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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GL)-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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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的时候,茅杉把白小典家的钥匙放在了她家电视柜的抽屉里,又给她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已经搬出去了。

    白小典看了茅杉发的短信,轻笑一声,感叹茅杉的神速。随手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准备去苏子瞳办公室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小典,怎么,想提前开溜?”胖子笑呵呵地过来,挡在了白小典身前。

    “我看着像早退的人吗?”白小典瘪了瘪嘴,无语地看着胖子,“又有事要求小爷帮忙?”

    “我看着像有很多事需要帮忙的人吗?”胖子歪着嘴笑道,“我是来跟你说一声,前天医院那婴儿事件的报告,别忘记写了啊!”

    “那不是你的案子吗?干嘛要我来写报告?!”

    “失踪案是我的案子,可是婴儿的案子是你的呀,你看啊,这案子的功劳应该归你是吧?我不能抢你的功啊!再说了,前天你可是在现场的哦,我连那婴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胖子对白小典眨了眨眼睛,走掉了,甩给白小典一个肥硕潇洒的背影和一句话:“快些啊,昨天苏科长还在问我报告怎么还没交上去呢。”

    “。。。。。。”白小典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要是现在她手上有东西,一定对准了那坨肥肉上的脑袋瓜狠狠扔过去,不砸死他也砸他个半死。。。。。。

    天黑下来了,偌大的办公室又只剩下白小典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赶着报告。

    “小白,还在忙呢。”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从后面环上了白小典的脖子。

    “恩,赶紧把报告赶出来,免得我们科长怪罪。”白小典头也不抬,一边在报告上写着,一边回答着身后的人。

    “你们科长这么凶?”背后的人又靠近了些,吐气如兰。

    “是啊,真的很凶。”

    “那我去帮你教训她!”

    “这主意不错,去吧,去帮我出一口恶气,千万别手下留情。”白小典放下笔,拿起写好的报告检查着。

    “可是我听说你们科长很漂亮啊,你舍得她被教训吗?”脖子上的手松开,背后的人走到她的面前。

    白小典将报告重新放回桌子上,将椅子转了四分之一圈,以便正对着身前的人,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这要看她乖不乖了。”她说着便要去亲身上坐着的人。

    “小白,办公室里,别老不正经的。”苏子瞳的手抚在白小典凑过来的嘴上,将她轻轻推开,红着脸从她的腿上站起来。

    “哟,好难得,我们家瞳瞳不是一直都很奔放的吗?”白小典的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局里就我们俩,怕什么?”

    苏子瞳剜了白小典一眼,扭过头装作没听见她的话,那红得有些可爱的耳根已经把她装出来的镇定完全出卖。

    白小典又跟着苏子瞳去了她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缠绵一番后,苏子瞳起身去准备晚饭。

    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电视节目也不好看。白小典摸出烟和火机准备去阳台上抽一根,眼角余光扫见茶几上的白色摆件,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崭新的陶瓷烟灰缸。

    苏子瞳是不抽烟的,看着桌子上的烟灰缸,白小典的心里阵阵暖流溢出,如此温馨,一种触手可及的踏实感觉。

    长鱼洗了澡,觉得有些热,换了套薄些的绸缎睡衣。淡紫色丝滑的绸缎衬得她的皮肤更加姣好,红润剔透。微微有些湿润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背上,整个人活脱脱一朵含苞的睡莲,白净欲滴,放佛一碰就会碎掉。

    长鱼侧低着头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慢步到卧室,仔细为香薰机添上宁神的精油,拿了本书正要去书房,空寂的房间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惊得她一颤。

    这么晚了打电话,会是谁呢?长鱼有些奇怪,快步走了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茅杉?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长鱼愣了两秒,随后接起电话。

    “喂,茅杉。”

    “长鱼,”茅杉的声音稍稍停顿,接着又说,“今晚的天空好美,很多星星。”

    “是吗?”长鱼轻轻回着,两只脚已经先她的大脑一步走向了阳台。

    推开卧室的落地窗,微风鱼贯而入,吹动了她柔软的睡衣。长鱼仰头望向天空,目光所及处是一片典雅的星空,绸布般的深蓝色月夜里,繁星点点,疏密无序,都是那么婉约动人。一颗颗悠远而渺小的星体,似乎有着无尽的力量,散发着永不熄灭的光芒。每一颗都是记忆的载体,承载着孤傲的明月,遥望着那近在咫尺的清冷美人。

    黑发随着暖风时不时会拂过脸颊,睡衣紧紧贴着身形,衬出了她单薄的曲线。

    “的确很美。”长鱼盛了笑意,凝视着星空,对着手机说道。

    “跟你一起看星空,更美。”这句话并不是从手机里传来的,而是在,不远处。

    听到这声音的长鱼猛然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茅杉?!”

