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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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懂的礼仪道理,自然要同你们这种倒行逆施、违背人伦的畜生行为作斗争!”
左辩坛气的浑身发抖,他真想一刀把张宪给捅死!但是他的话还没讲完,他还想要在杀人之前,先用话把张宪给拿住了。让张宪明白,他摩尼教才是正义的,张宪和摩尼教为仇作对是错的!身为圣教左护法,他有义务和责任维护圣教的名誉!
“好好好,咱再说后来。你去临安做官,皇帝封你当了忠昌侯。你是忠昌侯,既不是大理寺也不是刑部的官,抓贼碍你什么事?我教高手古风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条珍贵的珍珠项链,打算献给教主当做生日贺礼。结果却被你坏了大事,不仅抢走珍珠项链,还杀了古风!”
“谷风是偷窃国宝的贼!帮助抓小偷,那是我维护了人间的公平和正义!左边瘫呀左边瘫,你看看你们教里头都是一些什么人物?小偷、人贩子,绑架犯。我说,你们有没有几个正经人呀?”
“张宪!临死之前,你少要逞口舌之力!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听我教左护法历数你的罪恶!将来你死之后也免受几日业火的焚烧之苦!”那个对张宪挥拳示威的白净年轻人,大声地替左护法帮腔。
张宪根本就不理他,左边瘫是在场摩尼教的最高头子。他的主要斗争对象就是左边瘫,至于其他人,还不值得张宪浪费唾沫。
因为有人帮腔,左边瘫的脸色稍微好转了点儿。看张宪不说话,他以为张宪是被那位指责的无话可说了呢。心里稍微好受了点儿,他继续指责张宪对圣教犯下的罪孽。
“你去了福建,继续与我圣教为仇作对。不仅大肆抓捕我圣教之人,尤其可恶的是,你竟然一意孤行,率领船队出海,把我圣教福建的分坛全给灭了!可怜福建分坛主武艺高绝,在教中广受尊敬,竟然也惨死在了你这小贼之手!”
“还有这回。你派到长安的董先是个什么东西?贪污受贿刮地皮、欺男霸女视人命如草芥!这种人,您竟然也敢把他派到长安来当留守使?可怜长安百万百姓堕入了无边的地狱之中。”
“是我圣教为拯救长安百姓脱离苦海,这才响应民意杀死了奸贼董先!可你呢?你这个董先的大后台率领虎狼之兵来到长安之后,立刻对无辜的民众展开屠杀!并对我圣教实行灭绝之毒计!可怜我儿亚腾也惨死于你手。”
“张宪,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这奸贼无数次害我教众、毁我圣坛。你,你早已经是我圣教的死敌!今日你落到我的手中,焉有你的命在?”
“哈哈哈哈——”张宪仰天大笑。他这一笑,倒把在场的人全都给笑愣住了。张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因为俩手被反绑着,也没法擦,就这么任凭两行泪水挂在脸上。
“左边瘫呀左边瘫,你可真是恬不知耻!还你们拯救百姓脱离苦海?你大概是眼睛瞎了吧?你看不见你的那些所谓教徒,把长安城搞得乱成什么样?入户抢劫杀人、公开淫辱妇女,破坏公共设施。我要不来,你们还打算学朱温把上千年的长安城给夷为一片废墟不成?”
“就你们这些人,一不种田、二不读书,不经商、不纺织,只会拐卖盗抢妇女儿童。诱骗愚昧的人相信邪教,谋财害命……”
“你住口!”摩尼教左护法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一伸手,从旁边的桶里面拿出一条沾水的皮鞭,对着张宪就是一鞭子,“啪!”把张宪打得浑身一哆嗦。好疼!
张宪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劈头盖脸的鞭子就连续不断的打过来了!张宪长这么大,还没被鞭子抽过呢。两支手被反绑着,他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当鞭子奔着脑袋来的时候,闭上眼睛侧侧脸,别让鞭子抽到脸上了。
这样就能躲开吗?躲来躲去,终于还是有几下不可避免的打到了脸上。把张宪给疼的龇牙咧嘴,但他强忍着,不喊一声。打都挨了,大不了就是个死嘛。如果今天必然要死,那又何必喊疼呼救的毁了自己的名声?
