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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明末洪英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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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欢笑声中,扬长而去。

    二狗看着三人的离开,焦灼万分,“大人,怎么办?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殷复声倒显得几分云淡风轻,溜溜达达回到屋里,喝起茶来。

    二狗追进屋子,殷复声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急躁。

    “大人,他们把脏银带走啦!去见皇帝啦!”

    “噗~”殷复声呛了口茶。“脏银?你也觉得那是脏银?”

    二狗愣,“不是,只是,二狗想不出来,那银子哪儿来的?”

    闻言,殷复声和李嫣儿不禁失笑。

    李嫣儿逗趣道:“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呀~。哈哈哈……”

    二狗挠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

    张问达,孙慎行和李长庚带着银子在崇文门附近做了个短暂的停留后,差人去向叶向高禀报这件事。然后,就兴高采烈地直奔乾清宫去了。

    这个时候,朱由校正和徐光启研究殷复声那座西洋府邸呢。

    说话,府邸正在建造之中,小皇帝朱由校最近经常召见徐光启,和他探讨西洋人的匠艺。

    叶向高,张问达等人急匆匆来见朱由校,徐光启这才退下。

    出门之时,正与叶向高群人擦肩而过。

    叶向高这才忽然意识到,对了,那座西洋府邸貌似就要完工了……

    进得殿内,张问达,孙慎行,李长庚三人好似邀功样,开始叙述整个捉脏的过程,期间不乏加油添醋。

    朱由校本来是不信的,可是看着眼前箱箱的,里面装满了银条,心里又不由得起了疑。

    “陛下,不止是这些,我们还有那殷复声收受贿赂,私自卖官的证人。”张问达道。

    “哦?还有证人?,证人现下何处啊?”

    很快,证人给带了上来。

    原来,就是那俩会祈雨求火的混子。

    这俩人,被张问达的人带回尚书府,本来也就想老点儿油水,顺便嘴上胡说通骂骂那个殷复声。

    倒真没想到,二人居然会被带进宫里。还难得的面圣了。

    可是,之前和张问达说的那都是气话加故意讨好的话。跟皇帝撒谎~,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俩人有点儿犹豫。

    可是,见这殿内的情形,又想:这些人都是二品大员,怎么着还弄不死过五品小官?

    咱们要是照他们意思说了,那保不齐的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富贵险中求。

    对,就这么说了。

    “陛下,小人不敢说谎,当日我二人前去招贤馆,亲眼所见,有人给里边儿那个姓殷的大人塞了银子,这才通过了选拔。那些没塞银子的,那殷大人是连正眼也不肯看的。就比如说~,我们哥俩……”

    说着话,二人的小眼神儿,特别的无辜。真是实力演技派。

    朱由校听也火了。

    心说:好啊,竟敢辜负朕对你的番信任,中饱私囊?当真以为朕这么好糊弄?!

    “来人!把殷复声给朕找来!朕要好好听他说个清楚!”

    太监当即跑去,宣殷复声进宫面圣……

    ()。

第178章 白银哪里来() 
殷复声上殿,一眼就看见之前捣乱的那两个混子。

    哦~,原来,所谓人证就是这俩货色。

    你们俩,真是自己找死~

    “臣参见陛下~”

    朱由校面沉似水,当庭质问道:“殷卿家,这殿上之物,你可识得?”

    殷复声仔细审验几只大木箱之后,垂首道:“回陛下,这些正是方才吏部尚书张大人,礼部尚书孙大人,和户部李侍郎从臣之处强行抬走的。”

    朱由校顿了顿,心说这承认的真快呀。

    孙慎行阴然道:“本官记得,员外郎刚入朝时,连坐轿都没有一顶,还是跑步上朝。可如今,只不过为新学馆招揽人才,焉何就能凭空冒出这些白银?员外郎还是好好给陛下一个解释吧。”

    殷复声故作惊讶道:“陛下,您将造学馆一事全权交于微臣,乃对臣之器重,臣不敢有半分懈怠。然,户部尚无足够库银资助,臣只得另寻筹钱之策呀~”

    “哼!没银子,你就能私自卖官吗?”邹元标怒道:“你如此,将置皇家威严于何处?”

