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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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次日李轨去看望了在洛阳养病的辽东刺史李闵,李闵其实没有病,只是不想离开洛阳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受罪,所以一直滞留在京城,他见李轨年轻,不免有些轻视。
李轨倒也不计较,这老儿一看就是个官迷,留在京城也好,最好一辈子都别来辽东碍事才好。
本章完
第59章 新官上任()
洛阳事了,李轨一行日夜兼程回到幽州,路过涿郡范县时,见夏侯忠迎候在界首。
见面道:“恭喜李太守,贺喜李太守。”
李轨道:“惭愧,太守没捞着,反而被人贬去辽东,真是晦气。”
得知因果,夏侯忠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去辽东也好,而今郭公要走,邹靖、公孙瓒、胡群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你左右为难,倒不如一走了之,让他们讧去。”
李轨道:“你觉得去辽东是好事?“
夏侯忠道:“至少不是坏事,只是委屈了阿莺,人家本来是要做太守夫人的,这下只能暂时委屈,做个长史夫人了。”
原来朱大嫂和石重已经护送闻莺去了常平镇,正加紧筹办二人的婚礼。
李轨道:“黄巾已平,卧虎庄也该步入正轨,且让他凉一凉,你我一同去辽东如何,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开拓辽东还得靠自家兄弟。”
夏侯忠道:“长史吩咐,岂敢不从。哈哈,我这就奔去辽东,先替你打探打探,做个耳目。”
李轨道:“那又何必急在一时,且去常平镇喝我一杯喜酒。”
夏侯忠道:“喜酒在辽东补上,辽东土着势力大,不可不慎。我走一步,以免你被动。”
李轨十分感动。
二人结伴到了幽州,夏侯忠扮作客商,先去辽东打探,李轨去见郭勋。
郭勋听完李轨所述经过,稍顿,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大将军如此安排或者有他的深意,此事你怎么看?”
李轨道:“辽东孤悬在外,既是玄菟、乐浪二郡支撑,又担负威慑高句丽、扶余之重任,若根基不稳,幽州半壁势不可保。我此去辽东,当先稳住辽东,然后协同二郡,共保我朝疆域永存。”
郭勋道:“玄菟、乐浪根本就是辽东的附庸,辽东不存,二郡难守,所以守住辽东乃是重中之重,切不可掉以轻心。对高句丽和扶余,当以安抚为主,中原方多事,边疆可千万不能再出乱子。”
李轨一一领命。
郭勋喝了口茶,又道;“辽东土着势力,你打算怎么应付?”
李轨道:“辽东虽远,亦是王道乐土,果然敢逆反,李轨手中刀绝不客气。”
郭勋盯着李轨,良久之后方默默点头,又说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来:“长史、太守,看似一步之差,中间其实隔着千山万水。你一路走来不易,且行且珍惜。”
李轨谢过。
回到常平镇,众人得知李轨外放了辽东,都觉得不值。
李轨却很乐观地说:“辽东并未化外之地,也是大汉的疆土,能为国戍边,乃是李轨的福气,诸位为何有此担忧?”