打到后来,张宪实在忍不住了,是破口大骂!什么话难听他骂什么,祖宗奶奶的骂。他越骂得狠,半边瘫打的也就越用力。终于,张宪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又昏过去了。
一个激灵,张宪被一桶冷水给浇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站的还是那个摩尼教左护法左边瘫!
张宪动了动脸上的肌肉,生疼!看了看周围,还是摩尼教那几个人,一个自己人也没有。
(本章完)
第896章 千钧一发()
估计今天难以幸免,张宪心里就发了狠了。就算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舒坦了!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
“喂,左边瘫,你爹是不是文盲不识字呀?他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左边瘫?你左手左脚平常还灵活吗?有没有经常发麻不听使唤的感觉?”
“啊?你什么意思?”左边瘫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张宪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张宪忽然说起他的名字不好听了,接着又问他身体的毛病。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左边瘫嘛。你左半边瘫痪。换成我们家乡的话说,那就叫偏瘫、脑血栓!你名字都叫左边瘫了,你能没点儿毛病吗?还有你那个死鬼儿子呀。你给他起个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什么左牙疼,左边的牙疼。你儿子从小还没长牙呢,左半边就牙疼了。”
“噗嗤。”那个背影像冰凌霜的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赶紧伸手捂住嘴,满脸通红的把头低下了。
左边瘫气的浑身发抖,张宪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我看你呀,大概也就是个不识字的粗货!你姓左,叫左边瘫,竟然还能当上摩尼教的左护法。喂,脑血栓,当年你们教主封你当左护法的时候,是不是就因为你姓左呀?你们的右护法他是不是姓右?”
周围众人一个个拼命捂着嘴,浑身哆嗦,脸憋到通红。全都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好辛苦。
“狗贼张宪!”左边瘫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不能再听下去了,要是再听下去,搞不好张宪没死,他就先被气死了。“该死的人,你竟然还满口胡言!真真是不知道死活!”
“也罢,既然你急着要寻死,那我就成全了你罢!”说完这家伙一伸手,“哧啦!”把张宪的上半身衣服给撕开了,露出了带着一条条血印的胸大肌。
张宪打了个哆嗦。刚才挨了那么多鞭子,皮肉都让打破了,衣服沾在皮肤上。这一撕开,扯动了伤口,刚刚结上的血痂又破开了。殷红的血顺着一条条鞭子印淌了出来。
有个小子提过来个木桶,里面是半桶凉水。有人又端过来一个托盘,上头放了一个陶瓷碗、一把牛耳尖刀。
左边瘫伸手抄起瓷碗舀了一碗水,对着张宪的胸口哗就泼了过去!张宪浑身打一个激灵,他想起水浒传中的一个情节了。矮脚虎王英把宋江抓上清风山以后要开膛摘心做醒酒汤,当时宋江高喊我宋江不幸今日要命丧此处。结果获了救。要不我也试试?
张宪也不想死,真到了该死的时候,谁都想活着,他也不例外!左边瘫伸手抄起了牛耳尖刀就要下手,张宪仰天大叫:“苍天呐!想不到我靖国军元帅张宪一心只为光复大汉族的江山,立志要还中原百姓一片安居乐业的家园,今日竟然要被奸贼害死在此处!”
“嘿嘿,张宪,你喊吧,你就算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突然听见张宪大喊大叫,左边瘫楞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阵的狞笑。手握尖刀,奔着张宪的胸口窝就来了!
“住手!”忽然,就像晴天打了一声霹雳一样,一声厉斥传来,紧跟着噌噌噌噌,从院门处一下子蹿进来十几名黑衣人!这些人,从头到脚一身黑。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布蒙面巾,就连脚上的鞋都是黑色的布鞋!
“什么人,胆敢在此谋害一心只为光复中原江山的张元帅?你们好大的胆子!”
声音既清脆又熟悉,虽然那人的脸和头发都被黑布盖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一双眼睛。但是张宪却闭着眼睛就能认出来人是谁,是金陵!是那个和他纠缠不清、爱恨不明,大仇人金兀术的女儿,却又救过他性命的大金国四公主金陵!
听见金陵的声音,张宪就知道自己得救了!据他所知,金陵所谓的统帅江湖豪杰,其实就是用钱用势收买江湖人士为其效力。其中各门各派的高手不计其数。再加上她本人智计百出、鬼点子多多,半边瘫就算再有能耐,估计也难是金陵的对手。好一好,老小子今天得把命搭上!
