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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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里的时候,也突然产生了严重的幻觉,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能够看见张温二人的情景,是不是他们也在那里遇见了幻觉,可惜自己远离那里,不能够上前去问个明白。可是有一点非常奇怪不解的事情又在余我生的心间滋生:“那坟地到底是有什么古怪?还有,方才出现的那个大坑,到底又是什么,难道与龚叔叔的坟地有关?我在这上面为什么就能够看见他们的幻觉,而当时我们在下面的时候,妹妹为什么就看不见我看见的幻觉呢?”一个小小的孩子,这是人生第一遭对这个奇异的世界如此充满好奇。
余我生再顺着双眼看向了张温二人的去向,见到他们借助着脚下的东西滑到了后山的边缘,接近了那前院不远处的一株树下,在那里,有着一小队人在等候住二人,可见方才张温二人在后山里面一定是遇到了非常大的危险,仓皇之际,只有勉强的脱身保命,就不能够将所有的神教弟子营救出来了。余我生站在山巅,看不清那小队人马的脸面,心中肯定一定是接到营救命令上前来施救的人马。余我生心中这般想着,又一次朝着那山下望去,心中想着:“奇怪,这山下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就有这样怪异的事情,我可以小心的滑下去,看一看那墓地的周围到底有什么古怪呢?”他这般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下去看一看,说不准还可以找到妹妹他们呢。但是只有等到那些人完全离开之后,自己才敢随意下去的。
余我生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山坡下面滑去,心中想着方才的疑惑,对那个地方就更加疑惑了。在开始的时候,他的步子自己还能够完全控制住,但是越是接近那大坑的时候,心中还在想:“自己这一次下去,到底会不会看见那大坑内蹦出一个古怪的东西呢。”哪知道余我生接近了那里的时候,老远就睁开了眼睛望向了那个方向,可是看了好久好久,就是没有发现方才在后山顶端发现的那一个大坑,难道这所有的一切全是幻境?余我生当即傻眼了,心中默默地记住了方才在上面看来的那个方位,四下里寻找,仍旧是毫无所获。余我生最终只有将目光看向了身旁不远处的那一座孤坟,看见龚叔叔的墓碑还好好地立在这风雪之中,显得格外的凄凉与沧桑。只是最开始发现的那些周围物事全部都已经销毁了,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余我生希望那个看见自己从那墓碑前端的一个小小的暗格内拿出的那个地方,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地方。余我生当即饶头不解,心中是记得大致位置,可是不敢上前去深挖,因为他害怕再一次看见上一次发生的奇怪景象。余我生摆手作罢,望向了木楼的方向,他知道,自己出现的那个地道出口就在木楼内。当即没有细想,迈动脚步朝着那前面行去,心中不是太肯定会有什么结果,所以眼神之中也没有过多的忧色。
余我生来到了木楼内,中途没有遇上任何的危险,他在那废尽的木楼内张头四望,希望能够看见自己地道的出口,可是这到处已经被浓雪淹没,哪里分辩得出东南西北,找到自己心中想要找到的地道出口呢。正在余我生四下茫然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前面的地面上显现出了一道狭缝,一个小女孩抬出头来看向了四周,余我生当即大声欢喜道:“妹妹,妹妹,是你吗?”余我生当即急忙冲着那出口奔来,心中的欢喜劲不是用语言能够说出来的。那小女孩扭转过头来,看见了余我生的身影,只是这个风雪之中的孩子,裹住一身厚厚的大衣,脚步匆忙,看来是急着要来到自己的跟前。只是,事隔一天,那个少年变得更加的忧愁,更加的莫测,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少了那份孩童的顽皮与天真。那个小女孩正是谷遗湘,双眼先是一呆,随后醒悟了过来,高声喊道:“哥哥,哥哥,是你吗?”
