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侠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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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子嘴角哼了一哼,道:“不错,那就是英灵子。道长,她受了伤,并且伤势严重,要不要去将她扶出来拜见道长你啊?”
这时听到英灵子受了严重的伤势,不哭道长与余出天均是惊了一跳。
太虚子道:“哼,我好好的一个徒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受伤。余公子,你该知道一点这其中的内幕吧?”
她说完这话,又是凌厉的眼神看向余出天。又听她道,“我就知道你害怕我徒儿还没有死,故意来这样指使不哭道长问我的了是不是?现在,她已经被你派的人打伤得卧床不起,还好,还有一口气在。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余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快些说出来才好,不然——不然——哼!”
她重重地拍了一记自己的坐凳圈滕,当真是气势凌人,霸气十足。余出天愣了一愣,道:“师太,你,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原来英灵子遭到恶人的偷袭,实在是可恨!”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也是怒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回到了凳上。太虚子道:“余公子,你少来装戏。只是……只是你现在一个人孤身犯险,是不是有点愚蠢?”
余出天眉头紧皱,道:“师太的话,简直是越来越没道理了。什么叫孤身犯险?我这次就是来澄明我的清白。”不哭道长眼见二人又要将话说僵,忙道:‘师太,你别激动。要说余出天会伤害你的弟子,我看他还没有这样的本事。令徒一定是另有恶人从中作梗。但是对于英灵子,她可是余家惨案的关键人物了,但愿她能早点好起来才好。”
太虚子道:“道长,你可能是误会我的意思了。道长可否知道,魔教已经染指我川蜀这片净土。”
她说完这话,又是抬头看了看余出天,疑心始终没有消除。不哭道长忙道:“师太,贫道并没有误会师太的意思。川蜀之地离那江南之地甚远,魔教恐怕还没有这样大的本事来川蜀之地兴风作浪了。师太可是要当心身边之人才是。”
太虚子听到这话,一张冷面上当即罩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道:“道长这话什么意思?我身边个个都是峨眉派的好弟子,并没有什么品行不端的弟子。道长,相反,这个余公子,就是疑心很大了。他品行好不好我暂且不说,就说他杀害亲生父母这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教弟子。”
余出天咆哮地跳了起来,指着太虚子道:“你个疯老婆子,你说我弑父弑母。你听哪个说的?这简直就是太荒唐了。是不是姓梁的那个说的?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已经查出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不哭道长立马站立起来,开口大声插嘴道:“余出天,你真的查出了凶手吗?”余出天一时默然,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光灵子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举起右手就是一只肉掌抓向余出天的衣襟,余出天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是避闪不及,衣领口已经被光灵子抓握在了手中。
光灵子一双大眼瞪向余出天,只道:“你敢污蔑我师叔,快,向我师叔道歉赔礼。”太虚子更是气得两眼直翻白眼,抬头默默看着光灵子出手为自己出头。余出天也是睁大了双眼,咬紧了牙关,怒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要我向这个老太婆赔礼道歉?笑话,我余出天才不受这个窝囊气!他污我人格,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倒是先找我算账。没道理!”
眼见大厅上的紧张气势一触即发。不哭道长内心一紧:“这余出天少年人火爆脾气倒也罢了,这个太虚子已经年过半百,还是跟少年人一般见识,真是不像样子。”
太虚子突然一个跃步赶了过来,一把就将光灵子推开了下去,自己右手出手仍旧抓住了余出天的衣领口,喝问道:“你说什么?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有恃无恐,到底要张狂到什么时候。你的帮手到底到哪里去了?你别跟我来摆什么迷魂阵,我老太婆可是不吃这套。”
光灵子被太虚子一时冲上来推了下去,踉跄地退后了两步,立马又有两个峨眉弟子上前将其扶住。光灵子在后突然喊道:“啊,师叔,小心!”
