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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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汉升大哥。”徐晃一听黄忠这么说,脸色瞬间就恢复如常,自信而略有点张扬地说:“我必不负大哥和主公的厚望。”
“这就对了!”黄忠点点头,手一招说:“走,我们回去整军备战,让张郃和高览体会下天下名将徐晃的厉害!”
“呃!”徐晃刚刚才恢复的脸色又蓦然一红,嘴巴张合了几下,却也没发出声音,眨巴了几下虎目,就和黄忠一起返身疾离而去。
……
“加强警戒!”张郃和高览在大军饱餐之后,交待了几句营寨巡逻队,就各自返回大帐休息。
张郃和高览扎了两小一大三个连在一起的营寨,足可以容纳二十万兵马。左右的小营寨是拱卫中间的主寨。主寨是留给袁绍用的。
张郃在左寨,高览在右寨。也算是互为犄角,深喑兵法之道。何况营寨前满是陷阱和鹿角,加上明岗暗哨,真可谓是刺猬一样守防得十分严密。
“敌袭!”张郃刚刚走进左寨,连铠甲都还没来及脱,就听得帐外乱嘈嘈一片。张郃连忙大步出帐,当掀开帐门,张郃看见了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
“咻咻!”两声,两支如长矛般的箭矢,带着淡淡的蓝色水纹劲气波从营寨外激射而来。“啪啦!”两声,左寨的张字大旗和右寨的高字大旗都应声而断。
如果说一箭射断旗杆,张郃一点都不奇怪。那么一个人一弓射出两支超大号的箭矢,不,就是两支长矛,而分别命中相距甚远的两杆大旗。张郃就不谈定了。
“绝世高手!”张郃有点头皮发麻,不过还是提枪上马,在亲卫的拱护下向寨门口跑去。就见一个威风凛凛,长须飘飘的中年将领,正挥着一口超大号宝刀狂砍寨门及栅栏。
“来将通名,为何袭我营寨?”张郃抬枪遥指这名中年将领,一边命令亲卫传达全军防御的指令。
正在狂砍的寨门的将领一边不停地挥刀,一边高叫:“我乃南阳黄忠,奉白马将军将令来拆你营寨!”
“南阳黄忠?”张郃一愣,没听说过,可是心中十分警惕,不确定地问:“刚才的箭是你射的?”
刘备帐下名声在外的有典韦,赵云,关羽,张飞。这都是讨董一战中才让世人初知绝世猛将。至于一点也逊色的黄忠,就从来没展示于人前。
“没错!”黄忠一边答话,一边挥着赤血宝刀快要把张郃废了无数心血的寨栏砍了个洞门大开。
“强攻!”黄忠收了赤血宝刀,率先策马扬着大刀冲进左寨,径直向张郃杀来。
第425章 ,对阵武强()
就如此刻率大军十五万向安平国而来的袁绍,绝对是意气风发,似乎天下就手中。
那怕张郃和高览基本上是全军覆没而归,袁绍也并没有过多责斥,只道声以后多多用命戴罪立功,就将折损五万将士之罪责轻轻放过。
在与大败而归的张郃和高览了解战况及清河和河间两郡国的情况后,就怀着将绝对可以把公孙瓒锤死的信心,雄心万丈地向安平国而来,似乎他袁绍大军一至,公孙瓒就会俯首称臣。
“主公,张郃,高览两位将军都是良将,却遭逢如此大败,可见公孙瓒部和刘备部不简单。”新拜主的审配见袁绍完全是一副不在意的情神,不由苦口婆心地劝道:“主公,绝莫掉以轻心。”
张郃和高览只说率部入清河时,清河已落入刘备之手。再转道河间时,在阜城遇伏,几经死战才从华雄部五万西凉铁骑中得以逃出生天。
至于此战的实情,张郃和高览打死也是不会说的。这关乎颜面和尊严。当然,可以肯定的是此战实情,只要华雄不说,袁绍就永远也不知道。再者而言,张郃和高览领兵出征时,冀州牧还是韩馥,而不是袁绍。
“主公,张郃和高览是良将没错。可是在中计遇伏的情况下,两位将军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袁绍另一边的辛评,见审配开口,不等袁绍说什么,就针逢相对地说:“再说西凉铁骑乃当今天下之精锐,遭此败绩,非战之罪也!我相信以主公之英明神武,公孙瓒部和刘备部一战可破之!”
