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青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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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此时胸口噎着一口气,整个人喘不上气来,刚想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哇”的一口吐出一片血污,然后原本紧紧抓着的手,忽然间仿佛缓缓没了力气,原本睁着的眼睛,此时却是缓缓的合上,手顺着身体缓缓滑落到地上,随后头一偏,缓缓地垂了下去。
此时,窗外的风,呼啦啦吹着,仿佛使不尽的力量,门前的大树,缓缓的从树上飘下一片树叶,动作打着弯儿,忽而忽而的落到了地上,轻轻地在地上拍出一段并不存在的音符。
董卓在郿坞中,正在与众饮欢间,朦胧间,他仿佛看见李儒缓缓走来,李儒走到近前,弯身一礼道:“岳父,小婿时日已到,特来告别。”待他要细问时,李儒微微一笑,随即消失不见。董卓心中一紧,不多时,门外来人报:“相国大人,李儒大人刚刚在家中突发重病去世。”董卓心中一乱,手中一抖,手中的酒杯便顺势顺着桌边便滑到地上,奏出诡异气氛的背景曲。
似乎所有的事情已经被排演了好多次似的,李儒一死,所有长安城中争斗渐渐被摆在了明面上。
次日,相国府后花园内。一年已古稀的老妇,坐在席上,正和一中年儒者稳稳的下着棋,只是老妇人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文和啊,听说你和文优一同在武威郡长大是吗?”老妇人问道。
“是。”儒士恭谨的答道。
“而且还是师从同一个人?”老妇接着问道。
“是。”儒士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还是恭谨道。
老妇人伸手,在纬线上落下一子。紧接着,儒士紧随其后。只听老妇道:“文和啊,别看我现在老了,你是不是就不认真对待了。”
“文和不敢。”儒士恭谨道。只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但是一贯良好的心态的他却有些掌握不住现在的情况,想不到这个老妇人这么厉害,超出了自己的预估。唉!叹了口气,他现在不确定老妇人想要什么?她知道些什么?还有她想从自己这儿得到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功曹……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将话挑明。
“恕文和驽钝,不知老妇人何意?”老妇人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放下心来。
老妇人不语,下棋,落子。
“司徒,如今大患已除,离间吕董的计划需要马上实施。”司徒府密室内,已年过不惑的王允坐于主位,随即左右两边坐着:槐里侯太尉皇甫嵩,车骑将军董承,执金吾不其侯伏完,
太傅马日暺,还有侍中荀攸等十数人。在末尾还坐着虎贲校尉李肃!而刚刚的话,便出自他口。策反李肃是王允做的一个明智的决定。李肃和吕布是同乡,深知吕布为人,而且李肃又是虎贲校尉,手中握有三千人的兵权;通过他既可以影响到吕布,又可以和董卓搭上边。不得不说,策反李肃是王允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几个明智的决定之一。
王允点了点头道:“不错,确实可以实施第二段了。”
荀攸此时却道:“董卓不可以死的过早,也不可以死的过晚。若是董卓过早的死去,那么我们来不及准备,很可能会让陛下陷入动乱,若是过晚,那么十数万的西凉铁骑一齐发难,那么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虽然有吕布,但是挡住十数万的西凉铁骑,他吕布还没有那个本事。”
皇甫嵩点头赞同道:“荀侍中所言不差,我们要在董卓和西凉军反应过来前诸杀董卓,然后一举分散西凉军。虽然我久不在西凉军,但是西凉军依然有不少是我的旧属,我说的话,依然有一定作用。”
“董卓现在成天在郿坞,我们不可能在郿坞中杀了他,只能将他诱出。”董承道出了计划的困难。
众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一个让董卓可以离开郿坞的理由!
王允摇了摇头恨恨道:“不管有什么困难,董卓必须死!”
