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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寒门状元-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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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溪摇了摇头,先让絮莲把桐油灯拿过来,他实在没辙,只能用剪刀代替,第一步便是先给剪刀消毒,情急之下去找酒精太过麻烦,最好莫过于用火烧。等沈溪处理好之后,这才用剪刀尖端刺了进去。开始为熙儿取箭头。

    熙儿本陷入昏迷之中,但因取箭头实在太痛,她轻呼一声转醒过来,见到沈溪趴在她身前,摸摸索索不知道在做什么,而她身前凉飕飕的,定睛一瞧,前面的衣襟被人剪了个大洞,白花花的肌肤包括粉红部位都落在这小子眼里。

    “你做什么?”熙儿轻叱一声,伸手摸剑。但却什么都没摸到,想伸手去推,但手脚无力。

    沈溪冷冰冰地道:“我这是在救你。别动,箭头不取出来,长在肉里,肯定生疮而死!”

    熙儿身体一颤,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伤在身,而她摸黑到沈家来,就是看准沈溪有伤药,或者有希望获救。

    同时从沈溪的举动看,现在的的确确是在救她。

    可这也太羞人了……

    熙儿羞得把眼睛闭上。但很快她就没心思再考虑这些了,伤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又要喊出声来。此时沈溪突然拿起刚才剪下来的衣服的布头,塞进熙儿嘴里:“咬着。别喊,惊动四邻惹来官府的人,没人救得了你!”

    熙儿只好咬着牙挺着,虽然她不再喊,但额头全是汗珠,絮莲见状,虽然脸色惨白,但依然鼓起勇气,不时帮熙儿擦擦汗水。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沈溪的小手术才算完成,箭头取了出来,沈溪赶紧用粗一些的布给伤口止血,此时的熙儿半晌没动静,显然痛晕了过去。

    “嫂子,帮忙把她上身的衣服给除了,我去找布给她包扎伤口。”

    沈溪放下手头的事,让絮莲代劳。

    沈溪到了外面,让宋小城引路到正屋那边,从箱子里翻出一些旧衣服,除了要剪布包扎伤口,还要找衣服给熙儿换上。

    “小掌柜,看样子是个女贼啊……也不知她在哪里受的伤,要是官府的人找来,我们麻烦不小,要不……咱们报官吧?”宋小城紧张兮兮道。

    沈溪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六哥,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人有难,这种见死不救落井下石的事情能做吗?”

    宋小城面带羞惭,他现在已是车马帮的大当家,平日里虽然没做杀人越货的事情,但打人放火倒是经常干,只是这次来人明显受的是箭伤,一看就是跟官府作对所致,他心里才如此慌张。

    沈溪没时间跟宋小城废话,等他抱着衣服回来时,絮莲已将熙儿外面的夜行衣和里面上身的衣服都解开,红白相间,有些刺眼。

    沈溪无法顾忌太多,过去帮熙儿先包扎好伤口,然后让絮莲帮她把衣服穿上。

    “小掌柜,她到底是什么人?”

    等沈溪和絮莲从屋子里出来,宋小城紧张地问道。

    沈溪摇摇头:“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大。”

    絮莲赶紧拉了丈夫一把,宋小城点头会意,又问道:“小掌柜说把人送走,我们送到何处去?”

    沈溪道:“今晚要转移不太可能,就让她在这里住一晚,明天看情况再说,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家,麻烦六哥和嫂子多照应一些。”

    宋小城换上一副苦瓜脸:“小掌柜,您这不是拿我们夫妻二人开涮吗?您回去,我们这……没法应付啊,要是死在我们这里,更没辙……”

    沈溪想了想,道:“那麻烦六哥去找顶轿子来,至于轿夫……就到车马帮找值夜的弟兄,抄小道把人抬到前街正后巷去,东边数第四个门,敲敲门,见到有人出来转身就走,别多耽搁!”

    宋小城掐着指头算了算,脸色一愣,显然他猜到那是什么地方。

    沈溪实在没办法跟宋小城解释太多,他这么久没回家,周氏要是找过来那可就麻烦大了。他赶紧洗了洗手,顾不上一身血腥气,匆忙往自家方向赶了回去。

    **************

    ps:第八更啦!

