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帝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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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扳机组件和药池等都没有毁坏,可是枪管弯了也不行啊,这深山老林,老子也没带备用枪管可以更换啊。
怎么办?
碰到狮子、老虎、大象,难道要白刃肉搏?
可老子也没有特么的白刃啊?
“咳咳……”
正思索间,身边不远处突然传来的极其轻微的咳嗽声,吓了刘远山差点尿裤子!
尼玛,这深山老林,有鬼啊!
“有,有人,在,么?”
听起来像个男子的声音,不像是鬼啊!
刘远山惊恐之后,有种灾后重生的喜悦。
有人啊,说明附件很可能有人家,只要有人家,那回到家就简单多了。
“你,是人是鬼?”
刘远山握紧手中已经弯了的长枪,朝身后的草丛中问了一句。
“哈……,原,原,来,是个小兄弟,啊,你过来,不要怕,我是人不是鬼!”那声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在和刘远山说话。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算算时间太阳应该也快要落山了,在这群山包围中的山谷,则是更显的昏暗。
刘远山小心翼翼的扒开草丛,借助着微微的亮光,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所在位置。
而当看到那家伙之后,刘远山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黑衣,昆仑!
这狗日的竟然是昆仑派的弟子,而且好像真的是受了伤,身体上横七竖八的全是裂口,鲜血已经染红了他身周的杂草。
看来,真是受了重伤。
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今天,不弄死个把个昆仑派的人,老子心里都不舒服!
反正你家老祖被北海派的老尼姑砍了头,不担心有人为你报仇。
虽然那人已经受了重伤,刘远山也不敢存了轻视之心,将心底的仇恨深藏起来,一脸懵逼的说道:“这位官人,你是什么人?怎么躺在这里,好像受了伤?是老虎咬的么?”
他用的是鄂西北口音,听上去正是本地人。
昆仑弟子真的把他当成了当地的猎户,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是,是,猎户吧。”
“恩!”刘远山将手中的枪举起来说道:“我专打狼崽子!”
“麻,麻烦,你去那边,看下,我妻子,还活着没有?”昆仑弟子无法抬手,眼珠子转了一下,似乎是东边。
刘远山就纳闷了,你这货还有妻子?
不过他点点头,拨开草丛朝东面走了十几丈远之后,果然看到一个人。
那人同样躺在地上,身上乱七八糟的全是伤口,旁边一把清冽的剑插在地上,满身血污,将月白色的长袍染得黑红。
刘远山悄悄的走过去,凑近一看大吃一惊!
这不是北海派的大师姐么?
怎么死到这里了?
刘远山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发现还有热气哈出,用手朝她额头一摸,滚烫滚烫的,伸手晃动了一下她的身体,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170章 清醒()
重伤昏迷,高烧!
从伤口上来看,她躺下至少也已经有一天的时间了!
看来二人拼斗,最终是两败俱伤啊。
刘远山心里笑了笑,眼前不禁又浮现出数日前大师姐谈笑风生的风姿,禁不住朝她身上看来两眼。
大师姐身上的伤口不但多,而且深,大多集中在胸腹部位!
这,可是有些棘手啊!
要不要救她是个问题?
虽然老尼姑凶恶的很,可这大师姐却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当初在天池看了人家的身子,在二师姐的建议下雪欢仍旧留了他一条性命。
就凭这不杀之恩,也不能坐视不理。
再者!
雪宁为了救自己,很可能会被老尼姑惩罚,看在雪宁的面子上,也要施以援手的。
唉,算老子欠你们北海派的吧。
刘远山深吸一口气,“铮”的一下从地上将长剑拔出来。
救人是第二步,第一步,先解决那昆仑派的狗日的再说。
刘远山拿着长剑,平步走到昆仑弟子的面前。
“怎,怎么,样?她……”
“她死了,身体都凉了!”刘远山说完,将长剑插在地上,坐在旁边,淡淡的说道。
听到雪欢已死的消息,昆仑弟子明显舒了一口气。又磕磕绊绊的说道:“小,小,兄弟,你救我!”
“你身上这么多血,这么多伤口,我又不是郎中,怎么救你啊?”
