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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国立志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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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公子请这边慢行。”孟管家大步赶上当前引路起来,这一次,孟管家的腰背似乎挺的更直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欣慰。

“……当时,老主人携着小姐前往巴郡,老奴还有好些府中人一路同行,可谁曾想,会在江上遇上劫道的,当时对面来了十来条快船,以锦为帆,没多大会的功夫,就把咱们给团团围住,弓弩相向,可惜当时老奴还有家兵们手里边只有刀剑,正衬以命冲出一条血路,护得主人和小姐周全,不料这时,老主人阻住我等,站到了船头严辞责备这伙强人。”孟管家目露向往之色,似乎看到了当年老主人的翩翩风采又重现于眼前。

“而大小姐亦夺了一柄剑执于手中,侍立于老主人身侧,英姿飒爽,令人目不可视,强人皆尽为老主人与小姐之威仪所摄,羞愧无加……”

陈只一脸黑线地瞅着这位唾沫横飞的老管家,听到了这里,差点就抱着边上的柱子吐了一地,先人的,这位老管家干脆改行说书得了。赶紧清咳两声:“孟叔,吾父家姐之威仪,只早有领教,你还是拈重点主说说。”

孟管家听了陈只此言,似乎也觉得自己这牛皮吹得有些过了,干笑了两声:“瞅瞅老奴这性子,一高兴起来就说过去了。当时是这样的,老主人从舱中走了出来,立于船头喝问,可是兴霸贤侄,见了老夫,难道也要弓矢相向不成?当时可真把那伙强人给说愣了,当时那位甘兴霸赤着上身,一手执刃一手正捏着酒囊痛饮,听到了老主人此言,不由得大怒,站在那快船船头喝道:‘汝何人,敢如此狂言!’”孟管家虎躯一震,两眼圆睁,一手作捏刀状,一手作执酒状咆哮起来,唾沫星子全飞到了陈只的脸上……

陈只赶紧以袖遮面,还没等他急眼要跳起来,这个时候,孟管家下一句把陈只的精气神全给提了起来。“就在这个危急关头,大小姐,一身红妆,手执利剑,亦不顾我等之拦阻,立于船头老主人身侧,杖剑怒视那甘兴霸,当时,甘兴霸为小姐杀气所摄,手里的酒囊和利刃都掉到了河里……”

“先人的,杀气?这词怎么这么耳熟?”陈只猥琐的思想里边出现一副场景,阿姐一身红妆,提倒提着三尺青锋,先是一声凤吟,应和着那京剧的过门,呛呛呛呛呛七呛七呛、七台呛地迈着小碎步到了便宜父亲跟前,俏眼圆睁,来上一个漂亮的亮相,把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三国土包子彻底地给震傻了(这其中,自然包括甘兴霸兄台)……

孟管家说到此处,低瞅眼见自家公子两眼呆滞,嘴里边发着有节奏的怪异声向,倒是给吓了一跳,不过,孟管家倒不以为公子是犯病了,而是另有缘由,略略有些幽怨地道:“公子爷,老奴这回一句假话也没。当时,原本喧嚣的江面之上,小姐那么一出现,可把当场的人都给镇住了。”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猜测

没错,别说那些土包子,就算是本公子,要是第一次瞅见像我阿姐这么漂亮的妞,提着把剑俏脸略带薄怒地往你跟前脸一站,不傻才怪。陈祇很荣幸地扬了扬眉笑了起来。“孟叔莫急,你说的,我自然是信得过的,继续继续。”

后来,那位甘兴霸番然悔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此,而向陈祇之父进行了深刻的检讨,最后,亲自护送着陈祇之父的船一路前往巴郡临江,去见至交严颜而去,之后,这位甘兄台有事没事就来江阳陈府拜访一番,后来,这位甘兴霸兄更是亲自登门意欲求亲。

但是最终大姐没有答应,反倒称其为兄,结为兄妹之好,而后,又嫁给了父亲属下的郡吏王累,甘兴霸愤郁而去,随后年余,消声匿迹,于家中发愤读书,后入蜀郡为丞。不过,两个多月前,甘兴霸听闻陈祇之父因益州之乱遭贬,后郁郁而终的消息后,欲往宫中弑杀刘璋,后被友人所阻,愤然罢官而去,不见影踪。直至月前,又听闻,锦帆贼又现于江阳巴郡一带。

“……这还是严太守传来的消息,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位甘家公子,竟然有如此侠但。”孟管家一脸的羡慕,似乎深恨自己不能跟这位甘兴霸兄台一般。

