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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逆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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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摩,要不咱们让一让。”大一点的男孩道。

“哥,不能让,他不过是一个凭家世混的国公,比咱们爹爹差远了。”年龄更小一点的男孩反而更加强势,见自己的护卫被对方的仆人用鞭子抽的后退,大喊道:“冲上去,打。”

两拨人顿时在街中打成一团,仿佛街上流氓斗殴。

“抽他,给我狠狠的抽。”

“打,打死了有老爷撑腰。”

双方的主人都站在马车上为自己的随众鼓劲,那名青年的随众虽然手上持鞭子,却不是两个男孩赤手空拳的护卫对手,渐渐的青年的手下反而被逼得步步后退,有几个人还倒在上大声呻吟。

“饭桶,一群饭桶,平时白养你们了。”青年气得跳脚。

“好,打得好,回去重重有赏。”相反,那两个男孩却是在马车上喜笑颜开。

青年大怒,恶从胆边生,跳下马车,从上拾起一块石头,向那个叫得最响的男孩砸去,那个大一点的男孩看到一物向弟弟飞来,一把拉开只注意前面打架的弟弟:“阿摩,小心。”

“啪。”石块砸在大男孩后脑上,男孩身子晃了几下,栽下了马车。

小男孩大吃一惊,急忙也跳下马车,摇了摇自己哥哥的身体一下,见他一动不动,大哭起来:“哥,你醒醒,醒醒。”

正在打架的护卫听到后面传来哭声,扭头向后看,见自家公子躺在上不动,顾不得再打架,退了下来,一名护卫连忙道:“二少爷,快,将大少爷送回府中。”

“走,快走。”青年见对方昏了过去,也无心再战,指挥自己手下的随众调转马车,快速离开。

马车飞一般的在街上狂奔:“让开,让开。”

街上的行人顿时一阵鸡飞狗跳,有那挑货的直接将货往路边一丢,赶忙跑开,妇女紧紧抓住自己身边的小孩,如果被这样速度的马车一撞,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马车激起一阵烟尘,从街上驶过,留下一路狼藉,待马车去的远了,街上的行人才敢议论纷纷。

“出什么事了,怎么随国公府的马车也在街上狂奔。”

“天哪,难道京城四恶要变成京城五恶,这个世道让人怎么活。”一个被撞翻担子的货郎大叫起来。

这辆马车一直奔到一座写着随国公府的豪华府第前面才停了下来,马车上跳下来了一名护卫,抱着刚才昏迷着的男孩向府中直闯,还没进门,护卫大声嚷道:“快,告诉老爷和夫人,大少爷出事了。”

府中出来的仆人看到护卫怀中抱着的男孩,都是大吃一惊,整个随国公府顿时乱成一团。

“不好了,老爷,夫人,大少爷出事了。”

一个额头突出,眼中精光闪烁的中年人从堂中大步走了出来:“何事如此慌张?”

见到护卫手中的男孩,中年人脸色也是一变:“快,请大夫。”

中年人身后出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秀丽少妇,少妇不顾男孩身上沾满了泥土,一把从护卫手上抢过男孩,声音哽咽了起来:“伐,伐,你醒醒。”

一名清瘦的中年大夫挎着药箱,刚被一名护卫粗鲁的推进了随国公府,就看见几位同行被人从国公府乱棍打了出来,边打边骂:“庸医,庸医。”

大夫心中涌起一股怒气,这随国公府也太过霸道了,他马上就想转身离去,只是看到虎视眈眈的护卫,还是打消了念头。

穿过数幢房屋,大夫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护卫将房门推开,道:“国公,夫人,又请来了一名大夫。”

“快请,快请。”房中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

大夫也跟着跨进了房门,只见一名身穿蟒带玉袍的中年人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房中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清秀的男孩,男孩双眼紧闭,鼻中的呼吸若有若无,床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握着男孩的手暗自垂泪,奇怪的是床下还跪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脸上一幅悲痛之色,二只眼睛却是乌溜溜的乱转。

大夫知道眼前的中年人必定就是这间府第的主人随国公普六茹坚,而那名少妇就是他的夫人独孤氏独孤伽罗,大夫连忙向中年人拱了拱手:“国公大人,老朽有礼了。”

这名大夫望之如三旬之人,只是额下留着一络长长的胡须,加上人长得清秀,凭添了数分仙风道骨,让人一见就有好感,这个时代男十五,女十三就可以结婚,这名大夫的年龄其实已超过四旬,自称老朽倒也不差。