刘远山一副为难的表情。
地上的昆仑弟子急了,粗重的喘了两口气,用尽力气说了两个字:“厚报!”
应该是想说必有厚报,可气息不匀,无法准确表达,也只能这样了。
“我家离得远,有十几里山路,我也背不动你啊!”刘远山此刻已经看出,这昆仑弟子果真是受伤不轻,不算是作伪。
如果现在拔剑给他来一下的话,有九成几乎干掉他。
可刘远山生性小心谨慎,又怕对方留有什么后招,故意拉着脸道:“这位公子,厚报不厚报的那都没啥,俺们是农家人,什么都不懂,只求能吃个饱饭。”
“我,有!”昆仑子还当刘远山想要钱,道:“你,来!”眼珠子一翻示意刘远山自己去拿。
刘远山小心谨慎,在他身上细细搜查一翻,果然搜出了不少东西。
有一锭金子,还有几块碎银。
除此之外,还有个黑呜呜的牌子,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反正,只要是这货随身携带的东西,全部被刘远山搜刮了干干净!
刘远山当然不是为了钱财,他这么做是想要将昆仑子所有的后手都翻出来,免得一会行动时被这货反咬一口。
不过从目前搜出来的东西来看,他确实不存在什么后手。
这下刘远山便放心了,忽的站起来从旁边将长剑拿在手中,以迅雷不接掩耳盗铃之势,一剑直直的插进昆仑弟子的小腹。
长剑冰寒锋利,竟然洞穿了他的身体,将下面的土地切出了一个洞。
“噗……”
昆仑弟子猛地吐了一口血,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右手竟然抬起来,指着刘远山说了一句:“你!”
然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愤怒。
“为……何?”
“你想知道啊?”刘远山微微一笑,道:“我就不告诉你,和你家祖师爷组团去吧!”说着又把剑拔出来,横着用力一切,那弟子的头颅就像西瓜一样掉了下来。
身后,鲜血喷涌,画面残忍!
刘远山头也不回的拿着东西走到雪欢面前。
第二步:救人!
此时天色一晚,夕阳的光线完全收尽,刘远山找了一些干枯的树枝在一处小溪边架起篝火,然后将雪欢的身体抱到篝火旁边,观察起她的伤势来。
她伤的很重,不但上半身前面全是剑痕,小腹处还有一处贯穿伤口,好在没有伤及到内脏,否则定然是早就死了。
她的身体发烫,高烧不退。
刘远山倒是从她随身的小瓷瓶中找到一些药丸,红红绿绿白白的好多种,又不知道那些药物有什么作用,自然也不敢乱用。
“先清洗伤口、退烧再说吧!”
跑到小溪旁,将随身带着的两个弹药罐子腾空,用作盛水的容器打来两管子清水,将雪欢上半身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撕扯下来。
昏黄的火光下,没有暧昧,没有桃色春光,只有触目惊心深入组织的七八道剑痕,最严重的一处在小腹位置,是洞穿伤口。
伤口有些红肿,有些还没结疤,已经有了发炎的迹象。
刘远山将陶罐中的水烧开,然后冷却,一点点的給她清洗伤口,忙了大半夜的时间才把活干完。
看了看满地的血污和沾满血污的衣服,刘远山又做主将她全身的衣服退下来,换上自己的外衫,将她的衣物拿去河边浆洗!
这种事情,即便是在刚刚穿越来那会最困窘的时间,刘远山都没干过!
经过几乎一夜的冷敷,刘远山筋疲力尽,困得不行。
好在雪欢身上的烧退了不少,再不似之前那般滚烫吓人。
清晨没有东西可以吃,刘远山身边既无弓箭又没有火枪,捉个兔子都费劲,只能跑到小溪里捞两条鱼上来煮着吃,吃完弄些清淡的鱼汤喂雪欢,雪欢没有任何意识,自然不能下咽。
利用神书辨识了一下野外的草药,费了半天时间采摘过来几株,揉碎了敷在雪欢的伤口上,书上说有去毒消炎的作用,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比什么不做要强的多。
许是那些草药起了作用,中午的时候,雪欢终于睁开了眼,虽然虚弱的几乎连话都没法说,随时都有可能睡去,可刘远山总算是看到了一线希望。
“认识我么?”刘远山指了指自己。
雪欢眼皮沉重,仍旧报以微笑,表示自己认识。
刘远山放心许多,趁着她还有意识的时候,从那些瓷瓶中将药丸取出来,对着她说道:“你的伤你自己比我清楚,看好了,现在吃哪一种药好?”
