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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将军又叛变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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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其一生所学全部为王诩所传,为表尊敬,愿更姓为王,继祖师遗愿,将此一派延续。楚国大统后,先师王苏挂冠而去,只留一信曰‘无意权高威重,只愿天下太平’。后高祖三请而先师执意不出,只说非楚国危急之时不再出世。故高祖铭记王苏之才,授予其一脉国师之荣,并留有遗训。‘但凡国师一脉所言者,项氏子孙不可不从!’”

    “但是说来也羞愧。先师王苏留有遗作‘合纵连横’,至今也传七代,可除却先师外再无弟子可以完全参悟纵横之术。”

    王达深深地感叹了一句。

    合纵连横,说来简单,但其中无不包含天文、地理、术数、机关、兵法、农桑、政治等太多因素,想要完全参悟实在是难上加难,更别提学以致用了。

    且先师本就有云,此一脉者,天赋更胜于学习,只有不被世间之物拘束者,才有望窥其真相。

    “亦将在路上之时,就已闻过先生大名。先生被西域王奉为贵宾,西域众人皆赞,但凡世间之事,先生无所不知。如今先生这样说话,实在是过谦了。”亦将看着王达,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把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默默地低下头。

    如果连王达都说看不懂的书,想必他也是看不懂了。

    王达看到他的动作,笑出了声。他翻弄一下书本,随口问道。“亦将平日里也曾读书习字?”

    “阿翁在世,曾亲自教导小子。”亦将回答。

    “哦?”王达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即是你父亲亲自教授,想必也有些学识了,不如我来考上你一考如何?”

    “先生请说。”亦将心底一紧。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我等为国师之位,自然以辅佐帝王为己任。不如你就说说,什么叫做帝王之资吧。”

    亦将看着王达带着笑意的眼睛,并没有直接回答,心底有些犹豫。“君国之事,小子不敢妄言。”

    王达的问题再明显不过,是对于弟子才会有的考校。如果他答得并不能让王达满意的话,大概会被先生拒绝,然后赶回家吧?但是什么样的回答才算是可以让他满意的呢

    亦将不自觉得就想起了栖迟的那一句话。

    天机一脉一代只收一个弟子,而他早就收下了萧予归做徒弟。

    那么,不管自己怎么回答,其实都只有被拒绝吗?

    王达笑呵呵的看着亦将的表情变换,看到他的眼中透出了不甘心和倔强,觉得颇为有趣,并没有出言点破。

    “但说无妨。”

    既然都是被拒绝,那说什么都无所谓吧!

    亦将咬了咬牙,抬起头直视着王达。“以小子之见,帝王之资,在于心胸、眼界、决断。心胸者,可容贤臣,可纳百家之言,可包黑白之仪。如楚高祖,得贤臣王苏于身侧,放权于贤,不猜不妒,方才有楚国百年兴盛。眼界者,重权衡,洞本质,瞻未来,才能时时料事于先,如秦皇者,使天下为棋。决断者,断是非,明忠义,晓时局,知进退。如周文王者,得忠义之师,晓生民之礼,愿为天下断愚忠、决明君,故能得江山。”

    这居然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王达听到亦将的言辞,目瞪口呆。

    别说五岁了,就连十岁的孩子,通读四书五经,恐怕也只能回答出血脉、德行等照本宣科的话语,亦不知道其中含义。可是他只要听到亦将的答案,就知道这就是眼前这个男孩真真正正在思考的东西。

    若是对比一下栖迟和亦将,资质的优劣简直显而易见。

    “予归认为此言差矣。”在书房中陷入沉默的时候,萧予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听到了亦将说过的话。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亦将,朗盛道。“帝王之资,当属‘礼义仁智信’五徳。以礼法治国,以知者明辨,以仁者接济天下,以义者公平无私,以信者著帝王威仪。礼者,如齐桓公,使兵政合一,以法命令,方能有铸国力。智者,如晋文公,谦而好学,可揽贤士,断是非之境。义者,当若高祖之孙,以公正治国方有楚国千秋强盛。仁者,如宋襄公,令天下贤士心慕。而违信者,如楚怀王,虚耗国力,得而公敌。

    恕予归之言,帝王高座庙堂,可观之处有限,嫌少需要亲下决断,征讨任免。帝王之资,在于五徳之间。知人善用,可募贤士,才能保天下太平,河山永固。”

    “答得好!”王达频频点头,脸上都是赞赏。

    不论是亦将还是萧予归,两人的答案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之中。

    他坏笑一声,看着二人。“但你们可知,天机一脉一代只能有一位弟子?”

