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的澳洲天际线-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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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双方的炮兵都反应过来,注意到了这个问题,都“暂时地”歇菜了下来,几乎都往上报告情况去了。
“这些狗娘养的炮兵!平时牛奶鸡蛋就没少过,今天又让我们见识了一番!都把炮弹全砸自己人身上了!”
几个躲在己方坦克下方的联邦士兵脸色都超级难看,好不容易等到炮击停了下来,就开始纷纷评击对方的所作所为。
“简直就是狗屎!估计牛奶喝多了喝醉了!要是能回去看我不把他们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番!”另外一人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捉到几个炮兵好好教训一番。
“要是把牛奶给我们喝,我们至少也不会往自己人这里招呼!”
头顶上的坦克传来了几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看来是里边的坦克兵拿着扳手之类的东西敲的,“嘿,你们该出来了,我们要开走坦克了!”
双方在炮击结束后的数秒之内即有人开出了第一枪,紧接着就是更多的声音,嘶喊,爆炸,哀鸣,引擎……又是一出血淋淋的交响乐被奏起。
联邦的前线指挥部内,吉恩正聆听着这次的炮击失误,他越听到后面也是恼火,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动气给部下们看的时候,更何况,还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条防线,必须在今天,在自己手中拿下!吉恩暗地咬了咬牙。自己偷袭了他们的数个前线机场,还炸掉了对方不少火炮,这都拿不下的话,这些将全是自己送给别人的嫁妆!
“炮击造成了多少坦克的损失?”
“这个,由于现在还不不能确定是谁的炮弹……”前来汇报情况的士兵有些迟疑。
“给我数字!”
“7……7辆……”
“算上之前的呢?”
“目前损失的数字是12辆……对方的抵抗意志很是强烈,我们使用坦克来推进仍旧很是困难,这样的情况一旦胶着下去对我们很不利。”一名参谋摊开一份文件,抬头回答了吉恩的问题。
一旁的参谋长唔了一声:“师部给了我们所有的炮兵团和1000人的预备队,炮兵团暂时没办法发挥作用的话,长官,我们可以现在就投入预备队的。”
“呵呵。1000人?那些人也配做士兵?”吉恩很是不屑。
原来第2师当时光顾着运输装备了,在人力兵员方面运力难以满足,所以第2师师部在向联邦国防部申请后从墨尔本奥古斯塔港等地的监狱中驱赶了近1000人出来充作劳工和后勤运输。
后面等到后勤人员基本补齐之后,原本是打算让这些囚犯回去监狱的,可是经过第2师一番研究后觉得这么放回去有些浪费资源,就把他们充作预备队了。
说是预备队,其实就是随便发枝枪和一些打不响的子弹而已,其实就是炮灰。
这年代可没什么“人权”,囚犯们也甭想请律师什么的,囚犯们还美滋滋地做着在战场上转一圈就能无罪释放的美梦呢。
参谋长心里头有些鄙夷,你自己是什么人心里头每点X数吗,你和那些囚犯的差别不过就是有人罩着你而已。
虽然这么想着,可还是靠近吉恩说了一句:“长官,那些人是这样,这样的……”
吉恩由于基本上都在前线呆着,师部里边的一些事情他还不知道,听到自己的参谋长这样说了,心中那点顾虑算是消除掉了。
他还想着如果用了师部的预备队,那不就是给了风头给别人吗,这怎么可以!
但是现在他听到的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这就是些炮灰,而且是不会被记录的炮灰!这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干吧!
“吡!哔哔!”这是联邦的进攻哨声之一,里面还含有援军正在路上的信息,这无疑给正在西澳防线附近浴血奋战的联邦士兵一针强心剂。
西澳这边自然就有些退缩的意味了,他们大部分人也听到了对方的哨声,而自己这边啥都没有,撤退声没有,至少也给来个援军的声音啊……
其实西澳这边也很快做出了反应,在防线最后的储备壕内,一队士兵正在紧锣密鼓地撬开一个个厚实的木箱,每撬开一个,里边的枪支就很快被分配一空。
勃朗宁AUTO…5,简称A5,是世界上第一支设计获得成功的“自动装填霰弹枪”,这个5来自于5发容量,一发在膛室,4发在弹仓。
但是一些使用过A5的人都喜欢叫它“驼背枪”,因为它采用一种独特的设计,可以大幅度减少枪支的后坐力,可以增加射击速度。
当然了,这些西澳的新兵蛋子目前还是叫他们A5的,因为没有老兵拿这个……老兵都被发了汤姆逊,MP18之类的冲锋枪,无非就是怕新兵蛋子拿冲锋枪浪费弹药而已。
咔啦啦……是坦克扯断铁丝网的声音。联邦方面虽然坦克所剩不多,但也坚持继续战斗,毕竟他们的任务目标真的就在眼前,就这样放弃,算什么军人?