雪欢想要抬起手指,可手臂上一点力气没有,只得苦笑一下,干瘪的嘴唇张了张,努努两声却没说出话来。
“这个?”刘远山拿起红色的药丸。
雪欢没有反应。
又拿起白色的试了试,仍旧没反应。
当拿起那绿色药丸的时候,雪欢眼中再次充满了笑意。
好,应该就是这个了!(。)
第171章 你的尿布()
刘远山拿出一枚绿色药丸,放在自己嘴里大嚼几下,将整个药丸嚼碎,和着唾沫吐出来,完全不在乎雪欢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和紧紧皱起的眉头,捏开她的小嘴,一巴掌将混合着唾沫的药液丢进了她的嘴里。
雪欢一阵窒息,两眼一翻面前一黑,顿时晕厥过去。
不知道是药力的缘故,还是被刘远山给恶心到了的缘故。
刘远山心道:雪欢伤的这样重,一粒药丸还不一定够,要不要加大剂量。
想了一会,决定多点剂量应该也没关系,于是在雪欢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又咀嚼了一粒绿色的药丸给她服下。
二人身上都有伤不便行走,刘远山只能在山谷中逗留。
找个时间将那头的昆仑派弟子掩埋一下,倒不是发什么善心,而是怕尸体长时间曝露细菌病毒滋生造成瘟疫。
接下来,又回到了原始的生活。
捉鱼,煲汤,吃,喂雪欢。
连续吃了一天之后,他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没办法,大包袱丢在了山顶,现在跟着他的除了两个罐子一杆枪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现在两个罐子中的火药和子弹也被他倒掉了。
突然想到前几日在昆仑弟子身上搜索到的物品,又拿出来看了一下,除了一些金银和随身物品之外,并没有烹调用的盐。
不过,那枚黑色的令牌状的物品却引起了刘远山的注意。
小令牌约莫巴掌大,黑呜呜的像是某种不知名的金属,上面镂刻这一个“令”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刘远山暗道:听老尼姑说什么洞天令,这玩意不会就是洞天令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老子可是赚到了。
不过,这洞天令给我似乎也没有鸟用啊。
不管了……
吃了绿色的药丸之后,雪欢身上的烧算是彻底的退了下来,刘远山每天给她换敷新鲜的草药,所以伤口也并没有继续恶化。
这天中午的时候,她再次醒来。
不过很不巧,碰到了比较尴尬的一幕。
刘远山正将她的上身扒了个干净,满头大汗的帮她换敷草药。
而且,那些草药的汁液也是从这个家伙的口中咀嚼出来的。
雪欢感到浑身凉飕飕的,又羞又怒又有一股淡淡的恶心,不自觉的开口而出就要骂刘远山:“你……”。
可刘远山看到她的时候,确实满脸的欢喜,纯净的目光中似乎没有一点淫邪之意,兴奋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滴,道:“你醒了,还能说话了。”
雪欢心中的无限恼怒,在看到刘远山一脸真诚由心底发出的高兴的问候时,只化作了幽幽的三个字:“登徒子!”
“好,好,好!”刘远山语无伦次:“你等下,我马上就好!”
说话间用手将她胸腹处的药草汁液轻轻的一抹。
一股兴奋中带着羞耻,羞耻中带着伤口疼痛的感觉袭击了雪欢的神经,令她顿时热血上头,再次昏迷了过去。
“这……又晕了?”
尼玛!
满头大汗的刘远山一脸懊恼,将衣衫轻轻的覆盖在雪欢身上,又去忙别的工作了!
抓鱼、采药、做饭、洗衣!
这四样事情成了刘远山最近几日的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