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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宋第一废柴神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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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开场白,就是一改往日的相当正经。

    柴麟听着,默默垂下头,没有说什么。

    方仲永拍拍他的肩膀,又继续道:“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身为商贾,即便再富甲一方,依旧要千方百计的巴结讨好各方官员,生恐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替罪羊。

    且因着没有足够的社会地位,你若想娶王家小姐,怕是也难。

    而如若你稍微认真一点,不苛求你能通过会试中进士。但乡试,咬咬牙,拿下它,有个秀才身份,对你的生意,对你期望的婚姻,必定会有极大的助益。”

    柴麟抬头看看方仲永,随后又低下头,一字字,像是吞进喉咙里一般道:“我明白。可我怕我不行。”

    方仲永双手推住柴麟的双肩,用眼睛看着他,鼓励的很坚定:“你可以。现在,让我来给你分析一下这一科最为可能的题目。”

    柴麟抬起了头,看向方仲永的眼神中,敬佩与感激,还有一丝丝难以置信。

    方仲永拿起自己写的一沓纸,递给柴麟,然后道:

    “乡试内容,是儒家经典解读、诗赋,策论。细化来说,就是书院里寻常模拟的帖经、策问、诗赋、杂文,经义和墨义:

    帖经,就是主考官任意选择经书中的一页,用两张纸覆盖左右两边的字,中间开一行,另裁纸为贴,帖盖数字,让考生填空。

    策问,大部分涉会涉及当下热点的政治、经济、文化、吏治等方面的问题,以命题形式要求一篇议论文。

    杂文,是一篇表、论或者赞,是应用文一类。

    经义,是以儒家经典中的一段、一句,或不同章节同一主题之中的一句为题目,作一篇解读经典,引申个人看法和理解的文章。

    墨义,则是取儒家经典中的句子让考生应答,要求对答下一句,或对答注疏,算是名词解释或者简答题。”

    方仲永一面说,一面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几大类的名字,然后一一圈点。

    “贴经和墨义,是死记硬背的题,我为你押了一些范围,你尽力背一背试试看,不用太过勉强。能多答一些,就多答一些。

    这类题分值不大,又往往出的相当刁钻,长搭,短搭,有请搭,无情搭,叠章搭,隔章搭,考的是平日里背诵的牢固程度,对你来说,尽力而为,实在做不好,也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

    说着,方仲永将贴经和墨义,画了两个圈圈,又画一横拉掉。

    “策问,经文,杂文,往往都非常结合时事热点,虽然现在书院中,夫子们已经押了许多热点,但你要相信我,依照我的热点来,会更准确。”方仲永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点一点,刚才交给柴麟的那一沓文稿。

    柴麟翻开文稿,第一篇策问,“治河篇”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治河?”柴麟略略有些迷茫道:“近期可有洪涝?距上次水患也有好些年了,这,还能是热点么?”

    方仲永却看向窗外,并不十分秀气的大片乌云,低压压飞过池塘的蜻蜓,深深蹙了眉。

    他的思绪,回到了前世历史资料之中的今年——景祐元年。就在各地乡试陆续开始的一个月前,七月份,仁宗朝第一次重大的黄河水灾发生。

    黄河改道。京东的横陇段决口,决堤而出的洪水,席卷人畜,漫过大名府,又折向北流。

    地方官们,费尽心思抢修堤坝,但仍然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黄河改道,数万人流离失所,一夜间,下游大片城乡良田被淹没。

    自此以后,中原大地水患频发,黄河成为大宋始终的心腹之患。

    而恰恰也在此时,宋仁宗第一次昏厥事件发生,直到许希珍出现前,全开封城都在奔忙施救,惶惶不安。对于此番黄河如此大的灾祸,并没有拿出任何行之有力的方案。事儿赶一块儿去了。

    直至之后数月间,各地乡试,相继以寻求黄河水患治理方案,为重要考点,集思广益,但仍然收效甚微。

    如若,将后世的治河思想,以乡试的契机,由自己和柴麟,分别进行论说,能否有些成效呢?又能否,带着柴麟,过了乡试这一关呢?

    而自己,会是那蝴蝶效应中,最初的那只蝴蝶么?