    不知道大家看爽没有?反正天子写嗨了,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兴奋,全力以赴的感觉真好!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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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〇章 美人相求() 
第二天,衙门那边风平浪静,好像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城门口再次加强了戒备,这次衙门还特别派了人到城中各处药铺,严查购买伤药之人。

    凡购买伤药之人,一律有人跟踪进行追查。

    沈溪一看,就知道衙门又失窃了。

    以前城里有小偷小摸,却怎么也不敢偷到官府去,就算是那些江洋大盗,也把官府当作禁地,不敢越雷池一步。

    跟谁过不去,也别跟官府过不去,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安汝升上任不到一年时间,官府就失窃两次,偏偏安汝升还不敢把事情张扬开,这只能说明,失窃之物根本就不是官府的财产,而是安汝升个人的“私财”。

    以前沈溪就察觉安汝升看起来为人正派,但其实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为官多年的安汝升应该私底下捞了不少好处。

    “姨,今天去商会时留心些,城里有盗匪出没,或许会有危险。”

    因为官府那边要跟城中各家药铺暗中通气,所以惠娘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相较以往去商会迟了一些。在她临行之前,沈溪特别提醒。

    惠娘会意点头,昨天夜里二人说到南京大理寺左丞江栎唯到汀州府来,应该与城里盗匪有关,如今官府再次失窃,证明沈溪所言非虚。

    其实沈溪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想让惠娘宽心,事情跟苗人逃犯全无干系。

    上午沈溪在药铺楼上温书,巳时刚过,苏通居然亲自上门邀请沈溪出去游玩。

    周氏想到昨日沈溪跟苏通出去,居然结识了个五品朝官,心里乐开了花。半点儿都没有阻拦的意思。苏通却提醒道:

    “沈老弟,这次是官所的玉娘有请,说是昨日熙儿未曾出来迎客。招待不周,让我请上你和江公子一同过去。当作赔罪。不过她说,熙儿偶感风寒尚未痊愈,让你帮忙带一副药过去。”

    沈溪心想:“熙儿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失血过多而死,今天还要硬撑着出来见客,显然想作掩饰,不让江栎唯怀疑到她。说什么要治风寒的药,明明是求伤药。但回头一想。既然是邀请江栎唯一道,若被江栎唯看到他拿的是伤药,岂能不怀疑?”

    沈溪斟酌一番,还是到里面去,跟周氏说江栎唯病了,准备跟苏通一同前往探望。

    周氏一听,赶紧让小玉按照沈溪开出的药方抓药,因为过来卧底的衙役认得沈溪,再加上苏通本身又是府城名人,压根儿就没过问。沈溪提着药便出了门。

    苏通先带着沈溪去邀请江栎唯。

    此时江栎唯正好要出门,身边带着几个随从。见到沈溪手上提着药,他不由好奇地问道:“沈公子这药。真的是治风寒的?”

    沈溪笑道:“是由我们药铺坐诊的大夫开的药,料想没错吧。”

    江栎唯却笑了笑,转身对侍从吩咐两句,让一名侍从匆忙离开,然后才回身道:“熙儿姑娘有请,那我还真要过去看看,走。”

    沈溪心想,江栎唯不会是以为这是伤药,准备通知知府衙门那边。然后在教坊司抓个现行吧?

    沈溪带着疑惑,与苏通和江栎唯一同到了教坊。

    尚未到正午。这个时间段非教坊司的正常营业时间,不过玉娘却热情招待三人到了楼上宴客厅内。并让云柳跟几名姑娘出来陪酒,而沈溪带来的药,玉娘看都不看,就让丫鬟给熙儿那边送了过去。

    江栎唯笑道:“玉娘,不是说熙儿姑娘会来吗,为何不见人?”

    玉娘抿嘴一笑:“熙儿听说江大人远道而来,昨日里未曾一见甚是遗憾。不过这丫头精灵刁钻,闻听江大人才学不错,又是文武双全,想设一个小小的比试,三位公子若谁能取胜,可随云柳到她房里,由她亲自斟酒……”

    江栎唯脸上带着狐疑之色,显然没摸清玉娘和熙儿的底牌。

    江栎唯现在只是怀疑昨夜官府失窃的案子与云柳和熙儿有关,昨日出事之前,他亲身在教坊司内,曾试探过云柳,反倒是熙儿未曾一见,案子极有可能是熙儿做的。但昨夜贼人分明受了严重的箭伤,若受伤的是熙儿,今日玉娘怎会主动相邀?

