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大明-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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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地利益。”吕秋明一点也不担心道,“与李闯闹翻那是刘长老处理不好,若是其还在世上,本尊必治他一个玩忽职守罪。如今,李闯的地盘不断的收缩,如果没有外力来助,必定被朝廷所灭,如同张献忠那杀神。”
“可是尊者为何不在张献忠危急之时出手相助,以行拉拢或是结盟之事?”
“哼。张献忠那杀神,以杀为乐,且不守信诺。若是相助于他,只怕提前暴露本教大计。那是得不偿失之事。”吕秋明分析道,“李闯此人极为注重名声,否则也不会在山海关将被攻陷之际与吴三桂一同夹击满清。若是与其结盟,倒是无虑。”
“尊者分析的有礼。可,我老地倒是担心李闯与满清会认为我教势弱而不与本教结盟?”地长老担心的道,“毕竟本教还潜伏于民间,不敢高调行事。正所谓看不到兔子不撒鹰。他们都是战场老手,必定不会轻易将注押在本教身上。”
“地老考虑的极是。”吕秋明站起身来。坐着他不觉得高,站起来却是极为高大,比之天长老那竹竿似地身材也不逊色,来回踱步道,“诸位可知上个月,曾有满清、高丽,李闯和倭寇等国前去南京和亲之事?”
“当然记得。可崇祯却并不答应任何一方。那些使者最好怏怏而回。”
“对了一半。”吕秋明脸上又闪现一丝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道,“那些非是怏怏而回,而是全都成了崇祯的人。回去也不过是作为一内应而已。”
“啊!?”四位长老个个震惊不已。
“竟然有此事?”长相最像师爷地君长老叹道,“如果真是如此,那崇祯当真是不可小视。此人实在是可怕!”
“嗯。崇祯此人相当厉害!”吕秋明点点头赞同道,“如果不是机遇巧合,本尊也不会得知此重要秘密。正是有着这个秘密,便是本教与李闯与满清结盟谈判的筹码。”说到这时吕秋明地自信更加强大,“只要本教再把福王这张不大不小的王牌打出来,便不由得他们不与本教结盟。”
“尊者英明。”天长老白马屁道,“只是不知尊者派何前去与李闯和满清谈判?”
“嗯?此事事关重大。此次绝不能再由小一辈地人去,否则,他们会以为本教无人。”吕秋明沉吟一下道,“这样吧。满清那边就由本尊亲自前去。天老、地老,就劳烦你们二人前去与李闯谈判。切记,万事以和为贵,绝不能再起冲突。否则,教规不容!”
“我等晓得。”
“尊者,不知老天是否能带上天儿?也好让他多长见识。”天长老问道。
“无妨。”吕秋明点头应道,“你们皆可多带两名亲传弟子前往。多带金银,以防不时之需。过得初七,我等便前往两地。教中事务就由人老与君老主持。”
“我等必会整理好教中事务。尊者放心。”
“人老与君老,本尊当然放心。”吕秋明嘴角轻轻抽动,以示微笑道,“若是林呆儿有何不妥,可先下手为强。”说话之时,厅中如同一阵寒流袭过,明亮的桌面上似乎也结了一层霜。
可是四位长老似乎对这样的事司空见惯,一点也不奇怪刚刚因为有功而受赏的人又将面对生死之事。
被称之为白莲邪教,并非无因。
春节是中国民间最隆重最富有特色的传统节日,也是最热闹的一个古老节日。在春节期间,中国的汉族和很多少数民族都要举行各种活动以示庆祝。这些活动均以祭祀神佛、祭奠祖先、除旧布新、迎禧接福、祈求丰年为主要内容。
爆竹声声辞旧岁红梅朵朵迎新春。
天终于放光,守岁熬了一晚的人们也不顾劳累,欢天喜地的点起开门爆绣,以叭叭的爆竹声除旧迎新。随后便是人人脸带笑容,见便拱手道贺。小儿都是穿着新衣,不顾严寒在雪地里跑来走去,时不时放一个爆绣。
安然街市,南昌市最大最全最热闹的街市。一些人不堪讲究也没条件讲究的穷苦人家,早早的出来摆买守岁时弄出来的可爱玩意,以招小儿来买。
一名买烧饼之人对旁边一位买糖葫芦的人道:“贺老三,听说没?”
“啥?”
