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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三国之王侯的荣耀-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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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这是黑龙怒了,显神威呢,劝我赶紧撤吧。我说战鼓都擂响了,你叫我撤,这个时候还怎么撤,撤不了了,就是死也得把他建起来。”

    李轨道:“你勇气可嘉,但这种事可蛮干不得,我跟你讲,这世上是真有鬼神的。”

    太史慈道:“可不是!人说我这宅子穷奢极欲,花钱如流水,可你看看,这是花钱如流水的样子吗,钱都让黑龙给耗掉了,光正堂就前后建了八次。后来得高人指点,我在地基下埋了三百多头羊,二十头牛和十对童男童女,这才把黑龙镇住。”

    李轨笑道:“你这不叫镇,你这分明是贿赂他,是服软。还有,你这童男童女不会是真的吧。”

    太史慈笑道:“哪能是真的呢。是用木头刻的,上面涂了油彩,糊弄他的。”

    李轨于是哈哈大笑,道:“这个法子好,这个法子好。我们打了几十年的仗,头顶的荣耀,脚下的地位,都是累累白骨堆起来的,死的何止是三百五百人。这恶龙几百头牛羊都糊弄住了,可见眼皮子也很浅。”

    二人笑了一回,登上府中的瞭望塔。

    西北情况复杂,常有战事,大股敌人进不了城,但小股的突击队甚至能摸进你的寝室,所以太史慈的府宅建筑的很牢固,光瞭望塔就高十丈,是一城的制高点。

    年纪大了之后,他深居简出,倒是节约了不少警卫力量。

    李轨居高临下,眺望北面的隐隐青山,滔滔河水。

    此时的河西走廊绿化覆盖率很高,山是青绿色的,黄河的水也是清的,除了冬季的风有点硬,总体环境还是不错的。

    过去因为交通不便,所以河西走廊一直被视为边陲,没有得到很好的开发。大卫建国后出巨资修筑关中连通河西走廊的国道,一旦建成,两地联系势必更加密切,不仅有利国土开发,对巩固国防也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李轨先前跟太史慈说的那番话倒并不全是玩笑,朝中是有不少议论,说太史慈镇守凉州时间太久,坐地称雄,有不臣之心,李轨虽然不相信老朋友会对他不忠,但也不想他蒙此不白之冤。

    所以这次外出巡视,凉州是重点,他要跟老朋友好好谈谈心。

    如果可能的话就劝他回长安去,征战了大半辈子是该好好歇歇了。

    但自见识了太史慈的宅邸后,很多话他就不知道如何说起。

    凉州的城防和他这宅之如此坚固,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防贼?

    “凉州(金城)是关中以西朝廷所能控制的最重要的据点,他一头连着中土,一头接着西域。中土和西域中间怎可没有一个缓冲?”

    李轨拧起了眉头。

    太史慈呵呵一笑,自嘲地说:“自古忠言逆耳,圣明如陛下也不爱听啊。”

    李轨道:“我算什么圣明君主?建国十年了,我尚未能一统河山,解民于倒悬。”

    太史慈笑道:“那只能说明皇帝是一个好皇帝,以民为本,不穷兵黩武,不妄动干戈。孙权气势已穷,原本保守江南半壁尚能苟延残喘,而今居然染指荆州,将实力完全暴露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这是取败之道啊。”

    李轨道:“东吴的问题是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情报说孙权得了绝症,变得十分狂躁,动辄杀人,建康城里人人自危,上下离心,民心怨恨。那些官员朝不保夕也变得疯狂无比,横征暴敛,搞的乌烟瘴气。迟一天解放江南,就要让江南的百姓多受一天的苦。我不瞒你说,这次出巡就是为了摸底,我要知道咱们的边防究竟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固若金汤,咱们的老百姓是不是真的跟朝廷一条心,有没有怨恨我这个皇帝,他们的忍耐限度到底在哪。”

    太史慈道:“边防固若金汤,十年之内绝无忧患。这点臣可以拿脑袋担保。南征要钱要粮要人力要人命,老百姓不在背后骂娘才怪,但长痛不如短痛,不能因为有人骂就退缩吧,您要做一代圣武大帝,怎可有妇人之仁。待得赢了江南,再给他们一点补偿。依然人人山呼您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324章 模糊的脸() 
李轨望着太史慈,心潮翻涌,太史慈这几句话可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打仗打的是国力,国力是什么,就是民力民心,君王一怒伏尸百万,死的可都是别人,他若是个穷兵黩武的家伙,东吴早就灭了,但人也死的海了去了。