“正南说得没错!”袁绍左右看了一眼说:“仲治说得也有道理。话不说不明,道不争还是道?张,高两位将军兵败之事就不追究了,你们还是说说该如何击败公孙瓒等逆贼吧!”
审配和辛评对瞪了一眼,眼光中火花四溅,又分别撇头。惹得后面的许攸,荀谌等人摇头不已。不是没见过党派之争,这样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还真是少见!
“怎么?你们就会斗嘴!”袁绍略有不喜地说:“刚才不是说得挺欢的么?要你们出谋划策就哑巴啦?”
袁绍不高兴,大家该掂量掂量了。审配首先开口道:“素闻公孙瓒作战勇猛,却有勇无谋。身为主帅,却喜身先士卒。到时两军时阵,只需略施小计,就可叫公孙瓒后悔进入冀州。”
“好!”袁绍眉开眼笑地说:“公孙瓒肯定是主帅,他所倚仗的不过是骑兵。我有麴将军的先登营,又何惧之有!到时还赖大家齐心协力痛击所犯我冀州之敌!”
“主公!”辛评不甘示弱地说:“公孙瓒所倚仗的骑兵,必受致于地形地势。我们就选处让骑兵无法发挥的地方做战场,何愁公孙瓒不败!”
“仲治,战场岂能由我们决定?”袁绍不解地说:“如果公孙瓒等逆贼这么听话,又怎么会犯我冀州?”
“主公,我这样说自有把握。”辛评智珠在握地说:“双武之地,乃绝佳战场。我们引军至此,由不得公孙瓒等不来。”
“双武之地?”袁绍念叨了一句,稍一思索,竖起大拇指说:“仲治真乃大才也!”
双武之地,就是安平国的武邑和武遂两地之间称之为双武之地。其实准确来讲,是三武之地,武邑和武遂中间有个叫武强的地方。
双武之地是安平,清河,河间,乃至渤海四地的交汇处,四通八达,是必争之地。此地却又丘陵密布,不利于大队骑兵作战。
可以说袁绍要夺回四郡,驻兵于双武之地最佳。既可以打击四处,又可弱化公孙瓒的骑兵优势。重点是公孙瓒还不得来此处与袁绍对阵。
换而言之,辛评实有才也!大兵占要害,攻其必救,让敌人不得按他的要求走。最少此刻,在选择和确定战场上,袁绍占了一丝先机和上风。
袁绍对辛评点个赞,旁人如许攸,沮授,郭图等纷纷附议,就连一直与辛评唱对台戏的审配也没出有出声反对。兵进双武之地,无疑是此时袁绍军最佳的选择,没有之一。
“张郃,高览听令!”袁绍大手一挥道:“我予你两人三万兵马为先锋,目标武强城。我率大军随后就到。”
“喏!”张郃和高览恭声应诺,点三万兵马先行向武强方向而去,袁绍率大军随后。
……
“嫂夫人,备儿醒了吗?”刚离去不久的中年人又来到了刘备家,亲切地问道。
刘备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族叔刘元起。虽然刘备从小听母亲讲,自家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之玄孙。昔刘胜之子刘贞遗这一枝于涿县。刘备的祖父是刘雄,父亲刘弘。
父亲刘弘也曾举孝廉,亦尝作吏,不料早早亡故。以致刘备从记事起,就与母亲从依为命,织席贩草鞋为生,着实苦不堪言。名为刘氏宗亲,皇家之后,混成如此这般,还真让人无言以对。
刘元起算是这支刘姓之中殷实之家。不过从取三个字的名字之中可见,也仅仅是小富,与皇亲国戚没半毛钱关系。
一直以来,这族叔刘元起对刘备孤儿寡母诸多照拂。刘备与刘元起之子,也就是堂弟刘德然关系不错。不过却恶了刘元起的悍妻,好在刘元起镇得住,倒也不曾生事端。
“叔父大人,备儿已经没事了。多谢叔父大人挂念之情。”刘备不等母亲回应,就高声应诺。对自己好的人,我们当更好待之,这是全新之后刘备的执念。更是以后人生之中当奉行的,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咦!”刘元起轻呼一声,有些异样的感觉横生。自家侄儿刘备说穿了就是个皮孩子,平日只爱玩耍,万万不愿认真学习。最多算有侠义之心,就是个孩子王,从不曾如此彬彬有礼。
“这孩子,都说了是叔父,又谢什么谢。只要你没事安康就好,德然还等你一起耍啊!”刘元起大步来到床前,抬手摸了下刘备的额头笑了笑说。