陈祇很是八卦地抚掌长叹:“啧啧啧,还真是让人想不到,真乃一出三国时代感人肺腑、闻者心伤的言情武侠巨著啊。”这样了,还能为陈祇之父出气,果然不愧是肝胆照人的侠义之人,放到汉初,绝对是一位郭解式的人物。放到后世,绝对是一社会不安定份子,换句话说,过年的时候拿来严打的就是这号样板人物。

孟管家听了陈祇此言,一脸疑惑道:“公子,您说什么?什么三国时代言情武侠……”

“没,孟叔,到底我那大姐为何不嫁这位甘兴霸,你可知道原由?”陈祇赶紧转移了话题,孟管家翻了两白眼,手指头摸着下巴,诼磨了半天:“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公子若是想知道,何不直接询大小姐?”

“呃……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把答案给找出来。”陈祇想起了大姐那暴烈如火的性情,更听了孟管家所言的执三尺青锋立于船首的英姿之后,我有那个心,可没那个胆,正面突破怕是不行了,不过,既然那位甘兴霸哥哥?嗯,这称呼若是女人来说,还能顺耳,若是男人再用上台湾腔来说,呕一个先。格老子的,太恶心人了。且呼其为兴霸兄台便是。

既然这位兴霸兄台还在江阳和巴郡之间流窜作案,应该还能有机会见上一面,吹捧一二,套套交情,灌上几杯酒,说不定还真能深挖内幕。

“孟管家,你观兴霸此人如何?”陈祇抛下了心事向孟管家问道。

孟管家笑了笑:“老奴哪会品评什么人,倒是老主人以前曾说过,兴霸此人,勇烈果决,轻财敬士,好侠快意,喜怒由心,非雄主,必不能制,若是做宾友,却能以肝胆而照之。当年,关于大小姐的婚事,老主人也头疼了很久,不知为何,最后大小姐选择了……”孟管家看起来对那位甘兴霸兄台也很有好感。

“呵呵,祇倒是有些明白了。”陈祇心里边隐隐觉得,这其中怕是与两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照阿父之评,这位甘兴霸性子之烈,就跟匹野马似的,而自家阿姐,就这么短短相处的功夫,陈祇也已经有所领教,要是把这么两个人放在一块,得,怕是三五天不得提刀拍砖地天翻地覆闹上一回才是怪事,看来,自己的大姐虽然性子悍勇,却还是相当的精明,不被爱情冲婚了头脑。

不过话说回来,听了孟管家转述的阿父对于甘兴霸的评价之后,陈祇更加地觉得,自己这位故去的父亲,见识却实过人得紧,至少,对于历史上的甘兴霸的评价相当的准确,这位名将兄,先投刘表,后又在黄祖麾下,皆不满这二人对其不重用,以对待普通人的方式对待自己,最后才投奔至吴国第一阴险人孙权的手下,成为了一员独挡一面的名将。

正与孟管家在那聊天的陈祇突然听到了轻捷的脚步声,一抬头,就见丫环贞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公子,他们上门来了。”

“何人上门来了?”陈祇不由得一愣,边上的孟管家也是一头雾水看着这个跑得面颊飞红的丫头,喘了两口气之后,贞儿总算是能用正常的方式来说话了:“那日公子治病的那一家人前来谢公子活命之恩,如今已经到了府外,家丁已经去唤大小姐了,奴婢们看不到公子,只得分头寻来,还好,奴婢总算是见到公子了。”小手在胸口处轻轻地拍打着,红云渐浮的双腮那抹健康的晕红让这个漂亮的丫头显得份外的娇媚。

陈祇心中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可惜了,这妞要是再大上个两三岁,怕是更漂亮,目前嘛,怕是还得继续养成。嗯?这种龌龊的思想怎么能呢?看样子,有着一颗成熟奔放的心,却困守在一具营养发育接近不良的小身板里,这简直就是对于穿越者的一种残酷折磨。”

陈祇心里边想着,脚步不慢,上前两步,将袖中的手帕取了出来,交到了贞儿的手里,冲这丫头笑了笑:“快擦擦汗吧,孟叔,咱们快去看看才是。”首先声明,这是手帕,擦脸和手的,跟陈祇到这里时第一日所见的完全不同,请诸位切莫胡思乱想。