太虚子听到背后这声惊呼,当即也感觉到了屋顶上面突然之间一阵劲风。这股风力力贯全身,当真如是寒冷刺骨!不哭道长亦是有所警觉,抬头看去,脸色立马转紫,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见到从大厅悬梁屋顶上面跃下一个黑衣蒙面人来。那人一记狠招打向抓住余出天衣领口的太虚子。
太虚子不敢托大,急忙抽手往后一退,抬头看向那黑衣蒙面人。喝道:“魔教之徒,果然是姓余的同党。看招!”那黑衣人见到自己一招已经逼开了太虚子,当即就是左手一把抓住余出天的右臂,使劲朝前一拉。右手转身之余硬是狠狠地接了太虚子递来的这记狠招。
只听得空中“篷”的一声,当时就震得整个大厅一阵轰响,有如是那地震一般,而这一掌之下,竟是将太虚子打倒跌坐到地上,而黑衣人依旧纹丝不动站立在那里。不哭道长顺手抓起自己坐下的板凳,就是朝那黑衣人头顶砸来。
黑衣人右手快速地点中了余出天身前的三处要穴,不让他有丝毫说话的机会。再后就是回转一下,巧妙地避开了不哭道长的座凳。可是不哭道长功力亦是不弱,这飞掷而来的板凳虽然被摔倒在了地上,但这猛力之余将一条凳脚突然地从地上反弹一跳,正好一飞击中在了纹丝不动的余出天当胸口上,黑衣人显然也是没有料到面前道士竟是来了这样的一手,忙着转头看向余出天。
只见余出天脸色惨白,一道鲜血从他的口角溢出,映红了整个脸颊,苦于穴位被制,全身无法动弹,这样之下所受的伤势就更加沉重了。转瞬后见到的是这黑衣人两道如电般坚定的目光射向不哭道长,不哭道长当即心里一愣:“这是谁,眼睛中竟是会有如此的精光神色!”
正当他出神片刻的空闲工夫,那黑衣人立马带起余出天,朝那屋外一掠而去,眨眼功夫就是无影无踪!峨眉众弟子当即各自操拿起手中的兵器,冲到了大厅门外。却见哪里有什么人影?只见青山绿水,村郭人家,好像方才的一幕只是眼中的错觉,但是的的确确没有了余出天的人影,这不能不说是幻觉中的幻影了。
那刘大横早已吓得躲到了桌子下面,还在开口乞嚷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呀。”
太虚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哭道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径直坐回到了原先的板凳上,正是大口吐纳着内息之气,心里暗暗惊道:“这魔教之人是谁,功力这般了得!难道是魔教教主本人驾到?”不哭道长内心也是惊叹:“这人是谁?难道是魔教教主?不会是千里迢迢来救余公子吧?”
第八回:伤势(1)
黑衣人带着余出天一直从刘府前奔,片刻后就来到城郊外的一个小茅屋里面。他飞起一脚就踢开了破门板,立马将余出天小心地放在了床榻上面,迅速地解开了余出天身上的穴位。
余出天穴位被解,立马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全身变得没有丝毫力气。黑衣人上前为他把了把脉,心里不由得惊叹一声:“哎哟,他伤得竟是这样的严重!”
余出天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看黑衣人,道:“你是……你是连伯父吗?”
黑衣人这才惊觉自己到现在都是没有揭开自己的面纱,冷然一笑,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记性,还记得我这个老头。你还以为会有什么武林高手来救你这个傻小子不成。”他说完这话,就已经将面上纱巾揭了下来,余出天抬头一看,果真是连啸!
余出天又将要开口询问什么,连啸忙道:“你现在伤势还是很严重的,你有什么要问的还是等一下再问,先好好躺一下,我再回去城里为你拿点中药回来。你可记好了,千万千万不可到处随便走动,这里是个秘密的地方,要小心了。”
余出天见他的脸神,心里也是暗暗一惊:“难道我真的伤得极重了,唉,眼下又是他救了我一命,我还不知道自己该是如何报答他了。”连啸说完这话,身子一转,就是又向那门外边走了出去。
余出天一个人静静地躺卧在床上,心中百思起伏:“自己的血海深仇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千万不能倒下了。还有,静儿,静儿,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我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梁春秀,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想着想着自己就来了疲意,竟是头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正当他睡得正是沉醉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人大声地一记叫喊。余出天睁开朦胧双眼,向前看去,竟是文治在床前半蹲着身子看着自己。
文治看清了是余出天的身影,微然一笑,道:“余公子?你是不是余公子?”余出天无力地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太过的力气开口说话了。
余出天这是才心里惊叹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睡就觉得全身无力了,难道我已是病入膏肓了?这到底怎么了?连伯父到哪里去了?文治怎么在这里?他为什么不趁连啸不在时逃跑?”
