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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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也凝望着外边天际,茫然地回过了神思,道:“是谁呢?原来你的仇家这样多。”卞菊花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木凳上面的温彩溪,心中顿时想到:“是不是这人的同党呢?”温彩溪一直来就是原来那个动作,丝毫没有改变,这让卞菊花心生犹豫。
余我生将手中的木棍拿也不是,卞菊花突然一个欺近,手中的利剑正要架在了他的颈部上面,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卞菊花突然住手,警惕行的看准了温彩溪,缓缓地走上前去,决定还是上前将其捆绑起来,才可放心。她走到了墙角边,从那里拿出来了一节长绳子,走近到了温彩溪的身边,突然一下子就将那绳子丢弃到了温彩溪的身上,几乎就在同时间,温彩溪腾空一跃,伸出了右手,向卞菊花的身子疾点而来,卞菊花慌忙中避闪不及,只得将手中的利剑朝前伸来,希望这温彩溪能够知难而退。温彩溪右手四指卷曲,独独伸出了中央食指,对准了那剑尖的方向,轻轻低弹击而去。余我生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是什么高招?一根手指头去对付那利剑,不是自己找死么?”余我生本能地想大声喊一句“不可”,但是为时已晚,就在这个时候,温彩溪的手指已经接触到了那剑尖,只听见“铛”的一声巨响,随后见到那利剑被温彩溪的这一颤抖相击,突然朝后一退,剑身顿时倾斜开去。温彩溪的食指并没有立马图开,依旧是不停地朝前进攻,卞菊花大吃一惊,这个时候才惊觉到眼前之人不愧是当年神鹰教的高手,自己方才是小觑了对方。卞菊花匆忙之际,只有丢掉了手中的长剑,双掌迎上,想要来对抗这凶狠的一记肉掌。
余我生方才还在为温彩溪暗暗担心不已,但是眼见了方才她的那一招功夫,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慌忙之下,拿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全身备战的卞菊花后背袭来,卞菊花心觉不妙,可是又无分身之术,哪知道这个时候,房门外闪身进来一位蒙面女子,双手伸出,朝着余我生的后背袭来,余我生回头一看,是一位身穿绿衫的女子,不正是方才解救自己的那一位神秘女子吗?为何现在反过来相助这卞菊花了?余我生只得将手中木棍回抽,迎面对抗这女子,卞菊花也晃眼看见身后的情景,心中嘿然一惊:“奇怪,会是谁来相助我呢?”那绿衫女子与余我生双方交斗的挪移步伐之时,卞菊花又一次瞧见了那女子的衣衫边角,发现是方才的那位营救余我生的绿衫女子,更加是一头雾水:“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思虑急转的空闲时间内,就已经与温彩溪狠狠地对过了三招,双方现在谁都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只是轻便的挪移方步,在这斗室之内过了三招,卞菊花一招方停,喊道:“你不是中了我的茶毒么?为何会没有事情了?”温彩溪道:“茶毒?你以为我中了你的茶毒?笑话,我在谷家地道内磨练了这样多年,难道都是白混的么?实话告诉你,我参详草药已经将近二十年了,这点小毒药我岂会放在心上?笑话。”
卞菊花听这一言,脸色阴晴不定,心想:“早闻这温彩溪是修建地道的能手,什么时候,她也开始研究草药了?我只是听说,那神鹰教的几位大魔头,各司其职,每一个人都是一方面的能手,还没有听说谁能够精擅两方面的才学呢。这恐怕是神鹰教出来的精擅两方面才学的第一人了。”心中这般一想,顿时心生畏惧,让这温彩溪屡次苦逼到了墙角。温彩溪笑道:“你也是一个高手嘛,没有想到竟会峨眉派的功夫,又会天灵教的功夫。”卞菊花再也不敢多话分心,只得将心思多多关注到了对方的招式上面来。而在另外的一边,是那余我生死死的苦缠住蒙面女子,犹不罢手的样子,那蒙面女子本想趁机离去,可惜被余我生阻拦在了门边,多次都没有成功,这样交斗下去,渐渐也沉不住气来了。
蒙面女子突然身子朝后一歪,脚下使出了一招倒拐影子,看似要来加入到温卞二人之间的交斗之中,余我生大怒,不得不挪移了脚步,这一挪移,就将那房门大开了。那女子有一个身法飘逸,朝着房屋外面飘去,身法之快,不容人阻拦。余我生才到了卞菊花的身侧,哪知道眼前一团绿影一飘,就见到有人已经出了房门。余我生骤然回过心思,才知道是自己受骗了,当即也紧跟在那女子的身后,朝屋外闪去,来到屋外,就见到那女子的身影已经到了前面的山腰间,余我生突然提上了一口真气,朝那女子大声喊道:“留下来,休走!”喊完这话之后,就匆忙地朝着那山腰追赶而去。这可是自己平生以来最快的奔跑速度。
