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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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哥也不客气,拿起一片西瓜就啃了起来。钱掌柜三人只觉口干舌燥,也纷纷捧起西瓜大吃起来。四人吃罢西瓜,抹抹嘴巴子,又齐头扎进了赌局。
竹筒当当响,嘶叫声刺耳,唾沫星子乱飞,大战继续如火如荼的进行,几个回合下来,直杀得天昏地暗,乌烟瘴气,终于有人顶不住败下阵来。
乔老板仰首打了个哈哈,面色略带沮丧地道:“今日手气太差,到此为止。”几局下来,这财大气粗的乔老板第一个败下阵来,随身携带的五万两银子顷刻间打了水漂,立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感觉有点困倦,二话不说,便即起身退场。四人中属钱掌柜手气最好,赚足了腰包,得意洋洋,脸皮笑得一如麻花般灿烂,见乔老板要退场,便笑嘻嘻地搭话道:“乔老板别急着走呀,如果不尽兴,就继续玩嘛。”
乔老板大手一挥:“不了,乔某还有事在身,就不奉陪了,改日再和大家玩个痛快。”扭扭肥屁股,也不多说,转身就离开了。
老鬼见乔老板当先散场,便亲自将他送下了楼去。
钱掌柜和周员外眼望乔老板离去的背影,不忘热情地送别一声:“慢走呀,有空常来坐坐。”
输钱便走人,在赌场上混有得意者就有失意者,胜败乃是赌场常事,走了一个也无妨,剩下三个继续战斗。乔老板一掷万金的豪情无形中激起了小健哥心中的豪气,人家视金钱如粪土,出手何等威风豪绰?自己更不能有所退步,于是放开手脚豪赌猛干,几局下来,拼得汗流浃背,喊得嗓门沙哑,低头一看,桌上的十万两筹码已是空空如也。
“娘地,赢起来费劲,输起来真他娘地轻松。”顷刻间十万两银子人间蒸发,恍如作了个梦,小健哥丧气地一甩手。今天可真是背极了,在赌场混战多年,还从来没输过这么多银子,过度兴奋过后,小健哥这才觉得体力有些透支,身子一软,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喜洋洋见少爷神色有些恍惚,连忙上前又是扇风,又是灌茶,好歹将他弄醒。歇了好一阵子,意识逐渐清醒,小健哥突然想家了,便就起身欲离。
钱掌柜见状,连忙起身拉住他胳膊道:“健少莫着急,钱某还有话说。”
小健哥输钱后既没心情,也不耐烦,瞥眼道:“有什么话快些说,我要回家了。”
钱掌柜笑嘻嘻地挽留道:“先坐坐喝口茶水,再走也不迟嘛。”
说着将小健哥引出赌室,来到客厅,寻了座位,钱掌柜亲切地扶住小健哥肩头,将他按在座位上。周员外也跟着二人走出赌室,见二人似乎有私事相商,不便打扰,便先行告辞。这时,老鬼送走了乔老板,折身又返了回来,见小健哥和钱掌柜来到客厅,便走上前来殷勤地给二人沏茶倒水。
二人喝了一会茶,钱掌柜抚慰了小健哥一番,待小健哥心情平缓后,扭头张望了一下四周,这才对老鬼神秘兮兮地道:“王老板,这里说话不方便,可否借楼上密室一用,我和健少私下里聊两句。”
老鬼领意,诡笑道:“钱掌柜何必客气,请随我来。”便引领二人出了客厅向楼上走去。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却要偷偷摸摸到密室里聊?小健哥也不知这钱掌柜在玩什么玄虚,正纳闷间,钱掌柜簇拥着自己跟着老鬼向楼上一层走去。
楼上有一间密室,是老鬼专为赌徒们开设的隐秘场所,以方便赌徒们在这里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
第16章 秘密交易(上)()
来到门前,老鬼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恭请二人进入后,顺手将房门关闭,下楼去了。
钱掌柜进入屋内,张望了一下四周,那时走到窗前将窗户关闭,外面的噪杂声顿时几不可闻,见房间隔音效果良好,钱掌柜这才对小健哥道:“令狐少爷,钱某有事和你相商。”
小健哥道:“搞什么玄虚,有话直说就是。”
钱掌柜让小健哥就坐,干咳一声,道:“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本不必如此遮遮掩掩,只不过此事还是不做声张为好。”