管亥道:“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常平镇大好的局面就此断送,殊为可惜。”
李轨笑道:“常平镇能有今天,赖诸位共同努力,又非李轨一人之功,再说我此番去辽东也不是一辈子不回来了,早晚还有再见之日。”
凌嵘也开解众人道:“常平镇各项事业也步入正轨,只要遵照执行,纵然不比从前,也不至于走偏,再说辽东也不是天涯海角,音讯互通,主公还是咱们的主公嘛。”
这一说,众人方才心安。
李轨去辽东,向郭勋提了几个条件,一是带兵赴任,二是由他举荐继任者。
两样都得到了郭勋的支持,辽东是边郡,战事频繁,身为长史,没兵可玩不转。其次,常平镇是李轨一手打造起来的,若非他举荐的继承人,别人也玩不转。
且李轨此去,对很多人都有利,他们也没理由反对。
李轨于是推举周府为常平镇镇遏使,以凌嵘为副,辅佐之。
闻莺,朱大嫂母子,石重也留在常平镇。
朱大嫂笑道:“我们留下倒也罢了,哪有把自己新婚妻子也留下的,不然,辽东的百姓要说了,长史孤身前来,是打算混两年就走哇,根本没把辽东当家嘛,若有此疑惑,你又如何能服众。”
李轨道:“辽东苦寒,阿莺她”
闻莺道:“我不怕。”
“嫂子威武。”
“嫂子女中豪杰。”
众人哄了一回。
闻莺的脸就红了。
李轨进京跑官这段日子里,朱大嫂一干人早就将婚礼筹办妥当,就等着李轨回来做新郎了。改日,大吹大擂,就在常平镇为二人办了婚礼。
蜜月未过,李轨便启程奔赴辽东。
他与贾诩、赵云、周兴、朱骏率三百骑先走,管亥、张辽各率一队在后,皇甫存、曹默押送辎重,护送着闻莺在最后。
路过右北平郡时,公孙续出城迎接,道父亲公孙瓒巡边未归,故而不曾出迎。
公孙续很替李轨不值,大骂何进昏聩。
李轨对何进印象虽然不佳,但在这件事上并不怨他,便岔开话头询问起辽东情况。
公孙家族跟辽东打交道多年,对辽东的事知之甚多。
公孙续道:“辽东土着难缠,叔父千万小心在意。”
再向前来到右北平所辖临渝县,这里是右北平与辽西郡的交界处,山海相连,地势十分险要,李轨怀疑这里就是后世山海关所在地。
于是指着山海交接处问贾诩:“先生看,此处可筑得雄关否?”
贾诩道:“山海相连,云天一色,若筑关当叫山海关,必是天下第一雄关。”
李轨大惊,对贾诩的见识深为折服。
正说话间,忽见前方烟尘扬起,一队兵马自山上而来,一面旗帜泼剌剌迎风,写着“公孙”字样,看规制应该是公孙瓒。
来人果然是公孙瓒,自称巡边不在城中,险些错过。
公孙瓒对李轨说辽西几成无主之地,辽东属国山头林立,自守有余,进取不足,若辽东再崩溃,则大汉东部疆土尽去,所以他鼓励李轨扎根辽东,好好筹谋,把这三千里江山稳稳守住。李轨询问应对辽东土着之策,公孙瓒道:“辽东土着,绝不肯为官府所用,有你无他,有他无你。来日若兴兵镇压,兄愿助一臂之力。”
李轨谢过。
向东便是辽西郡,正如公孙瓒所说,无主之地,混的着实凄惨了点。
公孙瓒与张纯的几次争斗都发生在辽西郡境内,打的该地一片狼藉,至今不能恢复。反观辽东属国的情况就要好得多,但此地也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明为一国(郡),内部却是山头林立,朝廷委派的国相在这只是摆设,地方实力派垄断一切。这其中又以昌黎和扶黎两地势力最大,两地互相争竞,冲突不绝。
获知李轨出任辽东长史,两地都派使者来见,想拉拢李轨为自己站台。
李轨可不想卷入他们的争斗中去,自辽西阳乐县折转向北,绕过辽东属国,进入辽东无虑县。无虑县是辽东边县,至郡治所在地襄平虽有大道却需通过玄菟郡,李轨不想再卷入地方争斗中去,便抄小道赶去襄平。
穿过一片片草地,一座座森林,趟过一条又一条的河流,跋涉上千里,这一日终于来到辽东郡治所在地襄平。
时正夕阳西下,只见暮色中的襄平城静肃如一座坟墓,毫无生机。
周兴道:“真是作怪,长官上任居然没有一个人出迎?”