可能被己方炮弹炸了一通的联邦士兵们踩着还有些温热的泥土,穿过满是火焰和烟雾的地带,迎着对方的枪林弹雨,跨过了不知道是被坦克还是被炸弹破坏掉的铁丝网,跃进了西澳的战壕之内。
本章完
第180章 战结(十五)()
“轮流开火!轮流!懂英语吗?该死,你们这些蠢货!”一名手持汤普森冲锋枪的西澳老兵正催促着旁边的几个新兵好好使用他们手中的a5霰弹枪。
原来这些新兵蛋子看到冲到己方壕沟中的联邦士兵后,就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快速地上膛击发弹药,似乎是能给他们上一层无敌buff一般。
他们这么干,a5虽然在近距离威力十分强大,可只有5发子弹,这无疑很快就会让手中的强大武器变成烧火棍
“蠢货!”西澳老兵脸色都涨红了,他只能不停地用手中的汤普森进行短促射,消灭冲进战壕的敌人。
就在这时,一枚手雷滚落在西澳老兵的脚下,老兵下意识地一脚踢飞了出去。
还是有点迟了,仍手雷的家伙时间好像把握地挺不错的,手雷刚好就在半空爆炸开来,弹片四散而开,瞬间让附近几名正在装填霰弹的士兵惨叫着倒下。
说是惨叫,其实也没多少人能听见毕竟战壕都是成z状布置的,4,5米左右就是拐角,再加上附近都是枪声大作,炮火连天的,听到了的人也会感到麻木的,这种声音,他们见多了,早没感觉了。
在敌军突入战壕后,西澳的医护兵们也不敢上前了,再说了,指挥部也不让他们上,他们也不算违背职责,因为现在的战壕内,非常,非常的惨烈,让医护兵们进去怕都是出不来了。
“上帝”被半空爆炸波及到的老兵也不是吃醋的,他忍受着双耳传来的强烈不适,一手摸出腰间的手雷拔掉保险,一手用汤普森探出外头就是一阵连射。
随着手臂因枪支的后座不停的颤抖,这名西澳老兵算出了自己扔出手雷的时机,反手就吧手雷扔到了敌军冲进来的那个方向。
他扔完手雷后,才觉得脑壳还是脸颊的地方有些疼,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都是红色的,黏黏的液体。
他的手已经粘上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但那些红色还是蛮明显的。
他也不会傻到认为那是别人的血,他摸上自己脸颊的时候真切感到了痛楚。
耳鸣的状态貌似在缓缓恢复正常,他也看到了他旁边幸存的菜鸟正学着他扔手雷反击,他也没在关注他脸上的痛,咬了咬牙,换下了刚才打完的汤普森弹夹。
旁边的新兵扔完手雷就拿起自己的a5在守着缺口,正巧又是一个联邦士兵跃进战壕,新兵的a5正好发射出一发霰弹,刚冲进来的联邦士兵还没发出什么声音就永远躺在冰冷的松木板上了,因为正好被爆头了
跟在后面的另一个联邦士兵被红白之物溅了一脸,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西澳老兵已经换好了弹夹,一探出头来就看到这一幕,他也毫不客气地扣动扳机,这名联邦士兵随着一阵抽搐,也一头栽进了战壕之内,死得不能再死了。
“菜鸟,打得好!”西澳的老兵不由得赞叹了一句,即便对方真的是个菜鸟,菜得不能再菜那种,他还是要夸上一夸的,俗话说得好,萝卜棒子一个都不能少。
“长官你还好吧?”这边的几个新兵在刚才的手雷半空爆炸中仅仅幸存两个,其他要么被弹片或者爆炸弄死要么就是挂了很严重的彩,无法移动。
刚才的射击是一名身上几乎完好无损的士兵完成的,他在被老兵骂了蠢货之后正低着身子忙着给霰弹枪装填,堪堪躲过了波及。
另外一名差不多的情况,不过在前边那位装好弹药开枪反击的时候,他正查看着同伴们的伤势,并出言安慰。
总之,这两位也是刚才留意到他们前辈脸上的伤,好大一个口子!他头上的钢盔边缘正插着一块铁片,显得非常突兀,而鲜血,正沿着脸颊滑落着。
看来是手雷的破片击穿了钢盔的边缘位置,也伤到了他的脸,看起来还是很触目惊心的,不过对于刚才把一个人的脑袋爆掉的那名菜鸟来说,好像也没什么了
“我们只剩3个人了吗?”老兵大声地问道,声音有些嘶哑,似乎很久没喝到水一般。
“他们两个都没法移动了!我想是的!”刚正在查看同伴伤势的人说道,也很大声。
西澳老兵抽空继续往外边扔了一枚手雷,再次往外边开上了两枪,大声说道:“我们没有办法帮助到他们了!设置绊索炸弹吧!我们要撤离这个位置了!”
