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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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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画直线的本事却不错,画画技术却不高明,不一会儿,就把还像点人的少女周围布置成妖精才能生存的环境。

    他回过神看自己的杰作,不小心把人头滴上了水,用手一抹,就见多一个窟窿,女头没有了,登时着急起来,想了半天,四处看了好久,到旁边的帷幄边的布屏风上有女子画像,就飞快站起来,摸出小刀,悉心挖了个头。

    刘启已经被教育过很多次,知道被人发现了不好玩,飞一般地加工,很快把画补好,嘘了一口气慢慢地看。

    他收拾过所有的画后,皇帝秦汾也带着两名小太监进来。

    皇帝是一个略胖的少年,面目白皙,只不过登基之后吃些怪药,渐渐瘦下来,他打着呵欠,在灯火前扇了几下哈出来的气,问刘启瓮里装的是什么。

    刘启告诉他说:“是画像!”

    一个小宦官立刻识趣地在主座边铺下蒲团。皇帝边坐过去,要刘启递画像。刘启就一副一副地拿过去,就听到皇帝问身旁的小许子要建议,问她好不好看,刘启一斜眼,立刻看到皇帝的丑态,正腻忽忽地抓过人家的手,当即肉麻地打了个冷战。小许子是郡王秦台送来的小宦,长得很漂亮,刚到皇帝身边的时候,皇帝还命令他脱掉裤子,检查他是不是女的。

    而今,她也习惯于扮演,细声曼语一路摇头过去。

    这倒是实话实说,他太俊秀了,这些女子都还没他漂亮。

    很快,皇帝不耐烦了,胡乱地看,不满地说:“都是糊弄孤的,看看!一个比一个难看!”

    已经到最后一画,也就是刘启加工过的那副。

    刘启咽着吐沫把它拿出来,很小心地摊开。上面的水纹还没完全干去,将图弄得很花,五色颜料加上刘启润的浅色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突然,皇帝愣住了。小许子一看也愣住了。

    刘启奇怪地去看,却也发愣。

    某个角度上,竟是一个美丽的仙女身边滚起五色的烟云,几乎脚不离地。

    “古时候的美女飞燕也未必有她这样的舞姿!”皇帝食指大动,一手捂住画,一边给旁边三人说。

    刘启发晕,却知道自己混糊了颜色,又贴了人头,在灯光下倒真成了仙女,立刻咳嗽一笑,说:“不是吧!”

    “我选她,就选她。快记下。金呈大夫鲁伯通的女儿!”皇帝急不可耐地说,接着,他站起身,又给刘启说,“我也给你选一个!”

    这是允许的,皇帝选剩的女子可以指婚给大臣的子侄。

    刘启倒怀疑起皇帝的眼光,死活不肯,只说自己有媳妇了。

    皇帝却很武断,让小许子立刻去找一卷空卷轴,拔开后,给他画了头猪。

    刘启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在下面抄了一行字:“赐xxx家猪一头婚配。”急得不知道什么好。皇帝很快把自己的杰作送到刘启怀里,说:“我们说漂亮的,你却不满意,这下你满意了吧?!回去准备马车!”

    刘启一把丢掉卷轴,一本正经地劝谏:“君狎臣嘻!望陛下校之。”

    “那圣上是金口玉言呢!”小许子也在一旁说,“还说陛下‘狎’,是死罪!”

    刘启恨恨地看他一眼,却和声细气地说:“陛下,能不能多给我加一只?我表哥还没娶亲呢。”

    皇帝问,撑开卷轴,在刘启的比划下在“一”上加了一横。

    刘启提起来看看,说:“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两个弟弟!”

    皇帝被难为了一下,还是描成横着的“目”字当成四。

    刘启突然有疑问:“要是我再有一个弟弟呢?”

    小许子也爬到跟前研究,怎么再加一个,却见刘启拿了个笔把后面的头去掉,写了“加一”。“万一是猪男怎么办?”刘启又问,接着自己做主,在猪后加了个女。几改几不改,他们三个就把卷轴画成什么也不是的东西。

    等刘启临走时,小许子提醒皇帝,说:“赐的猪妻呢?”

    “那就给你猪女!”皇帝想也不想就说,又弄了一个空卷轴,写上“君恩赐婚”等等。

    刘启对小许子恨得是牙根痒痒,端墨汁的时候泼出墨汁,妄想毁去皇帝的字迹,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墨汁一下流到皇帝的袖子上。皇帝茄子一样的小脸勃然作色,抓起砚台便打,口里却说:“我非要你娶猪不可!”

