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枭雄们的青春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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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低声,这种感觉好近啊!
“嗯。”我答应一声,然后觉得有点不对头,“干……干什么……周、周……周小瑜!”
周小瑜一转头,慢慢地低头,然后我的脖子上一热。
愣了三分之一分钟之后,我终于想起来挣扎着向后退。
他忽然伸手,牢牢地将我的肩膀握住。
我动不了,只好求救:“周小瑜,你干什么,痒死了!”
“别动,我在给你……治疗。”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倒是没有什么凶狠的感觉……
我一愣。
可是这是哪家子的治疗方式啊。
我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手指毫无意识地抓住他胸前衣襟,不小心捏到了一枚流苏,在手指尖慢慢地捻动。
“啊……”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周……放开我……”
呼吸声逐渐地增大,就在耳畔,夹杂风声,如此清晰。
而脖子上的感觉也从痒痒逐渐地变得疼了起来。
他是不是想要趁机咬死我啊。
最后我终于无法忍受:“周小瑜!”努力将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尽全身力量向前一推。
周小瑜后退一步,终于也放开了我。
我面红耳赤站在原地,感觉这一切有点古怪:这是什么……又是为什么?
周小瑜胸口起伏不定,嘴唇嫣红的如同要滴血,双眼也似乎水汪汪地,脸颊有点粉,那双眼睛看着我,牢牢地并不移开。
咂嘴,周小都督也要咬一口,以示公平嘛……
真鸾拔腿猛窜……
第九十六章 两个冤家,都难抛下(4)
我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周小瑜忽然在嘴角勾起一个笑的弧度,问。
“你……你这是……”我现在有点吃不准他究竟在干什么,半是警惕半是羞赧,将羞赧好好地隐藏起来,免得被笑没见识。
而眼睛却始终无法抵挡住他眼睛之中的那种火热温度,还是毫无意识地投向别的地方。
好吧,我承认我不单纯。
“备备,”他柔声地叫,上前一步。
我是多么的不淡定啊,我居然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周小瑜慢慢地伸手出来,那雪白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抖了抖,金线刺花的袖子口上也有金色的流苏微微的动,可是他的手却始终没落下来。
“好了,没事了。”他望着我的表情,最后笑了笑。
“莫名其妙,到底行不行啊他?”我一边走一边慢慢地揉搓脖子,低声嘀咕着。
不过他靠过来碰到我的时候我的确是会赶到脸上每个毛孔都似在发涨,浑身上下每根神经简直都是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神棍不会这么厉害吧?”我试着原地跳了一下,咦,好像真的感觉身轻如燕,如打通任督二脉神功大成。
哼哼哈兮,难道真的从此变武林高手?
满头黑线的我一步步入了教学楼大堂,顺着台阶一级级向上走去,还是去看看吉平吧,去问一下,比较保险一点点。
眼前慢慢地出现一个身着白色陆指学院制服的人。半低着头,神情有些恍惚,仔细看看。脸颊仿佛有些红,他走啊走。走到我身边来,越来越近。
我站在“军容镜”之前,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今天也很精神啊,挺拔。英俊,美丽,可爱,活泼,大方,还很玉树临风跟身形矫健,”我认真仔细,客观又严肃的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下了一系列公正严明地定语。然后又习惯性歪了歪头,看着里面脖子的部位,“哪里有一点绝症地样子。若真的有,那可真是天妒红颜了。等等……这是……啥……”
我忽然愣住了。这边……
除了贴着绷带的伤口,仿佛没有其他的痕迹吧?
我吃了一惊。靠近过去,仔细地看看……
咦,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残留痕迹的,只不过没有昨天那么明显罢了。
怎么会淡了这么多?
我想了想,很是乐观地想:“难道说这只是个美丽地误会么?世界上原来也有误诊这回鸟事的。”不自然地将脖子扭了扭,无意中转向另一边。
赫然之间……
我的眼睛瞪大,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那一边那个明显的,红色的,看起来很可疑很艳丽,很张扬很暧昧的东西。
站在镜子前的我忽然被晴天霹雳一声响地劈个正着。
我顿时浑身肃立无法动弹。
就好像刹那之间被冰冻起来了一样,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满脸呆容,往事一幕幕从眼前出现闪过。
为什么同样一个东西被我看来,会出现两种不同的感觉?