    隆隆的雷雨,为呼啦啦的风裹挟着,席卷而来。

第三十三章 养猪泡面() 


    六月中旬的正午天气里,鸣蝉在树上,自满的“知了——”“知了——?33??叫。

    太阳顽皮的光,透过树叶子之间的缝隙,镂在地上,一片片的金光碎影。

    一眼望不到边的千头小猪崽儿们,组成了一个猪的海洋,你拱拱我,我拱拱你,憨傻而乖巧的挤来挤去。

    王子月梳着流苏髻,头顶斜插着一支海棠珠花,一柄六菱纱扇在手上摇摆的欢乐。

    她站在廊檐下,阳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泛出一层金色的影子,眼波溜溜斜斜,看向身旁的柴麟,方仲永,又看一看对着猪崽子们发愣的王安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走马帮那群土匪,不要这猪,宁可折价些换银子,父亲和王大人也是没法子,才买下这些猪的。”王安石顶着太阳,站在猪崽子群里,一脸阳光。

    猪崽子们作为王安石同志的背景,这画面太美不忍直视,却毫无违和感。

    “多亏了柴大官人,给这一片地方,不然,这些猪娃儿,哪里去安置才好呢。”王子月抿着嘴,接着王安石的话儿说道:

    “朝廷做事就是不地道,父亲周旋了这么老半天,这一千头猪,竟还都是猪娃儿,看样子,这得是我们自己养大了再卖掉,才还得上这笔亏空呢。”

    “你还笑,为了这笔亏空,娘把爹爹碎碎念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王安石宠溺的看一看妹妹,又笑容可掬的,看向方仲永与柴麟,那神色,似是就等着方仲永的鬼主意呢一般。

    方仲永看一看那如浪的小猪崽儿们,心里噼里啪啦打起了小算盘。

    大宋此时的养猪方式,放到方仲永那个时代,是妥妥的原汁原味无公害养殖。以糠,米糊糊等拌上草料为主。然而,这样却很难养出十分膘肥体胖的大猪。猪的成长期长,又不够壮硕,卖不上好价。

    而作为现代人,后世已经依据猪的消化方式,采用了“先精后青“,干湿结合的喂食方法

    ——即先喂精料,后喂青料,少放勤添,每餐三次投料,让猪在半小时内吃完。

    所谓精料,就是指经过蛋白饲料,如豆类,花生,芝麻,棉籽;和淀粉类饲料,如玉米,稻谷,大麦,小麦,红薯等等搭配之后的混合饲料。

    而所谓青料,则是指蔬菜和草料。

    在具体喂养的操作方式和饲料配比上,古今差异巨大,效果自然是现代的速成大肥猪来钱钱更快,但也可以保存一些原汁原味的无公害古养法养成的小猪。

    至于如何制作养出大肥猪的现代饲料,自己写好单子,交给柴王两家,负责养猪的家丁和雇农,他们自然操办的比自己亲自干还要好。

    方仲永想着,俯下身子,提溜起一只小黑猪,看一看,又看向王安石道:

    “这些猪,七拼八凑的,并不都是同一个品种,当然,多数是肉猪,需要用合理的方式,将其养胖养壮,然后贩卖给屠户。但还有几种,喏,比如我手上这只——”

    王安石接过方仲永手上的小黑猪,那小黑猪在他怀里拼命的拱,身上的泥土都蹭在王安石身上,却还是伸长着嘴巴,嘟嘟的在他前襟上摩擦。

    “这是小香猪,这种猪,并不会长的太大,他的作用,主要是给一些官宦小姐当宠物。”方仲永摸一摸王安石怀里的猪,笑嘻嘻看一眼王安石,又看一眼王子月。

    王子月被那目光一电,心中又出现了方仲永那些离经叛道的作品里,奔放豪迈的情感。不禁目光躲闪开去。向东西南北四处都看一圈,只是躲着方仲永的目光。

    方仲永并未十分在意,又继续道:

    “我看,我们不妨留下种猪,细细喂养。然后留出一批一百头的一等猪,用一等饲料喂养,将来专门卖给大户,我再为这些一等猪的成长,写一些话本,做一些宣传,以区别于其他的猪。”

    “这猪能写什么话本啊?”一边的柴麟插话道:“还留下种猪?那这批解决完,还要继续养么?可是,官员经商养猪,是会遭到弹劾非议的啊。

    那还不若,由我柴家来养这批猪,卖到的钱,除去给王伯伯还亏空的部分,其余的一切皆是我柴家的。这样,也好解放了王家,王伯伯也就不用再被伯母碎碎念了。”

    “正是这个道理。”方仲永笑咪咪看向柴麟,心道,这小子还真是不知能否赚到钱,都先处处为王子月打算,子月妹子啊,你不和我们柴公子成了一对,都对不住热情的吃瓜群众啊。

    接着,他又仰头一笑,狡黠看向天空,似是回忆一般,摇头晃脑道:“这一等猪,正有个叫金庸的前辈,写过一本现成的话本可用。名唤《鹿鼎记》。”

    “《鹿鼎记》?”王安石好奇道:“那是什么内容的话本?怎得我从未听过呢?”

