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恨海鸳鸯梦-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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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旺旺答应的倒是痛快。
“你俩有时间来串门呀!”韩氏说。
“哎!大爷大娘;再有三天就过年了;我俩会来给二老拜年的。”
韩氏笑道:“嗯呢!那敢情好了;我们等着。”
“路上滑;你俩小心点儿。用不了过年,明天杀猪,你俩可都来呀!振坤兄弟帮忙杀猪,杏梅妹子帮我做饭做菜,中午是要有几个人的。”吴荷叮嘱。
苗汉翔说:“不说倒把这茬给忘了,你们明天可一定要来呀,别忘了,到时也得再找两个人,好帮忙干活。可惜今年啊,你爹他却不能来了!〃
其实他本人就精通杀猪这一行,不过的确是需要帮忙的,另外也请客,所以每年杀猪都得摆上两桌子酒席的,被请的人无非是和苗家交情好的。
陶振坤答应道:“忘不了,放心吧!”
两个人倍加小心地走下了铺雪的山坡;下午的阳光照射在雪地上;令人觉得很耀眼。有阵阵冷风刮过;席卷起了片片雪花。柳杏梅走在雪地上有点儿站不稳当;她像是只摇摆的企鹅,又好似要扑蚂蚱的架式。
陶振坤把盆子夹在腰间端着;上面蒙盖着绦绫布子。他对“宝藏”一说在苗汉翔的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只是没有找到线索而感到遗憾。知道了真有此事;心里也自然是高兴了;他见柳杏梅偎依在身边;就说:“小心点儿;别摔出蛋黄子来。”
“我这辈子跟你是有仇咋的;净说这咒人的狠话!”
“狼肉好吃不?”
“嗯呢!”
“你吃饱了没?”
“嗯呢!”
“你才整下两盅子酒;瞧这小脸儿红的跟小母鸡在下蛋似的;带劲!”
“嗯呢!”
“你吃屎喝尿不?”
“嗯——滚犊子;你才吃屎喝尿呢!”柳杏梅挥手去打他。
陶振坤躲开了;说:“别闹;把盆整扣篓子可咋办!”
柳杏梅脚下一滑;赶紧扶住了陶振坤;然挎住了他的胳膊。
陶振坤看着小鸟依人一样的她;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可他嘴上却说:“哟哟嘿;你可算是学会了‘嗯呢’了;这放屁还有不同动静呢;跟喜鹊叨牛屄似的,就知道按照一门子凿!我恨不得把两个耳朵摘下来扔给狗吃了;嗯呢嗯呢的像是大肠干燥拉不出屎来在跟地球较劲一样;听着老别扭了!”
“你真是长了张狗嘴!”柳杏梅甩达了他一下。
陶振坤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来咱家可就发大碴了。你的那个‘俺’是改成‘我’了;可别再整个‘嗯呢’了。”
“我这是入乡随俗。”
“这真是‘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其实是用不了千里的;习俗都不一样。以前村子里嫁来的媳妇;也有几个说‘俺’的;等时间久了些;也慢慢地改过来了。”
“‘俺’是咱这东北地区的方言。你知道吗;苗大爷怀疑你谋财害命了?”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柳杏梅就回头向苗家凝望。
“咋;又跟王八瞅蛋似的瞄啥呢;看到梅花鹿了是咋的?”
“玩蛋去;你就指着骂人活着吧!我恨不能拿眼皮夹死你!”
“那你可得把眼皮撑撕多大豁口子呀?!”
“你真膈应人!你说苗运昌是个很尿性(能耐)的人?”
“嗯——大娘传染给了你;你传染给了我;我这嘴也险些秃噜出来。当然了;不是一般的尿性;运昌哥是个文武双全的人;能耐可大了去了。他双手会使枪;而且是武艺了得;在村子里挑不出第二个可比的人来。”
“你是他徒弟;你能和他比吗?”
“这——这个嘛;不好说。”
“你好像是很得意嘛?”
“嗯——我光嗯不呢。”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苗运昌咋把房子建在了这里。”
“为啥?”
“为的是方便一个人去寻找藏宝;这样能遮人耳目的。”
“也许是这样吧!你说那些宝贝会是藏在哪里呢?”