    秦操本姓李,因先代有大功于社稷却没有显赫的出身,受君恩赐姓,到了他这一代,已是名门望族,本人将商州,制便通辽,但凡贬官路过,宴饮照料,人缘极好。

    他这样的将领都起兵讨伐鲁后,要清君侧,朝野之间的影响可谓极其恶劣。

    鲁后的智囊团也看得清楚,所以反应极为快速,哪怕朝廷的军队准备并不是很充足,亦要第一时间扑灭叛乱。但是秦操让人失望了,让那些反对鲁后,同意清君侧的人也失望了,他兵分三路,唯独并没有直扑庆德,更没有进逼关中,而是攻打江阴和定城,按制商亥江岸;刘海作为全军前锋,奔赴庆德扑了个空,干脆南下渡江,直捣秦操老巢,而主帅栾起迎头赶至大名府,与秦操隔岸对峙。

    刘海觉得朝廷虽然准备仓促,秦操也一定好不到哪去,各处府衙不敢果断资助,靠几个党羽把持的府库,发放死囚兵器扩充队伍,一时成不了气候,本人也不敢进攻庆德,非是实力不继,所以主张直接过江,扑其老巢;但栾起给予否决,说秦操家族世代为将,本人熟读兵书,善战知兵,不可小视。

    但他不反对刘海过江,在他看来,这个番将急于立功,让他独战江南,可以拖住秦操的步伐,何乐而不为。

    他同意刘海南下,自己却不跟随,一来害怕秦操渡江,二来兵力捉襟见肘,欲汇合备州边军,寻秦操主力决战,中规中矩地率军赶到大名府,去那里操练兵马。出兵两个月,刘海部小有斩获,以朝廷之名义在江南几郡通行政令,聚兵勇万余,分驻各城抵…制秦操征集人马粮饷,栾起却还在江对岸操练兵马。

    鲁后也有自己的盘算。

    她不愿意自己长时间挂在秦操的讨伐檄文上,更不愿意朝廷上下因为秦操越闹越大而人心不稳,眼看刘海三五千人打过去了,战果不断,栾起在江对面晃悠,自是褒奖刘海,呵斥栾起。

    虽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她掌握全国政局,从政治层面出发,是真真后悔用了栾起为将。

    为了增加刘海的筹码,鲁后加刘海为江南道行军大总管,与栾起平行起来,心理偏向已经极为明显。

    秦操对刘海还比较陌生,也是心存轻视,只道他麾下三、五千人,所部又经历长月之乱重建,便遣自己的弟弟给予歼灭,自己只顾破定陶,江阴,渡江袭击洛城,下了洛城,已经兵临虎牢,是声势大盛。

    恰逢朝廷挖其祖冢,传出流言,说有人避在林中躲雨,看到其坟冢上,窜出一条十余丈的金章,乘借风雨之势,竟飞向东南而去,中原流民盗贼困苦,多信而归附。

    秦操干脆复用自己的姓氏,号称驱十万众将下庆德。

    下了洛城,栾起反而跑到了他身后。

    按说李操和栾起夹岸对峙,奇袭洛城是兵行险招,面前是虎牢关,背后是栾起大军,十分不利,但栾起太过稳重,汇集军队数十万,依赖备州补给根本不足以用,秦操匝断洛城,不但尽毁栾起聚起的水军船只,变被动为主动,还掐断了栾起来自庆德的补给,迫使栾起仓促应战。

    栾起水军船只已失,大江上下尽可为李操运兵上岸,根本夺不回洛城,是一败再败。

    健布率所部讨拓跋巍巍,先是大胜,追击时却又入伏,吃了一败,竟不得归。李操自觉王卓已死,朝中无人,得意洋洋,眼看后路不稳,粮草征集不来,一边督促其弟,一边使军将攻掠江北府郡。这时倒不像奉诏,反而像盗贼,于是声名尽失。李操确实善战,酒醉后常自与健布,前大将军王卓等诸赫赫名将作比,而今拿一批乌合之众与栾起作战,却胜多负少,诸人始知不虚。未完待续。

354() 
双方对峙交战,栾起焦头烂额之际,刘海却又有了新的战果。

    他一战擒杀李操弟李杲,进逼商州州城,商州各郡纷纷与李操划清界限,不少人主动擒杀李操的亲信来换取朝廷的信任……江南之地,已使李操家族难以立足,即便是近亲李氏,也不断有人投降,与李操决裂。