    方仲永打着哈哈道:“也是插科打诨的段子罢了,还未来得及版印出来。

    不过重点是,其中所喂食的猪,乃是用花雕酒,茯苓糕喂成的,名唤‘花雕茯苓猪’,乃是贡猪,身价非凡。我们把我们的一等猪,介时也起这个名字,一准儿有大户上钩。”

    王子月一听方仲永说起插科打诨的话本,一面好奇,一面脸上微微发烫,心道,真不知那里面,又有多少风流出格的东西,听得他要用此忽悠富贵人家,又觉得十分好笑,一时愣在那里,自顾自托着腮帮子发呆。

    《鹿鼎记》的全文,方仲永自然是不打算抄的,但是用花雕茯苓猪调戏小郡主的部分嘛,写出来还是很不错的说。想到这里,又不由回忆一番韦小宝韦爵爷的华丽人生,那真是艳福永享,寿与天齐啊。

    倒是王安石,一点也不嫌弃那猪,一直抱着那小黑猪,一会儿逗弄一下猪肚子,一会儿戳点一下猪鼻子,一会儿撕扯一下猪耳朵,又一会儿——小黑猪呼啦一下放水,嘘嘘了王安石一衣襟的液体。

    大家纷纷捏起鼻子,王子月赶忙打发下人去烧水,而后就催着王安石去沐浴更衣。

    ……

    乡试将至,庐山书院之中的学习气氛到达顶峰。

    可偏偏这几天里,方仲永动不动,就跑去书院厨灶间里张罗,来来去去,来来去去,还和厨灶间的厨娘们打成一片,干的热火朝天。

    都说君子远庖厨,只是方仲永这个人,独行特立惯了,大家才稍稍不太在乎一点。

    柴麟却被他的行动,撩的心里痒痒,他本就是个坐不住的。这天午后,方仲永前脚向厨灶间去,柴麟就偷偷跟在后面,立志要弄明白方仲永这家伙在搞什么。

    只见方仲永将炉火烧的旺旺的,倒入油膏,不一会儿,油膏成了滚沸的油汤。他提起旁边的挂面,迅速抛入油汤中,那挂面像是被烫的弯起了身子一般,倏溜溜缩成卷曲的样子。

    方仲永将那卷做一团的面捞出来,晾晒在一个大笼屉上,而后又整出一碗鸡汤,将笼屉上已经晾晒干的蔬菜干,卷曲的面干子,一下子撒进滚沸的鸡汤里,而后放入佐料。

    满厨灶间里,都是香气,柴麟止不住大叫一声道:“偷吃不叫我,还是不是兄弟?”

    方仲永回过头,白皙的脸蛋上,嘴唇边一圈黑黑的炉灰印子,应该是吹火筒拿倒了印上的,但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做出一个鬼脸。

    一面招呼柴麟过来尝尝,一面道:“接下来乡试要考好几天呢,几天几天在小黑屋里,只啃干饼子怎么成,总得整点儿方便面才好。”

    柴麟一面烫得龇牙咧嘴,一边将面往嘴里送,连呼“好吃”。

    忽然,他又猛地抬头道:“方便面?这叫方便面?为何不叫仲永面呢?添上自己的名字多牛逼。”

第三十四章 考题掐架() 


    八月初六,由国家和地方两级委派出的,江南西道考官名单,正式随着?33??官入闱,帘上马宴而揭晓。

    内外帘官赴宴毕,内帘官进入后堂内帘之处所,监试官封门,内外帘官不相往来,内帘官除批阅试卷外,不能与闻他事。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八月初六,出题官员,和阅卷官员们,统一进入封闭的环境中,各自准备好独立的出题和阅卷工作,直至乡试结束,不能擅离职守。

    于是在关小黑屋出题、阅卷之前,先进行一次人性化的集体吃喝。

    本次江南西道乡试的正、副考官,是由国家委派的翰林学士范仲淹,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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