明明是用同样地方式被制造出来的可恶东西,为什么一个被我看来如绝症,另一个却无端端地这样风流暧昧起来?
难道是因为两个的经手人不同么?
这恐怕就是最大原因。
我记得原先那个痕迹在这边已经淡淡,而另一边却是刚才周小瑜碰触过地地方。
而那个人……
他他他……
他可是有名的万花丛中过片页不沾身啊。
这个东西同他联系一起地话……我地脑子不会是因为热而烧坏了吧。
我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苍天啊,大地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东西,这个东西……
它难道说就是传说里地……
镜子里的人面容无比的呆滞,我却没有嘲笑他的心情。
我伸出手指,摸过那一边。
我慢慢地将头向着镜子上撞去。
好吧,老天就让我死了吧!
肩头一重,身子不知为何被人向后一拉,已经将我从镜子前拉开。
我回头看,张小飞笑着:“备备你咋啦,打算在这里制造一起不和谐事件啊。”
他的旁边是关小羽,细长的眼睛正瞟着我。
我被他这种窥视人心般的眼神吓得赶紧伸手,揪了揪领子,将原先那个恐怖的痕迹藏起来。
“走吧走吧,准备一下该上课了。”张小飞不由分说抓着我肩头,顺便向着走廊右手边拉。
“翼德,翼德……松手。”我被他揪的快要断气,只好纠结地大叫。
张小飞闻言松手,却仍旧不停地说:“我看你还是每天早晨起来,跟我们一起锻炼锻炼最好,你看你脸色苍白,身材纤弱,越来越不健康了。”
关小羽在一旁笑道:“翼德,你这话说起来口吻跟备备家保姆似的。”
张小飞歪头:“你怎么不说是跟诸葛小亮似的?那……水……”
他一边说,一边还回头,冲着我暧昧的眨眼,粗大的手掌做波动状。
我望见他的目光,心头大跳。
我知道他是指当初我跟诸葛相遇,我用“如鱼得水”来形容我跟他的关系之事。
而……诸葛小亮?
我忽然浑身无力。
目光四处游弋,找不到停靠的地方,从张小飞的脸上扫过,从关小羽的脸上扫过,从墙壁上,楼梯上,旁边的扶手上,只感觉胸前越来越憋闷了,简直要喘不过气来,我慢慢地松开手,靠在旁边的栏杆上,手捏在那栏杆处,身子无力地顺着栏杆向下滑动,最后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备备,你怎么了?”张小飞一声叫。关小羽却跳了下来,伸手把住我双肩,问:“怎么了,真不舒服?”
我望着他关心的脸,没来由地觉得眼睛酸涩难当,一眨眼的功夫,居然滴落两滴泪。
“云长……”我低声叫了一声,最后却终于说:“没事,我……没事。”
我用手用力地推着脑袋。
我记得当初诸葛小亮是第一个看到这个痕迹的人。
当时我正住院,那一幕我记忆犹新,因为他的表现是那么反常。
“备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跌……跌跤了。”
“跌到了脖子?”
“嗯……啊……啊……没有,没有啊。”
“没有?”
“没……没有。”
“好,那你过来。”
“干什么!我不要!”
“你过来!”
“你……你干什么!你干吗也对我这么凶!”
“也?……刚才,是谁?”
第九十七章 花瓶偶尔也是有内涵的(1)
那一天,我冲进医务室。
吉平医师正在动作优美地替他的那盆宝贝花浇水,神情惬意而且轻松,唇红红眼水水,合该去做偶像剧的男猪,我冲进去的时候,他蓦地回身,有点惊讶,却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宛如猛虎扑食一样冲过去,将他抱住。
他呆滞在原地,然后惊喜:“备备,你终于想通啦?不要着急,让我先关上门再说。”
我望着那近在眼前的优雅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啊……啊……”吉平销魂地叫了两声,气若游丝说,“备备,你的吻技很不到家,让我教教你,啊……松口松口,你这分明是咬人!”