眼看就要到了山腰间,哪知道那女子居然不跑了,坐下来在那里等他。余我生一口气终于跑到了山腰,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那恶女人?”那绿衫女子不答反问:“臭小子,你身上的那柄宝剑呢?我可是没有工夫来与你纠缠,实话告诉我。”余我生听这说话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恍然大悟,心中又有一些不相信眼前之人会是她,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你,你不是那假名黄先生的雪儿姑娘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哦,对了,你是为宝剑而来的,我记起了。”说完这话,又是傻傻地一拍自己的脑际,好像在暗骂自己糊涂。雪儿怒道:“臭小子,我在问你话,宝剑去了哪里?什么雪儿黄先生的,我同意你来喊我的名字了么?哼。”余我生自讨了一个没趣,讪讪一笑,道:“好吧,我告诉你,那宝剑不在我的身上,而在那老妪的身上,是她将宝剑给抢走了的。对了,雪……,呃,那个姑娘,你外公没有和你一道来吗?”雪儿道:“是你自己没用吧,一柄宝剑拿也拿不好,怎么可以做驱魔剑的主人?那老婆婆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还要帮助她呢?”
余我生傻傻站在那里也不是办法,正要蹲在雪儿的身边说话,哪知雪儿怒喝道:“不许坐在这里,你丢掉了宝剑,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坐什么坐。快些老实回答我的问话。”余我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憋闷委屈,本想反抗发作,但是稍下心中又想:“这也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讨厌对方的无理胡缠,现在她这是在报复我,我一个大男子,何必与她计较。”当下将心中的憋屈忍住,道:“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老婆婆对我也没有完全的恶意,相反,你方才帮忙的那个女子才是一个恶人,你到底为何要救她呢?要是我方才在她后面将她点到,那么溪婆婆就一定可以将她制服住了。”雪儿微微地哼了一哼,道:“你就是没有本事,只知道背后偷袭别人,她们打得好好的,管你什么事情,你这种人,就只知道找借口,最让人看不起。”余我生没有料及对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帮忙那卞菊花,愣了一愣,道:“就算我是别后偷袭,但是你知道吗?她背后偷袭我们呢,将我的同伴一道抓走,这样的人,才是卑鄙之人,我只不过是想将我的朋友解救出来而已,这难道也有错么?”
雪儿才没有心思与他争论这个,当即马下脸,问道:“我来问你,你那宝剑什么时候才能够拿到手中呢?我可是告诉你,我外公不让我来强逼你将宝剑交出来,我不敢违拗。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没有将宝剑拿好在自己的身边,一旦丢失了,我可是唯你是问,你知道吗?”余我生道:“我知道那宝剑对你康家至关重要,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雪儿没有料及对方会主动来承认自己的过错,微微地一呆,稍后见到她转过头去,撩了一记自己的头发,回头说道:“你知道就好。”然后见到她忽然站起,朝前走去,就要离去。余我生慌忙喊道:“姑娘,你要走了么?”雪儿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余我生小声地问道:“姑娘,我想问一个问题,你能实话告诉我吗?”雪儿也不转身,呆呆地凝望着前方道路,算是在等待余我生问出话来。余我生见她默许,才道:“姑娘,你的家中父母现在没有,没有吵架了吧?”雪儿右手轻轻的抬起,似乎是在偷拭眼角的泪花,默然地说道:“这些你就不用问了,他们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好了,你没有什么问的了吧?”她说出这话的时候,余我生听得出来,她的回答声音之中含有深深的沙哑之音,想必她方才一定是哭过的,只是面纱笼罩住了脸庞,外人看不出来而已。余我生莫名一种心痛,喃喃说道:“都是我的错么?都是我的错么?”
