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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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和黄彩蝶都喜欢舞刀弄枪,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两个小侠女自然要分个高低比个上下
童渊这匹夫?”南华地舞着长袖抵挡箭丝,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招他惹他啦?”
“走!”左慈招呼一声,两人化成两个光影,飞速逸去。
……
“开屏箭!”正在和刘备闲聊的黄忠突然竖起耳朵,眯起眼来嘀咕着:“这小家伙厉害至斯,啧啧!”
“汉升兄是说意志之箭?”关羽也所有觉察地问:“你是说子龙射的?”
“楼桑村范围里,除了我,大概只有子龙了吧?”黄忠捋着胡须说:“除了说把内气附于箭头,也就是赋予了个人意志,应该还使用了某种秘术,才会如此绚烂。”
黄忠的箭术是刘备集团中的第一人,其次是文丑。诸如张飞,关羽,颜良,徐晃等都差了点。关于箭术方面,黄忠说的就没错。
“什么叫开屏箭?”听得稀里糊涂的刘备不由好奇地问:“汉升会射么?”
“开屏箭是射箭者把一丝内气附于箭头射出,临近目标之时会燃爆,有如孔雀开屏一样而名之。”黄忠笑着解释道:“这样的开屏箭具有斩金截铁之利,又命中率高。”
“当然,射出开屏箭消耗较大,对修为要求也高。”黄忠不无惊叹地说:“我也能射,却做不到如此好看又犀利。这应该是子龙的独门箭术。”
“子龙该不是射常来偷酒的仙人吧?”一边的典韦突然插口说:“一般人的话,子龙不可能用开屏箭对付。”
“恶来说得没错!”黄忠和关羽异口同声地说:“仙人没有恶意,子龙也只是警告。”
第506章 ,中山风云(二十三)()
徐晃说完,等了半天也不见袁军有什么动静,不由哑然失笑,开口道:“愿意留下的,站右边,不愿意留下的,靠左边站。”
在相互推拉下,若有二万左右的袁军站在右边,差不多二千到三千样子的人有点唯唯诺诺地站在左边。
这个年代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世,有战乱,还有瘟疫和各种灾害,广大民众能存活下去的选择不多。当兵入伍是青壮的最佳选择,不然就落草为寇或做大户人家的私兵。
至于老弱病残及妇嬬,有太多时候就看脸了。运气好的,生活在相对而言比较好的州郡,可以生活下去。命不好的,有一家家,一个有村落的人都死光光。
冀州相对大汉十三州都算顶好的大州,那怕是黄巾之乱的重灾州,无论人口或生活水平都在水平线之上。就算是这样,冀州的青壮还是有太多选择当兵入伍。
选择当兵入伍的青壮还有太多数是孤家寡人一个。就如这次徐晃所俘虏的袁兵,站在右边这两万余人基本上是单身人,还是没有家人的单身人。
对于他们而言,了无牵挂,在谁麾下当兵打仗吃粮都一样。何况刘备军待遇好,他们也是知道的。主将徐晃有多猛,也是亲眼目睹的。另外的二千多人就是有家室的,在有选择的情况下,自然会想着回家。
“很好!来人,带他们下去编入队伍。”徐晃对右边二万余人点点头,命令麾下将校去整编他们。
徐晃对这结果十分满意,古人重诺,一旦自愿留下,就从此算刘备军,若没不可抗力,从此就该为刘备而战。
“开城门,让他们自由离去!”徐晃很快又命令将士打开城门,让左边的二千余人自行离去。嗯,是赤手空拳,也没什么盘缠或安家费,就光人离开。
当城门打开,这二千余人稍稍迟疑片刻,见徐晃及其部真的无意为难他们,就哄挤着朝城门口而去。
“关上城门!”徐晃目送最后一个袁兵离开,就命令将士将城门关上。还没等徐晃转身去看整编情况,就听得到城外一片惨叫声,而且很快就无声无息。
“啊!”徐晃和樊刚两人快步登上城头,入眼是一幅人间惨象,只见刚刚出城的二千余袁兵,全部伏尸于城边不远处,每个人身上插着或多或少的箭矢。
“徐晃,此等劣计,安能瞒过我!”二千余袁军尸体边,正是沮授领兵勒马而立,指着城头的徐晃叫嚣着。
说来也巧,沮授一直放空北门,只将伏兵安排在离城较远的密林中。沮授今天巧施了攻心之计,就和刚刚伤势好转的张郃领兵四处查看。
沮授领兵来到北门不远处,就见北门缓缓打开,紧接着走出了二千余赤手空拳,身着袁军衣甲的人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沮授怎么想的,不但没有接自家兵马归队,反而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将这二千余袁军射杀个干干净净,绝对没有一个活口。
“沮授,你还是人吗?”徐晃虎目圆睁,手指沮授骂道:“这可是二千余赤手空拳的袁军,你也忍心射杀!这可是你麾下的将士,你,你!”