“我就是咬人!”我松开口,呸呸吐了两下,“你这个不学无术误导好人胡说八道的江湖郎中,我今天砸了你的招牌!”
吉平伸手摸着脖子,见我这么说愣了愣,然后笑着问:“你终于知道那是……”
“你给我住口!”
“那么备备,我可不可以知道经手人是谁?”他不知死活地,一边抚摸脖子一边看着我。
“你还问!”我跳起来,一看桌子上有一把剪刀,抄起来。
“喂,你可是陆军指挥学院的高材生,不要闹出什么血案来啊。”吉平虽然这么说,面色却一点慌张都无,眉眼间甚至带一丝挑逗。
“我……”我一转身绕到他身旁的桌子边上,张开剪刀对准那一盆盛开的很纯洁的花朵,“你再说下去,我就把你这盆东西全部和谐掉!”
吉平一看,立刻面色大变。
“备备。备备有话好商量。”也不是刚才那种毫不在乎的表情了,脸上带着柔软地笑,低眉顺眼地看着我。“冲动是魔鬼,你不小心伤到手就不好了。伤到花花草草就更不好了,来来,听哥哥的,把刀子放下。”
我挥着袖子出了医务室,总算是稍微出了一点鸟气。…
吉平这家伙本来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料那盆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花却是死穴,我只把剪刀放在叶子上抖了抖,他就吓得大声尖叫,声音凄惨,调子奇异,仿佛被人严刑拷打,听地我忧愁全无,乐不可支,一直到心情大好。
我顺着走廊慢慢地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头。
在这次极大乌龙事件之中,我好像看到一些不同寻常地东西。
首先,诸葛小亮。以这个人的精明度,那天晚上他应该是看到了我脖子上那丢人印记。起初还很恼怒。
这就发人深省了。为什么他会生气?然后……态度却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软化了下来,对那东西也不闻不问了。这倒是很正常的反应。
我皱着眉想:他生气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以为我是被人袭击到所以义愤填膺?当时我地样子的确也有点很狼狈吧?如果说他以为我被女生强了的话,那种反应也有点过了,想来想去,还是倾向于第一种……
我勉强可以用这个借口来替诸葛小亮遮掩过去。
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人。
周小瑜。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立刻站住脚。
眼前发直,这个名字的出现就好像一枚头疼符。
我的头立刻轰隆隆地好像有火车经过,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弯下腰,抱住头蹲到地上。
他为什么……会对我作出那种动作?
若说他是无意的……以为这东西真如我所说是绝症的话……我怎么劝自己都劝不定。
周小瑜这样的花丛老手,怎么会认为那东西是……
等等……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
镜头倒回,我蓦地看到……
就在桥头相遇地那时候,周小瑜的目光,他在看哪里,他在看哪里?
然后,诸葛出现,英雄救美。
然后,周小瑜的目光更凶,而且看着诸葛跟我,他说过,他说过什么来着?
“无耻!”
我清晰而且惊悚地记起这个词。
如同小学生日记一样,那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一个人在陆军指挥学院里郊游,周小瑜同学莫名其妙拦路没事找事,诸葛小亮同学义无反顾出现伸出友谊之手,然后周小瑜同学看着我跟诸葛小亮同学骂了一声无耻。
我很惊悸地想:为什么他会骂这个?
联想到他当时地目光,难道说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东西叫草莓,可是他为什么会摆出一副纯洁的样子骂我无耻?不,好像不是骂我,而是……骂我……跟当时和我在一起地诸葛。
我惊地头皮一麻一麻的。
难道说周小瑜以为当时子龙啃我(不多,就是啃)地那一口是诸葛经受的草莓?OHMY
思维顷刻间混乱了。
忽然又想到今天早上,他今天早上的举动,是怎么样?
起初是那么的细心,我甚至心疼被他用来慷慨做垫子的外衣。
然后说什么“并非绝症”,还替我“疗伤”。
一想起那种触感……
热热的,湿湿的……
我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忍不住抱着头又发出一声呻吟。
他是怎样?借机嘲笑我的无知?
趁机向我耀武扬威?
还是……另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