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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在大梁做皇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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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变得通红,他举起酒杯,一把倒入口中。

    萧瑾瑜未曾喝过酒,更何况是五十年的女儿红,他虽尝出些酒冽,但辣喉咙的感觉最为强烈。

    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后,萧瑾瑜的脸涨得通红,“这酒还真烈啊!”

    萧忠看着萧瑾瑜的一举一动,没有动筷,他清楚,萧瑾瑜的心中一定憋着很多话,只是不知如何开口,酒只是种催化剂罢了。

    “少爷,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萧忠一定知无不言。”

    萧瑾瑜愣了一下,他放下酒杯,放下竹筷,脸上还泛着一阵红。

    是的,他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话要问。但是,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怕,怕知道一些躲藏在黑暗泥土中的东西。

    “忠叔,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也许真是酒精的效力,萧瑾瑜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他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其实,我也不知。”萧忠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八月初十,少爷你离家乡试,初十下午老爷便派我远赴大秦办事,谁知途中出现了许多事,曲折返转后,直到本月初我才得以回到湖州的。”

    他继续道:“当我返湖后,便得知了此事,当时家中府丁尽皆受过特训,战力我最清楚,凭几个土匪哪里做的了这等事。我当即去查,官府给出的说法竟是,流窜于太湖的彪悍水匪所为,这个说法我亦觉得不可信,便联络了几位江湖上的朋友去查,只是到现在还没什么线索。少爷,当时你也不在家吗?”

    萧忠此问意在问个清楚明白,虽无恶意,但萧瑾瑜却感倍受责备,他的眸子黯淡不少,“十二乡试毕,我在贡院歇了一夜,十三便和几位好友一同赴临安赏月,待我十六返家,却……却已是……已是一片狼藉……人……人都没了……”萧瑾瑜难过的一阵哽咽,手中的酒杯握地更紧了些。

    人没了,四十三个大活人一下就没了。

    二人沉默,雅间之中唯有大红汤液的翻滚声,从铜锅内还不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声。

    不知过了多久,萧忠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不在好,不在也好,至少还为萧氏一族留了火种!”

    “少爷,你要记住,你可是皇族,你身上流着的是天子之血,萧家靠你振兴,你要振作才行!”

    “皇族?天子之血?”萧瑾瑜呵呵冷笑几声,“忠叔,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自怨自艾,可我连萧家的老宅也丢了,八月十五想要祭拜一下也不行,我哪还有脸去见爷爷啊!”萧瑾瑜的眼中又闪起泪光。

    “少爷,这事怪不得你,你那时是在是太稚嫩了,”萧忠并非是在安慰萧瑾瑜,他已查明了真相,“是那姓张的与林府丞勾结,设阴计将那老宅夺去!”

    “什么?”萧瑾瑜重拳锤了锤木案,木案上的菜碟也动了动,他睁圆了眼,怒道:“这帮为富不仁的家伙!真是世道昏暗!”

    萧忠起身,对着萧瑾瑜作了一揖,道:“请少爷放心,这两人的账,我们萧家一定会清算的!”

    萧瑾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长舒出一口热气,这才稍稍定下心神。

    他问道:“对了,忠叔,你方才说爷爷派你去大秦办事?办的是何事?途中又发生了什么?”

    “大秦”是大梁与大周对古罗马的别称,当时已有丝绸之路,曾有古罗马的使者访问梁国。

    “唉,提起此事,一言难尽啊!”萧忠放下手中酒杯,继续道:“老爷担任中书令时,曾有一位大秦使者来访我朝。二人处了半月,虽不通言语,却渐成知己。二人相约,有生之年要再次相聚,奈何大秦此去路途遥远,老爷便派我携礼物带队赶赴大秦,以满足他的心愿。到了大秦后,谁知竟遇上了悍匪,我们虽尽力反抗,却还是落败。几经周折,我遇到一位好心商人,他们的商队要来大周,我便作了他们的向导,将他们带来了湖州。”

    这两年多的路途颠簸,萧忠虽讲的十分淡然,萧瑾瑜听着却是十分惊心。想当年,张骞出西域尚且九死一生,更莫说大秦已是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了。

    (本章完)

第22章 第一件遗产() 
近子时,十全街上人渐离去,商贩也大多收摊返家,颇为清冷。最热闹处,仍属老川坎,老川坎是湖州城中唯一一座不夜店。

    虽不时仍能听见热烈的吆喝声,但偌大的店面,只余两三桌客人,较之先前,实在冷清。

    萧忠起身,走至门前,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朝外看了看,似乎是确认了什么后,才轻轻将门关紧,返回跪坐于原位上。

    “忠叔,你这是?”