“还有,李儒死后,董卓彻底变成了惊弓之鸟,郿坞由他的心腹黑熊军驻守,而且就算上朝,身边至少有五名玄甲武士和吕布共同护卫。就算我们策反吕布,那五名玄甲卫士依然不好对付。再加上他现在的活动极为不规律:上朝会让武士当场通知,根本来不及准备,还有,我们第二阶段是离间吕董,可是,更重要的是还有什么筹码,可以让一对情同父子的人反目成仇。”一直沉默不语的伏完,突然开口道。
十月的天气,虽然总体上来说冷!可是,总会有那么几天的天气,令人的心情和天气一样的臭,一样的不舒服。罗通站在帐前,望着大帐外有些莫名其妙的雨。自己的心情也有些莫名其妙。刚刚派人对那个被俘,哦,不是,被解救的女子,送去几床自己的被子,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担心她怕冷,军中又没有多余的被子,一时心软,便那样做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居然被她给退回来了。暗骂了自己一句多事。随即,忽然又想到了,公孙瓒的挽留,还有略显多余的话语。心道:必须得尽快回去了。只是怎么田畴怎么还不回来?离开广川时,田畴请缨去辽西说服鲜于辅等人一起对抗袁绍。现在应当回来了。只是现在……?
诡异的天气,变化的公孙,还有变化的田畴,再加上蓟城的许攸……
第二十三章 雨夜入蓟城(上)()
帐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浇湿了道路,也浇湿了罗通的心,一双眼睛对着地图上下扫视着。心中想着:袁绍敢此次挥军仿佛似乎不是太注意还是说他已经成竹在胸了,也就是说他并不在意此次的成与败还是以为一定会成功?仅仅派了鞠义一人和三万人,为何不派亲信将领颜良、文丑?到底是志在必得还是浑不在意?难道是二将军在西面牵制了他大量的兵力,让他不敢多派?可是袁绍一向心比天大,而且手下又有荀爽,审配之流,又岂会因为二将军而放弃这到嘴边的肥肉?难道他是想以鞠义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行动?可是他又能去哪呢?就在这时,门卫来报:“将军,田先生回来了。”罗通一直在沉思,恍然听到耳边有声音,问道:“怎么了?什么事?”门卫见状,便知道罗通没有听见。便重复道:“田先生回来了!”
罗通闻言大喜,急忙出账冒雨相迎,一旁的亲卫急忙举伞尾随。
“子泰,你可让我好等啊。”罗通望见田畴身后,多了两个陌生人。心中暗想:该是那帮人吧!田畴也笑道:“子凡,不过两天而已。”两人也不管在雨中,两只大手狠狠的握在了一起,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分别指着身后的两人道:“这位是幽州兵曹牵招,这位是中郎将阎柔。”罗通大喜,急忙引着众人到中军大帐。
中军帐中,罗通等人围坐一起,罗通指着地图上对几人说道:“目前,鞠义军预计已达涿郡,而蓟城许攸此时应该收到了我等返回右北平的消息。现在,我们不能让许攸与鞠义会师,而我们目前最可行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打开蓟城的大门。”
中年人身材微微显得有点发福,但是浓眉善目,声音如同钟声一般。“不错,将军所言不差,我久居幽州,此时正是秋季最后的一班雨季,看样子大概会有三五天之久。”那人正是中郎将阎柔,若有所指的的说道。
一旁的牵招见阎柔开口,便接着补充道:“幽州最后一次大规模修缮城墙是在三年前,蓟城现在高约十二丈,宽约五丈,东西宽,南北窄,治水穿城而过,城墙坚固,不易突进,如果强攻,我们没有任何胜算,而且对方手中还有刘州牧为人质。”
这时卫兵进来,罗通起身道:“来来来,几位远来辛苦,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原谅军营之中罗通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几人起身接过水顺便道了谢,田畴说道:“凡事皆有利弊,对于我们来说这场雨不是个好消息,但对于许攸来说,却也未必是好消息。”众人,看着牛皮地图,一时也想不到好主意。也只好一边想着,一边聊着、讨论着幽州的局面。
蓟城州牧府。
一卫士急忙奔入府中,一面跑,一面拿出怀中的腰牌,穿过层层的小径,来到一木屋前,高声道:“先生,广川战报。”只听门“吱呀”一声,从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念。”