“我又不是会作《推背图》的李淳风和袁天罡;有未卜先知之能,这我哪知道呀!”
“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财不富;我一定要找到它。”
“财宝是可遇而不可得的东西;得有有缘人才能找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不可强求!就是有那个财还得有那个命担呢!”
“我就做那个有缘人。”
“我看你这是在做白日梦;苗家的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就差把整群山峻岭都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就你这狗色样的也有这本事?一人藏东西,百人难找,想要找到,真如大海捞针呀!”
“你是在小瞧我了;爷们儿我非要证明给你看不可!我要是找到了;到那时我要让你变成贵夫人;穿绫罗绸缎;吃香喝辣的;咱们也使奴唤婢;然后——”
“然后你再娶上几房小老婆是不是?”
“你——你咋知道我是咋想的呢?”
“我一猜就知道你没憋着啥好屁;男人都是一色货;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我——你听我说;我是这么想的;也算是为你着想;要是我有了三妻四妾的;那不是等于把你给解放了吗;省得你天天夜里挨折腾了是吧?你不觉得那像是活受罪吗?”
“你!你能不能嘴里说点儿好话?咋净喷粪呢!”
“别鸡头白脸的;这不还没过年吗;哪儿来的那么多好话嘛!要是那样的话;我就让她们一个个的生孩子;今天她生;明天她生;后天她生;大后天她生;只要抡着班地生;用不了七年八载的;咱陶家就添丁进口起来;成帮成群的;哄哄嚷嚷;那该有多热闹呀!”
“听你这话的意思;咋觉着你像是要当羊倌牛倌了呢?噢;和着就我不生;那是你嫌弃我不会生孩子了呗?!”
“你也别多心;你要是眼热闲不住了也当然可以生。”
“要是那样呀;我就是不被休了;也不可能是撑印夫人了!”
“不;你永远是正房;像皇后一样;管着三宫六院。”
“就你这德性的;快别做美梦了;现在就咱们四杆子人;说不定啥时候就会饿的三根肠子闲上两根半了;反正现在快离喝西北风不远了!”
“有梦想就会有成真的;我是说等咱们爷儿们有钱时;有花不完用不尽的钱;那得多解嘎吱(过瘾解劲)!到那时;我会让爹娘和你过上别人没有的好日子。”
“你这是做梦娶媳妇;我劝你就别做这白日梦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小子咋是属耗子的呢;摞下爪就忘!”
“咋了?”
“你忘了你刚才在苗大爷跟前咋说的了?”
“瞧瞧;我刚一做美梦;你就一脚把我给踹醒了!”
“有我在;你就别想做为富不仁的事!”
“看来我在你这母老虎面前;连美梦都甭想做了!”
“美梦是成不了真的。”
“借你脑袋瓜子一用。”
“咋;你还想扭掉了当球踢呀?”
“瞧你说的;见别人一脱裤子;就知道往歪里想。你不是聪明吗;我是在想;你说这财宝会不会跟咱家的太爷说的和苗家说的是一回事呀?”
“我对这事铆不知榫的;聪明也不能胡扯关系乱安位的;谁知道呢!”
“也是呵!这不是嫖客朝妓女要孩子吗——”
“啥意思?”
“含糊!”
“那是!还是说正事吧;就别想那些不靠谱的外国溜了!”
“啥正事?”
“我跟你说实话;你也别不爱听;我看爹的样子啊;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怕是三天两早晨的事儿;有今儿个没明儿个的。就是华陀在世;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了!”柳杏梅嘴里不说心里话;她见公公的脸上已经是挂了死相了!
“你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闹心!”
“可这是摆脱不了的事实呀!”
这是陶振坤最不敢不愿去设想的事情;可不容回避的事实就摆在了面前;也容不得他气恼了;他黯然道:“也许是过了年就会有转好了呢;这也是瞎子打弹弓;啥是个准儿呀!”
