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仲永抬头就看见,马二丫一脸委屈抱成团的样子一屁股坐到椅子里,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的看向方仲永,半撒娇半郁闷道:
“仲永哥哥,那简娇来找你了,你娘正在大堂拉着她问长问短呢,你快去看看吧,你娘那眼神,和选媳妇儿似的。”
方仲永看着马二丫那都快哭出来的样子,直觉的好笑,却又不免抚慰她: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娘那个性子,你还在乎那些做什么?简娇最近刚刚失去简老爹,许是信鸽速递那边有要紧事才来这里呢?快别自寻烦恼了。”
马二丫得方仲永两句安慰,虽然心中依旧有些蓝瘦香菇,却并没有再放任自己的情绪发酵。
方仲永走入正堂中时,正看着方娘用一种贪婪的眼神,盯着简娇的胸部,腰部,臀部,可劲儿的看。
方娘的内心:这姑娘,有福相,一看就是能生养的,你看这小腰圆臀**子,最合适生养不过的。
简娇的内心:方仲永的娘亲好生奇怪,怎么盯着人看的眼神,好像饥渴的男人似的?
方仲永的内心:此处省略三百字,表示无语中……
“娘啊,嫂嫂那边好像找你有事呢,你快去看看吧。”方仲永找了个并不很高明的借口。
好在方娘并不介意,也不知是真信假信,总之忙不迭的就向方嫂的住所行去了,临走时,还对简娇来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简娇鸡皮疙瘩直接掉了二斤。
“娇娘啊,快坐吧,这些天本该我去多看看你的,又怕你心中烦闷,不想见人,就没有多去,今天看你这样,我倒是放心了些。”方仲永让简娇坐了,自己陪坐在一侧,轻声说着。
简娇一身戴孝的装束,说话也多了几分清冷的感觉,她垂下头略略一停顿,又抬起头,对上方仲永的双眸:“这些天来,我细细寻思了很久小时候的事儿,我怕,我并不是宋人。”
说着,她的脸上竟带了一丝自卑和怯懦的神色,这种表情从未出现在她的脸上,倒显得很是惹人怜惜。
方仲永看着她的目光,宽慰她道:“不是宋人又如何呢?只要你如今真心爱着这片土地,爱着这样的生活方式,那又何必计较生于何方呢?”
简娇听得方仲永这般说,似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一般,面颊有些略略的潮红,微微沉吟,却仍旧语气坚定:
“我还是想去西夏和吐蕃一番,跟着走马帮的商队去,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哪里人,而且,我也想查查老爹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方仲永听她这般说,不由叹了口气,沉默一刻功夫,才忽然又开口:
“我明白你的心情,也理解你此时的感受,但请你相信我,我会好好去查简老爹的事,不会让他枉死的,给我点时间,好么?”
简娇对上方仲永明澈的眸子,略略有些羞意:“我并不是责备你没有尽力查找真凶那个意思,也不是不信你。而是——”
说到这里,简娇略略带着一种硬朗和倔强的气质,耸了耸肩:“而是我想自己去寻找自己的身世,况且,我也可以随身携带一些我们店中的货品,去打开西边蛮番的销路不是?”
“你对事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又很独立自信,这是好事,”方仲永耐心的将手放在桌前,双眼看着简娇:
“至于开拓商路,也确是一件好事,但,边地毕竟危险,如今战祸不断,吐蕃、西夏、回鹘正在火拼,或许不久,战火还会烧到我大宋,此时前去行商,当真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啊。”
简娇听得方仲永此番言语,略略有些诧异,但想到方仲永神通广大,非寻常人可以料定其深浅,倒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于是倒反而有些沉默了。
……
张贵妃接过赵祯递给她的,方仲永献上的维密天使孕妇内衣等物,十分欢喜,拿在手里看来看去,就要准备去试穿时,却被赵祯一把搂入怀中。
“爱妃,我们去观星台吧,”赵祯忽然兴起,对张贵妃说道,“现在时候不冷不热的,最是方便观星了,听方爱卿说,他的故乡,相爱的人儿喜欢对着星空许愿。
爱妃,朕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平安的为朕诞育一位健康的皇子。”
张贵妃听得此言,心中也是一阵温暖和喜悦,她略略扁了扁嘴,娇嗔道:“那,倘若臣妾这一胎,是公主呢?”
