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我当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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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知道董芸的家境,忙道:“不用了。芸儿,我自有办法的。”其实他哪有什么办法,只是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身无分文,哪有什么法子。既然你认了我这个妹妹,这次你就得听我的。”董芸俏眉一皱,不容质疑地说道。刘墉嘴唇翕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心中一阵温暖。
董芸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大哥,山中天冷,不如我们先出去了吧?”
刘墉点点头。两人起身,铲雪将火堆掩灭,董芸用油纸把剩下的肉包好,背上弓箭,提了刀,正要去拾那狼皮,刘墉却已经抢先拿起来搭在肩上。董芸连忙伸手来夺,道:“大哥,这个太脏了,还是我来吧。”
刘墉挥手道:“论年龄我是哥,你是妹;论性别,我是男你是女,自然是我来。再说我身上衣服破了,披着狼皮还暖和些呢。芸儿就不要再和我争了。”
董芸心里一暖,道:“多谢大哥。那我来领路吧。”带着刘墉在林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走了约一个时辰两人方出了山林。
董芸向山下一个小村一指,道:“大哥,那里就是我的家了。我要先回家取些东西,大哥要不要随我去家里坐坐?”
刘墉笑道:“还是不用了。芸儿,你瞧我这身打扮,让人瞧见了又得解释好半天呢。”
董芸也笑道:“那好吧。大哥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回家收拾一下,另外还要带些草药进城,稍会儿便来。”不待刘墉回答,董芸扭头便往村里跑去,边跑边叫,“大哥,一会儿就好。”
果然,不一会儿,董芸就背着个背篓跑了来,气喘吁吁道:“大哥等久了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额上细细的汗珠。
“没有。芸儿累坏了吧,赶快歇一歇吧。”
“不用了,还要赶路呢。大哥把狼皮放进来吧。”董芸指了指身后的背篓。
“好。”刘墉答道,把身上披的狼皮拉下来,卷成一卷,塞进背篓里,两手一勾,把背篓从董芸背上取了下来,顺手背在自己的背上。
董芸吃了一惊,急忙来拉,“大哥,你做什么呢?”
刘墉伸手拦住董芸,道:“芸儿,有大哥在,就不会让你做脏活累活。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再说了,这个也不重。”说着,跳了跳,示意背起来很轻松。
董芸一阵感动,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多谢大哥。”
“好了。我们上路吧?”
“嗯!我们是得赶快出发,我怕到时赶不回来呢。”
“芸儿,到城里很远么?”
“有三十多里路呢。”
“这么远?”刘墉有些吃惊,自己好像还没走过这么长的路。
“大哥是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吧?”董芸有些担心,“可是我们这儿又没有马车”
“没事。芸儿都能走,我也能走。”刘墉打断了董芸的话。
董芸嘻嘻笑着,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乡下人可是走惯了的。”
“我出来这么久了,也不是没走过远路。”刘墉咬着牙道,“要不,我们比比。”说着,当先走去。董芸轻轻一笑,迎了上去,几步赶过刘墉带起路来。董芸冰雪聪明、善良体贴,知道刘墉不耐长走,因而走得并不快,否则刘墉早吃不消了。
“走这么长的路真是无趣得很。芸儿,不如我们讲故事吧。我讲一个,你讲一个,这样就会轻松很多。”
董芸不好意思道:“大哥,我可不会讲故事。我就听你讲吧。”
刘墉笑道:“要不你给我讲讲这些日子里都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吧。”
