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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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赵云立即调转矛头,直奔胡群杀去。
赵云纵马在前,一杆亮银枪点点桃花开,尽是勇士的咽喉血。
李轨的大刀耍的也很溜,但杀人不多,因为他杀人技巧有限,气力也不够。
一时索性将大刀丢弃,掣出斩铁刀,跟在赵云身后劈斩起来。
赵云见状忙改变策略,不再点杀,而是挥枪乱扫,一扫一大片,敌手纷纷坠马。
他在前面开道,李轨在后面补刀,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路如入无人之境。
胡群嗅到了危险,虽然他的身边有两三百忠心耿耿的精锐卫队,但他已无心恋战。
他像一只受惊的狐狸,拨马逃之夭夭。
主将临阵脱逃的危害有多大,胡群现身说法,给李轨上了一堂课。
这支凶悍的军队突然像被人抽去了灵魂,变成了行尸走肉,那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眼看大局已定,邹靖也撒开了来抢夺胜利果实。
邹靖的加入成了压垮胡群的最后一根稻草,上谷军山崩地裂般地垮塌下去,溃不成军,四散奔走。
此役,斩首上千,俘虏八百,缴获堆积如山的辎重。
“这就是胡群的寝帐,里面很不错哟。”
李轨饶有兴致地参观了他对手的寝室,果然豪华舒适。
“她们是什么人?”
门口跪着四个面目清秀、身材纤瘦的士卒,一看就知道是女子。
军营里是很忌讳女人存在的,普遍的看法是那样会带来不祥。
胡群也是老军头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真是活该他要败亡。
“这是什么东西,药味好重,胡群有病?”
“他不是有病,他是不行,这是壮阳的药。”
李轨回头瞅了眼那四个女人,嘟囔道:“不行还这么贪。”
“主公,你看看这个。”
赵云心细,从堆积如山的战利品里找到了一个木盒。
木盒很普通,丢在一堆战利品里毫不起眼,但也正是它太普通了才引起赵云的注意:胡群生活如此奢侈,怎么会用这样一个木盒。
盒子里是几封书信。
字写在绢上,看着很舒服。
李轨呵呵一笑,对赵云说:“子龙,你立大功了。”
本章完
第69章 杀富不济贫()
打扫战场的时候,李轨把一封胡群与幽州土着大豪勾结的书信交给了邹靖。
“这,是真的,居然是这样,我真是错信了他。”
“将军不信?把人带上来。”
带上来的是一个文士,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
“胡群勾结黄巾余孽害死郭府君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为一个奸贼陪葬?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
“书,书信”
这文士正是邹靖的主簿,也就是后世大领导身边的秘书长,知道很多领导的隐秘。这些书信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敢说。
李轨望了眼邹靖,这主簿虽然什么都没说,却等于什么都说了。
邹靖脸色铁青,像一尊铁佛。
从胡群寝帐里搜出来的这些书信里写的很清楚,幽州土着大户卢氏与胡群暗中勾结,假借黄巾余孽之名先杀郭勋,然后嫁祸给邹靖,再与公孙瓒联手讨伐邹靖,事成之后公孙瓒得渔阳以西,胡群则入主幽州,两家共享太平。
卢氏是邹靖的幕后提款机,深得邹靖的信赖,他怎么也没想到卢氏居然会与胡群暗中勾结来谋害他。
只是书证、人证俱在也由不得他不信。
邹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哪主簿身后,骤然掣出佩刀,一刀将人挥为两段。
李轨趁机言道:“除恶务尽,希望将军支持我。”
邹靖嘿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他这是啥意思啊?”
周兴问李轨。
李轨没有回答,而是喝道:“传令集合。”
“干啥?”
“回幽州。”
邹靖借口追击胡群,将本部主力拉出居庸关外,李轨则借口军队减员太多撤回了关内。回到常平镇,李轨将所部人马一分为二,亲自挑拣了五百精锐,要连夜带人进城。
“哥,使不得,使不得啊。卢氏既然跟胡群勾结,眼见胡群败阵,岂能没有防备,咱们这一去太冒险了。”
“冒险吗?那你留下好了。”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干嘛要惹这一身骚。”
李轨怔了一下,嘿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既做得,为何我就杀不得?没有这样的道理。”
周兴道:“你除掉这些人,幽州城便是邹靖一家独大,咱们是为他人做嫁衣!”