    “若师父另有决断,予归理解。”萧予归的面色冷静沉着,丝毫不为王达的话语所动。

    亦将咬了咬嘴唇,握紧了拳头紧了紧又松了开来。

    “先生容禀。若先生顾念已有高徒在前,不愿另收弟子,亦将愿拜先生为师祖。只愿先生收留亦将于左右,时时点播。”

第四十一章() 
听到萧予归的回答,王达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

    不愧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行事有度,可以让他心安。

    亦将看到王达的表情,脸色有些挣扎。他咬了咬嘴唇,瞄了萧予归的侧脸一眼,拳头不由得握紧,但是又很快松了开来。

    “先生容禀。”他搭下眼皮,双手作揖。“若先生顾念已有高徒在前,不愿另收弟子,将愿拜先生为师祖。只愿先生收留亦将于左右,时时点播。”

    这就是亦将思索多日以后得出的‘解决’方案。

    如果天机一脉一代只能有一个弟子,那他不做王达的徒弟,退一步做萧予归的徒弟也好。

    本来还为萧予归赞叹的王达听到亦将的这句话,眉毛一挑,诧异的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严肃的审视。

    就连一向沉稳,波澜不惊的萧予归看着亦将的表情上都带上了意外。

    这该说这个小男孩聪明机智吗?王达不自觉的皱眉。

    少年早慧,大概是成长于太多的权谋之中,让亦将的眼中没有黑白的界限。但他却偏偏能伸能缩,做事不择手段,行事也没有边界。这样一个人,无所畏惧,行事亦是剑走偏锋之道。

    若是把这个孩子放了出去,恐怕只会成为乱世的灾星吧。

    只可惜如果他可以再早上几年遇到这个小男孩,或许也就不会收萧予归做徒弟了。

    不,倒不如说,可以生在这个年代,出现在这里,是这个孩子的幸运吧。他还需要一个可以压制住他成长和暴戾的人,而萧予归刚刚合适。

    王达站在窗边,一只手摸着窗帘上的毡布,一双眸子看向外面的天空。

    “终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他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了一口气。“萧予归,以后他就是你师弟了。”

    “诺。”萧予归低头应道,一副早已了然的神情。

    他没有去问为什么。

    亦将听到这句话,眸子一亮,堵在口里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可是天机一脉不是?’

    他在说话之前,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干脆的跪在了王苏面前行了弟子礼。“弟子亦将,拜见师父。”

    王苏笑着看着二人。

    “可惜天机一脉一代只传一位弟子。你们二人都在我身边学习吧,待十年以后,我自会考校你们,到时另有定论。”

    “诺。”亦将和萧予归同时应道。

    王苏摸了摸亦将小小的脑袋。“亦将,亦孔之将。既然你自己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以后就叫这个吧。”

    王达脸上的复杂情绪让一贯善于观察人心的萧予归都不禁有些迷惑。

    亦将原本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

    “亦将,亦将?”

    陈平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把亦将的意识从眼前的情景中拉扯了出来。

    景色快速的变化,然后揉碎,融为一体,重新变回了黑暗。在一阵头晕目眩以后,他紧紧闭了闭眼皮,然后随着他的动作,似乎有微弱的光芒从眼皮的缝隙中透了进来。

    亦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眼前似乎有个人影。

    他微微皱眉,手臂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又眨了眨眼,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

    “陈兄?”