“哼!偷梁换柱,想乱我军心,以为我不知道!?”沮授十分嘴犟地说:“我军岂有贪生怕死之辈,不成功便成仁,那怕就是我军将士,也定死而无悔!”
面对徐晃咆哮如雷的质问,沮授理直气壮地回应,直让徐晃哑口无言,只有转首对樊刚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世上怎么会有沮授这么冷酷无情的人?”
“慈不掌兵!”樊刚摇头,亦叹道:“谁又能说沮授错了!你我没错,沮授也没错,错的是战乱,错的是这个世道。”
“徐晃,你无话可说了吧!”沮授见徐晃不回话,有些不依不饶地指着一地尸首呟喝着:“我劝你早点开城投降,以免一城军民为你陪葬。这些人就是顽强不降的下场!”
徐晃没有答理沮授这个疯子,而是指着沮授身边的张郃道:“张将军,你仔细看看,这些是不是你方将士?你我都是带兵之人,将士们中计被俘,被敌军释放,不应该是安抚吗?怎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乱箭射杀?你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张郃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就在刚才沮授下令射杀时,张郃就十分肯定这两千余人正是己方将士,张郃还以此劝过沮授。沮授没听劝阻,执意要射杀之。张郃此刻正陷于痛苦的纠结中,又怎么回答徐晃的诘问。
“徐晃,别逞口舌之能!”沮授有点气急败坏地抢话道:“这是战争,不是讲仁慈道德的场合,你降还是不降!?”
“张郃,你就是个懦夫!连麾下将士都不能保全,你不配为将,更不配做我的对手!”徐晃怒发冲冠,指着张郃臭骂着,根本不理如疯狗一样的沮授。
“驾!”张郃看了眼城头的徐晃,又看了眼已经死透了的二千余袁军将士,却没有看情形疯狂的沮授,什么也没说,驾马转头向营寨而去。
“你!”沮授指了指张郃,目露凶光,再次恶狠狠地对城头的徐晃叫道:“我最后一次问你,徐晃你降是不降?”
“降!哈哈哈哈!”徐晃仰头大笑,笑完道:“就凭你这个畜生,还想让我投降!沮授,我告诉你,就算我军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投降!”
“好!你等着,我攻破城池,必鸡犬不留!”沮授甩了句狠话,也不管城外二千余袁军将士的尸首,收兵回营而去。
“扑通!”一声,在沮授刚离去,徐晃从城头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来到二千余袁军尸体面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才让将士打开城门,将尸首全部收回城去,好生安葬。
“你们都看到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处理好二千余袁军尸体后,徐晃一脸悲愤地来到已整编好的二万余袁军面前说:“我只想告诉你们一点,我军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将士,不管多远多难,有求必救!”
二万余袁军将士,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中的愤怒显而易见。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挣扎也随沮授的一阵无情箭雨而消失。从此刻起,袁军再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有的只是敌对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张将军,你倒说句话!我真的做错了吗?”沮授收兵回营,就来到张郃的营帐,可是张郃一直闷不开口,这让沮授十分难受和难过。
“哎!”张郃终于叹了口气,有点垂头丧气地说:“沮大人,你下令射箭之时,是知道这二千余皆是我军将士,对吗?”