李轨道:“账不是这么算的,人除了要计较利益,还要记得公义为何物,这些人是害死郭公的罪魁祸首,我既知道,怎能坐视不见?”
周兴哑口无言,一时松开了李轨的马辔头,说道:“既如此,且让我先进城打探一二。”
李轨笑道:“何必脱裤子放屁,咱们兄弟若连一个土着都摆不平,谈何纵横天下。”
周兴闻言哈哈大笑,再不多问,上马追随李轨连夜进城。
筹划害死郭勋的首脑正是幽州城北大户卢家之主卢炯。
卢家有良田万顷,牧场数十处,名下产业不计其数,院里妻妾成群,童仆上千,在幽州城里是一等一的人家。都尉邹靖看中他的财力,跟他缔结盟友,但自古民斗不过官,二人交往中邹靖占尽了优势,这让卢炯很不满,但邹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谋略,却有一点很聪明,他擅于跟上官搞好关系,把几任刺史都伺候的舒舒服服,这一来,卢炯纵然再多的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因为他虽自信能斗得过一个邹靖,却不敢向整个幽州官僚系统挑战。
郭勋和邹靖的反目让卢炯看到了希望,郭勋的背后靠山倒了,灭亡不过是早晚的事,而没有郭勋关照,邹靖就是一介武夫,好对付的。
所以他就跟胡群勾结了起来。
胡群有能力,更有实力,但他不会伺候人,所以一直被打压,郁郁不得志。
卢炯的如意算盘是先弄死郭勋,然后嫁祸给邹靖,只要邹靖一软,他就跟胡群硬起来,然后联手公孙瓒灭掉邹靖,平分幽州版图。
天下将乱,人人都有成为枭雄的机会,老子也搏他一把,有何不可?
卢炯唯一失算的地方是李轨的突然介入,李轨出身卑微,能在幽州立足,靠的是郭勋的关照,所以郭勋被害他于情于理都应该站出来嚎几嗓子。
但那也只能是嚎几嗓子,他远在辽东,中间隔着公孙瓒,公孙瓒是不会容许李轨重返幽州的。
只是这家伙怎么就突然到了幽州了呢,还跟邹靖搞到了一起。
居然还就说服了多疑寡断的邹靖,把矛头对准了幽州的土着。
当日听说邹靖突然返回城里,可着实是把卢炯吓出了一身冷汗。若那晚邹靖向他动手,一百个卢炯也挂了。
好在邹靖就是邹靖,他居然愚蠢到要向虎林六家开刀。
虎林六家的真正实力没几个人能弄清楚,幽州城里的那几家只是浮在水面上的油花,看着好看其实不中用,他们的真正实力在关外,隐藏在暗处。
邹靖这么干等于是捅了马蜂窝,那真是连杀他的事都省了。
可惜李轨这家伙半道上横插一杠子,居然把这场危机给化解了。
虎林六家只是被驱逐出幽州,没有血海深仇,他们关外的亲戚就没理由入关问罪,邹靖居然就此躲过了一劫。
正当卢炯沮丧之际,李轨却走了一步臭棋,他居然撺掇邹靖向胡群开战。
幽州军界三座山,公孙瓒是最高的那座,邹靖和胡群实力在伯仲之间,在谁的地盘上开战谁的胜率就更大。
什么,邹靖这边还要加上李轨?
不,李轨跟邹靖可不是一条心,没有李轨邹靖尚且能放手一搏,有了李轨在身边邹靖分心二用只会输的更惨。
等他们打的难分难解时,他就在幽州城里放一把火,彻底断了邹靖的根。
到那时候
卢炯被自己描绘的美丽图景彻底陶醉了。
“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吵闹?”