    坐在亦将床边的正是陈平。

    “醒了就好。”陈平看到亦将坐了起来,终于松了一口气,顺手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屋内的侍女们看到亦将坐了起来,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屋子。

    这里不是他在大将军府客居的院子吗?亦将晃了晃脑袋,撩开被子,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过了。

    他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然后放回桌上。

    “感觉如何?”陈平关切的问道。

    亦将楞了一下,把脑海中还残留的情景暂时放在一边,才回忆起自己昏迷之前的处境。

    是了,他在那个西域公主的侍女扑过来的时候突然头痛难忍,然后倒地。而很明显,那个叫做夏琪的公主和叫做栖迟的女人似乎都认识自己。

    “无碍,只是追捕杨京时受了些内伤。倒是亦将体力不支,让陈兄见笑了。”亦将笑了笑。

    “只是辛苦了外面还跪着的那些御医了。”陈平看到亦将一副无事的样子,神色才变得轻松起来。

    这可是他从宫变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也算是终于熬过了让人心惊胆战的两天。

    “大将军下令,要是不能让你安然无恙的脱险,就要那些御医从此辞官还乡,也省得日后再误了贵人贵体,到时候就是提着脑袋来见他了。”

    “我并无大碍,何须劳烦太医。”亦将光是想了想林耀沉着脸呵斥一帮老头儿大夫的场面,都觉得颇为好笑。

    “太医也是这么说的。”陈平也好笑的摊手。

    “那群老头儿说你体内虽然有内伤的迹象,但是并不明显,不像是会让人昏迷的伤势。只是你不知原因昏睡不醒,看上去倒更像是”

    “更像是什么?”亦将也有些好奇。

    “在睡觉。”

    ‘简直是一把年纪还在胡闹,什么话都敢说。’陈平无力的吐槽‘耿直的’御医们、

    卸下了两天的紧张感,他在亦将面前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形象,直接拿起亦将刚用过的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了下去。

    “辛苦陈兄了。”亦将看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和泛青的眼眶,心中了然,一股暖意从心底升起。

    想必自己昏倒以后,刚刚忙完朝政交接的陈平都没有顾得上去休息,就来照顾自己了吧。

    不过太医说的也没错,他可不就是睡了一觉而已嘛。

    “看陈兄这一身沧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未曾休息了。”亦将微微勾了勾唇角,脸上挂出嫌弃的表情。“好臭。”

    陈平走过去,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

    “明明是个稚子小儿,怎么说起话来一点都不讨喜呢?”

    “放肆!”亦将一把打掉陈平的手,抬了抬下巴。“二品车骑将军的头也是你能碰的!还不速速回屋休息,打理仪容。”

    大将军府有的是侍女和小厮,哪里用得着陈平过问。

    但是身为长史的陈平在操劳了一夜后居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特地跑来为自己费心,这真的出乎了亦将的预料。

    陈平看着亦将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亦将用鼻子‘哼’了一声,看他笑个没完,索性两腿一盘看着他笑。

    陈平笑够了,才整理了下衣服袍冠,摇了摇头。

    他仔细打量着亦将,见他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也就准备离去了。

    “你我虽出身不同,但同为大将军麾下。你早先喊我一声陈兄,我既然认下了你这个弟弟,也就没有置之不理、冷眼旁观的道理。”陈平转身,错过了亦将听到他这句话时突然僵硬住的动作。

    虽然说弟弟危在旦夕,哥哥自然要担忧在心。但现在亦将无碍,他自己也是一身的疲惫,自然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亦将在陈平的背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敛去了自己眼眸中的复杂。

    在亦将清醒时收到侍女通知的林耀此时也刚好走了进来。

    “大将军安好。”门口的侍女屈膝福身。

    “嗯,无事便好。”林耀仔细看了眼亦将,发现他面色确实不错,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对陈平点了点头,“让院子里跪着的那些太医散了吧。”

    “诺。”陈平一拱手,走出了屋子。

    亦将看到林耀走了进来,也没有起身行礼。他就这样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对着林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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