一顿,又道:“令狐少爷和钱某因赌相识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小健哥眼珠一转:“有屁不放,绕什么弯子呀。”
还是耐心地应答道:“是呀,自从认识了你钱掌柜,本少就此迷恋上了赌博,咱们从相遇到玩赌在赌场上整整混了三年了。”
钱掌柜只觉这话有些不是滋味,牵强一笑道:“令狐少爷这话说得,好像钱某有点拉人下水的感觉呀。”
小健哥酸溜溜道:“下水还不至于,不过你可是我领路的师傅呐,没有你恐怕我也不会在这赌场上越陷越深呀。”
钱掌柜自嘲道:“这么说,我与令狐少爷还有师徒之谊唠?这份情谊可是十分深厚呢。”
小健哥道:“咱们的交情随着这年头越来越深厚了。”
钱掌柜笑道:“令狐少爷数落钱某呢,钱某愧不敢当,这师傅之称承受不起。”
小健哥道:“钱掌柜太谦虚了,你赌术高明,手段泼辣,赢了我不少钱,叫你一声师父不为过呀,以后我还要多家向你学习赢钱之术呢。”
钱掌柜道:“令狐少爷取笑了,钱某并非有什么高明手段,这赌戏完全靠的是运气,你也知道的,所谓十赌则九运,运来则逆转,全凭天算呀。”
小健哥道:“我就纳闷了,你的运气咋就那么好呢,我的运气咋就这么背呢,这几年来,每赌必输,只有给你送钱的份,老天这不是明着和我过不去么?”
钱掌柜阴笑道:“令狐少爷可不能这么说呀,运气好不好的确是天定呀,可能这几年你时不运转,老天在考验你呐。再说这银子又不是我一个人赢你呀,周员外,王老板可都有份呀,再说了,这赌场上是不讲情分的,愿赌者服输。”
小健哥道:“服什么输?这才哪到哪呀?本少不过一时命运不济输了点银子而已,就咒我输呀。”
钱掌柜笑道:“这就对喽,想开就好,这输赢不过就是手气好坏的问题,一时输赢怎能作定论?回想我当年,一夜间输得倾家荡产,那是何等地落魄?可我没有灰心,坚信上天会眷顾我,调整好心态后单枪匹马杀回赌坊,不出两日就赢了百万,方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所以呀,令狐少爷大可不必气馁,这赌戏最能考验人的毅力,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只要怀有恒心毅力,霉运不会伴随一生,总会时来运转的,你说呢,令狐大少爷?”
钱掌柜有意摆出自己的发迹史现身说法,这一番陈腔滥调无非就是鼓动自己坚持嗜赌,虽是居心叵测,但大凡赌徒都有类似侥幸心理,希望如话中所言应验,所以这话说到小健哥心里头去了,听到耳朵里还是觉得热乎乎。回想起这钱掌柜的出身,这话倒所言非虚,这家伙的故事还真有传奇性,相当年他不过是乡下的一个小混混,手握三个铜板独身闯荡临安府,依靠坚韧不屈的斗志发迹与赌场,成就了如今临安第一钱庄的掌门人,从此成了千万不务正业的赌民致富追梦的偶像,羡煞人也,他的成功让赌民们看到了乞丐变富豪的希望,事实证明,通过博赌也是可以成就神话的,不仅可以让自己一夜之间拥有家财万贯,而且可以就此成为人上人。
小健哥虽是耳朵根热乎,还是没失去判断力,这钱掌柜能说出这话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便嘻哈一笑,讥诮道:“钱掌柜的话有一屁股的道理,简称一腚的道理。”
钱掌柜见他突然来不正经,登时给噎得够呛。
喜洋洋见少爷调侃钱掌柜,禁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钱掌柜一脸窘态,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大老板级的人物,怎堪受此粗鲁之语,简直比吞了苍蝇还尴尬。于是庄重地咳嗽二声,示意小健哥赶快打住。
小健哥轻慢地瞥了他一眼,卷动舌尖舔了舔嘴唇,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真让人拿他没办法。
钱掌柜见小健哥顽劣不化,不再和他无聊,正颜作色道:“咱们还是商量正事吧。”
小健哥故作疑问道:“难道我们不是在谈正事?咳,有话就说嘛,害得我和你瞎扯了半天。”
原来倒是自己在和你磨蹭呀,这小子果然刁滑不讲理。钱掌柜不和他废话了,直言道:“咱们在一起玩了三年了,这些年钱某借贷给你的银子也不少了,你看是不是先偿付一些?钱某也不是阔绰之人,处处也是要花银子不是?”