“备儿知道啦,叔父,备儿真没事,不过是一下子摔痛了。”刘备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穿鞋时才发现是一双到处是洞的草鞋。
“好,好,没事就好。备儿今年也十岁了,不知可否愿意去求学?”刘元起在刘备下床之后,乐呵呵地问道。
“啥?”刘备满头雾水,自己今年才十岁?可是自己感觉最少也有十四,五岁左右。更别说前世三十好几了。
刘备记得《三国演义》中曾提到黄巾暴发时刘备已经二十八岁了。也就是说公元184年时二十八岁。也有记载说刘备出生于公元161年。无论那种都不可能在公元174年刘备十岁。
是书中记错了?还是叔父说错了?自己该不是穿越到了假汉未吧。
“怎么?叔父可是看着你出生的。不信问你母亲。”刘元起听出了自家侄儿的怀疑,微笑着说:“不过备儿确实生来不凡。”
“你叔父说得没错,备儿你生于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夫君去世得早,可苦了孩儿了。”刘母闻言答道,眼角的泪水又忍不住涌动,遂泣不成声。
刘备见状,轻步上前,拥着这生身之母,轻拍其后背。心中臆想:“这历史上刘备爱哭的德性,莫非是来自母亲的遗传?”
关羽和张飞及赵云三个超级打手基本上是哭来的。甚至连蜀国的大好江山也是哭来的。在历史中来讲,刘备的哭已经达到了一定境界,或者说是一门艺术。不过对于现在具穿越身份的刘备是万万轻易哭不出来的。
“备儿长大了,娘就放心了。”刘母可不知儿子心中所想,只知道儿子长大懂事了。刘母真是流着泪高兴。
刘元起也目露赞许,心中更加坚定倾力资助。
“让叔叔见笑了,实在是心中甚慰所致。”刘母收泪轻拭,又向刘元起盈盈一礼道:“叔叔诸多照拂接济,我们母子深感于心。”
“娘亲,孩儿知晓。”刘备也学母亲向族叔施了一礼道:“侄儿早多顽劣,今知不对,欲求之以学,望叔父助之!”
“好,果不亏是刘家之后。我们这支可就全靠你复前人荣光了。”刘元起摇手示意不必多礼,满心欢喜地说:“虽然我们这支没落了,但是还是有些资源的。不知备儿欲去郑玄公还是卢植公门下求学?”
族叔刘元起还有如此门路,倒真出刘备之意料。在当今世道,无论郑玄或卢植都当起当世名士大儒之称。别说拜入门下,就是其一个推荐,也让寒门或草民获益不浅。
郑玄是当世有名的大儒之一。而卢植更有官身,日后平黄巾之乱,就有卢植率一军破之。刘备思虑之间,断然说:“侄儿欲求学于卢师门下,还望叔父成全。”
“好!等下备儿来我家取几样事物,不日即可去卢植公处求学。”刘元起哈哈大笑,快步出屋回家准备应有之物去了。
在刘元起离开后不久,刘母已经熬好了粥。这都是啥哈?刘备被母亲端上来的粥吓了一跳。
一个瓦碗里飘着几片不知名的菜叶,清汤之中未见白米,只有数十颗类似如小麦状的东西于其中。
刘备浅喝了一口,差点吐了。没有盐味,没有油味,只有淡淡的苦涩之味。
“备儿呀,很难吃吗?”刘母静静地站在一旁问。其实她心中明白,确实很难吃,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世道不饿死就该烧高香了。
“不,很好吃。只是孩儿还饱。”对于在两千年吃糖水长大的人来讲,这是人吃的?不过此刻的刘备明白这是家里最好的东西了。刘备一边说,一也三两口就喝完了这一瓦碗的不知名的粥。
在刘备喝粥之时,正是响午时分。说还饱也是言不由衷,尤其对于刘备这样身体发育过早的少年来讲,还不知饱为何滋味。若非族叔刘元起常常接济,孤儿寡母两个在这世道能否存活至今也是未知数。
“备哥哥,父亲大人唤你过去。”就在刘备喝完粥有点小感慨之际,门外响起了一孩童的尖锐叫唤。刘备一听就知道是族叔刘元起的宝贝儿子刘德然来了。
胖乎乎的刘德然从来都是刘备的跟班,有如后世的铁粉。刘德然对刘备真可谓言听计从,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