    李操听闻大吃一惊,却回师不及。

    他本来担心实力不够,推进至庆德困于坚城之下,此时却也被逼攻打虎牢,以补数万大军耗费。

    栾起生怕虎牢有失,李操兵临庆德城下,朝廷怪罪,一边乞罪,一边急令刘海放弃攻略李操老巢,回师江北,助鲁平守庆德,夹击李操。

    这时回师,李操只需分偏师一支,就可以拾起家族苦心经营,人事盘根错节的商州各郡。刘海自是不敢领命,他判断李操军心必乱,而李操本人在江北作战,定陶、江阴留守的将领想必较为清楚形势,定无进取之心,干脆放着定陶、江阴不攻打,征集民夫营造小船,突然令部将张更尧,李成梁率三千人夜渡江水,在内应的接应下,一举袭下李操在洛城北的孟口大营。

    李操半夜拔兵相救,栾起新败,虽知敌方有变,却不敢接应。

    经过江南的数次战争,辖军已非昔日,张更尧部战至天明,守住孟口,给军队渡江留下跳板,不过,所部损失惨重,大将李成梁中流矢战死,士卒死伤超过三成以上。天明之后,刘海传递给他们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李操军中人心大乱,都以为定陶、江阴有失,官兵才渡江夹击。

    李操也心中疑惧,不管不顾,尽起精锐强攻孟口,栾起见敌人大营上有鸟雀盘结,久不归营,终于出战,乘其大军逆风备列久疲,以掷火车投火助攻,出战,斩首万余,大获全胜。李操仅带百余骑出走,在半路被部将所杀。

    消息传回朝廷,朝廷嘉奖刘海多于栾起。

    刘海来自塞外,无朋党亲友造势,栾起在军中却盘根错节,便有人出来说刘海不听号令,和李操决战时出战败绩,军队损失惨重,却获得嘉奖,是鲁后偏袒,营私所致,朝野颇有微词。

    同时,皇帝赐刘启猪婚一事也蹊跷而走,长月贵族开始拿来当笑柄,在茶余饭后,对此家新贵品头论足。

    刘海将五千之众,独立南下,几乎是在以自己一力平叛,立下大功,父子却成为长月街头的笑料。

    刘启也有些无地自容。

    他可以把皇帝赐猪予自己当成玩笑,却难以去听别人对阿爸的轻视,有时气得面红脖子粗,却偏偏没有办法,堵不住悠悠众口。

    败而论功,是为欺世至耻,面对可畏的人言和宫室中的勾心斗角,刘启度日如年。

    转眼间,仓州遭了蝗虫,百姓被胁迫,叛乱加剧,鲁后左思右想,不知何人可以平叛,却又紧急启用刘海。

    因为军情紧急,朝廷甚至没有让刘海回京奉召,就督促其赴任。刘海便在商州补充了部分人马,率所部轻骑先行前往仓州,步兵借舟楫紧随。鲁后也听到些针对刘海的流言和风声,正因为这样,她干脆加封刘海为侯爵,封勋上柱国大将军,增加食邑五百户来应对,前前后后的封户加起来,已经是一千五百户。一时之间,朝野上下又多有番臣一步登天的闲话。

    事情一页一页地揭过,皇帝也到了大婚之日。

    给了筹备时间,到五月中旬,皇帝制诏迎后,并让宗长,太常等操办婚礼,迎女荷于鲁伯通之家。虽操办时日不多,但典礼却宏大得难以想象,整个长月街上遍结彩绸,林路摆酒,只要是有爵之人,便可畅饮。

    大婚之日这天,刘启穿了内廷织造的华衣,早早出门,在路边蹭了两杯水酒,才进到宫中。

    另一位侍读墨度已经出了一身汗,解了胸襟凉快,见刘启一身齐整,问:“刘启!你热不热?”

    刘启也感到热,却说:“心静就凉啦。”

    他搭手目比远处,看到一个小少年披一身黄纹出入,不由问:“那个少年的衣服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那是王爷殿下!你不知道?迎亲是要自家兄弟的。”墨度低声说。

    正说着,一个管事过来,扯着尖嗓子排练细节,众人不凉不热地应着。

    刘启看选出来的四个舍人要牵着牛走,感到好笑,问:“我们身后的牛突然乱跑怎么办?或者拉泡屎呢?”

    詹事哪知道他在心里逗乐,以为他怕牛突然发威,惊驾,好心地做出说:“牛屁股被封住了,不会的。”随即就甩着提尘,便要众人摆开几列,鸣金去接驾。

    日起扶桑,接亲车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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