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青州-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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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接着一个中年儒士打开门,进来拍了拍衣上的尘土,随即眼神锐利的看着门内的每一个人。
“璇玑图,是我们家族每个人的使命,如今‘地’策被盗,已经知晓对方和目的,而现在我们便为夺回它,开始第一步。”
城西骠骑将军府。
“稚然哪,别送了。回去吧!”说着,一身形硕大的大汉摇摆着自己快要到地的身体。
另一中年大汉摇摇自己快要睡过去的脑袋,扶着大汉到马车上,嘱咐一旁的士卒道:“好生送你们郭车骑回去。”说着,目送着郭汜走远。
李傕郭汜合伙攻陷长安后,汉献帝害怕二人找自己麻烦,便同意了册封。封郭汜为车骑将军,掖侯,开府仪同三公,假节;李傕为骠骑将军,泥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一时间二人权倾朝野,无人予以质疑,也无人敢反对。
当夜,长安城中马厩处发生****,喧喧闹闹的吵了整整一个夜晚。
“啪”郭汜一怒之下,将酒樽置于地下,怒道:“小小北地,安敢如此。张白骑匹夫,何敢如此?”怒气平复一些后,喝道:“来人,准备马匹。我要找李将军去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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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伏笔()
ps:由于昨天晚上断电,现在先上传昨天写了好久的一章,尽力晚上再更一章,谢谢各位关注的朋友啦!
“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是故,凡战之意不以己为主,凡攻之意不以己为甚,当照乎情理也。兵之数不以多为傲,不已少为惧,是故,凡用兵之众不以人定,凡用兵之寡不已数分。开开合合,顺之有道。兵之理,剑之所指也。”一不算宽敞的书房内,一青年将军在晕黄的烛灯下忍不住眨眨眼,接着忍不住揉揉眼角,强打着精神,准备再看下去时,身后的一双素手轻轻的放到头的两侧,轻轻的顺着方向揉着。接着,又放到肩膀,男子拍打着素手,轻道:“怎么还不睡啊,这么晚了?”
“没有你在身边,我不习惯,也不舒服,睡不着。”身后的人儿缓声开口,说着绕到前面来,将青年手中的书卷拿过来,放到身后的书架上。
男子轻笑出声,起身伸出手将女子搂到怀中。
“别再这样了,好吗?我真的,真的很害怕,害怕……”女子,将自己完全缩在男子怀里,渐渐地不安的哭出声。
男子将下颌顶着女子的额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害怕什么,一切有我呢。别哭了。”
女子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的。”
“夫君,我们离开好不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理这世间的尔虞我诈,纷纷扰扰,过着风轻云淡的日子好吗?”说着,希冀的眼眸,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男子。
男子一时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已经没有了父亲,我不能再没有你的。”说着,看着男子一动也不动的眼神,一颗心沉到谷底,哭着跑开了。而男子看着女子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阻拦。
不多时,一人进来在其耳边低语,男子随即愕然,接着对来人到:“我这几日都会在军营,你照看好夫人,不能让她出一点儿问题。还有……”接着,想了想道:“不能让她离开。”
“是,将军。”
“还有,尽可能的收集韩马的信息。”
所有的繁华,最后还是抵不过当初的一把火。贾诩看着曾经阿房宫的遗址心道。
“家主,已经按计划。李傕郭汜亲率大军以平叛为名三路出兵攻打张白骑。”身后的的黑衣人依旧道,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冷。
贾诩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愣愣的看着不远处如今已化为尘土的一切。
“其实,人生来这个世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赤条条来,**裸去。何必执着呢?璇玑图既然以这种方式重现人间,那必然有他的道理。一定会有人阻止或帮助,何必太过劳苦自己呢,大秦已经消失四百多年了,何必要这样呢?”不由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加印和尚再次相遇时,对方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不多时,有一人来到贾诩的跟前躬身道:“家主,北地的兄弟有消息了,张白骑已经集结大军,而且已经连续几日住在军营,老二他们打算就在这几日夜探将军府,看能不能找到,不过好在张白骑住的院子似乎并不大。”随即低头。
贾诩皱眉道:“告诉老二,别轻敌。对方是隐卫中的魔灵卫,还是有些能力的,何况他已经吸收了不少‘天’卷,一定要小心。”
“喏。”
随即转过头,对着一旁的十三说道:“派去荆襄的兄弟有消息了吗?”
