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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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善故作谦逊道:“言过了,言过了,但愿有那一天。”这边说着,那时举杯相迎,一口小酒下去,手捻小胡子,不禁沾沾自喜起来。
别看小健哥生性顽劣,由于生于官宦世家,平日里不少接触官场中人,练就了一身社交百变之能,甚能投机钻营,今日遇上了一位有潜力的投机倒把分子,先不管他是真是假,是否有发迹的前景,先笼络住了再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于是又与这黄师爷推杯换盏吃吃喝喝起来,小健哥有一手本领,生来酒量通天百杯不醉,酒场上善于应酬,黄善被他盛情款待,小酒小菜伺候地舒舒服服晕晕乎乎,交情自然就建立起来,就这一席免费的酒席做媒,花不了半分成本,就和这位黄师爷拉近了距离,成了酒肉朋友。
第23章 丫头怜儿1()
二人意兴勃然,又大吃一通。那卖唱爷孙小曲依然绵绵不绝,歌声愈加动听,微醉之下,只觉这小曲弦乐飘飘,仿若从天而降,倍增兴致。
小健哥忽地想起一件事,抬头问道:“黄师爷在府衙做事,可认得一个‘大螃蟹’吧?”
“大螃蟹?”黄善皱眉不解。
在小健哥眼中,知府衙门的总捕头庞斜不光他的名字谐音“螃蟹”,就他那横向发展的身款,再加一身肥膘横肉,就是一只地道的大螃蟹,当然这个新来的黄师爷是暂时体察不到民情的。
于是需要提示一下:“就是那个长得像大螃蟹的捕头庞斜。”
庞斜,“螃蟹”,真假难辨,人物难分,其实就是螃蟹。
黄善,“黄鳝”,我倒!
想到这里,一加比对,“螃蟹”“黄鳝”,真是天生一对地生一双,小健哥突然又有灵感发现,看来这位黄师爷来者也不“鳝”呀,不禁心里发乐,捂嘴窃笑。
黄善瞧着小健哥怪怪的笑脸,也不知他为何发笑,说起这“大螃蟹”原来就是庞捕头,这才恍然领悟,猛地捧腹大笑起来,直笑得浑身乱抖,脚底抽筋,差点栽倒在地。
面对黄善突然的亢奋之态,小健哥不禁哑然失笑,这条“黄鳝”莫非被喂了药?怎地突然发癫?
黄善不自知,哈哈纵笑,发了一顿癫,这才上气不接下气道:“大螃蟹原来就是庞捕头呀,果真是形神兼备,像极,像极,妙哉,妙哉。当然认识喽,我们是同僚嘛,不知令狐少爷提他作甚?”
还像极,妙哉呐,小老儿你形神与黄鳝简直一般无二,咋就不自知呢?这老家伙脸皮可真厚呀。小健哥暗里鄙视一声,淡淡应道:“随便说说而已,但不知‘黄鳝’师爷与那‘螃蟹’捕头感情若何?”
听出小健哥话中有打探的别样意味,黄善瞥了一眼桌边唱曲的小丫头,漫不经心道:“我初来府衙,与他交往不深,谈不上什么感情。”
小健哥略一顿,继续打探道:“庞捕头最近与一个姓蔡的大人物走得很近,黄师爷有没有注意到?”
黄善想了一想,道:“姓蔡的大人物?府衙里除了知府大人还有谁人是大人物?再说府衙里也没有蔡姓之人呀,至于庞捕头私下里与何人走动,这个就难以得知了,不过,最近我没见他与什么大人物来往。”
小健哥道:“那你就没见到一个长相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到府衙找过他?”
黄善道:“黄某朝夕与庞捕头共事,不曾见过什么公子哥来衙门里找过他。怎地?此人是什么来历,与庞捕头有什么瓜葛么?”
小健哥本想通过黄善打听一下冤家蔡青的消息,可这黄善一问三不知,不免略感失望,也不想与他多加解释,便随口道:“奥,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公子哥什么来历,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淡然一声,举杯笑道:“来,咱们喝酒。”
黄善听得模棱两可,知其不想多说,也不追问,举起酒杯,浅酌一口。
这时,忽听小曲戛然而止,只听那卖唱小丫头清清嗓子道:“各位大爷,小怜唱得不好,献丑了,还请你们不要见笑。”
卖唱小丫头唱曲完毕,还不忘礼貌地谦逊一声,向在场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乌黑晶亮的大眼睛带着忐忑的神色眨眨地环顾四方,似在乞求听众的原谅,生怕自己唱得不好惹得各位大爷不高兴。那料现场观众齐声鼓掌,叫好声响成一片,小丫头惶惶的脸蛋这才绽露花儿般的笑容,手捧圆盘在爷爷的引领下上前讨赏。大家见这小妞儿模样既可爱又惹人怜,又有一副甜美的好嗓门,喜爱之下纷纷打赏,爷孙所过之处只听得叮当作响,尽是铜板落在铁盘上持续不断的响声。
每当有打赏者,无论多少爷孙二人都要低头鞠躬以示致谢,绕了大半圈,来到小健哥三人桌前,小健哥爱怜地摸着小丫头脸蛋,关爱地问道:“小妹妹嫩地可爱,叫什么名字呀?”