赵祯忽的横抱起了张贵妃,吻上她的双唇,呢喃道:“那就继续生,直到有我们的皇子为止。”
张贵妃心中也是鸭梨山大啊,然而这份言中有意的恩宠,却是十分难得了,她看向赵祯,顺从的将两条玉臂揽上赵祯的脖颈,如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缩在赵祯怀里。(。)
第一百三十六章 曲折绕弯儿()
♂
开封府大牢分为天地玄黄四监,玄字监的区域看守的都是入罪官员,这个区域因着递进来的油水丰厚,且有的人有进还有出,所以也算是整个大牢里最干净的一块地方,只偶尔几只老鼠,吱吱啦啦的蹿过去。
方仲永跟着玄字监的一位年轻牢头,缓缓向着玄字监深处走去。到了一处乌七八黑的地方,年轻牢头用手上的油灯点燃了墙壁上的两只油灯,然后从腰间的一大堆钥匙里,取出一把,将那间牢房的大铁锁缓缓打开来。
一个披头散发,三十来岁的菱形脸男子,缓缓抬起了自己惨白的脸。
方仲永赏了牢头一把铜钱,而后就缓缓垮进了那间不大的牢房。
“范相公让我来看看你的。”方仲永见牢头渐渐走远,就捡了个地方,随意的盘了双腿,和那犯人坐在一起,袖筒中取出一封信,交到那犯人手中。
那犯人一脸颓废的样子,嘴角冷笑冲天,带着一种极度的自我鄙视和自嘲:“是我要被处死了么?难为你来送行。”
方仲永无语的指一指信,说道:
“范相公相信你的为人,不应当会做出那等事情,但不方便过来,这才让我前来相问,事发那天,究竟有何异常?
至于一开始就将你下狱,乃是为了保护你,这大狱在包大人治下,比外面,要安全。你要明白,你若是死了,逼女干徐庆川娘子的事,就真的做实了。”
谁知那犯人竟依旧没有看信,只是怔怔发呆,不多时,泪水顺着面颊汩汩滚落,在并不干净的面庞上冲刷出两条沟壑:
“我也不知怎得,那天竟然做出那等事,但事情已然做了,却还能挽回什么?我王仁信愧对范相公了。”
“王大人,”方仲永看他这样子,只得自己将他手中的信展开,放到他面前:
“你有没有想过,此事可能是有人暗中做的局,目的,就是冲着征收个税这件事去的。而你,只是被做局人选中的那个导火索罢了,你若不振作,下面倒下来的,就可能是富大人,是范相公,是所有廉洁奉公的人。”
王仁信的目光渐渐落在那封信上,浑浊的眸子变得有了一丝光亮,他缓缓转过头,细细想了良久,才看向方仲永,以一种不确定的神情探问道:
“难道,有这种可能,是别人给我下了药?可是,我并没有在徐家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啊。况且,我还带着随从,如若是下药,其他人,为何安然无恙呢?”
“不一定需要吃喝什么,也可能徐府中原本有一些香啊,花啊的,而你身上恰好又被塞了与之产生反应的东西,所以就单独中招了。
你现在细细回忆,你感觉异常冲动之前,到底可有没有什么特别异于寻常的情形。”方仲永努力诱导着王仁信镇定起来,好好思考一下。
王仁信敛眉凝神,既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天我吃了我家娘子给我炖好的一碗补品出的门,衣衫,就是寻常的官服,所带的东西,也就是奉命核查的文书等一干公文,到徐家时,家中确实似有一些异香,仿佛是他家前院摆放的几排花草味道吧,当时走过去时,人就有点晕乎。
可是,与我同去的一群随从,却都未见如此啊。”
方仲永想了一想,因着公祭,徐家前院早被搬空了,哪里还有什么花草可以查明,但办公祭雇来的帮手,倒还有几个熟识的,可以去问一问。
……
王子月拿着前次发现的成药春药方子,轻手轻脚的走到许希珍旁边,将方子递过去。
许希珍起初神色略略有些惊异,随后就和缓下来,他挥挥手,示意王子月坐下。
“怎么了?”许希珍笑了笑,对着那方子道:“月儿对这方子有兴趣?”