“没有,不过按照家主提供的线索,对方很可能在襄阳附近的大山中。而且,他们还发现不止我们一股力量在寻找‘人’卷。至少有,有五波人。”十三接着道。
“告诉他们,小心行事。不能暴露。”
“喏。”
荆州位于天下之腹,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先秦时为楚国疆域,楚亡后,秦始皇派任嚣经略南越,置天下三十六郡。接连南北东西,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而现任刺史刘表,守城有余,攻略不足。
襄阳,穰山。
半山亭内,一对几近耄耋之年的老者,一人几乎须发皆白,满身的质朴气息,而另一人半白半黑的得老者身着锦衣素衫坐于榻上。半晌,锦衣老者笑道:“德操啊,如今天生异象,紫微渐明于北,而且身边又多了一名将星守护,天下局势大异。我家世代奉命恪守职责,不使‘人策’再现人间,却不想如今变局愈演愈烈。张角那老道应该是交给了他了。”说着,看着棋盘上的画面,一处边角之地,将马上和中间棋盘相连,从而影响整个棋局。
说着,白发老者突然叹口气道:“是啊,先是刘备以一种想不到速度,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迅速一统青州,接着张白骑在西北占居一隅,这天下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了。”老者摇摇头,试图将那一角的棋子给隔开。
“嘿嘿。”锦衣老者轻笑一声道:“老友,这次我就当仁不让了。”说着,便再下一子道。
“难道你就对我们的这位刺史一点感觉都没有?”说着,锦衣老者笑问道。
“你知道了?”白发老者道。
“如果我说的不错,这应该是他第十二次下书请你出山了吧。”锦衣老者道。
白发老者放下棋子,起身走到亭檐下,道:“我们的这位刺史大人,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和他探讨经义的人,此人无心于征途,不过倒是手段不错。”
“是啊,一举剪除那些大小地方势力,统一了荆州。可是,此人守城有余,而进取不足。且偏信蔡氏,偏爱少子。于长子不睦,此乃取祸之道也。”锦衣老者续道:“哦,对了,元植不久就出师了,你怎么想?”
“当今天下,乱局已出,混乱已现。我想再等等看,虽然紫微现于北方,但是到底是袁绍还是刘备,还是其他人等,我想元植还是先回家侍奉母亲等等看吧。”说着,走出亭子。
走到路口的时候,突然说道:“最近,不少人在明里暗里打听‘人策’的事,你们最近行事小心一点,还有约束一下他们。”说着,慢慢悠悠的走下山。
不多时,整个山上传遍了一种悠扬而又悠远的顾调:“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第六章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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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据报,李傕亲率三万大军日前已过安陵和泾水正向安定城进发;郭汜率军两万已经抵达陇县,就连张济也出兵一万,不过全是骑兵,目前已经据安定不足百里。”
成县,张白骑秘密将部队藏于此地,一面秘密准备,一面继续收集李傕郭汜的军报。
“哼,老贼抢眼点还很准,先攻安定,再击北地,看来已经他知道我军之粮大半来自安定了。”,由于土地和粮食关系,张白骑没有办法才下的攻安定的命令。只是现在,李傕郭汜一上来便将目标瞄向了安定,三路兵马最终汇集地便是安定!
张白骑冷笑道:“太小看我了,即便是和你硬碰硬我也不会输与你,不过听说贾家那老不死的和你走的挺近,那好,那我就让他自己看看璇玑图的威力。”
“传令,全军去安定!”
