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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在大梁做皇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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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天不遂人愿,在众人的精心照料之下,萧瑾瑜的病情没能好转,甚至还糟糕了些,这可急得吴婶四人团团转。甚至气的吴婶还直骂那大夫是个庸医,毫无用处。

    这几日,萧瑾瑜面色比那日还要苍白,身子也依旧发着烫,头疼倒是好了些。生病后,他的胃口一直不是很好,昨日还吃了些肉粥,今日则是连米汤都不愿喝。

    萧忠犹豫了许久,但看着萧瑾瑜日渐加重的病情,心中极为不忍,最终不得不妥协。

    清晨,萧忠写了份手书,绑在了豢养的信鸽上,而后将信鸽放飞。

    当日下午,便有一人叩开了萧宅的门。

    那人生的不高,还背着个小箱子,看打扮,应是名大夫。

    众人见萧忠对他恭敬有加,顿觉十分奇怪。

    萧忠解释道:“这位是为少爷请来的荀大夫,医术极为高明。”

    荀大夫入了屋子,便以会诊需清静为由将五人赶出了屋。

    “医……大夫,快给我开些退烧药,阿莫西林什么的,最好是青霉素……”

    生病的这些日子,萧瑾瑜一直需喝苦苦的药汤,效果不佳不说,还十分的痛苦。古代的医术到底比不过新世纪啊,药效不够,还令人非常的痛苦……

    受了这么久的折磨,萧瑾瑜意识已有些模糊,这才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这句话。

    “看来病的很严重,尽说些老夫听不懂的胡话。”

    荀大夫摇了摇头,放下药箱,安静地为萧瑾瑜把脉。

    “嗯,脉象虚浮,定是寒邪侵体,”边把脉,荀大夫边抚须点头,“嗯?这是?”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奇怪之处。

    荀大夫停止把脉,起身用手轻轻拨开萧瑾瑜的眼皮,以查看眼睛中的情形。似是确认了什么后,荀大夫再次坐下为萧瑾瑜把脉。

    “嗯,这次老夫可以肯定了,”荀大夫喃喃自语道,“脉象虚浮、寒邪侵体,这些都只是表象,最重要的还是心中郁气纠结,以致病情加重。那大夫医术比不得老夫,自然是摸不出这脉中仅存的微薄异象。”

    那位大夫给萧瑾瑜诊断出的结论和开出的药方,萧忠都已经详细地告知了他。

    “不过,今日恐怕是治不了了,出门太急,忘带了针灸用的银针,只能明日来了。”

    荀大夫将萧瑾瑜的手放回温暖的被中,望向那个小药箱,无奈地摇了摇头。

    ……

    出了门,荀大夫便遭到了多人的“逼问”。

    无尘急道:“大夫,我家先生究竟怎么样了?”

    吴婶急道:“是啊,大夫,我家少爷严重吗?”

    “要用什么药呢?”

    “要多久才能好啊?”

    面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荀大夫不紧不慢,缓缓答道:“不算很严重。至于药,就按原来大夫给的药方吃。”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的反应霎时变得激烈。

    “不严重,那先生的状况怎么会越来越差了呢?”

    “是啊,那药吃着明明没效果,怎么能还用原来的药方呢?”

    “大夫,你不会是在乱说吧?”

    ……

    荀大夫无语,不再作答。

    萧忠挥了挥手,示意安静,那四人才极不情愿地停止发问。

    萧忠问道:“荀兄,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萧兄,我荀珍的医术,难道你还信不过?”荀珍继续解释道:“那药方没有问题,是用来治风寒的。只不过,病人有气郁结于心,还需施针灸之术,我今日未带银针,明日再来为他治疗。”

    “原来如此,”萧忠点了点头,道:“那便还需荀兄多费心了,今日晚膳就在这用吧,如何?”

    荀珍迈步走下台阶,挥衣袖,大声笑道:“不了不了,萧兄这美味虽多,但荀某还是习惯家中的白菜豆腐,告辞!”