    他不急着做那个海内一家的圣德君主,主要是他顾惜民力,所以一直在等待时机,等待更好的机会出现。

    现在机会来了。

    不趁着孙权发狂,上下离心之际干他一票,那简直是对历史犯罪。

    但这一路寻来,各地将领尤其是边镇将领对南征之事都不十分热心,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南征打的再好他们都落不到好处,反而会因为朝廷把资源用于南征而损害他们的既有利益。

    所有人中只有太史慈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的,能不让自己感动吗?

    说话间红霞满天,金城的晚霞异常的壮美苍凉,但也冷的让人直打激灵。

    李轨道:“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呀。”

    太史慈只是憨憨一笑,他言道:“等中土一统,陛下就会有精力去经营西域,那时节老臣就可以告老还乡了。凉州是大卫的疆土,我不过是一守门的老犬耳。”

    李轨听了这话眼眶湿了,他握着太史慈的手笑着说:“告老返乡做什么,长安已经很繁华了,留在长安或者洛阳享享清福不是很好嘛,闲暇时咱们还能聚在一起搓搓麻将呢。”

    太史慈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搓麻将?我是有这份空闲,陛下你呢,你有时间吗?”

    李轨道:“等到天下一统,边疆无事,我就不这么穷忙了,到时候我找个不那么混蛋的儿子把皇位传给他,我做太上皇,搓搓麻将,溜溜鸟,玩玩女人,咱也享受一把做皇帝的乐趣。”

    太史慈于是哈哈大笑,这种生活也是他所梦想的。

    这次外出巡视,李轨的主要目的就是搞清楚北部边疆是否稳定,对他的南征大计影响有多大。一趟走下来,虽然身体很疲累,心却定了,大卫的北部防线还是很稳固的,至少十年之内没有大的挑战。

    十年,足够他扫平江南一统河山了。

    皇帝回京地动天摇——这是过去式了——新朝不提倡这些。

    但必要的礼仪还是要的,为了不扰民,迎接皇帝回京的盛大仪式安排在长安城西北角的望城店。

    文武百官,皇后妃嫔,王子王孙,皇亲国戚,勋贵名流,京城各界代表,上千人迎候在猎猎寒风中。

    羽林军出京八百里沿途护卫,金吾卫则迎出京城一百五十里。

    皇帝的仪仗以金吾卫开道,羽林军分列两旁,锦衣卫居中。

    旌旗猎猎,金甲寒光,枪戟如林,强弓劲马,沿途五十里内生物回避,当着必死。

    所以,不管你的官有多大,地位有多高,在家和单位有多横,面对与天比高的黄尘,轰隆隆震颤的大地,如泰山般压过来的滚滚铁流,莫不是面色尽失,双股战战,整个人只想着跪下,臣服,听凭摆布。

    这就是巍巍皇权带来的强大威压,摧折一切,压倒一切。

    烟雾散尽,老妖出场。

    皇帝的脸上挂着仁慈的微笑,跟勋贵旧臣们一一打着招呼,对文武百官的态度也很好,但面对皇后和一干嫔妃时态度明显有些敷衍。

    ……

    “黄龄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陛下走后,她日夜与乐坊名伶在宫中饮酒,上下侧目,影响十分恶劣。臣妾借机想点醒她,她非但不肯接受,反而拔刀相向。禁宫怎可藏有凶器?臣妾只好拿出规矩来,结果又在她的宫里搜出了毒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非臣妾所能左右。陛下若要责怪,就定臣妾一个专擅之罪好了。”

    “治你专擅之罪?朕怎么敢呢,你事事请示皇后,步步为营,有理有据,每一步都办的滴水不漏。铁案如山啊。朕若治罪于你,那朕岂不是就成了昏君?”

    “这么说陛下以为臣妾做的没错?”

