更加重了,“既然大郎真的是掌家了,总该拿出些掌家的气派了,你说是吧?”

    郝大通附和道:“就是,这么大家业,还不享享乐,难不成让钱烂在地里?”

    看到这两货一唱一和,还想骗钱的样子,李伯言点头称是,道:“是了是了。这永州可有什么好去处?”

    何余庆哈哈一笑,道:“大郎年纪也不小了,莫不是连食上月波楼,醉眠红袖招都没听说过吧?”

    “月波楼倒是知道,这红袖招,莫不是风花雪月的场所?”

    “哈哈,看来大郎也是明白人。”郝大通搓着手,一副猥琐的样子。

    何余庆面色当时稀松平常,只是淡淡道:“明晚花魁之争,那是争奇斗艳,好生热闹的大场面,大郎若是有兴趣,倒也可以去看看。”

    “诶,何公子这是什么话,大郎这毛都没长齐,哪里去得了那风月场所,还是别了,别了吧。”

    李伯言看着这两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模样,便好笑,还当自己是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败家子?那就让你们尝点颜色!

    “呵呵,通爷这话,看不起谁呢!明日,一定去!”

    何余庆微微一笑,道:“那就恭候您大驾了。”

    “两位亲自上门,就是为了这事儿?”

    何余庆一愣,眼中略带诧异,不过转而一笑,心中暗道省事了,“这个……大郎啊,是这么回事。新上任的范知州,听说住在李家的别苑?”

    “呵呵,何二公子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何余庆稍稍坐直了身子,丝毫不忌讳地问道:“是这样,大郎可否引荐一下,在下十分仰慕伯崇公的学识,几次想要拜见,都被拒之门外,思来想去,大郎跟范家是世交,还是好说话一些的。”

    “这堂堂知州,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见的。范公既然避而不见,我这去说好话,那不是触霉头嘛。”李伯言微笑道。

    刘记入驻永州的事情,那必然要触动何家的利益,当年何家极有可能是动用了关系,才能在永州压得刘记喘不过气来,最后无奈收场,如今范念德知永州,估摸着这条大粗腿,老何家是想着法儿的要抱上。

    “既然这样,不知道大郎可否透露下,范公好什么?范知州劳心劳力,我等永州百姓,能遇到如此忠良,实乃余之福分。”

    李伯言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这我哪能晓得?美人?还是钱财?哎呀,不知道不知道。”

    说者无意,可是听着却有心的。他们可不认为李伯言会耍小心眼,以为这败家子随口这一说,是在暗示什么。加上这范念德赴任永州,便舒舒服服地住进了李家赠送的别苑里,真以为这个范知州是个贪财之人。

    “啊,哈哈,多谢大郎点醒,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明白了明白了。这个……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何余庆似乎确定了些什么信息,立马起身告辞。

    李伯言一脸坏笑,你明白个锤子!

0020章 填词?() 
如今想要发展永州,范念德与赵汝愚都没有那个魄力,革新理学还得看看建阳的朱大神是几个意思。天下理学,朱门弟子为最,要是朱大神没这个意思,一切都白搭。至于赵汝愚是否辞官,利弊李伯言已经讲清楚,他也不能强行扯了老赵的官帽子。

    所以,刘记的进驻,成为了李伯言现今计划之中的第一步。

    在这个年代里,金杯银杯不如食客们的口碑。味精的酿造已经进入了初步的实验阶段。不过即便是制造出来,这晶莹剔透,犹如细盐似的味精,要想打开销路,还是得通过刘记来慢慢拓宽。

    味精是用来干什么的?提鲜啊。这不在食铺之中体现出来,光靠吆喝,那得吆喝到猴年马月。最好的广告便是将来永州的新刘记。

    倒不是李伯言不想跟老何家合作,而是左右一打探,这些年头自家老爹同样没被何家少坑过。光月波楼一项,一年就不知道给何家送了多少钱,当然家里那些姨娘们,也是给何记的胭脂铺、首饰铺送去了数不尽的钱财。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当李伯言从刘封手中得到的那封信看来,何家早就对李家的田宅觊觎已久,就连勾银赌坊的郝大通,都是何余庆的狗。原本对于老何家没有什么厌恶感的李伯言,渐渐发现,真正要置李家于死地的,居然就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何有单。

    既然老何家做初一,他李伯言就不怕做十五。

    “七斤,备轿!”

