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的超能力老父亲-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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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陷入了必死的绝境，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恬然自得的微笑，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祖母千代：
“当年你一直以难度太大难以掌握为理由不肯教给我的术，原来也并不是多难嘛~
你不肯把这个术传授给我，看来……”
千代听到蝎的话，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回答道：
“没错，在你离开村子前的最后一年多时间里，我已经发现了你的异常。
如果把这个能够封印人查克拉的封印结界传授给你，我担心你终究会走上歧途。
可是……”
千代说着说着，已经面露不忍之色。
“可是姐姐怎么也想不到，你这个败类，终究丧心病狂地对自己村子的同伴下手了！
而且一出手便是三代风影！
你在做出这样举动之前，考虑过你的祖母吗？！
你考虑过家族的未来，还有村子的未来吗？！
就是因为你的暴行，后来村子与木叶之间的战争才会引发！”
“算了吧，这些骗小孩子的话，你就少说几句吧。
当年不到十五岁的我都没有被你这些无聊的话语所欺骗，更何况现在的我。
海老藏，你作为罗砂的老师应该很清楚，普通傀儡师的力量在磁遁忍者的面前~”
蝎看着自己的舅爷，话语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反而充满了戏谑与挪揄：
“尤其是三代风影控制砂铁的磁遁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混蛋！我们是砂隐村的傀儡师，能力被自己村子的三代目克制又有什么关系？！”
“哦~不提三代风影，那么……
木叶白牙呢？！曾经被砂隐村视为骄傲的傀儡师部队在战场上，不是一样成为了突破口么？！
云忍的雷遁忍体术、雾忍的忍刀七人众、还有木叶的金色闪光！
普通的傀儡师在面对速度极快的体术忍者时，有任何还击之力吗？
面对各个隐村层出不穷的体术忍者，你跟我谈傀儡师家族的未来？
按照你们陈旧的理念进行下去，傀儡师只能作为砂隐村战争之中的消耗品，最终走向末路。”
蝎的话令千代和海老藏都无比愤怒，但却又……
实在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
傀儡师不同于一般的忍者，这个职业更吃天赋，且一名傀儡师的实力是与他能操控的傀儡数量、质量息息相关的。
就拿未来的勘九郎举栗子，他的天赋不错，家里不仅有矿，还有蝎当年在砂隐村留下的黑蚁、乌鸦和山椒鱼三个傀儡。
但哪怕是把出生特质全点在“财富”上如此天胡开局的他，在面对木叶十二小强中玩蟋蟀的小透明时，不是一样才打了个五五开吗？
更不用提十二小强里面两个拥有白眼能看清傀儡师查克拉线，只要近身就能一顿社会的毒打把他打到当场自闭的日向堂兄妹了。
等到勘九郎真正成长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强大傀儡师时，和他同期的忍者们，已经出了两个可以把他吊起来打的救世主了……
花费大量资源培养出的傀儡师，在战场之上，尤其是在面对木叶忍者的战场之上，是真的虽然天生要强，但是却注定要凉。
任凭你花里胡哨的一顿操作，人家木叶有一百种方法来解决你这种一旦被近身就被克制到死的特殊忍者。
蝎在十几岁时就发现了这一点，这并不是他为自己选择走上制作人傀儡的邪路而寻找的理由，而是因为……
千代看着侃侃而谈的蝎，她的眼神之中十分悲哀。
这些话，这种思想，早在蝎叛逃之前，就表露出来了。
他之所以如此仔细地分析普通傀儡师在战斗之中的缺陷，是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如何死去的……
哪怕全世界的人看待蝎都是一个十恶不赦泯灭人性之徒，在她的眼中，这依旧是她自幼失去了双亲的孙儿。
蝎敏锐地察觉到了千代的目光，他沿着目光看到了千代面如死灰的脸色，和那在他看来十分刺眼的慈爱目光。