    (本章完)

第79章 波折的治疗过程() 
这场秋雨连续下了三天两夜,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秋雨新停,气温再降。晨起时,在某些地方,已能见霜。若是此时哈一口气,可见阵阵白雾消散。

    荀珍倒是十分负责,未至卯时三刻,便到了萧宅。他未作停顿,直奔萧瑾瑜房内而去。

    掀开被子,脱掉萧瑾瑜的上衣,露出白嫩的肌肤,隐约可见胸肌与腹肌。

    荀珍面无表情,从布包中轻轻取下一根银针,寻着穴道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在了萧瑾瑜心口附近的穴道上。

    荀珍已事先与萧瑾瑜打好招呼,他下针之时不能动弹。好在荀珍医术高超,针灸术更是一绝,插下银针时,萧瑾瑜竟是毫无痛感,自然是十分配合。

    不仅仅没有痛感,每一次银针扎下,萧瑾瑜便感觉像是一股清泉入了体,替他浇灭身体中的火气,十分的舒畅。

    十几处穴道施针完毕,荀珍的额头上已是渗出了汗珠。

    按穴施针是个技术活,同时也是个体力活,这种心脉上的大穴,更为损耗施针者的精力。

    半个时辰后,荀珍小心翼翼地按次序取下银针,替萧瑾瑜盖好被子,未说一句话,便出了屋子。

    ……

    第二日,仍旧未至卯时三刻,荀珍便出现在了萧宅。如昨日一般,他未作停顿,直奔萧瑾瑜房内而去。

    经过他昨日的施针,再加上每日三大碗苦口难咽的药,萧瑾瑜的病竟忽的好转许多,弄的一直提心吊胆的其他人心情也跟着有所好转。

    萧瑾瑜的头疼好了些,身体也没那么烫了,身子虽还无力,但意识已完全恢复清醒。今晨,他还吃了一大碗粥外加两个馒头,着实把吴婶给高兴惨了。

    无尘正在房里,陪着萧瑾瑜说话。

    “先生,生病的滋味很难受吧……”

    自从萧瑾瑜生病后,无尘还未笑过。虽然萧瑾瑜病情现在有了起色,但看着如此虚弱的先生,无尘觉得更加难过,他低下了头。

    无力的萧瑾瑜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两瓣黯淡的嘴唇轻微动了动,“傻孩子,生病不难受,生病还可以睡懒觉不是……”

    他抬起无力的手,放在了无尘蓬松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

    无尘的眼圈是红的,但他没有哭。萧瑾瑜卧病在床的那几日,他已经将眼泪苦干。

    萧瑾瑜还想再安慰他几句,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荀珍。

    见是荀大夫,无尘赶忙起了身,朝他恭敬地作了一揖,转身出了屋并关上了门。

    自从荀珍使萧瑾瑜的病情好转后,无尘与吴婶对荀珍的态度就变得十分恭敬。

    萧瑾瑜想要起身作揖,但实在有心无力,只好苦笑着说道:“大夫,实在抱歉,晚辈实在无力,不能向您行礼,还请您见谅。”

    “无妨,”荀珍摆了摆手,放下小药箱,从中拿出一个厚厚的布包,“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萧瑾瑜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好些了,多亏了您的高明医术。”

    荀珍抚着胡须,哈哈道:“老夫的医术自然是高明的!”

    萧瑾瑜愣了愣,神色略微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位大夫还真是不谦虚啊……

    荀珍离的他近,恰好今日萧瑾瑜感官恢复如常,他这才看清了荀珍的相貌。

    长长外扩的倒八字眉,炯炯有神的深窝眼,鬓发与胡须甚至比萧瑾瑜还要乌黑发亮。

    “大夫……冒昧问一句……您贵庚?”

    荀珍瞟了他一眼,复又看向那厚厚的布包,“老夫已经六十有四了!”

    六十有四?!

    萧瑾瑜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怀疑这大夫有没有虚报年龄。他这般容颜哪像是六十四的,四十四的还差不多!一根白头发没有,脸红彤彤的,看起来还这么有精神!

    “呃……大夫,其实晚辈还有一个问题……”

    萧瑾瑜说的吞吞吐吐,这个问题确实十分尴尬,问出来还极有可能被人打。

    荀珍看也未看他,直接蹦出了一个字,“说!”

    “呃……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荀珍嘴角抽了抽,再次瞟了他一眼。

    连自己救命恩人叫什么都不知道,确实该挨打。

    “老夫荀珍!”

    “荀珍?”

    “没错,荀珍!你应该不会再问是哪两个字了吧?”荀珍已经有些不耐烦。

    荀珍?!

    “狂医”荀珍?!