第75章 醋意() 
茅杉就站在隔壁的阳台上,手里捏着手机,噙着暖暖的笑,定定地望着长鱼。每当茅衫看着长鱼的时候,她那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夜很宁静,背后的纱帘柔和地拍打着窗棱,轻风拂过树叶,沙沙地奏着一曲晚歌。长鱼陷入了一瞬间的恍惚。

    就像一个人在冰雪里累步前行,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扶住了她,将她牵往了汩汩而出的温泉里,滚烫的浸润着每一个寒冷的细胞。长鱼拿着手机的手还在耳边不远处,却不自觉地握紧了,风越来越大,她却没有眨眼,她不想这只是自己的幻觉。

    两人就这样维持打电话的姿势站着,一时间好像说任何话都会显得多余。

    “你怎么会在这儿?”长鱼忽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隔壁那张美丽清瘦又带有几分英气的脸。

    “我昨天看见这套房子出售,于是就买下了,”茅杉笑出了声,“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请多多关照。”她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对长鱼行了一个拱手礼。

    茅杉说完,抬起头见长鱼没有动作,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她有些慌,难道自己唐突了?

    茅杉内心正在进行着深刻的自我反省与检讨,突然,长鱼眼波流转,嘴角牵起一道弧度,这道弧度越来越明显,长鱼竟然笑了!茅杉总算松了口气,长鱼没有生气就好。

    “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这里的夜景这么美。”长鱼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慵懒地望着星空下缤纷的城市。

    “是啊,风景真的很好。”茅杉却并没有往外看,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长鱼的胸口。

    感觉到茅杉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长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处,交叉着的睡衣衣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松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大好河山。。。。。。

    长鱼的脸瞬间红了,慌忙转过身去,重新束好腰前的衣带。

    “长鱼,不用害羞,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茅杉看着长鱼的样子,心中甚是欢喜,这样的长鱼平时可不常见啊,她脸红的样子好可爱!茅杉侧身靠着墙,眼睛依旧没有离开长鱼,虽然现在长鱼是背对着她的。她微微张嘴,玩味的语气说道:“只是,似乎没有我的大呀?”

    长鱼束好了衣带,听见茅杉这句话,睥了她一眼,嘴唇微张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屋。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茅杉几乎每天都去长鱼家串门蹭饭,偶尔晚上会约她去看一场电影。长鱼休假的那天,茅杉央她陪自己去商场买了几套床单和被套以及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

    日子倒也平静舒心,不过,这二位的感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天,茅杉照旧倒在沙发上,抱着电脑打发时间。旁边的玻璃柜门上,依稀映照出了她的身影。

    头发又长长了些,搭下来遮住了前额。黑色柔软的刘海,或多或少调和了她面部英气逼人的线条,更是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柔美。总算不会被人误认为男人了。。。。。。

    才刚到六点,天却已经黑得犹如一盘泼墨。风呼呼地嚎叫着,没过多久,一滴滴大颗大颗的水珠串着线地就从天上往下掉,随即而来的是淋了雨的人群攒动奔走的动静,汽车喇叭不耐烦的催促,所有的混乱和雨水搅在一起,砸得外面是一阵阵的哗啦捶打声。

    茅衫依然一动不动,眼珠子转了转,瞥了瞥窗外,懒洋洋地单手撑着沙发坐起来,慢条斯理地去关卧室的窗户。

    望了一眼隔壁长鱼的卧室,茅杉算了一下时间,想起今天长鱼的车限行。看了看床头的电子钟,长鱼差不多快下班了,她赶紧拿了伞和车钥匙出门。

    一来二去开过很多次以后,本来学习速度就挺快的她,这下开车马力也加快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么胆战心惊,畏手畏脚了。