    “没错,私藏兵器还有毒药,这是她自己作死。”

    “谢陛下深明大义。”

    “朕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你回去歇着吧。”

    “臣妾还有一事请陛下示下:赵美人、杨美人一路侍奉皇帝有功劳也有苦劳,应循例进位。”

    “唔,这事你斟酌着办吧。”

    “遵旨。”

    赵美人和杨美人一路陪侍皇帝,若说功劳也没什么大的功劳,但苦劳是肯定有一些的,所以进位是应当的,这是宫里的规矩。

    至于如何操办,这是皇后的活。

    贵妃郭佚越俎代庖,涉嫌僭越,她不是不懂这个规矩,她是故意在试探,如果李轨呵斥了她,她就谢罪,然后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反之若是李轨纵容了她,那她就得寸进尺,拉虎皮扯大旗,夺取更大的权力。

    现在李轨纵容了她,郭佚很高兴,含笑离去。

    李轨望着她的背影,愣怔许久,到底摇了摇头。

    夜半三更,李轨来到内法司监狱,他穿着内官的衣裳,提着一盏灯笼,低着头跟在一个身材高大的内侍后面。

    李轨觉得很委屈,自己的皇宫里,去见自己的女人,居然要做这身打扮,这是什么道理?

    但他不能不这么做,黄龄现在是个罪犯,皇帝可以提审她,但不应该私下里来见她,这是很犯忌的事,纵然是规矩的制定者也得遵守自己订立的规矩不是?

    内法司隶属宫内局,是执掌宫内法纪的地方。

    虽然李轨一再说要内外平等,法律既然制定了就不该有法外之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实际上至少在宫里这点是很难做到的。

    不说别的外面的司法人员未经许可连皇宫大门都进不了,你怎么执法?

    所以内法司就有它存在的意义。

    李轨来的突然,整个内法司只有管事赵彰知道内幕。

    赵彰是有特殊身份的,特殊到普天之下只有皇帝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想先做一个汇报,但李轨却说:“朕先去见见她。”

    于是赵彰斥退左右,一个人提着灯笼把李轨引到内监,这是囚禁极重要的囚徒的地方。

    贤妃黄龄私藏兵器和毒药是犯罪,内法司会把相关卷宗移交给京兆府,理论上京兆府是要重新审理的,但既然是内法司移送的案子,京兆府又怎么敢真的复审,不过是走个过场就把案子上报给刑部,刑部再走个过场,最终按早内法司定的调子结案。

    于是家法成功洗白,受镇压者终将万劫不复。

    内监占地面积很小,但条件其实不错。毕竟关在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圣心难测,人头未落地前谁知道她们的结局。

    但一种普遍的看法是贤妃黄龄这回是翻不了身了,权倾六宫的贵妃娘娘往死里整她,焉有她的命在。

    若不然陈虻又怎么敢用那么酷烈的手段折磨她。

    陈虻这个人是个酷吏不假,但绝对是个人精,比脱毛的猴子都精。

    黄龄站在屋子里,孤零零地站着,披头散发,像一个女鬼。

    赵彰打开牢房的门后就留在了外面,挎刀的胡图也没敢进去,但他两眼盯着室内。

    被保护对象一刻也不能脱离他的视线,这绝不是说着玩的。

    “你……”

    没来之前李轨有很多话要问她,但真的见了面却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你到底还是来了,我知道你会来。你好狠的心,但我不怨你。真的。我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你带走建儿其实是给我的警告,如果我够聪明就应该跟着你出宫去,或者至少夹着尾巴度日。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不后悔,毕竟你还肯来看我。”

    黄龄的声音淡淡的,有一种空灵的感觉。

    但配着这诡异的背影,这份空灵就蒙上了一层恐怖的色彩。

    “你放心,朕会照顾好建儿,他是个好孩子,一路都在想着你。”

    “臣妾谢陛下恩典。”

    “你,就不看看我吗?”

    说了这么说话,黄龄始终没有转身,说“臣妾谢陛下恩典”时也没有屈膝,这让李轨有些不甘。

    “不敢,臣妾咎由自取乃有今日,将死之人不敢惊驾。”

    “惊驾?朕这一生见惯了生死,怎么惊驾,你转过头来。”

    守在门外的赵彰听了这话一阵紧张就要冲进去阻止这一切,却被铁塔般的胡图拦住了,胡图轻轻地摇了摇头。赵彰嘴唇翕张了一下,到底还是退下了。

    监房里传出一声粗重的叹息,李轨已经转身出来。

    赵彰朝里面望了眼,黄龄已经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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