“福王府要在明天施粥派米发棉被。”
“切,才知道。那可是无生老母托梦给福王,让他给我们这些穷苦人家过个好年的。”
“嘻嘻,原来你早知道了。”
“当然。我家那无生老母最为尊敬,我可是第一个将朝廷所发的棉被奉献给无生老母,知道的消息也快一点。”
“那明天,可得早点去排队才行,晚去了可没着落。”
“你安啦。无生老母,又岂会分派不均。贾老头,不是我说你。你对无生老母当真是不够虔诚啊。你须得……
这样的对话发生在南昌市各个大街小巷,甚至传向周边城镇。
一只雪白的鸽子也带着这一消息飞向南京。
卷四、三足鼎立势…卷五、勇义铸碧血 卷五、勇义铸碧血
第二百三十八章、顿悟之时
五、勇义铸碧血
第二百三十八章、顿悟之时
“白莲教?无生老母?”崇祯有些疑惑的看着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骆爱卿,可对福王严加监视?”
“皇上放心。臣已经下令,让南昌那边的卫所严加监视。若有异动必定第一时间通知皇上。”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来晋见皇上还要提及如此不好的消息,骆养性心里就打鼓,害怕崇祯一个不喜便将他推出午门斩首,现在看来,皇上当真是以国事为主,的确难得!于是又加了一句道,“臣还命锦衣卫所密切注意那白莲邪教,只要一找到其巢穴,必行雷霆一击,决不让一人逃出。”
“做得好。”崇祯点点头道,“不过白莲邪教自太祖以来便如菜一般,割一茬生一茬。千万不可轻妄动。这样吧,你下去把史可法、崔慕白、钱学谦、杨子荣和马士英等人叫来,等得朕商量出个方案出来,再让你去剿灭那些邪教。”
“臣遵旨。”骆养性立即行礼退去。刚走几步又听得崇祯道:“你再派人将程青竹与袁承志等人唤到宫里内,朕有事要他们帮忙。”
“是。”骆养性停下再次行礼而退,心里却道,皇上与江湖草莽之人如此频繁接触,还重用程青竹并封其御前二品带刀侍卫,实在是于礼不合。怎么就不见御史弹劾的呢?真是怪事。
骆养性却是不知,那些弹劾或进言皇上不可接近草莽之人更不可封草莽之人为官的奏折已经摞得桌子般高,崇祯只是不予以理会罢了。但是崇祯也头痛呀,那些御史们越挫越勇,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见递上的奏章没有反应,更加勤奋了,两天一个奏折,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这也难怪,只要他们地奏折得到天子认可,在天子心中留有印像,以后有好的差事,还不是第一个想起自己。就如同考试成绩第一之人,总会在老师心中留下好印象,到时参加各种活动甚至入党入团,还不是优先考虑。
崇祯趁着六部的那几位大佬还没到地空档,回至内宫陪着皇后周、长平公主阿九、太子朱慈等人小叙一阵。
过得小半个时辰,王承恩来报,诸位大从已经在偏殿等侯。
崇祯不得不起身前往偏殿,心中却是不住的叹道,大过年地也不能安生。做皇帝还当真失败?同时心中也起了恶搞之念,莫不如学嘉靖老祖宗一下,来个十年不朝堂。以无限的热情有限的生命去享受天伦之乐,过那休闲快活之日子。
不行!绝对不行!
崇祯猛然止住了脚步。让跟在后面地王承恩差点撞上崇祯。幸好王承恩地葵花神功越发深湛。及明收步。却是看到崇祯笔直而修长地身躯微微颤抖起来。如果王承恩面对崇祯地话。就可以发现崇祯此时紧捏拳头。双眉紧皱。神色古怪之极。王承恩不知崇祯何以停下来。却是不敢打扰。也静立后面。一动不动。
就这样。崇祯与王承恩两人站于屋檐之下。一动不动。如同被冰封地雪人。
不行。绝对不行。坚定地信念在崇祯脑海里如同春雷一样不断地炸响。过得半会。崇祯才渐渐平熄下来。开始慢慢反省起来:为何会产生如此怠慢之心?难道是自满?又或者小视对手?又抑或是别地?几番思量。终于肯定。这是由于人地惰性所产生。自从附身于崇祯以来。所做之事。似乎过于顺利了!从京师逃难到南京。途中虽说险情不断。却是逢凶化吉。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南京;到了南京之后。只不过略施小计就能从左良玉手中夺回并控制兵权。进而一步步地这都南京;尔后便是改变历史。山海关。这个重要屏障。在清兵与李自成地围攻之下。眼看就要失去。大明即将陷入更为困窘地境地。谁料到。李自成却是鬼使神差般地与吴三桂合作。重创清兵让其不敢轻言难下;直到张献忠覆灭。西蜀平定。一切地一切。都太顺风顺水了。顺得有点不可思议!
