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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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部落数十万之众,从部落至九江郡郡城可不近,其间还必须经过许多有重兵把守的城池。当守兵知道为了欢送卢植,都纷纷大开绿灯,让两个部落顺利地来到了郡城门口,给了卢植一个大大的惊喜。
确实是惊喜!那怕卢植再是当世大儒,再是清高,也十分受用和感动。任谁为官一任,治理一方,都希望得到肯定。这所有人来相送,无疑是对卢植最高的褒奖和肯定。
“抬上来!”柯南大手一挥,部落勇士们抬上无数个箱子。里面有各种猎物,都是经过风化干燥处理的,可以长时间食用,算是部落特产。还有无数金银,这也算部落特产。两个部落所在地有不少矿产,其中就有金矿和银矿。
“这,不太好吧!”卢植眉宇间有丝怒意地说:“如此一来,我与前张太守有何区别?若是为了区区钱财,我卢植又何必来九江一行?”
卢植怒声责问,吓得柯南低首不敢回答,求助地瞄向了铁北。
铁北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卢公,我们绝无贿赂之意。说句不中听话,我们是否后会有期都未可知,又何必如此行事?”
铁北见卢植一副你且辩来的样子,只好苦笑地接着说:“这是我们几十万山越族人的一点心意。因为大家都知道卢公为官清正有方,何况卢公有一大帮子人要养活,卢公又何必寒了我部落几十万人之心呢?”
“与卢公之恩德相比,这真不值一提。”铁北正义凛然地说:“卢公,你就收下吧!”
卢植在铁北言语间,心中已经百转千回。其中想得最多的是弟子刘备曾经的一些言论和主张。不由怒意全消,还面露笑意道:“那么我就收下了,也替我五千部下感谢大家啦!”
“好,好!”柯南抚掌大笑道:“卢大人爽快!我柯南承诺,日后卢大人若有差遣,我部必全力以赴。”
一边的铁北也点头称是,看来是前大家就商量好的。算是报答卢植这么多年来为山越族人所做的。付出必有回报,在这里在这时变为真实而让人感怀。
也许被此双方都不知道下次再见会在何时,却一点也阻碍彼此把对方放在心上,记在心头。卢植并没拒绝他们的好意和承诺,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后会有期!”彼此道声珍重,各自奔向前程。铁北和柯南率族人回部落,卢植收下厚礼率部下向洛阳而去。
……
另一边的孙乾和典韦等人也跟着王公公向洛阳而来。经过不短时日才到达洛阳。孙乾一行人和卢植一行人基本上同时到。
王公公把孙乾等人扔在驿馆,自个儿回宫复旨去了,一连几天也不见踪影,也不见让人回个话什么的。
孙乾前几天还好,反正首次进洛阳,满是新奇的。几天过去,孙乾坐腊了,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坐立不安了。可是洛阳对于孙乾来说,真的是陌生得无能为力。既不熟悉地方,也没人脉。
“公佑你是怎么啦?”典韦在旁边对孙乾的长吁短叹,以及坐立难安表示十分不理解。在典韦看来,公子刘备从来都是智珠在握,一切尽在掌控的云淡风清。
“恶来兄,王大人一连几日都不见音讯,我是心急如焚哦!”孙乾双手轻拍地说:“我们又不可能入宫面圣,于之奈何呀?”
“这有什么?不就是被晾了几天么?”典韦老神在在地说:“公子临行不也交待,我们有任何疑难可找荀府之中的叔侄俩么!”
“对哦!”孙乾拍了下大腿叹道:“我真不如恶来兄多矣!可是荀府及荀氏叔侄我都不熟呀!”
孙乾一直把典韦当巨形保镖,从来没有与之商量或问计的念头。实在是典韦的粗犷外形太具代表性,整一个大老粗。殊不知典韦经刘备十年时间的调教和潜移默化,典韦学会了思考。嗯,粗犷的典韦还有颗会思考的心。
“这个我知道呀!”典韦搔了搔后脑勺说:“有幸跟公子去过荀府,还认识荀氏叔侄。走吧!”
