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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娱乐春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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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我是下流胚子。”濮翔显然懒得跟她争,笑道:“结果事情做了一半,秋风真人忽然出现在窗外!”

    卓青青笑道:“活该被打死吧。”

    濮翔一拍大腿:“对啊!那时候我都吓坏了,风烈阳又不在,我如何打得过他?心道这回吾命休矣结果你说怎地?”

    薛牧和卓青青都被吸引了心神,这还能怎地?不打死你才有鬼了吧!

    濮翔咂咂嘴,神色变得奇怪起来:“结果他在窗外吹箫一曲,飘然而去。”

    卓青青不可思议道:“这什么男人啊?难道因为可以借就此抵了债?”

    “我宗门家底,哪能这样抵了?宗主还不劈了我?也就抵了三月利息而已”濮翔摇头道:“后来他还是攒钱还我了,云淡风轻,好像没这回事似的。”

    薛牧:“?”

    “不可思议对吧?”濮翔看着薛牧的表情,摊手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啊!喃喃念叨终究不是她的错什么的不是她的错这没问题,可你为啥不揍我啊?”

    薛牧抽搐着面颊:“从此你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是真人,这种奇葩毕竟少数啊”

    濮翔继续喝了口茶,很是淡定地续道:“没过几个月,秋风真人的师弟,那个叫啥,秋心真人,为了修什么飞天神功的,也向我借了笔钱”

    薛牧无语道:“他也在老婆窗外吹箫?”

    “不不,他没老婆。”濮翔笑道:“不过他们师娘视秋心如己出,还有个师姐,对他情深义重。那次借钱不还,他师娘无奈之下以身抵债”

    薛牧叹了口气:“如此母爱,你岂无惭愧?”

    “我为什么要惭愧?”濮翔很是神奇地道:“他秋心都毫不在乎的,又来借第二次钱,他都不惭愧,我为何惭愧?”

    薛牧震惊:“还有第二次?”

    “第二次就更厉害了,他主动把情深义重的师姐下了药送来。”

    卓青青怒道:“人渣!”

    “不不不。”濮翔摇着手指:“他认为自己对师姐没感觉,为何要定终身?这是帮师姐找了个有钱的好归宿,这是为了师姐好!”

    卓青青目瞪口呆,薛牧如听天方夜谭:“合着你就抓着一个奇葩门派坑到死?”

    “总管还是想错了。”濮翔叹了口气:“原本我也觉得只不过是这个门派特别古怪,把这故事说给一些朋友听,你们猜怎么的?”

    “怎么?”

    “他们说,这真实啊,有血有肉啊,不是个下半身种马啊,比你濮翔见一个上一个的像个人啊”濮翔终于把茶杯重重放下,嗤笑道:“那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些清高之士脑子有问题。从此老子才开始肆无忌惮,几年下来,还不是屁事没有?”

    薛牧和卓青青相顾无言。

    过了好久,薛牧才叹了口气:“真是佩服佩服。不过真人,那什么师娘师姐,按这么说不是母女也是师徒吧?这不怕受人非议?你自己心里也没个坎儿?”

    濮翔吃惊地瞪大眼睛:“薛总管你没发烧吧?我们魔门中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坎儿了?还非议,咱魔门多少杀人放火的大事做过来,有谁对咱魔门中人做这点床笫小破事非议啊,吃饱了没事干吗”

    薛牧下意识看了看卓青青,卓青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不说话,其实真的是无言以对。

    薛牧心中却骤然有了一道什么闪电劈过,好像被提醒了什么事的样子,却一下心烦意乱没能抓个分明。

    濮翔说得兴起,又道:“在下是很佩服薛总管的,听说薛总管可是连薛宗主的主意都敢打,那可真是铁血真汉子,英勇世无双,虎胆包天地!我濮翔服气!怎么也会问这么不爽利的问题真是什么师徒什么母女,关别人何事,自己合意就行了呗!”