拉着公子爷递来的方巾,都忘记了说声谢谢的贞儿望着陈祇那依旧显得单薄的背影,不知怎的,脸上似乎又烫了些……

贞儿不知道小声地嘀咕了句什么之后,将那方巾细心地叠好,紧紧地掇在手心,方自朝着陈祇与孟管家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垂在脑后的光润长发,翩翩的裙边和丝带飞舞了起来,犹如那春花嫩瓣上飞舞的彩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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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户受了陈祇救治的王老汉一家,带着那个已经痊愈了的娃儿,上门来谢,陈祇亲迎出门,大加抚慰了一番,又遣了人从家中取了钱帛交予了那位王老汉。围观之众赞江阳陈氏仁德之风。这让陈祇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主要是从来没有人这么集体地拍过自己的马屁。不过,这种表面工作还不得不做,而陈祇的阿姐笑的眼眸儿弯成了两道弦月。

还有好些邻坊特地上前来拜见这姐弟二人,大姐绣娘对答得体,充分地表现出了一位世家长女的风范,至少在陈祇的眼里边,自认自己做得没有大姐好,瞅瞅大姐,捏捏这个小孩子的脸蛋,拍拍那个的脑袋,还特地唤家丁拿了些糖饼掰开来分发给这些来凑热闹的孩童,若得那些孩子们欢呼不已,围观的大人们也交口称赞。

“汝姐治家之风,不减当年哪……”陈祇边上,那位姐夫哥王累望着大姐的背影,很是深情地感慨道。“姐夫,你可有福气了,咱们江阳最好的女子都让你娶走了,日后,祇怕是只能四下寻访芳草喽。”陈祇呵呵一笑,冲姐夫哥王累低声言道。听得王累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在那乐。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病得不轻

陈只也笑眯眯地四下看着这些街坊百姓,就在抬眼的功夫,突然看到了远处有位腰挎长刀的身影,在街角处闪了几闪,就消失在了远处,陈只不由得一愣,旋及笑了起来,这个时代,不论是文人士子,又或者武孔有力之辈,莫不以腰佩利刃为荣,想来应该不过是一个凑热闹之徒罢了。再说了,就算是一伙强人前来打探,又有何妨,这里可是江阳陈府,府中家将数百,江阳郡兵也有两千来号人马,一伙强人,难道还能难为咱家不成?

两日之后,业已过了百日之期的陈只总算是能松了口气,正坐在榻上,拿着那把新到手的算盘,很是熟练地拔打了一番,很是满意地冲坐在案桌对面的张进笑道:“不错不错,辛苦逸达你了,此物,远远比我当初想象之中的要好用得多。”原本以为那些木匠做出来的跟后世的伪劣产品相差无已,可是没想到,拿到了手里之后才发现,古人对于事物的艺术化和美化达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

仔细地打量着张进亲自呈送过来的一把算盘,长约尺许,宽约一掌,周围的边框之上,雕上了花鸟鱼虫,而位于中段的横梁之上,还特地照陈只的吩咐,雕上了汉字:个十百千万十万,而在个位之后,还预留了两个空位,上边啥也不写。

还特地上了红墨漆,盘珠为红,盘内的框架皆漆成了黑色,红黑分明,每粒盘珠表面的漆色红润可人,倒像是一粒粒的红宝石一般,绝对是高级工艺品,放到后世,怕是几百元都买不来的纯手工工艺品。

“既是公子所用之物,本就该尽善尽美才是。”边上的张进乐呵呵地笑道。“对了,就做了一把?”陈只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半天,看到了张进那羡慕的目光之后,不由得笑问道。

“正是,此物乃公子所托,能否示人,公子既无交待,进自然不敢擅作主张。”张进点了点头,很是严肃地答道。

听了张进这话,陈只还是很受用的,看了看手中的算盘,细想了想,将这把地球上第一柄算盘推到了张进的跟前:“逸达乃算学精深之士,此物与你,远比在只这儿更能发挥更大的功效,这把算盘,就相赠于你。”

张进面现喜色,伸差点就伸了过来,似乎又觉得不妥,干笑了两声道:“公子,这如何使得。”

“我说使得就使得,拿着吧,到时候再让他们多做几把才好,到时,还要烦劳逸达,教习府里的帐房熟用此物才好。嗯,这些日子,逸达你可是帮了我不少啊,在学问上边,只还要多多向你指教。”

“岂敢,公子之聪慧,进不及也,既然公子慷慨,那进就愧受了。”张进看来也是颇喜欢这柄算盘,也就不客气地收了起来。

张进又道:“进听府中人言,公子欲留于江阳,为父守孝三年?”

陈只点了点头,颇有些感慨地道:“只年少,往日轻狂,成日不思进取,自先父亡故之后,懊悔已迟,守孝三年,心以致学,效法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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