小丫头被摸得脸发烫,有些羞涩,小声回道:“回大爷,我叫怜儿。”
小健哥一想:“怜儿?这名子好有感伤色彩呀,不过与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丫头倒是十分贴切。”
就又问道:“小妹妹小小年龄怎地起了这么个多愁善感的名字呀?”
小丫头楚楚生情道:“怜儿爹娘死得早,爷爷看我可怜,就给我改了这个名字,怜儿爱这个名字,更爱爷爷。”
“哎吆,好可怜的怜儿,多么懂事的孩子。”听到这小丫头从小没了爹娘,小健哥不由想起了自己的不幸身世,在自己和这个丫头差不多大的时候,母亲由于患病早早地离开了自己,自小就失去了母爱,与眼前这个丫头经历何其相似,同病相怜之下不由对小丫头生就万般痛怜之心,往事历历在目,不觉思念起慈爱的母亲来。
只听怜儿道:“怜儿唱得不好,大爷多多包涵,赏两个铜板,怜儿感激不尽。”
小健哥正沉溺于往事的感伤中,突地被小丫头怜儿出口打断思绪,抬头一看,怜儿手捧铁盘快要伸到自己下巴了,正张着小口向着自己讨要赏钱。嘿,这丫头小手伸得倒挺快,金钱意识还挺强。
这时身边的老爷爷重重咳嗽了一声,伸手拉了拉孙女,轻斥道:“怜儿,不要向大爷强讨赏钱,咱们卖唱的是下人,讨得是别人的施舍,怎么能这么无礼。”
谁知小丫头不听爷爷劝止,喊得更加高声:“怜儿并非向大爷强讨赏钱,因为我爷爷得了重病,没钱治病,怜儿不想爷爷受痛苦,所以这才向大爷们讨赏钱,还请大爷们可怜可怜怜儿,救救我的爷爷,大爷们的恩德怜儿永远记在心里。”说着说着,怜儿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呜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向众位酒客磕头乞求。
原来别有隐情,并非是为追钱讨利,小健哥为她的一片孝心深受感动。这丫头不仅乖巧可爱,更懂得孝顺体贴,爱护老人,心下颇受触动,便扭头向坐在一边的喜洋洋大喝一声:“快拿银子来,我要打赏这个孝顺的小丫头。”
喜洋洋正坐在那儿啃鸡爪,听了吩咐无动于衷,愁眉苦脸道:“少爷,咱们的银子早就花没了。”
小健哥听了有些生气,责问道:”今日出门带了不少银子,怎会这么快就花光了?”