鬼鬼祟祟带自己到密室原来是讨债来了,小健哥打了个哈哈,故作豪气道:“拿账本瞧瞧,我总共欠你多少了?”
钱掌柜连忙将怀里的账本掏出来,递了过去,道:“前前后后,一共六十万两。”
“吓!”
放佛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小健哥双耳轰鸣,身子三两抖,总算没有摔倒在地,深感不可思议,便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么多?”小健哥脸色有些发白,有些难以置信,虽然这些年来玩赌有些大手大脚,输钱便向钱掌柜借贷,且从来不看账本,但这个巨大的数额还是大大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钱掌柜瞅了小健哥一眼,从他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惶恐,却不动声色地道:“你不信,请查看,这账本上都记得清楚呢。”说着把厚厚一本账本放在桌上,推到小健哥面前。
小健哥一把抓起账本,随意翻开一页,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满了自己的名字,名字下面都印有一个血红指纹,正是自己每次输钱借贷的签名和手印,每页的签名手印密麻如蚁,难以统计究竟有多少条,让人一看只觉眼花缭乱。
直看得小健哥昏头转向,烦躁地道:“每次输钱不过就是千儿八百两的,怎么会欠下如此之多赌债,这也太夸张了吧?”
钱掌柜道:“令狐大少爷,你每次输钱是不多,平时最多也就五六千两,可是这几年下来,累积起来数额可就可观了,白纸黑字上面记着清楚,令狐少爷无需怀疑。
要不,让钱某再给你详细算一遍,或许这数目还只多不少哩。”
小健哥暗骂道:“奶奶地,说好了日后本少当家了再偿还赌债,现在就催老子了,老子现在还没当家,身无分文,那里的银子伺候你。”
小健哥心中有些惶恐,忽地脑海一闪:“这个时候可不能装可怜,如果这时候哭穷,最容易让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起疑,若是怀疑我日后没有偿还能力,到我老子那里告上一状,那可就吃不消了。于是故作豪迈道:“不必算了,不就这点银子嘛,还不够本少一年开销的呢。
你放心,这六十万两银子先记着,日后只要本少爷当家做主了,所欠赌债连本带利全都还给你,一文钱也不会少了你的。”
小健哥与钱掌柜自赌场相识以来,就深陷赌瘾不能自拔,苦于没有赌本,便向钱掌柜赊欠赌资,许诺日后继承家业后再以等值家产相抵,这是两人私下里商定的协议。不料今日钱掌柜突然开口讨起债来,岂不是不守约定?
其实钱掌柜并非是在开口逼债,只是借着这个幌子另有企图。见小健哥信以为真,干笑一声,道:“令狐少爷误会了,钱某并非担心你还不上借款,只是给你提个醒,这赌债越攥越多,到时候你可要有所准备呀。”
小健哥却不知他话中别有一番用意,以为他就是追债来着,不耐烦道:“准备啥?我家财万贯,随便拿出一点还抵不了你这点借款么?你应该清楚本少爷的境况,现在家中老子当家,紧握财政大权,我折腾不起来呀,等我日后继承家业后,就你这点借款还不是小意思呀,你担心啥呀,怕我还不起呀?”
钱掌柜连忙垂首,歉意道:“清楚,清楚,令狐少爷的前途钱某十分之清楚,健少现在还年轻,虽然还在家中做不了主,但日后令狐家族的家业还不是交代给你,到那时候,随便从豪宅里取出一点金银财宝还不值个百儿八十万,钱某自然不会担心这区区六十万两欠银,呵呵,有你这句话,钱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神态更加和蔼可亲。
总算暂时稳住了这个讨债鬼,小健哥松了口气,心中却在思忖着这六十万巨款如何偿还,正在大伤脑筋时,那钱掌柜又探询道:“不知令尊的病情如何了?”
这家伙突然关心起父亲来了,小健哥回道:“还是老样子。”
钱掌柜故作悲天悯人地道:“令尊的病也有些年头了,这病难治呀,多年来久治不愈,着实令人堪忧呀。”
“黄鼠狼子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假惺惺关心我老子的病情,还不是想咒我老子早点死呀,这样就可以早日向我索讨债资了。娘地,没人性的黑心贼。”小健哥岂能不知钱掌的这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