王子月面上微微一红,垂下了头,接着,她努力调整一下自己,以一种专业女大夫的姿态,抬起头,对许希珍询问道:
“此物虽好,但长期服用,或者过多服用,会否对人体和未来的生育造成危害呢?”
许希珍定定想了想,无奈笑道:
“男**阳,**生育,皆属自然,皆是天道。强行用药,终不是久长之法。但话说回来,由古而今,有几个皇帝后妃不用呢?也未见多少人有多直接的影响。
况且,我们的本分,也无非是上面要什么,就尽量配什么药罢了。想太多了,于事无补。”
王子月自然不好说这些东西,是方仲永请她帮忙探问的,于是又转了个话题继续询问许希珍道:
“师傅,您说,比如公文绢帛上,倘若长期熏上了某一种香,再遇到其他的植物催发,有没有可能成为瞬间强效的春药呢?”
“你说呢?你跟着为师也学了好一阵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呢?”许希珍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王子月。
王子月想了想,说道:“很有可能,但是,我寻思了很久,却并不知哪种花,能和寻常政事堂的香,产生那样大的效果?所以才只能来向师傅讨教。”
“和政事堂点得香产生春药效果的花草?”许希珍直接瞪大了眼睛:“这,还是等为师明日寻个时候去政事堂中一趟,再做研讨吧。不过,月儿,你是不是有必要告诉为师,这问题,是为了何事呢?”
王子月略略有些犹豫的看向许希珍:“并非月儿不愿说,月儿能将此事询问师傅,就是信赖师傅的为人和医术,只是月儿觉得,单纯的请教师傅医道方面,比给师傅讲明白前因后果,对师傅更为保护。”
许希珍一听这话,反而更加好奇了,看样子兹事体大啊,竟然都不能说前因后果了,于是一双眼睁得更大,看着王子月。
王子月被看的心虚,最后,只得投降道:“其实月儿也只是被人单纯的请教了相关医道方面,并未告知事情的全部,所以——”
“方才那番话,是方仲永说给你的,现在你又说给我了吧?”许希珍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王子月见许希珍并不介意,也就不再拘束,跟着一同笑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老子被坑了()
♂
折依然和展昭沿着一条小道,跟着一个体貌特征,行迹举止,皆十分可疑的和,七扭八歪的在汴京的坊市之间转来转去。
最后,转到了城东头一家贩卖炭火的店家后院,那可疑和,一个闪身进了门去,不见人了。
折依然和展昭只得绕回前面,和那贩卖炭火的老板寒暄几句。
……
方仲永随同徐庆川来到徐府中,寻找那天搬花的匠工所言的那几盆没有带走的依兰花。
一天明月下,徐府越发显得寂寂凄然,风过处,一切像是氤氲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霭一般。
方仲永和徐庆川来到后院,那几株依兰花,虽然已经被踩烂枯萎,但还是能依稀看到花的种类。
方仲永蹲下身子,从疏松的花盆土壤中,缓缓拨拉出那剩下的一点依兰花,看向徐庆川道:“徐大人,你说,这些花是沈括沈大人送给你的?具体是何时送来的呢?”
“也不多久吧,就是前一两月。怎么了,这花可有什么问题?”徐庆川焦急的询问道。
“还不知道。那送来了多少这样的花呢?”方仲永又接着问道。银色的月光下,方仲永从袖中掏出一个绣了丝线的锦囊,将那些花一点点装入锦囊之中,挂在腰间。
“送了十二盆来,是因着我家二郎前个月过生辰,所以送来的。怎么,难道这些花有问题?”徐庆川再次展示了他焦急的姿态。
不等方仲永回答,身后一阵疾风带着凌厉的架势向他挥过来,方仲永本能的闪避开时,却见那飞刀竟直直向徐庆川的身子蹿了过去。
方仲永一个“不好”还没有喊出口,伸手就推着花盆的碎瓦抛向空中。碎瓦在半空中反向翻腾两周半没有抱膝,却并未如预期那般打落飞刀的方向,只是虚无的划了几个圈,就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