喜洋洋应道:“少爷你可真健忘,先前咱们在赌场输光了银子才来这里的,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小健哥一拍脑袋,方才回想起来赌坊输银之事,这小健哥呀,输钱从不记在心里,过后就忘,倒是赢钱的时候心里记得明明白白,还以为自己兜里银子满满呢,却不想囊空如洗。
自知失言,好是尴尬,将身上口袋翻了个遍,竟是连一个铜板都摸不出来。又在身上瞎摸索一阵子,忽觉腰间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幸好随身还带了一块佩玉,顿时笑逐颜开,总算没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急忙解下来,却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和田玉佩。这块玉佩自小就带在身上,本是自己心爱玩意,上面还刻有自己的昵名“小健之宝”,就算在赌场上输光了银子也从不舍得当作抵押,但眼下急人之困要紧,当下想也不想,就把宝玉递给了怜儿,关怀道:“这块宝玉少说也值个百两银子,小妹妹拿去当了,换了钱给你爷爷治病。”
“这块玉好漂亮呀。”怜儿从来没见过这么值钱的宝贝,跪接过来握在手里,看来看去充满了好奇。
这时爷爷走上前来,看见那宝玉品相不凡,上面还刻有人名,料知是眼前这位小爷心爱之物,就劝阻道:“怜儿,咱们不能要这位小爷的宝玉,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人家心爱之物,咱们受不起,快些还给人家。”说着,手捂胸口,连咳两声,看来身上的确有病,还病得不轻。
怜儿眨眨眼看看爷爷,若有所悟,恋恋不舍地又将宝玉递还了小健哥。
小健哥不高兴道:“老爷子你太见外了,再值钱的宝玉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一块石头而已,算得了什么,给你就拿着。”
老爷爷难为情道:“可这是小爷你的心爱之物,这么贵重的礼物”
第24章 丫头怜儿2()
这老爷子白给他宝贝还装模作样推来推去,小健哥有些不耐烦,不待老爷爷把话完就截口道:“别叨叨,今日本少高兴所以就施舍你们,不要的话我扔到大街上,看看那些乞丐不争着抢。”
老头不好再做推辞,一辈子没见过这么珍贵值钱的宝玉,一时受宠若惊,急忙拉住怜儿的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巍巍地连连向小健哥磕头答谢,满脸泪花道:“谢谢小爷可怜我们爷孙,我们给你磕头了。”
老头瘦得皮包骨头,站着都看似要摔倒,大把年纪了还要跪倒在地给自己叩头,这姿态叫人于心何忍,小健哥心中只觉不是滋味,连忙起身将老头扶了起来,连声好言慰藉。
那怜儿依旧趴在地上像小鸟一样叩头不止,小健哥也将她扶起,怜爱地又摸了丫一把热乎乎的脸蛋,只觉手感异常柔软,心里也乐乎乎。
怜儿手捧宝玉,童真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点泪花。
小健哥摸着小妞脸蛋,一时爱不释手,一边摸着一边不忘叮嘱她两句:“怜儿妹妹,记得把宝玉当了,给爷爷买药吃,爷爷的病就很快会好的。”
“嗯。”怜儿眼中泛着泪花,用力点点头:“大爷,你的恩情,怜儿永远记在心上,有朝一日,怜儿做牛做马报答你。”
“嘿,这小丫头人不大,说话还真有一套,连做牛做马的想法都有了,小小年纪情商不低呀,可惜哥哥我对幼女不感兴趣呀,要不过两年吧,等你长大了,出落地水灵娇媚,哥哥倒是还可以考虑考虑收了你。”小健哥对这个可怜的小妹子讨巧的话很感满意,暗自调笑道。
这丫头嘴巴巧地很,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这些词儿,显然这话和她年龄有些不配,但她越是用这么凄怜的语气诉说,越是令人心窝酸酸麻麻。不知为何,突然间小健哥心窝窝那一丝少见的同情感就被这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占据了,对她生就百般爱怜之情。
不由鼻头一酸,亲切道:“妹妹,以后不要叫我大爷了,那个与我年龄不和谐,叫我大哥哥就好,这样才亲切,从今以后你可愿意认我这个大哥哥?”
“愿意,大哥哥。”怜儿破涕为笑,面色红扑扑,十分喜悦。
小健哥开心地笑了,亲热地抱了抱怜儿,再捏一把脸蛋以示亲近。
这时,黄善也对怜儿有了怜爱之情,掏出了一块碎银递到了怜儿手中,怜儿也连连叩头道谢。
与小健哥亲热呢咛一番,怜儿起身端起地上的铁盘子就又继续向在座的食客讨赏去了。刚才怜儿一番为爷爷乞讨治病的倾诉,本以为能感动在场的酒客多讨两个赏钱,可是一圈下来,铁盘子里铜板稀稀拉拉,也未见增加几个子。
爷孙二人再次来到小健哥桌边,怜儿仍然不忘再次叩头感谢厚待自己的小健哥。小健哥瞅了一眼,见那盘子里铜板寥寥少得可怜,再环首四处,看看身边那些个大吃大喝的阔佬大爷们,只见他们个个衣着光鲜脑满肠肥,坐在热气腾腾的桌子前大吃大喝,连脑门上都冒着一层油花,然而就是这么一些阔绰的爷们,遇见可怜的穷人绝望求助时,施舍的也不过就是几个破烂铜板,他们宁肯把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在吃喝上,也不会多拿出一个字儿救济穷人。
他娘的,还有没有点同情心,真是一群为富不仁的吝啬鬼,小健哥心中气愤,暗暗骂道。
好在自己那块宝玉还能值两个钱,拿去当了给老爷爷治病足矣,剩下两个钱还能改善一下爷孙俩的生活,想到这里小健哥心中有所宽慰,就又好言抚慰了怜儿爷孙一番。顺便再关心一下爷孙二人生活问题,这才得知爷孙俩从外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