赵云笑道:“何谓无人,你看那是什么”
周兴引颈望去,只见城外吊桥边站着几个官员,一个个拢着袖子跳着脚,立在夜色中。
原来襄平的官员不是不知道李轨要来,也不是避而不见,而是一早就来了,只是地方官府势力太弱,搞不起几千人的大场面,看着比较寒酸罢了。
李轨看了只能苦笑,一地官员连迎接长官上任都搞的这么抠唆,可见官府势力是多么的弱小。
人说辽东土着强大,如今看还真是不假。
那一群官员发现了李轨,慌忙过来觐见,众人大都穿着新衣,但李轨也注意到有好几个穿着旧官衣。不过官衣虽旧,却洗的干干净净。
这应该不是他们故意藐视上官,估计是真的穷到置办不起新衣袍。
参拜已毕,迎入太守府,只见这府邸占地虽然广阔,却十分破旧,乃至太守理事的正堂案几都斑驳破了漆面。
太守缺位,长史代理,所以这正堂李轨坐得。
虽然很厌恶官场上的那一套烦文缛礼,但李轨也不想让人一开始就看清他的底牌,所以循规蹈矩按照礼仪接受了本地官员的觐见,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然后去后堂吃饭。
新官上任,地方举办接风洗尘晚宴,这饭必须得吃,不吃不给面子。
晚宴很丰盛,看样子是筹备了很久,辽东的官员真是苦啊,饮宴时大小官员逮着好东西使劲吃,连酒桌上的礼仪都忘了。
李轨还注意到给他接风洗尘的只有衙内官员,地方的豪门代表却是一个都没有。
李轨虽然坐了正堂,吃了接风洗尘宴,却不肯入住后衙。那里是太守官邸,他是长史,住进去不合适,这可打了当地官员一个措手不及,以前的长史都是住后衙的,这位新长官居然不肯住,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没准备别的地方啊。
不得已暂住督邮曹清家中。
入夜,歇息后。
周兴打来热水给李轨泡脚,一边坐着发牢骚道:“真晦气,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偌大个郡连个馆驿都收拾不出来。我刚才问了,他们这的粮食只够吃到秋天,若是几千大军都开过来,只怕得出去要饭。”
李轨道:“胡言乱语,几千大军出去讨饭,岂不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周兴道:“这事你还别不放在心上,我跟你讲,这地方邪乎的很,你得当心了。”
李轨笑道:“我用得着你提醒。”
罗嗦了一会儿,周兴走了。
这时代的长途旅行绝对是对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跋涉千里,早已是身心俱疲,李轨正要躺下休息,曹清却来了,毕竟是主人,不好不见,曹清一身便装,满脸赔笑,身后跟着一个颇有姿色的侍女,手里端着一碗乳白色的汤,说是野山参熬制,大补。
李轨心想,大晚上的喝这么猛的补品,你想要我七窍流血啊。
又瞅了眼那侍女,忽然颖悟,曹清这家伙想的还真是周到啊。
贵客远来,让家中奴婢侍寝,在这个时代是很流行很时髦的一件事,跟请客吃饭没什么两样,无所谓道德品质。
李轨暗想我若拒之不纳,八成要被他猜疑,弄不好还被怀疑是xing无能,我初来乍到,地方不熟,正应该多拉拢几个当地官员熟悉情况。
何况这是你主动贡献,我是却之不恭啊。
李轨喝了汤,谢了曹清。曹清很醒水,当即退下。
本章完
第60章 引蛇出洞()
休息一晚,二日一早李轨换上便衣,带上赵云就出门去了。
这是新官上任第一天坐堂理事,非同小可,所以阖府官员一大早就聚集在大堂外等候新长史的训话,却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一直等到快正午的时候,周兴才从内衙出来,打着哈欠对众人说:“长史在二堂接见各位。”
众人大惊,一人道:“辽东太守之位空缺,长史代行太守之职,理应在正堂断事。”
周兴道:“断事归断事,今日长史不断事,他想跟各位聊聊天,所以各位还是请吧。”
辽东郡新长史李轨上任三个月了,郡中百姓对他的面目还是很模糊,新长史据说很少出门,每日高卧至日中,午后在衙中召见各部曹官员,一处理完政事就回自己的公馆,跟督邮曹清所献的美女鸾儿姑娘颠鸾倒凤,日子过的别提多逍遥快活。
这也难怪他,人家是刺史郭勋的得意门生,又是剿灭黄巾的功臣,到这来只是过渡一下,镀镀金,回头就升官发财,既然如此,谁又愿意在这苦寒之地瞎折腾,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过且过,混混日子多好。
这种说法是有旁证的,据说这位新长史新婚不到一个月就来赴任,居然就没有把夫人带上,少年夫妻干柴烈火,一日不可离,且他那位夫人又是千娇百媚,知书达理,他就能硬下心肠舍得下?可见他是不打算在这长待的。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新长史的面目更加模糊了,因为辽东的百姓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时间到了中平七年夏,辽东的夏天并不热,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