余我生来到了谷遗湘的身前,二人两双手紧紧地握紧在了一起。双方的眼睛内似乎要噙出了眼泪,好像是双方隔上了很久没有见面,此时见面,双方都是十分地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情缘。谷遗湘终于没有忍耐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道:“哥哥,你一夜不见了人影,到哪里去了?”余我生勉强地笑了一笑,用手一拍自己的胸膛,道:“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妹妹,你不用哭了,我今早见到一个人,唉。”说到这里,他就想起了张医仁说及的有关自己母亲杀害自己父亲的事情,不由得心中一阵恻然,神情又复现出了浓重的忧伤之色,为了避开了谷遗湘的视线,当即扭转过头去,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说及自己的经历。谷遗湘或许感觉出了对方的气氛不对劲,当即就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余我生回转过头去,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们快些进去吧。”谷遗湘道:“正是,你出去了之后,夜间我也出来过,喊了你的名字,没有听见你的回答。最后我才回去了,今早我们三人在那地道内,突然发觉到上面有发生了一记霹雳的响声,当时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害怕,缩到了姐姐的怀中,姐姐安抚着我,安慰着我说那是上面的人触动到了机关,上面正在进行着一个变阵的势头,所以才会有这样大的响声。”二人说着说着的时候,已经渐渐地走下了地道的门梯,已经进入到了那地道内。余我生重新回到了地道内,那种亲近的感觉好像故意生开了一些。想起自己的家世,不由得悲从心生,只是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倾述而已,一路上只是默默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应呼。
地道内的袁慧听见谷遗湘唧唧咋咋地说个不停,好像是在和某一个人说话,当即探出头来,看见是余我生回来了,先是一惊,后又怀疑:“奇怪,这小孩昨夜到底是去了哪里?身上怎么还有一件厚厚的大衣,难道他见到了张医仁王月?”想到这里,袁慧当即站了出来,喝住了余我生,道:“弟弟,你站住。”余我生回头看了一眼袁慧,勉强地一笑,道:“姐姐,怎么了?”袁慧道:“你昨夜到哪里去了?身上的大衣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见到了张医仁张王月?”余我生一呆,不知道如何回答,袁婆婆这个时候也从那里侧内走了出来,道:“生儿,过来,让婆婆看一看,你到底是怎么了?”余我生又是一愣,不知道该过去还是不过去。
袁慧当即拦住问道:“妹妹,你在那里见到你哥哥的,他身后有没有其余的人?”听着语气,袁慧是非常担心余我生会将张医仁一行人带来。袁婆婆哈哈地笑了一笑,道:“慧儿,你多疑了,生儿不会是那样的人。你看,他的脸上很疲倦的样子,一定是受了委屈。我这老眼睛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哈哈,这孩子,是见到了张医仁那小子,只是没有待上多久,对吧?方才那地面上的变阵,一定就是他身边的那一位高人,叫着什么温道见的家伙诡计。既然温道见在那上面,我想那张医仁小子一定也在上面了,生儿现在出现,恰好就在他们走后的工夫,哼,他们才试过这阵法的厉害,还有精力来再试一次,这显然不是张医仁的作风。生儿,你过来,你是怎么逃脱的,可是见到了你范叔叔?”
第十一回:母子隔阂如深山(4)
余我生当即恭敬地说道:“生儿没有看见范叔叔。婆婆,你怎么知道我是逃出来的呢。”
说着话的时候,余我生已经走近了袁婆婆的身边,袁慧也不再阻拦了。倒是身在一旁的谷遗湘一时愣然无语了,要知道,方才还是她在一旁高高兴兴地与余我生闲聊,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没有过多久,这一切都将自己变成了局外人似的。她时而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了看袁慧,时而又看了一眼袁婆婆,听说她们的一席话,再看余我生的神情,料到此事被她言中,对余我生的这一夜离去也感到十分的好奇。