他清秀的人傀儡脸颊上，原本恬淡的微笑变得阴戾起来：
“你们暂时不杀死我，不就是想要从我的口中得知制作人傀儡的方法吗？
这才是你们口中傀儡师家族未来的希望所在吧？没关系，这一点告诉你们也无妨~
先将活人放血，然后在其奄奄一息之际将其解剖，把无用的脏器和躯体剥离……”
“住口！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一样，用这种泯灭人性的方式将活人制作成傀儡吗？！”
海老藏忍不住开口斥责蝎，打断了他的话。
“消消气吧，海老藏老师。”
这时，囚室的门打开了，警备队队长站在罗砂的身后，手中拿着钥匙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先退下吧。”
“是，四代目大人。”
海老藏转身看着罗砂，叹了口气，说道：
“四代目，我们家族出了这样一个恶徒，不仅败坏了村子的名声，还害死了三代。
我和姐姐实在……”
罗砂上前一步，搀扶起想要下跪行礼的海老藏，将他搀扶起来。
“这不是您的错。”
他又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千代，说道：
“更不是您的错误，我听说，您有一对傀儡，是和他一起制作的，是吗？”
千代抬头看着罗砂，艰难地点点头。
“能放出来让我看看吗？”
千代从袖口中摸出一张封印卷轴解开，伴随着一声轻响，两具傀儡出现在她的身旁。
这只是两具普通的木质傀儡，只不过五官雕琢得十分精致栩栩如生，眉眼之中仿佛带着温和的爱意。
蝎看着这两具熟悉的傀儡，目光更加阴毒了：
“怎么？四代目这是想通过亲情来唤醒我的良知，让我洗心革面重新回归砂隐村？
果然不愧是出身于财务部，精明的四代目……”
“你，闭嘴。”
一团乌黑色的砂铁颗粒在罗砂的控制下缠上了蝎的人傀儡躯壳。
“再多说一句话，你的喉咙就要碎掉。”
蝎看着自己熟悉的砂铁颗粒，心中的怨恨快要将他胸腔内的再生核顶裂了。
毕竟眼前的砂铁颗粒原本是他远走铁之国精心准备的，这种磁遁不久前还是他人傀儡最好用的血继界限。
但是现在，全tm成了眼前这个他一直没放在眼中的家伙的囊中之物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心理医生罗砂（）
蝎用阴郁的眼神注视着罗砂，罗砂同样也在观察着蝎。
这位将自己做成人傀儡的天才傀儡师，面容依旧和将近十年之前叛逃离开砂隐村时，没有任何变化。
在罗砂的记忆力，蝎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用一句话形容，这是一个孤独的天才。
罗砂比蝎年长七八岁，他和这位天才傀儡师的交集并不算多。
少数的几次碰面交谈，还是在罗砂担任砂隐村“村会计”工作时，因为购置傀儡部件的预算与蝎商讨。
在罗砂的印象里，这个年龄介乎孩子与少年之间的傀儡师，总是沉默地呆在自己的工作室里，摆弄着手中的工作。
陪伴他的，只有身后的那对“父”与“母”。
村子里不是没想过给蝎配备住手，一方面能提高他的工作效率，另一方面也能将蝎高超的傀儡制作技艺流传开。
但没有一个人能跟得上蝎的思路与进度，往往尝试了几天后就主动退出了。
蝎对于罗砂的印象不好，因为这个村儿会计总是因为一些关于金钱的琐事来烦自己。
什么？村子里的军费紧张？能不能把明年的傀儡制作预算降低一些？
开玩笑呢吧？军费紧张不正是到了你这种“黄金忍者”大显身手的时候吗？
没钱就去挖矿啊？！没钱你砂隐村养什么傀儡师？！发展傀儡术可是三代的指示好吗？！
什么？三代目不管账？你让我主动提出减少预算？让三代目省心？
凭森么？！老子恨不得让你多给钱买点活人回来做人傀儡呢！
有才华的艺术家一般脾气都不太好，尤其是在有人跟你谈削减经费的时候。
当年蝎和罗砂的关系，说通俗易懂一些，就是电影导演和制片人（投资方大金主）的关系。
谈钱是一件伤感情的事儿，罗砂和蝎谈钱的次数比较多，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在蝎叛逃之前，就已经降低到冰点了，嗯，介乎冷淡与形同陌路之间吧。
面对蝎，罗砂觉得自己实在跟他没什么好聊的了。
但是，为了那煮熟的鸭子一般的女神之泪，他还是要做最后的努力。
他转过头，看着“父”与“母”，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感情，然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没记错的话，这是你四五岁的时候，就做出来的作品，对吧？”