    “邹御史,您可莫要胡乱冤枉下官。下官何时卖官?”殷复声震惊之下,双目圆睁。

    张问达道:“学馆既然从属国子监,馆内教员当属官员。你借招贤之名,暗收贿赂,以贿赂多少决定其去留,这还不算卖官吗?”

    殷复声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一个个注视殿上之人。

    张问达,孙慎行和李长庚尤为得意,心说,看你这次如何狡辩,也不可能摆脱这卖官之罪。

    朱由校沉声道:“殷卿家,你可有何辩解?”

    殷复声摇头道:“陛下,这可真是欲加之罪。臣招贤纳士全为学馆,一番心血,不想竟找来小人诽谤!”

    小人?

    张问达怒道:“你说何人诽谤?!证人在此,你焉敢狡辩,欺瞒圣听?”

    “证人?”殷复声冷然道。

    张问达扫一眼证人,俩混子跪在地上,当即叩头,“陛下,草民不敢说谎。是我们亲眼~,亲眼所见。就是他,他收了银子,就把人留下,我们俩没给他银子,他就把我们撵了出来……”

    殷复声脸色一沉,盯着二人质问道:“大胆!你二人竟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污蔑朝廷命官,可知此乃灭九族之罪呀?”

    俩混子眼神犹疑,脸色又变,慌张间反驳道:“我们没有胡说,没有!没有!”

    叶向高和韩见状,显然已经看出二人的心虚。

    心下暗道一声,“不好~”

    二人相视一眼,稍稍点头示意。

    韩上前,瞥一眼混子,淡淡的道:“陛下,殷大人一向清廉,此事突然,臣以为或许事出有因。陛下,还需明察~”

    张问达一听,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心说,你这老头儿,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到向着姓殷的说话。

    韩转身时眼角一挑,给张问达,孙慎行递了个眼色。那意思:一会儿你们还得谢我呢。

    殷复声暗暗赞服,真是老狐狸呀,只这一句“明察”,已经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俩混子闻言,越发心虚。

    明察?察什么?我们俩?……

    殷复声问道:“你二人说,本官因为没有收到你们的贿赂,才没有留用你们,是吗?”

    俩混子相互看看,嘴里吭哧了半天,才勉强几出个“是”字。

    殷复声冷笑一声,“好,那敢问你等,擅长何等杂学之术?”

    “我们,我们……”二人的头几乎已经埋进怀里,闷闷的道:“我们会~,会祈雨~,求火……”

    声音已经小的快要听不见了。

    张问达闻言一愣。

    祈雨?求火?

    这,……这分明是江湖术数,神棍所为。

    这怎么能算是杂学之术呢?

    张问达这份儿后悔,后悔之前为什么不问清楚。

    朱由校闻言,张了张嘴,“你们当真会祈雨,求火吗?”

    俩混子已无退路,只好硬着头皮说,“会。”

    殷复声勾起嘴角,“既然如此,就请二位御前献艺吧。”

    “我们……,我们……”

    混子支支吾吾,身子根本一动不动。

    他们哪里会什么祈雨求火,就连道士那番程序,都不会。

    朱由校这回是看明白了,这俩人根本就是骗子。

    “啪!”

    朱由校一拍龙书案,还未开口,俩混子已经吓瘫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们二人,本来就是想去招贤馆试一试,结果被殷大人骂出来,心里不愤。正好,这位大人……”混子一指张问达,“他跟草民说,只要到陛下面前说,有人贿赂殷大人,我们俩就能在尚书府做事,所以,所以……”

    “你闭嘴!休的胡言!”张问达仓皇跪地,“陛下,此二人满口胡言,陛下,切莫相信二人~!”

    孙慎行和李长庚也同时跪地,“陛下,此二人从头至尾,皆一派胡言,其言不可信呀~!”

    叶向高上前道:“陛下,看来,此二人乃市井无赖,满口胡言,为泄愤,在张尚书面前胡言乱语,诽谤员外郎。如今又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当真是罪该万死。只是,张尚书恐怕也是受人诓哄蒙蔽罢了。请陛下明鉴。”

    朱由校甚怒,指着两个抖作一团的混子,狠狠的道:“来人!把他们俩交给顺天府办理!这等刁民,就该严办!”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

    眼见俩混子被拖出去,张问达是梆梆磕头。

    “陛下,陛下,臣的确是受到二人的蒙蔽,可是,员外郎家中囤积巨资,来历不明,也不可不察呀~!”