    “这倒有趣,不知是何比试?”江栎唯显得很有风度地问道。

    “射覆。”

    玉娘把话说出来,苏通不由苦笑着看向沈溪,但江栎唯却不觉得如何。

    江栎唯道:“那就劳烦熙儿姑娘设题吧。”

    等玉娘转身出去,苏通才提醒:“顾育兄,你可能有所不知,要说射覆,沈兄弟他能掐会算,你我必输无疑。”

    江栎唯不以为然:“昨日苏兄也曾提及,但若就让在下认输,实在不甘心啊。”

    言笑间,玉娘折返回来,手上捧着木匣,跪坐而下,把匣子放在三人面前的小方桌上:“三位公子,可以射覆了,奴家代熙儿那丫头作为设题之人,若三位有疑问,只管问奴家就是。”

    江栎唯笑道:“就摆在面前,未免太容易了点儿。”

    沈溪忍不住看了江栎唯一眼,匣子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丝毫端倪,你说容易你倒是猜啊。连旁边几名女子也围了过来,靠着小方桌,都想猜这木匣之内到底是何物。

    之前沈溪射覆能一射一个准,是因为他猜到了设题人的心思,包括熙儿偷奸耍滑的心理,但这次无端给他个题目猜,连事主都不在,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头绪。

    但这题目设出来,本身就有问题,熙儿身上有伤,她真敢把大理寺左丞请到自己房里?那不什么都露馅儿了吗?

    正疑惑间,沈溪突然感觉后背有人碰了一下,此时他坐的位置,旁边就是云柳。正是云柳用手指头在他后背写着什么,沈溪略微闭目,感受到后背上的文字。顿时明白过来,这题目早就预备好的,可能是玉娘和云柳故意让他取胜。以便进熙儿的房间。

    扳指……

    “三位公子,谁先来?”

    玉娘脸色正常。笑意盈盈说道。

    江栎唯迟疑了一下,看向苏通:“苏兄先来?”

    苏通摇摇头,道:“还是让沈老弟来吧,正好让顾育兄见识一下沈老弟射覆的本事。”

    如此一来,在场之人都看向沈溪。沈溪迟疑了一下,才微微叹了口气道:“在下猜想,这里面是一枚玉扳指。”

    玉娘脸上露出惊讶状:“沈公子果真是神机妙算,却不知如何算出是玉扳指的呢?”说话间将木匣打开。里面正是一枚玉扳指,玉色不是很好,值不了什么钱。

    江栎唯好奇地打量沈溪,猜测不出沈溪是如何知道的。倒是苏通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看,沈公子能掐会算,先天八卦卜算之术出神入化,里面是什么略一起卦便一清二楚……我们如何跟他比?”

    沈溪没有解释,微笑着摇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过既然在下胜了,是否可以先与熙儿姑娘相见?”

    玉娘抿嘴一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这是自然,江大人,苏公子。既是沈公子得胜,就让他先去与熙儿相会,一会儿再让熙儿出来陪二位饮酒。”

    江栎唯脸上仍旧挂着笑容,但沈溪能察觉他还在怀疑这其中有什么蹊跷,最后江栎唯点了点头,目送沈溪在云柳引路下,往熙儿的房间而去。

    等打开门进到里面,房间里安安静静,只能听到一声声咳嗽。熙儿坐在床榻上,虽然浓妆艳抹。但脸上的虚弱之态难以掩饰,而且不断咳嗽。显得病弱不堪。

    虽然熙儿竭力压抑音量,但在房间里清晰可闻,若不是一行所在的宴客厅距离这间屋子较远,或许以江栎唯武人之资,可以有所察觉。

    “嗯?”

    刚到内帷便见到这状况,沈溪作势转身要走。此时云柳突然跪倒在地,身子伏低,向沈溪磕头道:“请沈公子施以援手,救我等一命……”

    沈溪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扶,那边熙儿想说什么,但她根本没力气说话,她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至少要调养一两个月伤口才能逐渐痊愈。

    如今她连说话都困难,更别说是下地行走了。

    “在下今日是来与熙儿姑娘相会,怎的是这般模样?唉,在下还是告辞的好。”沈溪故作不知。

    “你……你装什么……糊涂……”

    熙儿口中艰难挤出几个字来。

    云柳道:“熙儿昨日幸得沈公子相救,才侥幸捡回一条小命,如今城中正在搜捕,大理寺丞又亲临,显然是察觉到什么。若沈公子不能相助,不但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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