    窗外忽然“轰隆隆”的一阵电闪雷鸣,薛牧转头看向天井,久久沉默。

第一百一十章() 
原本是想要和濮翔探讨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结果被这一通扯得薛牧心烦意乱,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薛牧还得去薛清秋那儿练功,正事还没时间谈了。

    薛牧看了半天的天井,那雨已经开始落下,越来越大。他幽幽道:“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过十年江湖路了。今日薛某尚有事在身,明日一早再去炎阳宗一行。”

    虽然是送客,可还有回访啊这态度是越发有谱了。濮翔心中大喜,起身拱手:“这样吧,明日午时,濮翔在口福楼设宴,为薛总管洗尘。”

    薛牧点头应下,目送濮翔胖乎乎的身影离开,还是很沉默。

    卓青青倒是没想到他在想些什么,提醒道:“公子,这濮翔是个笑面虎,须当心宴无好宴。”

    “无妨无非是这城主之职和星月总管之位,让他觉得奇货可居了。”薛牧笑了笑:“若是以前的他来献殷勤,我还警惕几分。如今他的做派已经得罪了多少人,炎阳宗的实力根本护不住,若不是看在背后星月宗的影子,他怕是早被人砍了,实际上他是在找靠山呢。”

    顿了顿,又低声道:“青青,记住了,如果此人只是想依附,还是可用之人。一旦流露出想回星月宗的意思,那便是存有借壳之意,甚至可能有鲸吞野望,那我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他。所以我说,是也不是,看的是他的态度。”

    卓青青肃然点头表示记在心里,继而又问:“公子似是对他说的话颇有思虑?难道真得到了什么金融货币的启发?”

    “呃?”薛牧怔了怔,笑着摇摇头:“启发是有的不过是其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

    “他让我始终纠结头疼的一件事忽然不再头疼其实很多事都是很简单的,无非顺其自然,该出手就出手只是我们人为地想得太多,反把它变得复杂。”薛牧起身离座,笑道:“走吧,去胭脂坊。下雨了,带上伞。”

    到了星月宗,薛牧一路直奔薛清秋寝室,畅行无阻。一路上见到无数莺莺燕燕,在雨中举着油纸伞,群香环绕,笑语嫣然,让人看着心旷神怡。

    妹子们有不认识的,也有那天典礼上见过的,都很是尊敬地向他行礼。无数小姑娘们带着青涩的好奇和少女天然的羞意怯怯地看着他,显出这些尚未被“魔门氛围”毒害了的小姑娘依然还有着可喜的纯真。

    也是不容易。星月宗早年在夹缝中求存,妖女越妖,扭曲放纵。看得出这几年蓬勃发展之下,气氛已经慢慢回暖,新生代的弟子们还是有着天然的青涩,如同当时被他凑近就羞红了耳朵的小婵。

    这很好。

    薛清秋站在自己的寝室里,站在窗前看雨,也看着薛牧在雨中长廊下一路行来。

    他为了练功刻意换上了劲装,原先因为毫无修行而略显黯淡的眼眸如今也已经有了点精气神的味儿,看上去越发英姿挺秀,神采卓然。遇到女弟子行礼,他就微笑回礼,目光和蔼且清澈,和以前宗门乌烟瘴气时期的男弟子们有很大的不同。

    他进了门,薛清秋却没有转身,依然站在窗前看雨。

    薛牧放下伞,转头看她安静站立的模样,宽衣广袖,随风飘荡,有一种羽化登仙的韵味在其中。可偏偏眼神惆怅,便衬得身影有了寂寞之意。

    薛牧从身后拥住她,又把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薛清秋很喜欢他这个动作,能够感觉到他由此表达出来的喜爱。被他拥了一阵,她终于也不看雨了,转头微微一笑:“怎么忽然这么温柔?”

    “我什么时候不温柔过?”

    “哼”薛清秋撇撇嘴:“你明明会骂我。”

    “呵呵”薛牧没反驳,陪她一起看着窗外烟雨,问道:“你有心事?”

    薛清秋背靠在他怀里,仿佛也找到了什么依靠似的,低声倾诉:“我纵横江湖十三年间,无论事情多么繁冗,每年都会抽空回宗门指导婵儿。尤其这几年在灵州驻扎,更是天天朝夕相处,她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所以你是在想女儿了?”