“荀氏叔侄各自是怎么样的人?恶来兄可知?”在去荀府的路上,孙乾本着聊胜于无的心情向典韦打探着。孙乾并不期望典韦能说出个子丑来,只是试问下,心中也有个数而已。
“荀氏叔侄呀!”典韦想了半天才说:“他们都是高人,能和公子说个没完。”在典韦心中,可以和公子刘备说个没完的家伙都不简单。
“高人?这说法有趣!”孙乾笑道:“能和侯爷彼此交流的人确实都非凡俗之辈,说声高人也没错!”
典韦也是一笑,接着说:“其中荀彧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给人信心和力量。而荀攸给人一种淡淡的似乎不存在的感觉,却又有种可以一击即中的实力。”
“呃!”孙乾万万没想到从典韦口中能听到如此言论,整个人瞬间石化,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公佑,俺说错了啥?”典韦见孙乾的傻样,心中一急,连俺都习惯性叫了出来。
所谓情急见本性,不外如是。无论人们平时如何伪装隐藏自身一些缺点和缺陷,一旦情急或危险就会本性或原形毕露。这与患难见真情是同一个道理。嗯,这是题外话。
“没有,恶来兄让我刮目相看呀!人真不可貌相。”孙乾双手乱摇地说:“恶来兄说得很好,很形象而传神。”
孙乾死活不明白外貌凶恶彪悍的典韦,怎么能说出如此华丽而细腻的言语。人的内外反差可以如此之巨么?
孙乾当然不知道历史中,或者说原本典韦就是个内外如一的凶人粗人。除了打杀,从来不知思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的典韦就是一个铁证。
铁证如山,可惜无人知晓。
第236章 ,卢植入狱()
“禀报公子,门外有两位求见,其中一位是上次来过的双戟壮汉。”荀府的伙计向荀彧施礼道。
“是典韦!快请!”荀彧没想到典韦这年底会入洛阳,不过十分高兴典韦能来找自己,忙不迭地请进。
“荀先生,这是孙乾孙公佑。”典韦进到荀府内,为荀彧介绍起孙乾。
“公佑兄乃康成公高足,我慕名已久,请坐。”荀彧点头,请两人坐下,一边让人上茶。
“文若兄才真是名副其实呀!”孙乾早就听说过荀家有王佐之才之称的荀彧,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是何先生谬赞,岂能当真!我倒听闻康成公曾说国渊国子尼乃国器也。”荀彧笑如春风当面。
“子尼兄确实大才,与文若兄算交辉相映。不似我等愚钝!”孙乾想想国渊师兄的恐怖,是发自内心谦恭。
“公佑兄又何必枉自菲薄,人各有其长,亦有其短,不然刘侯爷又岂会以君为使,还让典兄弟护之。”荀彧一见孙乾知典韦,便知来龙去脉,也足见其才。
荀彧和孙乾两个滔滔不绝,典韦却是立于一旁,闭口不言,他心中却是越发敬佩荀彧。有能力的人会让别人自发的尊重,荀彧就是这样的人。
“文若兄!”孙乾叫了一声,叹了口气说:“文若兄乃高人,对我之来意应该心如明镜。不知何以教我?”
“侯爷是派你来买官的吧?目标应该是青州。”荀彧见孙乾点头,接着说:“卢公入狱了,知道吗?”
“啥?”孙乾还没有反应,典韦已经炸了,虎目圆睁地说:“卢公不是在九江郡么?”