    萧忠直起身,解释道:“有些事,不便外人听见。”

    萧瑾瑜点了点头,心中有些紧张,不知萧忠又要说何隐秘之事。

    “其实,老爷并非什么都没为您留下。”

    萧瑾瑜眉头微皱,直起了身。

    “老爷历太宗、高宗,又历梁周更替,得以全身而退,其高瞻远瞩,非常人所能及。”萧忠的眼中崇敬与惋惜之色愈浓,“老爷以多年薪俸作资,暗中经商,仅几年功夫,便已富甲一方。他常说,为人要低调,经商亦是如此。老爷利用手中资金,创立了十多家商号,所涉行业颇广。明面上,这些商号分属不同老板,不时还进行竞争。老爷明地里赋闲在家,暗中却控制着这些商号,而我则是老爷与这些商号之间的联络人。”

    萧瑾瑜暗暗赞叹,如此经商不仅是低调更应该说是高明,恐怕新世纪的企业大咖也难有这般缜密心思。

    只是,他不解,爷爷为何要如此呢,光明正大的经商又有何不可呢?

    萧忠看着他的表情,读出了他心中之惑,“其实,老爷早就预料到,可能有人会加害于他,而这番准备,全都是为了你,少爷!”

    “为了我?”

    “是,为了你!”

    仔细想想,倒也不难理解萧南川这份心意。据说,萧瑾瑜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死,而父亲则才返湖途中遭遇洪灾,不知所踪。萧家子孙仅剩他这一根独苗,萧南川不为了他还能为了谁?

    “爷爷早就预料到,会有人加害于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为官时刚正不阿,处理了许多贪官污吏,难免会有仇家;且朝堂之上,政见不同,以致官员遭贬之事时常发生,难免会有些人心生怨恨。总之,尚无定论,但只要肯查,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的。”

    萧瑾瑜点了点头,问道:“忠叔,你方才说的十几家商号,现在状况如何?”

    “状况不怎么好,”萧忠无奈的摇了摇头,“老爷派我赴大秦,还未选定新的联络人,便遭毒手,这十几家商号也就断了联系。失去了老爷的运筹帷幄,商号连年亏损,有好几家已经濒临倒闭。好在,这些商号的掌柜都是忠心之人,仍旧尽忠职守,所有商号的壳子仍在。”

    商号仍在,那就仍旧有复兴的本钱。

    萧瑾瑜虽是文武全才,但经商所需处理之事既繁且杂,人员的管理、资金的调动、商号之间的配合、人际关系的运用……

    好不容易酒稍稍有些醒了,他又觉脑袋一阵眩晕,眉头紧锁。

    烧了几个时辰,大红的汤液早已没了先前的活力,只偶尔轻微翻动几下,变得十分的懒。

    火锅旁是一碗冬瓜片,满满的冬瓜片如今只剩下一片,孤零零地躺在碟中。

    蔬菜之中,萧南川最喜冬瓜,尤其是冬瓜薄片。他常说,冬瓜薄片,晶莹剔透,纹路多彩,好似美玉。

    玉者,国之重器。

    爷爷也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萧瑾瑜站起身,朝着萧忠恭敬地作了一揖,朗声道:“还请忠叔帮我!”

    “少爷你这是,”萧忠赶忙起身,上前几步,扶住萧瑾瑜,面露愠色,“少爷,萧忠不是说过了吗,莫要再对我行此大礼,你也是答应了的!”

    “请忠叔帮我!”萧瑾瑜仍旧躬着身,纹丝不动。

    “唉,”萧忠叹了口气,后退一步,跪拜于地,“少爷何必如此。萧忠这条命是老爷救的,既取名为忠,自然会忠于萧家。萧忠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望少爷莫要再如此了!”