董芸想了一会儿方道:“行。不过,我知道得很少,还是大哥多讲些吧。”
“那好。先讲什么呢?嗯,先讲个笑话吧?”刘墉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方想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古代笑话,便讲道,“有一天,一个教书先生要坐船过河。左右无事,船夫就和教书先生聊了起来。船夫就问教书先生,先生你是属什么的啊?教书先生便回答道,我是属狗的。船夫愣了一下,又问,先生是哪个月的?教书先生说道,我是正月的。这个船夫于是很感慨地道,先生啊,我也属狗的,不过却是十二月的。看来,上天真是公平得很,先生是狗头,所以呢叫(教)一辈子,我是狗尾,所以呢只能摇一辈子了。”
董芸“噗哧”笑道:“偏就你们读书人会编排人。”
刘墉也笑道:“好了,该你了。”
“我没讲过啊。要不,你问什么我答什么吧。”
“好吧,给大哥说下富义,还有这些日子都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于是,董芸便讲了起来原来汉献帝兴平元年(公元194年),袁术许诺让孙策去攻打庐江,说打下后推荐你来做太守。可孙策当真打下庐江后,袁术却出尔反尔,任用他的老部下刘勋当了庐江太守。孙策心中不满,遂起了离开之意,故将传国玉玺压给袁术向他借了三千兵马前往江东发展。到了汉献帝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孙策在周瑜等人的辅佐下势力越来越大,人马越来越多,并在曲阿击败扬州刺史刘繇,顺势还收服了刘繇手下大将太史慈及大部军士,自此,孙策威震四方,人称“小霸王”。
富义虽属庐江,但离庐江郡的治所舒县极远,离刘表治下,黄祖把守的江夏却近得多。这些年来,江东、徐州一带战事频仍,民不聊生,而富义却极幸运,远离战事,人心安定,生活还较宽裕。只是近来各地的难民不住涌来,盗贼也渐多了。
再多的情形董芸也不太清楚,便只刘墉一个人讲。好在刘墉肚里的故事极多,捡了聊斋志异中中的“聂小倩”讲了起来。这种故事一般女生都喜欢听,既有爱情又有鬼神,情节曲折但结局又十分圆满,再加上刘墉讲起故事来还算是个好手,无论语速还是语调都拿捏得十分到位,什么地方抑,什么地方扬,什么地方停顿,什么人该用什么语气语调,董芸听得兴味盎然,一会儿紧张,一会儿轻松,一会儿伤心欲绝,一会儿眉开脸笑,只想这路就没尽头,一直能听下去。
“真好,小倩真是幸运。”董芸意犹未尽,又是感慨又是憧憬,“大哥,你再给芸儿讲一个吧,我好喜欢听你讲故事呢。”
两人边走边聊,倒没觉得太累,不知不觉中,刘墉只觉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再往前走了一阵便看到一座城门,城门正中刻着两个大字“富义”。只是城墙既破且矮,城门也不结实,也没个守军,果真是一座极小的城池。
进得城里,才发现富义虽小但也有好几条街,商铺、当铺、茶肆、酒楼等应有尽有。路上行人不少,衣着光鲜而神采飞扬的、衣衫褴褛而唉声叹气的都是不少,感觉这里面便是两个极端。
待到一家茶铺前,董芸叫了一壶茶,请刘墉坐下,从他背上接过背篓,然后朝对面一指,道:“大哥,你先在这儿喝会儿茶。我到那里去去就来。”
刘墉抬眼一看,原来是一间皮货店,便问道:“芸儿我和你一起去吧。”
董芸笑道:“别的地方都成,就那里不行。不习惯的人到里面去可得受大罪了。大哥你在这里稍坐便是,我一会儿就出来。”
董芸一走,刘墉觉得无所是从,往四周看了看,见隔着那皮货店不远处有一家当铺,心中忽一动,略一踌躇,心一横,走了过去。
第五章 如此典当()
大概是生意不好吧,当铺里的掌柜和伙计正趴着打嗑睡,听见有人进来,栅栏里的掌柜睡眼朦胧地站起来,习惯性地叫道:“先生,有什么东西要当?”待看清刘墉的模样,顿时勃然大怒,向那伙计骂道:“一天到晚也不干正事,怎么把要饭的都放进来了。”
那伙计也醒了,忙过来伸手要赶刘墉。刘墉忙陪笑道:“掌柜的,我不是要饭的,我是来当东西的。”
那掌柜有些奇怪,道:“当什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刘墉便从衣兜里掏出那两张崭新的人民币递给那掌柜,口中笑道:“不瞒掌柜的,在下来自西域,因路遇劫匪,身上的银两都被抢去了,只得典当祖传的这两页宝物”。
那掌柜的看了有些不屑,道:“什么宝物,不就是两张画吗?还如此之小。”
刘墉微笑道:“掌柜的说是画那就算是画吧,只是掌柜的可看出这画有什么奇特之处?”