典韦说话间气势全开,荀彧和孙乾两个文人,那怕是君子六艺都有修练的文人,也经不起典韦的虎威。
“恶来勿急!”荀彧哭笑不得地安抚着典韦道:“卢公虽然下狱,却无性命之忧。”
“哦!”典韦闻言,才收敛气势,又习惯性搔着后脑勺,憨憨一笑道:“卢公是公子的恩师,更是公子视若生命之人,可容不得半点差池。我老典拼上性命不要也必须护其周全。”
“典兄弟真虎将也,更是性情中人。”荀彧由衷地赞了一句,笑了笑又说:“卢公之事非武力可解决,归根结底一个钱字了得。”
“卢公下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此行就是为卢公谋求青州牧一职呀!”孙乾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皱眉问荀彧。
“哎,我看见你们,才知道其间有太多阴差阳错,或者说造化弄人。”荀彧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把卢植回洛阳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且说卢植从九江郡回到洛阳,还没来得面圣,就被张让等人勒索钱财。卢植岂会纵容和依屈,一副一毛不拔坚决不从的犟样。这让张让等人恼羞成怒。
张让等人可是奉旨勒索。这都是左丰的功劳。左丰从九江传旨,回到洛阳就在灵帝和十常侍面前吹嘘九江郡多么富庶,太守卢植又多么有油水。
九江郡富庶是真,太守卢植是没搜刮多少油水。卢植的一点油水还是离住时山蛮部落所赠。卢植也认为是属于五千部下的一笔军费,他绝不会私自花销。
灵帝和十常侍一合计,敲他丫的!就出现了张让等人勒索卢植一幕。勒索无果,张让等人在灵帝面前一通卢植的坏话一讲,可怜的卢植连面圣述职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关进了洛阳狱。
刚关了卢植,从幽州复旨的王公公回来了。带来了刘备欲瞒着卢植为其买下青州牧一职的消息。张让等人一听,把消息压下,不让灵帝知道,以致孙乾等人被晾了起来。
张让等人一直在想两全其美之策。既要不得罪刘备,还要从刘备和卢植两处得到足够的好处。至于说卢植,十常侍早得罪深了,彼此算是势不两立,得不得罪都无所谓。
“文若兄的意思是,我们的到来,圣上并不知道。”孙乾吃惊地说:“我们可带了侯爷孝敬给圣上的好多礼物,十常侍岂敢隐而不报?”
“隐而不报算什么?”荀彧冷笑道:“他们连军情都敢隐瞒,又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可怎么办好?卢公真无性命之忧么?”孙乾也顾不上买官,十分关心卢植的安危。连典韦也竖起耳朵听,生怕漏听了什么。
“我说你们两个别紧张,卢公之事不过是破财消灾罢了。反而是青州牧一事难办了。”荀彧胸有成竹地说:“不过青州牧一职乃至青州一地都是鸡肋,一般人还真不敢上手,也只有侯爷才最合适。”
“如何个破财消灾法?青州之事又如何难办了?”孙乾拱手一礼道:“还望文若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不敢说,不过得等公达从宫内回来,我才有十足的把握行事。”荀彧举起茶杯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喝茶。”
“喝茶?等?”
“对!”
……
洛阳城外,卢植部驻扎地。
“皇甫将军,还请你救救子干可好?”卢夫人抱着小卢敏,有点哽咽地对通知卢植入狱的皇甫嵩道:“刚从九江郡离任,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就被下狱了呢?”
别说卢夫人不明白,连传讯的皇甫嵩也不太清楚。皇甫嵩只是知道个太概,因他们平黄巾之乱的将士都遭到了十常侍的敲诈勒索。
有钱的交了钱没事,没钱的都一撤了事。连皇甫和老朱俩个主帅的冀州牧和河南尹都撸了,谁让他们不从。还好车骑将军这个名号还作,至于实权,不好意思,也没有了。
但是怎么说呢?对于皇甫嵩等当世名将来说,本人就是名片,就是实权。一旦真的要领兵作战,大汉将士们也只认他们。
“子干兄在九江郡干得很好!”皇甫嵩安抚着卢夫人说:“卢夫人且安心,子干兄只会有牢狱之灾,绝无性命之忧。还请夫人勿要将子干兄入狱消息外泄,引起不必要的惶恐就真怕让子干有性命之忧了。”
皇甫嵩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目前而言,这兵营中并无人知道主帅卢植入狱了。万一这兵营中有人知道这消息,很可能引起兵变。
这绝不是开玩笑。这五千精锐自从跟随卢植去九江郡开始,朝庭可没管过他们。一直由卢植自己负责,尤其这次离任山蛮部落所赠金银,卢植可一文不拿地给了这五千部下。
这五千精锐早自动成为卢植的本部和亲卫。他们不介意为卢植个人死战或战死。如果知道卢植因为不肯动军费而入狱,想不引起兵变都不可能。
一旦发生了兵谏或兵变,卢植想不死都难矣!那就不是破财消灾的事,弄不好祸及九族。
“谢谢皇甫将军,妾身省得。”卢夫人拍了拍儿子卢敏,小声地问:“不知我该做什么或怎么办才好?”
“卢夫人什么都不必做,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卢公之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皇甫嵩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子干兄有个好弟子呀!”
皇甫嵩为了安卢夫人之心,还是提点了一句,免得卢夫人胡思乱想。
“是伯圭还是玄德?”卢夫人忍不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