    这些日子被折腾不轻的李七斤急忙跑过来。

    “少爷,又要做甚?”

    “咱们去红袖招听曲儿。”李伯言撂下话,便独自走向院里的角落,将小缸里的两个土豆疙瘩翻了过来。

    “几个芽儿,这要扩种,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说着,便将抽芽的土豆递给边上的花匠,“老柴,好好给我种。一个芽一个坑。”

    边上的老花匠拿过土豆,左右把玩了许久,皱眉问道:“少爷,这玩意儿能开花?”

    李伯言打着哈欠,道:“能发财!”要是土豆能够大面积种植起来,不说能够强宋富宋,至少举国再无饥荒。

    老柴一脸懵逼,发财?这是几个意思?

    “少东家最近是得了癔症吧……”老柴把玩着手里的土豆,嗅了嗅,“这玩意儿能开花?见了个鬼哟。”

    ……

    ……

    初夏的风,倒是清凉舒爽。永州小城,能数得上热闹的日子,也就逢年过节,不似临安,夜市能够闹腾到子时。

    红灯高挂,李伯言坐在轿子之中,还未到地儿,便听到丝竹的悠扬之声。边上的李七斤同样很是纠结。这种花街柳巷,当然是男人所无法抗拒的,然而关键……关键是自家的少爷还是个雏儿啊,指不定要被那些妖孽给折腾得不轻呢。

    “那个……少爷啊……”

    李伯言帘子一撩,见到李七斤吞吞吐吐的样子,便回道:“有事?”

    “今儿个是睡那儿?”

    “睡你个头!”李伯言那扇柄敲了敲李七斤的脑袋,“年纪轻轻,不知道学好!”

    李七斤这叫一个委屈,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这不是您自个儿要过来,还怨我咯?

    等进了巷子,莺莺燕燕的欢笑声更加清晰了。李伯言下了轿子,抬头望了眼,心里也有些小激动。这地方,倒是头一回啊……

    李伯言刚进屋,便有迎客的女子,轻摇罗扇,问道:“公子几位?”

    “两位。”

    女子黛眉微展,笑道:“那是填词还是销金?”

    李伯言眉头一挑,“有什么说法?”

    “今日红袖招定花魁,秦大家定规矩,姑娘们要唱的词儿不许事先准备的,必须唱当场才子们作的词,所以啊,填词的话,您就楼上雅间请,若是被挑中了,今夜不光免了酒水钱,若是姑娘欢喜,兴许还能……嘻嘻。”

    李伯言微微一笑,乐呵地暗笑着,真是到哪儿都一样,有才的奉茶看座,有钱的花了钱,你才能当爷。

    “我……填词,填词。”

    边上的七斤眉头一皱,低声道:“少爷啊,您才读了几个月的书?字儿还没认识几个呢,填词可不是那么好填的呀。”

    听到边上七斤的话,女子拿罗扇掩面轻笑道:“公子若是填不出词来,可是要付十倍价钱的哦。若仅仅想一睹红袖招之中姐妹的风采,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底下买花票的实在。”

    李伯言起身朝小楼之上走去,道:“填词,当然填词啦!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

    “哟,大郎果真来了?怎的,是这位小美人儿不让上楼?莫慌莫慌,今日喊来了姜兄,有他给撑场子,咱也算半个读书人了。”

    李伯言转头望去,见到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就像上去揍他一顿,“何二公子真是赶得巧,这都能碰上。这位是姜……”

    书生模样的男子抖了抖衣襟,颐指气使地斜眼看了下李伯言,冷冷道:“姜尚书是也。”

    尚书?你咋不上天呢!这名字,也不怕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能科举高中算我输!

    “大郎,莫慌。今日姜兄便是过来填词的,咱们跟着上去便是。对了,可曾买了花票?”

    李伯言笑道:“花票?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何余庆甩了甩手中的纸票,道:“填词交给姜兄,咱们要是想夺魁,不得出出力嘛。这花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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