普六茹坚摆了摆手:“神医不用多礼,快,看看我儿子。”

“不敢当国公神医之称,老朽自会尽力,只是药医不死病,如果瞧不出来,还望国公莫怪。”

他自付医道高明,但也不敢说能起死回生,只能先作预防,免得自己也遭到被国公府仆役打出去的命运。

护卫听大夫这样一说,生怕随国公瞧不上他,连忙道:“国公爷,这位是许胤宗许神医,许神医的医术在整个长安都有名,连宫中都曾请过许神医看病。”

“不敢,不敢。”中年人又要谦让几句,普六茹坚却没有耐心,道:“许神医的大名我听过,快请神医为吾儿瞧瞧。”

许胤宗这才走到床边,仔细检查了一下男孩的身体,又搭上了脉门,只觉得这个男孩的脉象古怪的紧,有时紧张有力,可刚刚感觉到,脉象又弱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脉象,只得紧闭双眼,心中苦苦思索。

随国公夫妇紧紧盯着许胤宗的面容,生怕从他口中说出没救两字,许胤宗可不是前面的那些庸医可比,如果他也束手无策,那儿子的病就完了。

第二章随公国府下

良久,许胤宗才放下把脉的手:“国公,大公子可能是伤到了脑袋,才导致昏迷。”

“对的,对的,大哥就是让宇文实那小人用石头砸中了脑袋才昏迷不醒。”下的男孩跪在上半天,双腿早已麻木,这时听新请来的大夫说出大哥的病因,连忙插嘴,揉了揉膝盖,就想从上爬起来。

“你闭嘴,跪着。”普六茹坚大声向男孩喝道,“若不是你调皮捣乱,你大哥又怎会昏迷不醒。”

男孩将目光望着国公夫人独孤氏,泪水涟涟的叫道:“娘。”

这声叫得回肠荡气,独孤氏一向宠爱这个儿子,心中一软,刚要叫他起来,随国公已插话道:“别管这个畜生,睍(念xian四声,与现同音)伐被他害的生死不知,让他跪着反醒反醒也好。”

提起大儿子,独孤氏顿时不再理会小男孩,她虽然宠爱二儿子,床上躺着的睍伐毕竟也是她的亲生儿子,转向许胤宗问道:“许神医,吾儿伤到脑袋,会有什么危险,睍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许胤宗摇了摇头:“夫人,这要看大公子的运气,或许什么危险也没有,大公子醒来就没事,或许……”

“或许怎样?”国公夫妇顿时紧张起来。

“或许大公子醒来后会忘记一些事。”

“那还好。”独孤氏心想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许胤宗不敢说床上的男孩还有可能智力受损,变成一个白痴。他顿了顿,道:“国公,夫人,还有一种最严重的情况,那就是大公子再也不会醒来。”

独孤氏的心中顿时一紧:“许神医,再也不会醒来是什么意思?”

许胤宗安慰道:“夫人别急,这是最坏的情况,老朽定会尽力将公子救醒。”

独孤氏整个心一下子揪紧了,睍伐虽然是长子,却没有得到她太多关爱,长子忠厚善良,与鲜卑人的行为格格不入,而阿摩长得英俊漂亮,仪表非凡,而且聪明过人,好学善问,兴趣极广,身兼鲜卑人和汉人的优点,一出生就得到夫妻两人的喜爱,这种喜爱直到第三、四、五子出生也没有丝毫改变。如今大儿子命在旦夕,想起都是阿摩惹得祸,她不由举起了巴掌,就要向跪在上的阿摩脸上打去。

阿摩仰着脸,脸上全是泪水,毫不躲避,还而迎了上去,望着儿子小脸上的泪水,独孤氏的心又软了下来,落下的手变成了轻轻抚摸,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柔声道:“阿摩,以后不要轻易惹祸,你看,以前每次都是哥哥替你承担责任,你要保佑你哥哥快点醒来,以后对哥哥都要尊敬,懂吗?”

小男孩趁机从上爬起来,偎到独孤氏的怀中,乖巧的道:“娘,我懂了,哥哥一定会没事。”

独孤氏感到儿子懂事了许多,心中欣慰,反而将悲痛减去了大半。

那边许胤宗已打开了带来的药箱,从药箱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扁平木盒,木盒一打开,里面是一层丝绸,许胤宗小心的将丝绸掀开,丝绸下赫然躺着十几根银光闪闪的长针。

许胤宗小心的取出盒中的银针,将床上的大公子扶起,开口道:“点灯。”

房中只有国公夫妇和他们的家将统领元胄,此时天色还早,远未到点灯的时候,元胄虽然不知道许胤宗要灯干吗,还是赶紧点上了一盏灯放在桌上。

许胤宗却不满意,道:“把灯拿过来。”

“哎!”元胄连忙回答,把灯端到许胤宗面前。

许胤宗拿起银针在灯上烤了数下,就要向大公子的脑上插去,普六茹坚一直看着许胤宗的做法默不作声,此时却是吓了一大跳,连忙阻止:“许神医,你这是干吗?”