生性多疑谨慎的邹靖远征在外,城中密布着他的眼线,所有大户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
卢炯明白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若要在幽州搞事成功,就必须抓住突袭这两个字,唯有如此才能打邹靖一个措手不及,才有可能成功。
所以现在他必须忍耐,必须装出一副平和无害的样子。
他主动将府中童仆调到城外田庄,只留百十个家人看守家园。
这就给了李轨以可趁之机。
所以当卢炯发现自己的府宅外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常平镇的武士从四面八方突进他的宅邸,见人就杀。
“妈的,这是要灭我族啊。”
卢炯掣出装饰精美的佩剑,招呼左右准备跟入侵之敌决一死战。
卢炯发家不止一日,家宅豪阔,内蕴乾坤,李轨猝然发难虽然打了对手一个措不及防,但深入之后才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复杂。
“怎么又转回来了?鬼打墙?”
“屁,哪有什么鬼打墙,是他们布设的迷魂阵。”
天黑,心里高度紧张,李轨一时也搞不清这阵法怎么破。
“用火攻!”
太史慈大步而来,进言道:“这些障碍都是竹木所制,不耐火,烧他娘。”
李轨大喜,下令点火。
火光一起,视野开阔了许多。
赵云一指西北角的一座三层楼房:“那就是摘星楼。”
世人传言幽州卢家有个摘星楼,高耸入云,内部陈设极度奢华,卢家累世积攒的好东西都存放在那。
三层楼也叫高耸入云,住惯了高楼大厦的李轨直接笑喷。
不过在以平房为主的幽州城区,这座摘星楼也的确是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而在领兵者的眼里,这里还是一处至关重要的制高点。
“子龙,拿下摘星楼。”
“得令。”
“我去猪子龙一臂之力。”
“你不要去,你另有任务,你去清点俘虏,这很重要。”
摘星楼位于卢家大院前后宅交汇处,地理位置如此重要,若说里面不藏点好东西简直对不起它的名字。
所以李轨只能派赵云去,而不能让周兴去。
赵云提枪冲杀过去,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摘星楼下一人挑杀十数人,卢家家兵纷纷退入楼内躲藏,有弓箭手躲在暗处朝赵云放冷箭,被赵云挥枪拨开,一手持枪对敌,另一只手取出佩刀掷去,弓箭手应声而倒。
赵云大步向前,就地上捡起弓和箭壶交给左右,这才提枪杀入楼中。
李轨见楼内抵抗的十分激烈,便知卢炯就在楼内,于是让太史慈前往增援,两员悍将激斗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彻底将卢炯制服。
卢炯满脸是血,被两名士卒押着跪在地上,但他并不诚服,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这房间料就是卢炯的书房,陈设的十分奢华。
李轨拉了把胡凳坐下,问卢炯:“郭府君爱民如子,你为何害他?”
卢炯翻着白眼,咧嘴冷笑:“你贪我家财,杀我家人,我斗不过你,认命而已,却也绝不上你的当,害死郭公的是另有其人,有种你找他报仇去。”
李轨将其与胡群密谋的书信摔在他脸上,喝道:“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卢炯见事情败露,哈哈大笑道:“姓李的,你狠,不错害死郭勋的有我,还有其他人,我不信你敢把幽州土着连根拔起,你有这个胆子吗?”
李轨拍案而起。
周兴劝道:“哥,他这是激你,他是不想死。”
李轨回头瞪了周兴一眼,不明白他怎么又跑这来了,原来周兴一直惦记着摘星楼里的东西,哪有心思去清点俘虏,跑过去应了个景就回来了。
李轨回过身,盯着卢炯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喝令拖下去斩首。
卢炯不喊不叫,只是盯着李轨的脸,阴笑道:“卢某也是有头有脸的,你杀我总得找个理由吧,你敢开堂审我?”
李轨嘿道:“你再有头有脸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平民家里私藏弓箭是什么罪,你应该很清楚。”
卢炯大笑:“那张弓是我私藏的,那又怎样,你敢拿出来当做呈堂证供?你敢吗?”
李轨当然不敢,因为这张弓是军弓,虽然编号被刮去,但不难查明是邹靖的,这东西往堂上一递,邹靖就尴尬了。
周兴嘿嘿一笑,取了一张弓上前,对卢炯说:“瞧见没,这张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