“什么奇特之处?”这句话勾起了掌柜的兴趣,他顿时好奇心大涨,拿过钞票翻来覆去细看,边看边道,“画得是个人的头像,不认识。”旁边的伙计在一旁插嘴道:“掌柜的,这上面还有字呢?”那掌柜的便念道:“中国人民银行、壹佰圆、毛什么什么。”
“是******。”这里面‘’泽东‘’两字用的是简化字,所以刘墉解释了一下。
“******是谁?很有名吗?这后面又是什么符号?还有,这个大大的一竖还有两个圈圈是什么意思?还有好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呢?”那掌柜的更是莫名其妙,满脸疑问地问刘墉。
刘墉心道那是阿拉伯数字的一百和年代,此时可没有这些;那些所谓的歪歪扭扭的字是少数民族的文字,忙道:“那只是些吉祥的符号。我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刘墉用手指一指,又道,“掌柜还觉得这是画上去的吗?”
“当然”那掌柜顺口一说,可看着手中两张一模一样的画,忽觉得不对,话便没说完。
刘墉道:“掌柜的,你说这是画。在下试问谁能画出两张正面、背面都一模一样的图画,还有这么精细的纹路?更神奇的是,请掌柜的把两张画重合起来对着光看,是不是所有的纹路都完全重合?”
那掌柜和伙计急忙把两张钱合在一起,对着窗户看了起来。那伙计叫道:“掌柜的,当真是一丝不差,这恐怕是印的。”
刘墉不待那掌柜的说话,接着道:“如果是印的,试问有谁能印出这么色彩丰富的画?”要知道,那时雕版印刷还没发明出来,而且即使有人会刻章之类,也只能印一些单色且粗糙的图画,哪能有如此清晰而艳丽的色彩呢。“还有呢。你们没觉得这画的纸张也不同吗?掌柜的不妨仔细摸一摸,再拿着一个角,轻轻甩一甩。”
听刘墉这么一说,那掌柜的更是好奇,捏着钞票的一角轻轻一甩,那“画儿”便发出清脆的“哗哗”声。那掌柜的和伙计对视了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时使用的纸张都是极软极粗糙的,哪有这样的质感。
刘墉头也不抬,继续说道:“最神奇的是掌柜的刚才对着光线看的时候没看到有什么吗?就在左边的空白的地方。”刘墉还没说完,那掌柜的已经举起钞票对着光看了起来。那伙计惊得大叫:“哇!掌柜的,你看,这里是个人影,好清楚,还和大的那个头像一模一样呢。”
那掌柜的将钞票放下来,还没说话,刘墉从中取出一张指着其中一处又说道:“还有呢。你们看这画正面的左下角有一个一竖加两个圆圈的图案,现在看是不是绿色的。你们像我这样前后转动,你再看。看到了吗?它变成蓝色了。怎么样,够神奇的吧。”
那掌柜和伙计照着做了一下,果然如此。两人对视了一下,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那掌柜的才道:“公子的宝画的确奇异,只是老朽小本经营,怕是当不了。”
刘墉也知此处店小本薄,而且自己也不是贪心之人,便道:“在下不敢,一张画当二两银子可使得?”
那掌柜喜道:“公子当真慷慨,只是店小本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五铢钱可好?”
五铢钱?刘墉知道那是汉代各地通用的铜钱。管他什么银子、五铢,只要是钱,能用就行。刘墉心道,想了想,仍觉得不放心,又问道:“敢问掌柜,一两银子兑多少五铢?”
“当前市面上为一两白银兑两百钱。”这掌柜的倒也老实。
“那我这两张得当八百钱。”刘墉算了一下,“可对?”
“正是如此!”掌柜笑道。
“就只有五铢钱可换吗?我要出远门可不好携带啊?”刘墉问道。
那掌柜知道刘墉不懂,便耐心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如在大地方,五铢可换成金子、银子,便方便多了。如你还嫌重,还可将金银、铜钱换成布、丝、绢、帛等物品亦可。”
“布、丝、绢?我不穿怎么办?”刘墉感觉有些郁闷。
“可以拿到当地再换成五铢、银子啊。”那伙计在旁插嘴道,“不过,每个地方的价格恐怕就有些差别了。”
“哦。”刘墉恍然大悟,敢情自己的历史学的是半吊子,只得拱手道,“多谢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