    雨已经小了许多,街上不再有之前的焦躁。到医院门口,茅杉把车停在路边,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长鱼打电话,远远瞥见一男一女打着一把大伞从第二门诊大楼出来。伞下的女人,正是长鱼,而那男的,就是那天在诊室门口见到的,林朗。

    两个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林朗看起来很开心,他似乎生来就有用不完的笑容。

    雨轻轻落在挡风玻璃上,滴滴的碎响敲击着茅杉的心,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人,她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不自觉地咬了咬牙,随手将手机放在车前副驾驶仪表板上,打开车门,撑开伞下车。

    每每要站在长鱼身边的时候,茅杉的每一分磁场都会全数张开,抵御着任何一粒尘埃。

    雨伞不大,心思全然没有在打伞这件事情上的她,背上被雨水淋湿了一小块地方。而这一小片的湿润,让这个在雨中长身而立的沉稳女子,显得寂寥又坚定。

    推不倒,也吹不散。

    “长鱼。”茅杉的声音十分有穿透力,掷地有声。

    “茅杉,你怎么来了?”长鱼看见撑着伞站在雨中的茅杉,心中一动,既惊讶又有一丝莫名的惊喜。

    红色的伞,伞下瘦高的人,背后爬满绿植的水泥墙,雨水细细密密斜织着,如丝,如烟,如潮。茅杉穿着宽松的灰色套头针织毛衣,露出了里面的浅蓝色衬衣领口。藏青色修身休闲裤的裤脚妥帖的挽起,刚好在黑色短靴的上方,头发被风吹得斜分到了一边,根根发丝跳动着灵动的气息。茅衫静静地没有动,整个人被雨水融进了街景中,雨水染沱了一切,散发着淡淡雾霭,如同一幅笔触细腻的古典油画。

    医院门口的路灯亮了,灯光洒下来,落在伞上,混合到水雾里,团绕着红伞,晕染上拿伞的人。茅杉的半边身体浸在柔柔的黄色光线中,另一半隐没在伞下暗红的阴影里。显然,大自然这位独具天赋的画师,对光影的玩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他对茅衫的偏爱也可见一斑。

    真美,长鱼忍不住地想。

    “我看下这么大的雨,猜你肯定没有带伞。”茅衫淡淡地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没开车?”长鱼忍不住追问道。心底里似乎有一个答案,却又像个倔强的孩子,希望亲耳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我当然知道。”茅杉又轻轻地哼笑了一下,心脏微微一紧缩。她觉得此时的长鱼,眼神纯澈的像个小孩,她多想不顾一切地一把拥她在怀里。

    长鱼跟林朗道别后,从他的伞下走出来,站到茅杉的伞下。

    这时茅杉才赶紧将伞向长鱼那边偏了偏,确保她不会被雨淋到。从之前下车开始,茅衫从头到尾一动都没有动过,就那样立在原地,绷紧着每一个神经。

    茅衫为长鱼拉开了车门,等她上车后,自己再绕到驾驶座的门前,收伞上车。

    门一关,隔绝了林朗和外面的喧闹,车里很安静。雨滴落在挡风玻璃上的清脆响声,漫不经心地化解着这份尴尬。

    “长鱼,你喜欢他吗?”茅杉开着车,突然撕破了这份安静。

    出神的长鱼被茅杉这个问题弄得有些发愣,她转头看向茅杉:“不喜欢。”

    “那你会喜欢上他吗?”茅杉追问着,深渊似的眼眸掩藏不住焦虑,担忧随之弥漫开来。

    长鱼看着茅杉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地牵起一丝笑意,她转过头去,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道路,轻轻吐出两个字:“不会。”

    雨刮器不知疲倦地左右摆动,带着水珠发出闷闷地低响。得到了长鱼的答复,茅杉的心里不再如刚才那般不是滋味了,逐渐明媚起来,食指跟着雨刮器的节奏在方向盘上轻敲着。

    放在副驾驶仪表板上的手机响了。几个英文字母显示在屏幕上:ie。

    长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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