忽然闯进了外人,把半边瘫和他这帮人吓了一跳。再听对方话里的意思,似乎来者不善,摩尼教的人立刻提高了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未经允许就擅闯私人领地,可知是犯了国法?”
“你又是什么人?我刚才从外面经过,忽然听见有人高喊靖国军元帅张宪要在此被害,因此才急忙过来查看。那边柱子上绑的人是谁?是不是张宪?你又是谁?”
张宪听的清清楚楚,这说话的不是金陵还有谁?但是,现在金陵既然装作不认识他,他当然就要配合金陵表演了。因此,张宪冲着金陵就喊:“我就是靖国军元帅张宪!这是摩尼教的左护法和他的手下,他们想要杀了我,用我的心炼毒丹,残害所有的中原百姓!他们要让中原人全死绝了!”
“你胡说!”这帽子可太大了,半边瘫绝对不想往脑袋上戴。万一被传出去,说他半边瘫想要害了所有中原的百姓,那他立马就得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搞不好教主知道了都会亲自出手宰了他以平民愤!
“果然是张元帅!”金陵大喜,飞身形跳过去。半边瘫用牛耳尖刀去刺,金陵一躲,没躲利索,被刀尖在胳膊上划了个口子,一点红色的血迹洒出。
金陵另只手一捂伤口。半边瘫再想往上攻他就没机会了。噌噌噌,三名黑衣人闪电般蹿过来,二话不说,每人一口刀直接往里进攻!叮叮当当一阵忙活,半边瘫手忙脚乱,脑袋上也出了汗了。他可没想到这三名黑衣人的武功会这么高!
又打了几个回合,半边瘫一个不小心,被对手一刀过去,把匕首打掉在地,同时掉到地下的还有他右手的三根手指!半边瘫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敢再打?忍住疼痛,用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支软剑,拼命朝着一个人攻出几招,纵身就跑!
(本章完)
第897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左边瘫负伤想跑,他哪儿能跑得了呢?他既然打伤了金陵,金陵带过来的那些人又岂能放走了他?这家伙刚刚跑出去也就是十几丈,有个黑衣人一甩手,噌,一支飞镖脱手而出!
打的那个准呀,正打到左边瘫的屁股蛋子上!左边瘫一个恶狗抢屎摔到地下,半天没趴起来。
黑衣人纵身过去,抬起脚来照他身上啪啪先踢了几脚,防止他假装摔倒偷袭伤人。然后拽胳膊把人提起来,像提个口袋似的,把人提着往金陵这边来。
再说金陵,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自己往伤口倒了一点儿,又取出条手绢在胳膊上打了个结。看得出来,她干这些活儿的动作相当熟练,肯定不是第一回了。
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完了,金陵就过来要给张宪松绑。等仔细看了,她这才发现张宪赤条条的上半身竟然全是一条条血红色的鞭痕。金陵一下子就愣住了,过了片刻,两只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走到跟前,金陵想摸又不敢摸,手忙脚乱的把刚才用过的小药瓶拿出来,往张宪的伤口上倒。可张宪身上的伤口太多了,每一条鞭痕都是那么老长,横一条、竖一条,也不知道有几十几百条。
金陵的手老是抖,小药瓶里的药也不多。没多大一会儿瓶子里的药粉就用完了,金陵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说陵妹,你先别忙着掉眼泪呀,先把绳子给我解开好吗?”张宪见不得女人哭。在他心里始终固执的认为,女人就是用来哄的。把女人哄笑了,男人看着高兴,这才是男女之间正常的关系。
那些把女人养成整天哭哭啼啼、或者是悍妇的男人,完全就是失败的典型。因此,张宪一看见金陵掉眼泪,他就赶紧转移话题。
金陵噗嗤一笑,转到柱子后头给他解绳子。绳子绑得还挺紧,不是那么好解。就在这时候,那黑衣人提着左辩坛过来请示:这人该怎么处理?
金陵哪有空搭理他?瞟了一眼,她只告诉那黑衣人两个字,“杀了!”简单明了。
张宪当然也不会替左辩坛求情,那家伙刚才还差点儿挖了他的心合药。张宪可没有当滥好人的习惯。于是,就在金陵给张宪解绳子的时候,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