    “若再如此,便是对萧忠的羞辱了!”言至此,萧忠的语气强了不少。

    这话听着刺耳,萧瑾瑜的心中却是暖意融融,他将萧忠视为长辈,更是家人,而萧忠的举止也证明了他的眼光。

    “忠叔,快起,莫要跪拜了,”他笑着扶起萧忠,而后却又是一脸严肃,“忠叔,我视你为叔父,是长辈,而非奴仆,这点,你须明白。”

    “萧忠明白!”他的眼眶中复又雾蒙蒙一片。

    忆往昔,数十载,萧南川以国士之礼待他;看如今,萧瑾瑜视他为家人长辈。这份情谊,他誓要守卫,哪怕是燃尽自己的身躯。

    “只不过……”萧忠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忠叔,怎么了,是有什么难处吗?”

    “少爷若想尽快恢复这十几家商号,便需要很大的一笔注入资金。”

    萧瑾瑜想也没想,问道:“一千两够吗?”他的怀中正好有一千两银票。

    萧忠摇了摇头,“远远不够,至少需要五千两。”说着,他比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千两?”萧瑾瑜双目一凝,吸了口冷气,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几日前,他虽以一首李白的《蜀道难》当得千两白银,但这种事宜少不宜多。当得多了,既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怀疑,也会弄坏自己的名声,得不偿失。

    萧瑾瑜跪坐在位置上,看着微微翻滚的汤液,右手搓着衣袖。

    今日的火锅藤椒味可真重,弄的他舌头麻了好一阵。

    说起藤椒,他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某基的藤椒鸡腿堡。

    某基?

    有了!

    萧瑾瑜似是想起了什么,眸中目光闪动,他问道:“忠叔,你方才说,为谁作了向导?”

    萧忠愣了一下,答道:“是大秦的商队,现在就在湖州的驿馆中歇息。”

    “那就好,那就好!”萧瑾瑜拍了拍手,继续道:“忠叔,明日带我去见见他们。”

    “行是行,只是少爷为何要见他们呢?”

    萧瑾瑜露出一副十分神秘的表情,“天机不可泄露!”

    (本章完)

第23章 西方的来客() 
东方天际,漆黑之中一颗光点闪现,而后两颗、三颗、四颗……无数的光点织合在一起,泛起鱼肚白。天色渐明,云端一抹浅红,像是提袖掩面的娇羞女子,脸上一湾浅浅红晕。呼啸风停,浅红渐深,一圈金色缓缓向四周扩散,云像穿上了会变色的衣裳,时而红,时而黄,时而金,时而五彩斑斓。

    船舶起锚,荡起激烈的水花声,叫醒了沉睡中的湖城。

    勤快的马儿驱动着车轮,运转起湖城一日的繁华。

    时辰尚早,东林巷却一改往常清冷,已有三名行人。

    三人边走,边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出了巷口,便是湖州城的一条主干道——青叶街。

    为了能占个好位置,摆摊的摊贩们早已占领了这条繁忙的大街。

    三人走在青叶街上,奇怪的装束很快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过,他们却丝毫未察觉有何异样,面带微笑地打着招呼。

    “OH!”

    其中一人尖叫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小跑至一个地摊前。

    地摊上卖的是自制的布匹,颜色颇素。

    那人冲着摊贩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大通,摊贩大眼瞪小眼,摇了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实在没听懂。

    那人又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苦笑着摇了摇头。

    “娘,你看,那人好奇怪啊,长的非常白,头发怎么是黄的,胡子也这么多。”

    小女孩好奇的走近,瞪大着眼,仔细看了看,她咦了一声,“娘,快来,快来,这人的眼睛还是蓝的唉,是蓝的唉,可真好看啊!”

    那人蹲下身子,低头看向小女孩,说了几句话,冲着她露出一个很标志的笑容。

    小女孩虽是未能听懂,却是害羞地低下了头,抿着嘴,双手别在背后,微微扭动着身子。

    瘦长而又棱角分明的脸上挺着高高的鼻梁,清澈的眸子仿佛容纳了蔚蓝大海,这是一张诱人的英俊面孔。

    这时,从不远处跑来一名中年妇女,她二话不说,揪着小女孩的耳朵就往后走,“叫你乱跑,叫你乱跑,万一被别人抓去当童养媳了呢,看老娘回去不揍你!”

    小女孩回头看了看那人,叹了口气,脸上挂满黑线,嘟囔着:“唉,女人总是为难女人。”

    那人笑了,其余两人也跟着笑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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