    据《大梁志》记载,早在高祖年间,民间便有一位医术极其高明的医者,名为荀珍。

    太宗听闻后,下圣旨欲揽入太医院,奈何此人极为狂妄,竟然不从,转而隐匿江湖。

    太宗勃然大怒,派人四处巡捕,却是渺无踪迹,十三年未得。据说,这位荀珍是因为得到了某个江湖组织的帮助,才躲过了圣恩招揽。

    因为过于狂妄,故荀珍又被称为“狂医”。

    由于其行踪不定,史书对他的描写极少。

    据说,这位名医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

    一是,他只替好人治病,不替坏人治病。若是坏人请他,即使是给上千两白银、万两黄金,他也不会去医。

    二是,若他不想医,那便不会医,怎么逼他也没用。

    这位狂医,狂的是自己的高明医术,亦是一种性格。

    不可能……这不可能,忠叔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寻的到那位狂医?而那位狂医又恰巧愿意治我,这不可能……

    萧瑾瑜觉得,这定是巧合,名字定是重名或是同音了。但为了打消自己心中的疑问,他还是继续问道:“难道您就是那位狂医?”

    他自然不会问是哪两个字,毕竟世有巧合,万一字都对呢,直接问称号便是。

    “正是老夫,老夫就是狂医!这下总没问题了吧?”

    荀珍不怎么喜欢问题多的病人,在他看来,问题多是对他医术直接或间接的质疑。

    眼前的这位竟然就是那位狂医?

    萧瑾瑜的心中极为震撼,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忠叔究竟是怎么请到这位狂医的?

    由这件事,他又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位多次暗中出手救他的人是谁?与忠叔有关系吗?

    萧瑾瑜忽然觉得,他一直无条件信赖的忠叔似乎还对他藏着什么秘密。

    萧瑾瑜心绪飞扬,但一想得久了,头疼又开始加剧。

    这么一闹,他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被一团阴云所笼罩。他忽的觉得全身没了知觉,甚至连荀珍替他治疗时,也没了昨日那种舒畅感。

    (本章完)

第81章 狂医荀珍() 
    经过荀珍连续两日的治疗,萧瑾瑜的病好了许多,他已经能够下床自由活动。

    秋雨已过,气温骤降。但萧瑾瑜能够裹衣外出,膳堂之中又有了萧瑾瑜的身影,肃穆沉重的萧宅终于轻松了许多。

    荀珍“狂医”的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仅仅两日,便能有如此效果,弄的萧瑾瑜心中极为感慨。

    昨日,他为萧瑾瑜诊过脉后,便说无需再施针灸,今日果然再未出现过。

    每次吴婶将满满一碗药端来时,萧瑾瑜便会以病好为由婉拒,却又每每失败,弄的他甚是苦恼。

    但更为苦恼的,还是忠叔的秘密。

    那名暗中相助他的人是不是忠叔背着他安排的?

    忠叔是如何找到这位行踪不定的“狂医”?

    他又是凭借什么请动荀珍为自己治病?

    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个迷。

    凡是迷,就会勾起人的求知欲,就会促使人找寻到解迷的钥匙。

    这两日,萧瑾瑜病情逐渐好转,萧忠也便将重心重新放回外边的事务上。是以,萧瑾瑜与萧忠碰面的时间极少,都集中在用餐时间。一次午饭后,萧瑾瑜想留住萧忠以便问个明白,萧忠有些匆忙,以还有急事为由脱了身。

    寻不到当事人,萧瑾瑜便只能自己推算。他的推算能力算得上是极佳,短短一个时辰,他便推算出了四种可能。但苦于没有更多的线索,这四种可能也就无法继续进行排除。

    萧瑾瑜甚至觉得,这段时日,萧忠突然变得异常繁忙,此事本身就很有问题。按理说,十二家商号运转日渐平稳昌盛,各家商号也都有自己的主事人,不是特别的事根本无需报他,萧忠不应该这么忙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萧忠的确很忙。但他忙的是别的事,是萧瑾瑜并不知情的事。

    不过,不管萧忠忙的是什么事,萧瑾瑜始终坚信,萧忠不会害他更不会祸害萧家。

    可他究竟在做什么呢?

    想不出来,那便只有去问萧忠。萧瑾瑜下定决心,待下次再遇萧忠时,自己一定得问个清楚明白。

    ……

    ……

    今日,食罢晚饭,萧忠却是一反常态,没有离去,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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