罗砂的话语和态度再次惹怒了蝎，他很理智地选择了沉默，不跟这个一身铜臭味道的村会计出身的四代目多逼逼。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谈及的话题，对于蝎来说，如果你对他用活人制作人傀儡这件事进行道德层面的批判，那么他会兴致勃勃地以一个孤高的艺术家的视角尽情地鄙视你，然后告诉你将一个活人一步步炮制成一个“大体老师”，最后做成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傀儡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艺术过程。
但是话题一旦谈及他童年的记忆，尤其是涉及他父母的领域，那就不是把天聊死的问题了。
“海老藏老师，你没必要对他的所作所为怨恨或者痛惜了。
我知道，他曾经是您，千代夫人，甚至整个村子的希望。
但从头到尾，真正了解他的人，或者说了解他为何会做出如此之多丧心病狂的行为，成为如今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叛忍……”
罗砂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父亲”的那头和蝎一样颜色的红发，他将目光转向了千代，继续说道：
“其实一个都没有啊。
千代夫人，这一点，连您都没有做到，不是吗？”
千代听到罗砂的话，艰难地抬起头，带着最后一丝幻想开口说道：
“四代目，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劝劝他，可以吗？
他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保证！
以我的生命保证，他以后绝对不会再作恶了！”
“姐姐！不要忘了，昨天的事情，不止我们看在眼里，村子里的后辈也都看到了！
甚至还有木叶的宇智波一族，也看到了。
你让四代目放过他，如何给村子里的人，如何给整个忍界一个交代？！”
罗砂摆了摆手，让海老藏稍安勿躁。
毕竟是快六十的人了，动怒伤肝。
这还没怎么着呢，小老头先因为自己姐姐的护犊子行径把自己气得声嘶力竭了。
罗砂担心自己一会的一顿嘴遁没把千代说哭，没把蝎说到无地自容，先把自己老师带走了……
那不就跟“一场团战一个人没死，就带走一个解说”是一种性质的事儿了吗？
“怎么处理他，我们一会儿再聊。
昨晚我思考了一夜，大概明白了，这个家伙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你们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罗砂的话让海老藏与千代都有些惊讶，但既然四代目都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也没什么反驳的理由，只好点头应允。
“他的童年时光里，与他相伴的只有傀儡。
由他亲手制作出的，这一对取代了双亲位置的傀儡。
他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傀儡师，哪怕是在他年幼之时，就能制作出这样一对栩栩如生的傀儡来。
更不用说后来他制作出的一具又一具功能强大思路精巧的战斗傀儡。”
罗砂的话一个字都没有错，现在砂隐村最强的几位傀儡师，使用的傀儡依旧是当年蝎留在村子里的那些。
甚至于现在他家熊儿子勘九郎天天玩得爱不释手的黑蚁，也是蝎的作品。
“当年我接触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他已经不愿意或者说不习惯与人打交道。
想必你们也听那些有幸成为过他助手的傀儡师说过，他宁愿与傀儡自言自语，也不愿意与人多做交流。
在他的眼中，傀儡恐怕……”
罗砂再次转过头，看着蝎说道：
“是比人更高级的东西，或者用你的话来说，是艺术。
我说的对吗？”
罗砂的话令蝎看向他的眼神更加阴戾了，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自己心中所想。
是啊，傀儡不像活人一样。
“父”与“母”会一直陪伴着自己，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手指勾一勾查克拉线，“他们”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