“是你亲爹;你当然是盼着他好了。可话又说回来了;能有几个人不是盼着他好的?他毕竟还是挺年轻;不到该寿终正寝的时候;要是过早地死了会让人痛惜;可他的命就是被这样安排的;是谁又能改变的了?到现在;无论是做妻子的;做儿子的;做儿媳妇的;也都算是对得起他了;你就心往宽处想吧;黄泉路上没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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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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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灵 一 165()
这个年夜;很多人都会熬到凌晨一两点钟才睡。那个年代里;虽说很多贫苦百姓度日艰难;但他们会把过年当成是最喜庆的事来看待的;真当回事。觉睡得太晚;所以都是十分困倦的。
懵懂中的陶振坤忽地一下从被窝中坐起;惊慌地问了句:“娘;你说啥呢?”
“你爹不见了!”
万籁俱寂里;从窗外飘进屋内的娘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并且带有哭腔。
“娘;你先别急;我们这就出去;没事的。”
柳杏梅也坐起身来;她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望了下隔着帘子却也能看到外站着的婆婆那模糊的轮廓;她迷茫中嘀咕了句:“深更半夜的;这是闹的哪门子妖嘛?以爹那样子;还能去哪了!”
“别磨蹭了;赶快穿衣服去找吧!”陶振坤没好气地说了句。
于是;两个人在黑灯瞎火里各**到自己的衣服穿好。
等两个人慌慌张张的来到外面;寒冷袭来;立马让他俩的身子颤栗了一下。
天空灰蒙蒙的;连续了几日的阴云笼罩似从没打算把晴朗归还给天空;地上又铺了一层如霜的薄雪。
“娘;咋回事?”陶振坤问。
邱兰芝擦了下脸上冻成冰凌的泪珠说:“我睡着了;醒了就没见到他!”
“娘;这是啥时候的事?”柳杏梅突然觉得问这话很愚蠢。
“我一醒来他就不见了;谁知道他是啥时候出来的。”
“我俩也睡得死死的;就连爹啥时候出来的也没听到半点儿动静。”
陶振坤顿感情况有些不妙;他见娘头上啥也没戴;就把自己的皮帽子摘下给娘戴上说:“快找!”
这么冷的天;如果出来卧在哪儿动弹不了;时间久了真的是能冻死人的。怎么也没听到爹的喊人声呢?
这时就见黑虎才从窝里出来;它伸腰拉胯了下;在又是覆盖了一层小雪的地上真是显得“蹑手蹑脚”了;不时地在抖落着爪子。对于这个家庭的一家之主的神秘失踪;而它这个忠诚卫士也像是表现出了一无所知的样子。
连黑虎都没被惊动;这大概说明爹没有啥事;陶振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可是;房前屋后的再一次找遍;犄角旮旯凡是有遮掩处能隐藏人的地方都搜查了;仍然是不见其踪影。
当柳杏梅看着那堆劈柴时;就会想到里面住着一群黄鼠狼;她就会不免心惊胆战起来。而在雪地上;却看到了狼藉一片的杂乱爪印;以其活跃色彩四外扩散着渲染出了肆意的无限范围。
“爹;你在哪儿?”
“真是太奇怪了;一个大活人;爹还真的能丢了是咋——”
“闭上你的乌鸦嘴!”陶振坤瞪了柳杏梅一眼。
随后来到了大门前;锁依然在锁着;也看不到有人出去留下的脚印。
傻傻呆呆的邱兰芝就在一声不吭里茫茫然然地跟在他们两个后面随着转悠。这时;她却发现黑虎在用前爪子从雪窝窝里摆弄一物;并且是叨起来又放下。可凭借着雪光看去;依然可见那物的长短粗细。当定睛仔细瞧去时;她不禁“啊”了一声;上去就将那物捡了起来;那种震惊令她有些魂飞魄散;在天旋地转中头晕目眩;身体在摇摇欲坠;人差点儿当即昏厥过去。完了;完了;这是种触目惊心的绝望打击!
“娘;你怎么了?”陶振坤一个箭步蹿上前去;扶住了娘的身体。
“娘;你手里拿的是啥东西?”柳杏梅紧盯着婆婆手里紧握的一物。
邱兰芝迅速那把里能够证明人的性别东西装进了衣兜里;嘴里说着:“快;快找你爹去;他——他怕是不行了!”
“娘;你的意思是?”
“快找!”
“娘!”
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