另一名手持着a5的人正打算断后的士兵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们不能拖着他们走吗?”
“太危险了这个!你们有机会继续战斗的,而他们没有了!菜鸟,这是战场!是有取舍的地方!”
“你们可以骂我无情,甚至可以区长官那里告我,找宪兵也行,但是我必须要走了,你们随意吧!”说着便扯下了身上的炸弹,连接起了绊索,就在不远的地方架了起来。
“伙计”看了一眼还在查看同伴伤势的战友,拿着a5的人喊了一句。
蹲坐在一边的人一把撕开了自己的白衬衫,撕下来后再次撕成了两半,分给了靠在壕内不能移动的两人。
“哥们上头允许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投降的,如果愿意,点一下头,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就把枪留下来给你们”
靠着的两人动了动脑袋,表示接受了他的提议,紧紧攥着那块白布。
“都谈好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冲锋枪,老兵回头看了那几个新兵一眼。“谈好了就走吧,时间可不等人。”
身体没什么伤的两人拿起各自的武器,跟着老兵的步伐,向着战壕后方移动,留下了几乎动弹不得的伤员拿着白旗,而这些伤员的不远处,就是一个布置好的绊索炸弹
转过几个标有方向和位置的木牌的拐角,老兵带着两个菜鸟来到了他们应该撤退到的地方,老兵眼尖,发现了一块木板下的一排木制简易床空无一人。
说是木制简易床,其实根本就不算床,都是些有经验的老鸟在铺设战壕底部木板的时候拆掉一些边角,拼接成的一些可供暂时休憩的位置而已。
“嘿!”“嘿。”“这里没人吧?”指着那块位置,老兵问着这附近那几个略微郁郁寡欢的列兵。“没有”列兵回答地有些有气无力。
其实他们也刚聚拢过来,他们并不知道这理由没有人,但回话的列兵看了一眼对方比自己高的军衔和那隐约散发出来的气息,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可以坐在那里。
在这个略微靠后一些的还算暂时安全的战壕内,三人散落坐在这块木板上,闲聊了几句。
他们是刚从阻击阵地撤回来的“残兵”,聊上一会没人会说什么,毕竟都是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人啊,强令这些人休息都不休息一下就马上投入战斗未免太不讲人道了,他们可不是奴隶。
老兵点上一支烟,把火递给了没找到火的,刚拿着a5把别人开瓢的菜鸟,菜鸟说了声感谢,也不客气直接点烟抽了起来。
看了一眼抱着a5,有些心事的,刚撕开白衬衫给伤员当白旗的菜鸟,老兵摸着不久前屡建功勋的汤普森,叼着烟的嘴巴动了动,吐出几个词:“你觉得他们能被俘虏吗?”
“什么?”抱着a5的菜鸟反应过来是对着他说话,可还是有些懵逼地问了一句什么。
老兵吐出一口白雾:“旁边就是绊索炸弹啊如果你是联邦的人,你会俘虏在炸弹不远处的他们吗?”
菜鸟愣了愣,低下了头。旁边的另一个菜鸟也不说话,快速地吞吐起了他的香烟,似乎口中的香烟就是敌人一般,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