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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东晋大土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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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二最缺的就是钱,要是把家里的积蓄都捐出去,自己还怎么发家致富?

    范宁的案子没有半分进展,范二却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看着王国宝笑得得意忘形,范二也知他需要时间实施计划,皇帝一旦从卖官中尝到甜头,晋廷的崩塌也就可以预见了。

    告辞王国宝后,范二与阿仁步行出了蓝田府,往淮河南畔而去。

    十里淮河是风流士人的避风港,也同样是他们的销金窟,淮河畔的秦楼楚馆是每一个男人都心生向往的,这儿的酒楼同样日进斗金。

    范二有开酒楼的打算,先去出色的同行的地盘上实地考察是必须的付出。

    出了府门,范二和阿仁还没拐上淮河南路,便见前方有三五人纵马奔来。

    重生东晋至今也快一个月了,范二尚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时代的马。

    青石铺就的街道刚刚被冰雪洗过,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哒哒”作响,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几匹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范二一定能想起郑愁予的那首错误。

    可现在,范二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阿仁也意识到了危险,抢身挡在范二身前。

    跑在最前方的马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五丈,三丈,两丈。。。。。

    当这匹马距离两人还有一丈时,范二终于果断地避到了路边的花丛中,同时一把拉开了吓得呆在当地的阿仁。

    只听“嘶”地一声鸣叫,眼前的马儿终于在离着范二原本停留之地半丈处人立而起。

    范二很快看清了马背上涂脂抹粉的少年,这货不是前些天在蓝田侯府中见过的王愉之子王绥又能是谁!

    王绥看着狼狈避入花丛的范二和阿仁,朝身后的小伙伴们轻佻地扬声道,“咱这技术,并非吹出来的吧?”

    王绥鼻孔朝天,并未注意到被自己吓得躲入花丛的人是范二。

    “这是在秀骑术?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啊。”

    范二原还以为刚才是因为王绥控制不住马导致的意外,如今听他无意间说出真相,当下便是气血上涌。

    尽管两世为人,光是岁数就超过了四十,可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何况是重生者?

    闪身出了花丛,范二右手一伸便抓住了王绥的宽衣广袖。

    奋力一扯,王绥便“啊”的一声从马背上被拉了下来,唯有双脚还套在黄铜做成的闪闪发光的马镫上。

0020一剑杀马() 
范二的突然发飙,包括阿仁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看着王绥双脚还吊在马背上,口中的门牙却被青石板磕掉好几颗的狼狈模样,范二的气也就消了下来,继之而来的是一种不知该如何收场的郁闷。

    这货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戚,这么对他是不是有点过了?

    范二正想伸手把王绥拉起来,与王绥一同骑马的人都下了马,领头的少年更是高声呵斥起来,“大胆狂徒,竟敢在城中撒野,心中还有没有王法啦!”

    范二循声看去,便见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皂罗袍的十三四岁的少年挺剑而来,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仆从,也都夹枪带棒的。

    虽从装束中可以看出这少年出身不凡,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做派,就实在是讨厌了。

    范二看着王绥的惨象,原本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但被这少年倒打一耙后,本就不多不多的怜悯顿时便化作了愤怒。

    范二冷冷地看着少年,而后一脚踏在王绥支撑在青石板的双手上。

    双手撑着冰冷的青石板本就难受,突然又被范二一脚踩下来,王绥顿觉疼痛穿心刺骨,使得他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

    “你。。。。。。”华贵少年走近,眼看范二对自己之语不屑一顾,顿时气得要拔剑。

    却听“当”地一声,站在范二身旁的阿仁已突然暴起,他手中的双节棍瞬间就打掉了那把指向范二,却来得及出鞘的剑。

    “打歪了。”阿仁尴尬地苦笑起来,他原本想爆的是对方的头,却砸掉了他的剑。

    “以后要多练习。”仿佛是夫子督促学生一样,范二说完这话,便缓缓拔出了手中的江流。

    阳光洒在剑身上,如同一泓江水流淌。

    听着阿仁打掉了华贵少年的剑,又目睹范二拔剑,王绥终于看清了范二的脸,当即惊叫起来,“表哥,你可别乱来啊!”