余我生正在痴痴发愣的时候,见到那雪儿已经起步朝前走去了,余我生惶然回过神来,发觉不见了雪儿的影子,怅然地叹息一声,道:“下次一定要宝剑交到她的手中。不可因为自己而害苦了她呀。”
第二十二回:斗智斗勇见花招(1)
余我生回到了茅屋的时候,见到卞菊花已经被溪婆婆完全制服,点到在地面上。余我生头脑一阵空白,心中惆然想起了雪儿说过的话:“你就是没用,只知道背后偷袭。”他呆呆地望了一眼地面上躺着的卞菊花,看见溪婆婆正坐在了长凳上面,听见屋外脚步声响起,问道:“谁?”余我生道:“溪婆婆,是我。”
溪婆婆问道:“那人呢?抓住了么?”余我生摇头道:“婆婆,那人武艺高强,让她跑了。”溪婆婆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继而对余我生喊道:“孩子,到我的身边来。”余我生走近了溪婆婆的身边,问道:“溪婆婆,你怎么又没有事情了?你没有中她下的茶毒吗?”溪婆婆嘿嘿地一笑,道:“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够瞒过我这瞎老婆子。对了,问这贱女人,你的那些朋友到底关押在什么地方?”余我生来到了卞菊花的跟前,见她已经瘫坐在地面上,无力地道:“臭小子,滚开,我要问前辈话。”溪婆婆哈哈地一笑,道:“你还有话来问我么?很好,很好,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来就是。”卞菊花微微地抬头看了一眼那溪婆婆,道:“我见你明明将茶水都喝过了,你怎么会没有中毒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告诉我,我死不瞑目。”溪婆婆收敛住了笑容,对余我生喊道:“臭小子,将那茶壶端到我的身边来。”余我生被这二人一个“臭小子”喊起,心中颇为无奈,只得回头上前将那桌子边缘的茶壶端到了溪婆婆的手中,溪婆婆把玩起了那茶壶,道:“你将茶毒放到了茶壶中,对吗?”卞菊花嘿嘿地一声冷笑,道:“不是,茶毒放在了茶杯中的。”溪婆婆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告诉你吧,你将任何毒药放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把我毒倒,你知道为何?不是你这毒药没有效果,也不是你下毒的手段不行,而是我身体内早就有了抗毒的体质。你别忘记了我是谁,曾经的神鹰教覆雨使呢,神教人才辈出,要调制一两味的百毒不侵解药出来,有何困难呢。哈哈。没有想到我都这样高龄了,这种解药还能够起到药效,那张医仁果真是妙手神医呢。”
卞菊花听到这话,身子一软,瘫倒在地面上,道:“我倒是忘记了你先前身份,果真是能人呀。你百毒不侵?不简单,不简单。”溪婆婆笑道:“不用心灰意冷,虽说是百毒不侵,但是也有破解之法,只是你那点小道行,哼,还没有那样的身手。好了,我也将话说明白了,该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怎么样?”
卞菊花惨淡地一笑,道:“我现在是你案板上的鱼肉,你要问什么,就尽管问便是了。”溪婆婆道:“你知道就好,我告诉过你,我原本是想你能够为我所用,原本想你弃暗投明,没有想到你还是要负隅反抗,实在让老婆子寒心呀。说,你将峨眉派的那些人关押在什么地方?”卞菊花道:“你们将我杀死吧,我也不想说的。”温彩溪突然将手中的茶壶往地面上一甩,狠然地说道:“你到底是一头雌老虎了。那峨眉派到底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这样顽固不化?说,我可以让你死得舒服一点。”既然这女子一心想要求死,何不顺水推舟的欺骗她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