是自己这个蝴蝶扇起地风太大。大得让人经受不起?又还是穿越都有王八之气。一震四海皆服?崇祯却是苦笑了一声。不是。绝对不是这样地。是自穿越后。自己便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地心态为人做事。凭着先进地理念。以一言堂之势将那些可用之人纽一起。形成一股力。一股可以扭转乾坤地力。才全形成这样地三足鼎立之势。
不可否认。从灭国之势变为三足鼎立地局势来之不易。不管是任何人都值得自豪与骄傲。但是。绝不可就此生出怠慢之心。因为这样地成就靠地是民心军心。用地是金手指。现在历史已经朝着不可预测地
进,可用的金手指也越来越少,靠的只有民心军心。让民心向着自己呢?不可使其知之般的愚弄百姓?还是去赋税搞民生使其有衣有食有屋呢?是像以前一般重文轻武还是文武并重?
怠慢之心不可有,须谨慎之;自满之绪不可有,须严律之。套用现代的一句话,戒骄戒躁,摸索前进!
一顿思绪下来,崇祯的拳头轻轻的放松,眉头也舒展开来。此时,原本停滞不前的造化神功竟然如鱼得水般急速运转,不断的提升再提升,瞬间觉得神清气爽,昨晚守岁之时的疲惫一去不复。
站在崇祯后面的王承恩猛然觉得一阵无形的气势从皇上身上散发出来,这种气势无形无质,温和中带着霸道,霸道得让人有一种不断臣服再臣服之感。
皇上这是怎么了?是顿悟从而突破么?王承恩忖道。自从学了葵花神功以后,王承恩对武学也是有了极高的认识。顿悟原是禅宗的一个法门,相对于渐悟法门。也就是六祖惠能提倡的“明心见性”法门。它是指通过正确的修行方法,迅速地领悟佛法的要领,从而指导正确的实践而获得成就。就武学功夫而言,顿悟是一种突然的颖悟,当人们对问题百思不得其解,突然看出问题情境中的各种关系并产生了顿悟和理解。具有突发性、独特性、不稳定性和情绪性等特点。
形象一点来说,便俗语中所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崇祯微微一笑,再次举步而行,却是再无任何消极之情绪,举步之间平和自然,其中又有勃勃生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入中,早已等候已久的众位大臣纷纷见礼。
殿中已经燃起火盆,炭火正旺,并不显冷。
“诸位爱卿,新年好啊!”崇祯朗声一笑道:“大年初一也要召见,实在是朕之过呀。王承恩,你快去准备年糕等糕点。大过年的,怎可没有应节之物。”
“臣等多谢皇上。”众位大臣齐声谢道。
“不知皇上召见,所为何事?莫不是满清与闯贼开始有所异动?”等候其间,兵部尚书史可法是为忧虑。新年时节,若不是有重大的事情,岂会齐召六部之人前来?论及大事,只有兴兵之事最为重大。是以,史可法先行出列拱手问道。
“莫急。非是不可解决之事。”崇祯吩咐众人落坐才道,“就仅当朕与众爱卿的私人聚会,也就顺带议论些国事。”
“皇上,莫不是寒冬之下又有灾情发生?”刚落下,这次又轮到户部尚书杨子荣发问了。
“诸卿当真是胸怀国事心忧天下。此情可嘉!”崇祯笑吟吟的道,“看来,朕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只怕诸卿是不肯安然?骆养性,你就把从江西南昌发回来的奏折给他们看看,也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免得时时牵挂。”
“是。皇上。”骆养性立马从怀中拿出一份薄薄的奏折递到从在旁边的史可法。
史可法接过一看,眉头更是紧皱在一起,却是一言不发的将奏折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吏部崔慕白。
很快,那奏折在众人手里转了一圈又回到骆养性手里。
“不知诸位有何看法?”崇祯伸出手就近火盆边暖和边问道。
“邪教妖言惑众,又行不轨之意图。其心可诛,灭而取缔之。”史可法当即回道,语气杀气腾腾浑不顾新年头不能说忌讳之话。
这话听得礼部尚书钱学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