“喏。”
此时,军士匆匆走过帅案,而渐渐地掀起了桌上的一块牛皮,牛皮呈不规则状,上面的痕迹有些模糊,唯一依旧醒目的是在牛皮的右下角有一个斗大的‘地’字。而在牛皮的上面是三份竹简整齐的列着,如果仔细看去,中间的书简开卷处有一块不大的金色开封,上面写着三个字“地策卷”。但是,没有人对几卷看起来很平常的书简给予太多关注。
“家主,此次您对这次计划怎么看?”营帐内,老七,老八,以及十三均在帐内看着举止有些异常的贾诩问道。
“你们不明白,我们这次面对的不是张白骑,而是璇玑图。”贾诩叹道。
“家主,‘地’卷里到底有什么?”老七好奇道。
“唉。”贾诩摇头道:“那几策书简内记录的是以前的一些阵法战法,以及一些功法心得。以及六丁六甲之术。”
“阵法具体应该是五绝阵。十六岁那年因为好奇,偷偷地翻过一次书简,但是当时就被里面的东西所震撼。五绝阵原本是十绝阵,都是以前没有传下来的阵法,不过后来由于一些原因只传下来了五个阵。分别是蟠龙阵,罗生门以及虎煞阵,但当时由于只看到第三个阵便晕了过去,所以我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蟠龙阵最初是由黄帝所设,一阵诸杀了蚩尤的三十九位兄弟,重创蚩尤。为后来诸杀蚩尤开了一个好头。而罗生门更是凶险万分,据说白起曾凭此阵以少胜多,伊阙之战,杀的联军尸横遍野。而虎煞阵不仅威力非凡,更是会对用阵者造成终身难以弥补的伤害,牧野之战据说是因为虎煞阵最终才迫使刑徒拿起武器反抗纣王,而周武王没多久也因病去世,据说才仅仅不到三年便去世了。”说着贾诩依旧皱着眉,良久,看着众人道:“我是不是小看了他(它)?”至于他说的的是璇玑图还是张白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安定据长安不算太远,大约不到五百里。安定城也不算太大,城墙也不是很高大约不到十丈,但是李傕还没有看到城墙的时候,他已经再向前走不了。
于是,李傕带着贾诩以及刚刚赶到不久的郭汜等人一起观察起张白骑为他准备的礼物。
“先生,你看这是什么?”贾诩皱眉不语,看着眼前和记忆中渐渐吻合的画面心下一沉,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嘿,这有什么啊,依我看不就是个五行阵吗?”忽然,一声强口道。
一旁的个头较矮的中年将军急急阻止道:“绣儿,不得无礼。”随即欠身对李傕郭汜道:“将军,小儿无礼,还望恕罪。”李傕闻听摆摆手,随即转身,复看着不远处的大阵,接着又看着贾诩摇了摇头,随即和郭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和眼底中看出了震惊和疑惑。
“传令,设下营寨,派出斥候打探,全力打探。”李傕郭汜虽然不善于思考,但是说到打仗,二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作为原董卓军中仅有的五大校尉,以及多年的战争经验告诉他们,既然没有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长安城里传来消息,张白骑突然对李傕郭汜发动袭扰,李傕郭汜似乎很是气恼,已经出兵,怕是现在已经在安定郡和张白骑打起来了。之前由于李傕郭汜要准备严密封锁了消息,因此他们才回来迟了。”一年轻的武将,急匆匆的从外面冲进室内,对着主位上手中握着书卷的中年人兴冲冲的说道。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脾气,你以后还要坐到我的位子上,你这样不管不顾行吗?”中年人闻言头也不抬的训斥道。“你说你这样,我如何放心能够将将士的性命以及我全家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交于你?”
说着,合起书简道:“不过,你刚说什么?李傕郭汜出兵攻打张白骑了,那右扶风和左冯翊的守备呢?”
“段煨依旧守着关口华阴,而李旻依旧守着陈仓城,倒也没怎么调动。”
“我写封信你立刻带给韩遂,我凉州并非产粮地,若是能够乘机南下三辅,那么以后我们也就不用为粮食发愁了。”中年人道。
“是,父亲。”
这个天下的纷争越来越多,春秋无义战,战国群魔舞。当今天下,有哪一方不是为着自己,何曾有人曾想过百姓啊?何曾有过人真正的想过这天下的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