文治又道:“既然是余公子,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了?连大哥带你来的是不是?哎哟,不好,你怎么伤成了这样?谁欺负你了?”
文治在旁边一阵嘀咕,心里很是好奇,却又是见他伤势颇重的样子,更是一脸好奇,歉然道:“余公子,是谁将你伤成了这样?哦,一定是连大哥带你来这里的,对不对?咦,奇怪,连大哥人呢?”
他正是猥琐着脑袋,加之他性格又是胆小怯弱,就算是连啸突然不见了人影,他也是小心翼翼地害怕是连啸故意在考究自己,所以仍然是不敢随便移动一个脚步。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都是压低了声音,话后又朝自己的身后看了又看,生怕连啸突然之下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发现并没有连啸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又是好奇了。
余出天卧倒在床榻一侧,突然又是觉得全身发颤,身子一下间就是冷得直抖索,上下牙齿也是格格地直打架。文治在旁见状,心里惊了一大跳,忙喊道:“余公子,余公子,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中毒了?”
他曾经看见过许多的人被毒蛇毒蝎咬过之后就是这样的全身无力,浑身发颤抖擞。现在看见余出天的症状与那中毒后的症状有几分相似,所以一下间想到的就是中毒。
余出天只是无力地低声喊道:“冷。我冷。冷……”文治回过神来,连忙道:“啊,公子,你冷。我把我的衣服脱给你,你等一下。”
文治来不及多想,就将身上的一件破长衫、里面夹杂的一件旧棉袄一起脱了下来,披搭在余出天的身上。又是问道:“现在还冷吗?”
余出天只是一个劲地直叫冷,这可是把文治给急坏了。这该是如何才好了。余出天现在已是嘴唇泛白,脸颊没有丝毫的颜色,所以在这病体之下,看来让人不由得心中担忧不已。
文治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这一切,嘴里陆陆续续道:“怎么办,怎么办?哦,对了,还有棉被,对,还有棉被。”他想到了自己的床边还有一床破棉絮,立马跑过去将它拿了过来,严严实实地搭在了余出天的身上。口中又是拜佛似的喃声祈祷道:“求求你,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一定要让余公子快点好起来。我文治就是在这里求你了。余老爷,余夫人,你们看见了吗,你们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们一定要保佑公子早点好起来啦。”
余出天脑子已经开始迷糊,可是文治的这句真诚地祈祷他还是大致听清了的。余出天当时心里只想道:“原来余家还有这样的忠主的下人,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可是外表的体伤又岂能是自己这虚弱的身体所能承受得住的了。”
他想了少许,就觉得头脑有如是百虫在嘶咬般剧痛,他再也不能够忍受这样的折磨,开口大声一阵叫嚷,就此突然的一声之后,他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文治大吃一惊,颤栗着双手,小声问道:“余公子,余公子。”久然不见余出天有丝毫的反应,文治心里实在没底,暗暗生出了恐惧:“余公子方才那痛苦的一声叫嚷,难道……难道,余公子已经是……”
他可是不敢多想下去,将右手食指伸了出来,凑到余出天的鼻孔前面细细一探,终于发觉到了余出天还有游弱的一丝鼻息,心里顿时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嘴里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这可是吓坏了我一跳。”
他待余出天安静睡下之后,又是疑惑着怎么不见了连啸的身影。正在这时,突然听见了门外的一串脚步声,径朝茅屋的方向而来。文治急忙跑出去往外一看,果然见是连啸的不知从何处归来。
文治见到连啸,立忙赶了出来,朝着连啸就是喊道:“连大哥,你回来了。屋里的余公子好像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