    华贵少年似乎被吓傻了,但他的仆从还是拼命护卫在他身前,色厉内荏地喊道,“不可对会稽王世子无礼!”

    会稽王世子?

    范二得知眼前的少年是司马道子之子司马元显时,心中也是一凛,司马元显这孩子志大才疏,和王恭差不多是一路货色,都生了一副名士的皮囊,却每每睚眦必报。

    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他是不可能的,可放走了他,就得做好承受他那暴风骤雨般的报复了。

    这该如何收场才好啊?

    诸般心思一闪而逝,范二很快便堆起了笑脸,做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对司马元显施礼道,“原来是会稽王世子,在下范逸之有礼了,想不到会有这样的误会啊。”

    司马元显对范二川剧变脸般的表演搞得脑筋短路,喃喃道,“误会?你就是最近声名崛起的范逸之?”

    “世子也听过在下的贱名吗?世子也知在下与蓝田侯府的关系吧?”范二对司马元显点了点头,又转向还被马镫吊着的王绥笑道,“表弟,咱们这也算大水冲了龙王庙,你不会怪我无礼吧?”

    身处如此尴尬的境地,王绥除了隐忍仇恨违心地妥协,又能如何?

    满意于王绥的屈服,范二潇洒地用剑割断了连着马镫的绳子,而后附在马儿的耳朵上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众人皆不解范二到底在做什么,却听那马儿一声悲鸣,而后就不屈地倒了下去。

    马儿的心脏,已被范二一剑刺穿。

    突然的变故,吓得司马元显等人脸色煞白,范二却已扬长而去。

    阿仁首先反应过来,急步追了上去,司马元显则坐倒在地,无力地叹道,“范逸之。。。。。。。”

    “吾之旧友屌似卿,而今坟头绿草盈。”

    莫名其妙的两句歪诗被范二缓缓吟出,他远去的背影显得落寞无比。

    仆从们正要上前追赶,司马元显却看着地上的死马兔死狐悲起来,摆手阻止道,“让他去罢。”

    经过刚才的突变,离开了乌衣巷的范二也没了逛秦楼楚馆的心思,只是大步往家的方向而去。

    过了朱雀大街后,范二才发现阿仁今天似乎不同往常,他不但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而自己看他时,他眼中也满是躲闪。

    想明白其中关键,范二便停了下来,阿仁差点一头撞到他的后背上。

    范二看着阿仁依然躲闪的眼神,认真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我变得很可怕?”

    “我。。。。。。”阿仁想否认,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刚才那匹马是我见到的第一匹马,但我却亲手杀了它,你以为我就好受吗?”范二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太阳,沉声道。

    “第一匹马?上回蓝田侯府的信使所乘的马他没见到?以前在京城不也见过马?应该是这回到京城所见的第一匹马吧?”

    范二还不知一句无心之语暴露了自己,好在阿仁的脑洞并不大,也没多想。

    范二自顾自地说道,“司马元显这人心眼很小,如今既得罪了他,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会展开报复了。我杀马也是为了立威,我只想告诉他,我敢杀马,也同样敢杀人,现在就看是比谁更狠的时候。”

    说出这话,范二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变了。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话还真是说得不错啊,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多读了几年书就常以公知自居了,没事就喷大天朝这儿不好那儿不对的。

    现在呢?得了袁崧的佩剑,再加之学了几天剑法,脾气不也见长了吗?

    阿仁看着范二怔怔地发呆,满怀忧虑道,“百贯都买不到一匹马,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马的价格,范二岂能不知?

    马在晋国是军需品,就连皇帝都舍不得乘马,也不知整个晋国是否有两千匹马;如果买马可以像后世买车那么简单的话,晋国军队的战斗力一定会提升几个档次。

    晋国没有像样的骑兵,可北魏有,北魏随随便便都能组织起几万骑兵来。

    如今晋国和北魏因援救西燕结成了战时同盟,晋国要是能从北魏买马就好了,当然现在是不行的,毕竟山西盆地被后燕占着,晋国和北魏隔着几千里地呢!