“对!”沮授坦然地说:“可是我必须下令射杀。理由很简单,我不敢保证其中没有变节的,也要保证我军将士都有死战之心。”
沮授的理由真的简单,要做到如此决然绝然,却不是每个人能做到。这可是二千余条鲜活的生命,还是己方将士。沮授是无情,却也是忠于职守的无情人。
“沮大人没错!”张郃无比惆怅地说:“将士们有如我的兄弟手足,有如我的家人亲人。为将者,爱兵如子,才能令行禁止,百战不殆,这错了吗?”
这世上就有许多事让人无奈,尤其在乱世之中,二千多条鲜活的生命,竟然是没有人的错,还有比这更扯淡的么?而事实上就这么合理地存在着。
徐晃错了么?不杀俘肯定是没错的!张郃错了么?爱兵如子视如手足一样没错!沮授错了么?一心为主,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似乎也没错!
嗯,都没错!错的是这战乱,及引起这战乱的人。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草也不外如是吧!在某些人眼中,人命最不值钱,尤其是处于社会底层人的生命。这些人都没有发言权,除了靠施舍,从来没有公平公正可言,更没可能靠自己争取幸福生活的权利。
“一个一心为主公,一个爱兵如子,都没错,都没错!”就在沮授和张郃相对无语时,帐外响起高览的声音。
高览得到亲卫的禀报,也对沮授射杀二千余人感到震惊。高览震惊的不是被射杀的二千余人,而是怕沮授和张郃之间产生矛盾和冲突。
对,这两千余条人命在高览眼里并不重要。作为世家出身的高览,见多了草菅人命,不把最底层的民众当人的事。对于高览而言,贱民不就是用来牺牲的么!那有高层的关系好坏来得重要。
高览向来与张郃私交甚厚,自然知道张郃的秉性,同时也对沮授有所了解。高览知道在这一事件上两人定会产生分歧,甚至会争吵,才急急赶来。
高览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帐内。果然,张郃和沮授都是各自臭着一张脸,高览摇了摇头,分别将两人按在坐席上,拍了拍张郃的肩,也不忘给沮授一个安心的眼神。
“就这件事而言,我要说句公道话。”高览安抚了两个家伙坐好,整好以暇地开口道:“你们两位真的都没错,要怪就怪强占冀州四郡的刘备和顽抗到底的徐晃。”
“……”张郃和沮授都以为高览会发表什么高论,却不料说的尽是屁话,两个家伙不由都头一撇,嘴里不知唠唠些什么。
高览不以为许,一本正经地接着说:“因为许大人之故,而让我三万将士陷于卢奴城。今突然从城内出来二千余人,确实让人不知虚实。既怕中徐晃奸计,又怕扰乱我军军心,这样处置也无不妥。”
高览轻轻地罪责推委给了不知所踪的许攸身上,不但卖了沮授一个好,也不让张郃对二千余人之死耿耿于怀。根本不说因沮授临机不察之过,只说这两千余人是从城内出来的,这样大家都好交待。
“死者已已,就算真是我方的将士,为主公大业而死也死值所,这件事就此揭过。”高览大手一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彼此置气,而是必须精诚团结打败徐晃,攻下卢奴城。”
“哎!就这样吧!我是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啊!”张郃首先开口道:“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我也知道沮大人一心为公,可是我心里就是对两千余将士们过意不去。”
“我能理解,也明白张将军之意。”沮授看了眼张郃说:“我们不是第一次与刘备军作战,刘备军的奸诈和狡猾不用我多说,真是让人不得不防啊。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也。”
“好,话说开了就好。”高览一拍案几说:“我们现在就议议该如何打败徐晃,攻陷卢奴城。当然,办法还得沮大人来想,我们两个就听令行事。”
沮授见高览这么说,张郃也没有异议,便点点了头说:“我军攻打卢奴城日久,我军损失惨重,卢奴城内的徐晃也不好受。我料卢奴城内粮草物资都不足了,若这次攻心之计见效,近日战事就可见分晓。”
“沮大人的攻心之计肯定有效,不然怎么会从城内出来二千余人。”高览笃定地说:“迟不见徐晃放人,早也不见徐晃放人,这节骨眼上,不正说明沮大人之计让城内人心慌慌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心中还是不踏实。”沮授眉头紧锁地说:“守城的徐晃和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