    “江湖风波恶,孩子离家了,总是会担心的。婵儿信里说得也很对,这烟雨绵绵的场面,更容易让人心中怅然,于是越发担忧。”

    薛牧轻声吟哦:“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薛清秋细细品了一阵,喃喃道:“真是道尽愁绪,惆怅伤怀。忽然觉得,这样的文字在特定时候比媚功还厉害,能杀人心。”

    “所以啊什么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什么执着探索的问道者,什么肃然威严的大宗主你就是个小女人,寂寞,善感,死文青。”

    薛清秋不知道什么叫死文青,笑了笑道:“所以才被你抓住了弱点吧。”

    “是吗?”薛牧大手慢慢上移。

    薛清秋沉默了一阵,幽幽叹道:“回信写好了,在桌上,你若有话对婵儿说的,可以去添几句。”

    薛牧轻轻道:“我就不写了。直接寄吧。”

    薛清秋倒是有些吃惊,微微转头看向他的脸,薛牧依然微笑,没有什么特别。

    薛牧心里一直有岳小婵,她知道,岳小婵也知道,薛牧自己也知道。只是那家伙太小啦,又有功法所限,薛牧的心思只能始终藏得紧紧。薛清秋一直有种感觉,薛牧对自己的意,有很大的可能是从小婵身上转嫁过来的。

    悲剧的是,她陷进去了,爱得无法解脱,就连一丝一毫反对的心思都没有。甚至因为他喜欢,她竟然对此有些小开心。

    他说不写信了这个态度,莫非真的放下小婵了?真的一心对她了?问题是即便如此,她也未必高兴得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是怎样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对徒弟有了愧意。

    所以蔺无涯会认为,只要留着薛牧,她薛清秋或许永无合道之望。如此心念纷杂,患得患失,便如这满城风絮,乱心迷眼,又何以合道?

    可她真的放不下。

    “你”薛清秋斟酌片刻,还是道:“你这是理清楚了?”

    薛牧低声道:“何必写些言语,去让人纸上梦一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或许小婵在江湖另有际遇亦未可知,而眼下的你软玉温香在我怀里。”

    薛清秋心绪有些混乱,一时没想深,反倒很是同意他的观点:“也好别去纸上撩拨婵儿,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心中一松,被他一直把玩之处慢慢地起了点感觉。薛清秋轻轻咬着下唇,又觉得他今天表现真不错,更愿意给他点福利,便也不做声,刻意地收束手脚,忍住自己的自然反应,以免伤到他的兴致。

    薛牧的幅度慢慢加大,慢慢的竟解开她的腰带,薛清秋呼吸急促起来,低声道:“你该练功了。”

    薛牧吻着她的耳垂,喃喃说着:“等会我要被你虐待的昨天是我笨,不知道先要点福利,今天给我一点呗。”

    被这么一说,薛清秋心里更软了下去,暗叹一声冤孽,眼睁睁看着他解开她的丝袍,慢慢的剥落在地。

第一百一十一章留声() 
窗外已经黄昏,梅子黄时雨,淅淅沥沥。四下已经无人,其实即使有人也只能是女人,薛牧不在意。薛清秋略微有点在意,因为被门下弟子看见会很丢脸可见他兴致盎然,又不忍拂他心意,就这样面对窗外,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薛清秋觉得自己更无法思考了,平素清醒警觉的脑子此刻一团迷糊,她努力想回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对他的一线好感变成了芳心暗许,再发展成生死之交最后变成了这个德性。

    完全违背她行走江湖坑男人的德性,枉自还谆谆教导小婵呢,自己的表现竟如此不堪。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薛牧的耳语却就在此时传来:“别打着我了”

    薛清秋喃喃说着:“差不多了啊,薛牧”

    话虽这么说,手臂却还是垂了下去,不敢妄动。然后就感到薛牧托着她的手放在放在窗台上,耳边又传来他的低语:“按着窗台,就不会打我啦”

    薛清秋又好气又好笑地撑着窗台,心中倒是知道这间屋子的材料不同,还加持过阵法,只要自己不动真气还真按不塌这窗台的

    窗台的高度不够,让她自然地弯下了腰,这种形态让薛清秋心中一跳,忽然泛起个念头:“他真要一鼓作气?”

    想到这个,她反倒有了几分好奇,他根本办不到的吧便也索性一动不动,看他能怎么做。

    过了片刻,感到薛牧挤了进来,在外面蹭。

    还能这么玩?薛清秋终于被逗笑了。

    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让一代宗主觉得很出戏,陷进的情爱缠绵都没感觉了,理智全盘回复,站直身子转了过来,咯咯笑着揪起薛牧的耳朵:“瞧你那点出息,得了,今晚自个儿回去找那一窝狐狸精,爱怎么玩怎么玩。现在先给姐姐练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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