    以北魏之主拓跋珪的远见和壮志,他显然是要统一天下的,给晋国提供马匹不就是给自己设置绊脚石吗?

    所以晋国想要从北魏买马,几乎是不可能的。

    范二混游物外,又想到今天一怒之下杀死司马元显的马实在太冲动,随即匆匆往家赶去。

    风云已起,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发生了今天的事,要不是因为范宁的案子悬而未决,范二一定会选择离开京城;可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多做提防,以破解司马元显可能采取的见不得光的报复手段。

    受马惊吓,拉王绥下马,打掉司马元显的剑,杀马而去,这都只能算是不起眼的小冲突,即便在未知的情形下冲撞司马元显,又有何罪?

    罪不至死,司马元显就没理由兴师动众,再说他也丢不起被人惊吓的脸吧?

    范二算准了司马元显不会光明正大地找后账,这才做出杀马立威之举,目的是警告他最好不要做出私下报复的举动来。

    可司马元显毕竟是损失了马,他心眼本来就小,再加上王绥等人的撺掇,他会对自己做到哪一步就不是可以预计的了。

    范二把周如海、土生以及刘穆之召集了起来,坦白了发生在乌衣巷的事,并明确提出他们可以任意去留。

    不管怎么说,因为今天的意外,范二在京中的处境变得危险了。

    范二进京是为了保范宁的官职,但从今天开始,他首先要做的却是保住小命;他也知司马元显的报复不会和风细雨,无辜的人实在犯不上为自己搭上所有。

    但范二对古人的忠义还是顾虑不足,听完他的叙述后,众人先是对范二之言有些悲愤,很快又同仇敌忾起来,纷纷建言该做怎样的防护才安全。

    有感于他们无条件的信任,范二感动之余,遂起身沿着范府的围墙巡视了一圈,心中算计着该在哪布置陷阱,又该布置什么样的陷阱。

    范府仅仅是两进的院子,东西两面都是以房为墙的,歹徒从这两面进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房屋多半是砖木建成,最怕的便是火攻。

    此外,南面大门有一段长约五丈的高墙,北面后院的围墙长则有近十丈,围墙下种满了月季一类的花木,但围墙高不足一丈。

    如果司马元显的人来范府搞破坏,从正面破门的可能性不大,后院围墙倒可能是防守的短板。

    转了一圈后,范二带领大伙运用现有的资源和临时制造的工具开始布置陷阱,并且在陷阱旁挂上铃铛以做示警。

    人员安排上,战斗力最强的周如海、刘穆之和阿仁都被安排在后院。——原本范二也想留在后院的,但遭受了众人的一致反对,只好和土生看守正门。

    改换了睡觉环境,范二一时也难以入眠。

    正在辗转反侧时,突然从后院中传来了阿仁的一声大喊,“二公子,有人进来了!”

    叫喊的不是周如海刘穆之而是阿仁,范二用脚脖子也能猜到后院的战斗大概已经结束了。

    尽管如此,范二还是急忙下床,与土生一齐奔向后院。

0021天师道令符() 
范二跑到后院时,果然看到地上多了三个被绑住的黑衣人,刘穆之和阿仁拿着棍棒守在一侧,周如海则趴在墙头上往外张望。

    看着院子里根本就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范二不由狐疑起来,“什么情况?”

    刘穆之开口解释道,“我们听到铃铛响后,先后冲了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周大哥怀疑他们是被人从外面扔进来的,所以爬了上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这还用怀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被人从外面扔进来的好不好?

    “土生叔、道民、阿仁,你们三人检查一下他们身上的绳子,重新绑一遍,然后去正门蹲守,以防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周叔,我们分头审问他们,你先下来,慢点。”

    面对诡异的情况,范二猜测可能是有人暗中保护自己,也可能是敌人调虎离山或是木马计,所以才第一时间让土生等检查他们身上的绳子。

    刘穆之也想到了调虎离山之计,但到底还是比范二想得少一点,虽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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