一旁的内侍接过信件念道:“十月二十五日夜,一群白衣白袍军大败匈奴,而公孙瓒乘鲜卑大军前往救援匈奴时,火烧粮草,第二日,鲜卑,乌桓退兵。”只听里面“咔嚓”一声,一个愤怒的咆哮声:“废物,丘力居,和连无能,这麽多人,居然还是让他走了!”这时,又有一个声音似劝慰的说道:“大人,不是还有鞠义将军的三万大军吗?公孙瓒此次必然实力大损,一定没有力量来攻蓟城的,只需要五天,五天之后鞠义将军到达,幽州不还是我们的吗?到时候大人在主公面前,还是能稳压荀爽一筹的。”
袁绍此次之所以派许攸来幽州除了完成计划以外,还有就是有点外派的意思。一个月前,就在袁绍准备执行许攸的计划,占领幽州。可是发生了一见谁也想不到的事,许攸的侄子许强设计网络军中校尉并几个世家子弟,倒卖了一大批军械粮食。待许攸知情时,许强已经拿到了钱,许攸这次是真的对许强失望了。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许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个人犯错并不可怕,但是三番五次犯同一个错误,那就是可悲了。
“许大人,奉主公命令,将公子押入死牢。”他不知道当张南,冯习在自己面前将许强带走时自己的心态,他只知道,或许自己怕是以后要打入袁绍的黑名单了。果然,在审配,逢纪等人撺撮下,最终改变了计划,令颜良提兵五万明着奔壶关,实则主力向雁门方向前进,拿下雁门后直接向晋阳进军。黑山军刚刚战败,此时未必有力量阻止。而且许攸自己也被派到幽州,这麽快被冀州派排挤在核心之外。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袁绍同冀州派之间的一个妥协。
自夺取冀州以来,元老派与冀州派的争斗便渐渐地展开了。
许攸点了点头,心情稳点下来:“况且我们手中还有刘虞这颗棋子,还有击败匈奴的的那伙人到底是谁呢?在幽州谁还有这麽大强的力量,到底是谁呢?一直以来,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不能强攻,必然智取。却才还是飘扬的雨滴,现在已变为大颗大颗的水珠,直直的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下雨!下雨?正在主位翻看书简的罗通忽然醒悟。忽然间直直的跑向账外。感受着雨滴的温度与声音,突然醒悟到:以雨作为掩护,夜袭蓟城!
账内几人,也意外的听着罗通大胆而又不可思议的计划。田畴率先开口:“不错,这也许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许也是许攸唯一的漏洞。”
阎柔和牵招也恍然道:“不错,许攸也许会想到我们会公孙瓒联手,但是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发动攻击。”
此时,公孙瓒在府中书房,他已经将自己关在这个房间整整一个下午,不见任何人。闭上眼,白马义从的两千兄弟仿佛正笑着看着自己,他仔细认真的将这次的战斗从头到尾细细的想了好几遍,不放过任何的细节。最后,当他翻开牛皮地图,看着地图上斗大的冀州二字。他仿佛看见袁绍那副冷嘲热讽的嘴脸,仿佛看见袁绍站在那哈哈大笑。握了握拳头,狠狠的砸在冀州二字。
“来人,召集诸将。”
“什么,主公,如今情况不利不明,我们不知道许攸在蓟城控制了多少兵马,其战力如何?一旦开战,我军的后方是否会遭到袭击都还未知,怎可冒然出击?”到议事厅后,关靖一听说要乘着下雨攻蓟城,急忙阻止道。
关靖还要继续说下去,公孙瓒摆了摆手,阻止了关靖继续往下说的话。看向了一旁的罗通,问道:“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罗通愿随太守同往。”罗通起身道。
公孙瓒大喜道:“大善。”
一般来说,公孙瓒作为一个久经战场的老将,他自然知道,此时并不适合出兵,一者他不知道许攸的任何情况,只知道他暗杀铁托后便掌控了蓟城,再加上此时的糟糕的天气,对自己遇到的困难没有事前的充分预估和准备。可是,作为一个拼杀了十几年的沙场宿将,他更是知道,敌情不明时,必须要快刀斩乱麻!
此时的许攸呢?在蓟城城墙上望着不远处的泛舟无比的放松,无比羡慕的看着南飞的鸟雀。没有人知道,此时的许攸内心无比的空虚,空洞。泛舟,小船,海船?他忽然意识到,青州的东面靠海,再加上马上就结为亲家的甄家的海船,完全可以将大批兵力调往辽西,然后借道便可以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