许胤宗的手根本不停,一支银针已插到了睍伐的脑中,从长度来看,已经是深入数寸,独孤氏吓得大叫了一声。

看到国公夫妇的模样,许胤宗连忙解释道:“国公,夫人,令公子是伤到脑袋,老朽怀疑是淤血堵住了经脉,才导致令公子昏迷不醒,老朽需要用银针帮令公子疏通经脉,并将令公子脑中的淤血导出,令公子才能疏醒过来。”

普六茹坚“哦”了一声,长吁了一口气,人的名,树的影,普六茹坚虽然以前没有看过如此治病,还是选择了相信许胤宗,换一般人,敢拿着长长的银针插入他儿子的脑袋,马上就会推出去斩了。

许胤宗下针极快,从盒中取出银针,在灯上稍微烤一下就插入睍伐的脑中,一会儿,盒中的银针就全部插到了睍伐头上,睍伐的脑袋刹时间银光闪动,活象一个剌猬。

“神医,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东西从吾儿脑上取下来?”一个人脑上插着十几根银针,这种样子太过吓人,见许胤宗停手,独孤氏忍不住问道。

“不急,不急。”听许胤宗如此说,众人只得耐心等待。

元胄在床边高举着那盏灯动也不敢动,生怕许胤宗马上就要用,饶是他一个能征善战的武将,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也受不了,才三月的天气,元胄一会儿就汗如雨下,滴到上嗒嗒作响。

许胤宗奇怪的看了元胄一眼,道:“我不用了,你还举着灯干吗?”

元胄松了一口气,连忙将灯放到桌子上,心想,你不说谁知道你要不要用。

房间里顿时寂静下来,谁也不说话,桌上的灯越来越明亮,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直到天色全黑,许胤宗才道:“好了,把灯拿过来。”

元胄从桌上重新掌起了灯,许胤宗已开始在睍伐头上取针,每取一针,许胤宗都要在针上查看一下,然后才将针放回木盒,取到中间一针时,针一出来,睍伐的头上缓慢的流出一丝黑血,许胤宗仔细察看了一下,将黑血用丝绢擦尽,又重新取针,十数根银针取完,有数根银针上沾满了黑血。

“怎么样?”银针取完,睍伐还是一动不动,独孤氏急忙查问。

许胤宗摇了摇头,独孤氏顿时大惊,失魂落魄的道:“没救了?”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无论是谁害我儿子,我一定不会放过,那罗廷(随国公小名)点齐咱们国公府的兵马,把宇文实抓来,为睍伐报仇。”

宇文实是前明帝的小儿子,当今武帝的亲侄儿,普六茹坚知道,若不拦住独孤氏,这种事她还真干得出来,独孤氏是独孤家的小女儿,从小得到家里的宠爱,合普六茹,独孤两家的实力,即使真把宇文实抓来杀了,皇帝最多只会对普六茹坚贬斥,不会为了给侄儿报仇冒着将普六茹,独孤家逼反的危险砍自己的脑袋。

普六茹坚只得看着许胤宗,万一儿子真没救了,那就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满足夫人的要求又如何。

许胤宗大吃一惊,若因他一句话就掀起朝庭的内乱可不得了,连忙摆了摆手:“国公,夫人,不用急,令公子伤势虽重,并非没有醒来的希望,不过,只怕老朽要不停的施针,而且期间由于公子不能进食,必须用上好的人参来续命。”

普六茹坚大喜:“如此多谢神医,人参府中有的是,快,元胄,去把府中最好的人参拿出来。”

听到儿子还有救,独孤氏才按耐了下来,许胤宗也只得留在国公府中,每天替睍伐施针,国公府每日用上好的人参熬成汤给睍伐喂下,睍伐虽然没有醒,脸色却有所好转,这让随国公夫妇对许胤宗信心大增。

第三章舒醒上

杨天轻轻的睁开眼睛,脑中一片模糊,摇了摇头,终于记起与同事一起喝酒,刚出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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