余我生坐在了袁婆婆的身旁,袁婆婆当即就嘘寒问暖地道:“一夜在外面过的吧?冷吗?”余我生摇头道:“还算可以吧,开始冷,最后居然没有事情了。”袁婆婆呵呵地笑了一笑,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余我生的脑袋,歪着头,笑道:“你天生就有一种很好的气质在体内,这是其余的人所不能够比拟的。没有想到,这样严寒的冬季,居然在那户外还可以御寒,实在了不得。对了,你的身子没有事情吧?”余我生摇头道:“没有事情的,我很好。”袁婆婆这才轻声问道:“你没有见到你的范叔叔,那位姓张的问过你什么吧?”余我生顿时疑惑地眼神看向了袁婆婆,好像是在打量一个极其古怪的人一般,要知道,自己离开的这一宿,袁婆婆虽然没有跟着自己一起出去,但是回来的时候,居然能够将自己行程说中得这样接近,如何不让余我生惊讶万分。
余我生当即就将自己在帐篷内见到的事情以及那张医仁追问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通。哪知道众人才一听完,就听见袁慧大吃一惊地喊道:“糟了,外面下着那样大的浓雪,你居然能够逃出来,那在雪地上面一定留下了痕迹,只怕张医仁很快就会赶来了。”谁知袁婆婆哈哈地笑了一笑,道:“慧儿多虑了,方才的那一场变幻阵势,已经大耗张医仁的内力,他回到帐篷内,只怕还要好好休息一时半刻的,时间这般算来,生儿的脚印痕迹就会被浓雪掩盖了。”袁婆婆说得是那样的有把握,可是袁慧心中始终放心不下,不由得又疑神疑鬼的看了两眼余我生,心中有一点妒忌自己的婆婆对这个小男孩为什么就这样的偏袒。
谷遗湘皱紧了双眉,面朝着余我生,小心地问道:“哥哥,他们居然没有亏待你,我这就放心了。”同时间,她的眼眸之中显示出了少许的疑惑之色,心中是在怀疑涂婆婆曾经的教诲:“魔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妄之徒,你们以后遇见魔教中人,可一定要速速避开才是。”现在回想来,似乎魔教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坏。
余我生一路的劳顿,身子疲倦,说了一阵话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谷遗湘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看守着,而袁婆婆本人好像也显得极为疲倦,双眼不停地打架,没有过上多久,已经卧倒在另外的一旁,休息去了。唯独剩下袁慧一个人,下去整理午饭去了。谷遗湘有时就可以帮一下忙,但是今天余我生从外面回来,不太像以前那样爱说话了,谷遗湘虽然不解,但是还一心想要知道这其中的秘密,所以偶尔会过来看一看这里的余我生醒来没有。不过话说回来,要想在这地道内生存,毕竟现在不敢点火做一点熟食,但是袁婆婆说过神教中人现在没有多少时间顾忌这后山,即便发现后山有异样,绝对不敢贸然行动,所以,现在这一顿饭,还是可以生火来做的,一来是为余我生的回来压惊,二来是试一试神教中人在这后山周围的埋伏情况。
地道内的生火烟囱顺着沟沟渠渠的朝着外面延伸,一直是从那后山的正中心冒出来的,如果下面有人生火做饭,冒出来的浓烟,就可以顺着那烟囱的管道飘向了外面。如果神教中人在此看守严密,那冒出去的浓烟一定可以将对方吸引而来的。但是就只有一会儿的工夫,即便是察觉到那里有一个烟囱,也不能够确定生火的具体位置来。袁慧边在那里切菜,边是长叹一声,道:“妹妹,你知道吗?我是两年之前,才开始自己动手做菜烧饭,你说我是不是不像一个女孩儿了。”袁慧对于家庭内的炒菜烧饭之类的事情,是从五岁的时候,就有涂婆婆在身边教导自己了,虽然说不上很精擅,但是做起来还有模有样,煞是认真,歪头问道:“姐姐,那小时候婆婆一定很疼你了?”袁慧一声苦笑,道:“不是那样一回事的,我小时候被婆婆强迫我习武练剑,她曾经说,不要当一个闺中女子,要让我成为她的未来。唉。”念及此处,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似乎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
两个女子正在那里边做事边闲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房间内传出来了一阵呜呜的哭泣之声,谷遗湘首先听见这声音,好像是从余我生的卧寝处发出来的,谷遗湘心中好奇,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对袁慧交代了一声,说是去前房内取一点作料回来,袁慧没有在意,就让她去了,谷遗湘小心的走近了那房间,看见一个萧索的身子卷缩成了一团,蹲在地面上,似乎是在抽噎着,到那时又明显不敢将哭声哭出来,只是使劲地憋住,苦苦难熬。谷遗湘小声地来到了他的身旁,冷不防抬头一看,见到在那另外的一面,也已经站立着一个人影,谷遗湘开始还吓了一跳,随即看清那人居然是方才已经睡过去的袁婆婆,不由得释怀,心中咯噔地跳了一下,见到袁婆婆朝着她摇头,示意着不要发出声音来,谷遗湘会意,挪移脚步来到了余我生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