    殷复声顿生满头黑线。

    明明是你们冤枉人,还能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好像被冤枉的人是你们?

    真是文人的一张嘴,白能变黑,黑能变白。

    朱由校再看殷复声,面色稍有和缓,但仍旧有猜忌。

    “殷卿家,你还是自己说清楚吧,以免招人误解。”

    殷复声淡淡一笑,“陛下,臣为筹集造馆之资,真是煞费苦心,东拼西凑……”

    “员外郎,你这凑一凑竟能凑出二十万两白银?”邹元标冷然道。

    殷复声并不理会邹元标,“陛下,臣无奈之下,只得书信一封,致家中堂妹,求其捐资~。臣,这才勉强凑得这白银二十万两。”

    众人闻言,不觉大为吃惊。

    ……

    ()

第179章 讹银二十万() 
殷复声说这二十万两白银乃是殷梦珠借范家的资财,捐赠的。

    谁信呀?

    叶向高韩,张问达,孙慎行,没有一个信的。

    都说商人是无利不起早,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捐资助学?

    借口,全是借口!

    东林党人不信,可朱由校信。

    闻言大喜,而且,对自己之前猜忌殷复声的行为,还感到十分的内疚。

    “哎呀呀~,朕就说,殷爱卿可是朕之大功之臣,焉能行卖官之事?”

    殷复声借机叹一声道:“臣穷己之能,为陛下尽忠,不想,还是受人诟病。若此事传出去,日后还有何人再做这种,吃亏不讨好的事啊。”

    朱由校脸一沉,心说,就是,好你们,自己不出钱,别人出钱,你们还在背后说三道四。

    “爱卿放心,此事有朕为你做主,绝不让你受冤屈。”说罢,一指张问达,孙慎行,还有李长庚。

    “张问达,孙慎行,李长庚,你们还有何说的?”

    孙慎行急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能听殷复声一面之词啊~。”

    “哼!白银就在殿上,殷爱卿为造学馆,煞费苦心,却被你三人平白冤枉。若是,朕一再姑息,只怕日后朝堂,无人再如殷爱卿这般尽心了。所以,孙慎行,李长庚,你二人降三级,罚奉两年。张问达,你乃此事主谋~,念你劳苦功高,年纪老迈,朕留你一些颜面,辞官去吧。”

    东林党人一听急了,邹元标上前道:“陛下,员外郎之堂妹,嫁与山。西首富之家,这件事,臣也略有耳闻。只是,其妹出嫁至今不过数月,岂会因娘家堂兄一句话,就能借出白银二十万两?这员外郎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殷复声不以为意的,“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臣堂妹所嫁者,山。西范家。其家世颇大,往来金银常以自家定制之用具。所以,这木箱之上,当刻有范家字号。”

    “哦~?”朱由校目光随之移到木箱之上。

    叶向高等人当即围在木箱周围,翻来覆去仔细查看。

    果然,在木箱背面左下角,有一个凹进去的“范”字样。

    真的是范家的……?!

    几个老头儿一脸错愕的相互对视。

    张问达等三人则跪在地上,无比期盼的注视这边查验的结果。

    韩怔了怔,似乎突然想到什么,顺手拿起一块银条,反手看背面,眼角不禁流露一丝喜悦。

    众人不知他在干什么,默默的注视。

    只见韩放下一块,再拿起另一块,还是反过来,看其背面。

    一块接一块,直把每箱中取出几块银条都看完了,他嘴角上扬,显得甚是得意。

    韩高举一块银条对朱由校奏道:“陛下,臣也听说过,富商之家,为防止家中金银失窃,所以,喜欢在金银上刻下记号。想来这范家既是山。西首富,也不应该例外吧?”

    经韩提醒,众人纷纷拿起箱中银条。小太监也将韩手中银条交于朱由校。

    众人一看,无论是正面反面,皆无任何特殊记号,跟大街上普通银条,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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