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大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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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你要想伤害朱大哥,就先把我杀了。”
娜仁面对怒火滔天的大哥,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反而带着一脸决然的表情,对也先怒目相视。
“你竟然帮着外人和我作对?”
也先心里苦啊!都说女人外向,看来果然不假,自己这么疼她,关键时候居然还不如一个小白脸重要。
“你提着剑跑到人家帐篷里来砍人,还说别人和你做对,你讲不讲道理啊?”
娜仁毫不示弱,板起脸来跟也先讲起了道理。
“啥!这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帐篷了?这帐篷分明是我瓦剌的。”
也先虽然十分的生气,可妹妹在那站着,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跟娜仁讲起了道理。
“这是我送给朱大哥的,你给的那个帐篷,我们早就不用了。”
“你们?”
也先一愣,啥时候朱祁镇这个太上皇跟自己的妹妹成了“我们”了?还共用一顶帐篷,这算特么的怎么回事啊?
“嗯!我们!”
娜仁脸一红,挎住了朱祁镇的胳膊,深情的看着自己的朱大哥,她看的那么入迷,简直到了痴的地步,仿佛已经忘记了也先的存在,又仿佛是在向自己的兄长炫耀自己的骄傲。
“你们是啥意思?怎么这帐篷不是他一个人在用?”
也先非常担心自己的妹妹会被朱祁镇给祸祸了,这也怪不得他,莫名其妙的当上便宜的大舅哥,放谁身上也不会乐意。
“我已经是朱大哥的人了!”
“啥?你们已经?”
“嗯,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朱大哥就是我的驸马,谁敢动他,那就得先把我给杀了。”
“呜呜呜呜!朱祁镇!你这个无赖、流氓、强盗!呜呜呜!你还我银子,你还我三弟,你还我妹妹!”
也先听了娜仁的话,象被雷劈了一样站在那里,半响回不过劲来,就在大家想过去看看这位便宜的大舅子是否安好的时候,也先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大哥,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也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啊!我喜欢他嫁给他不是挺好吗?你干嘛横加干涉啊!还哭的这么伤心?”
娜仁是个从小被人哄着长大的孩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哄人,见也先哭的象个无助的孩子,心里一软,嘴上的话也软了下来,可话里话外,还是充满了责怪自己兄长的意思。
“妹妹啊!你是不知道啊!咱们瓦剌向来都是抢了粮食吃饭抓了肉票换钱,可自从我抓来了这个祸害,不光赎金一个子也没见过,还被他的部下讹走了十万两白银。要是光这样也就算了,可你看看他,有点做俘虏的样子吗?不光吃的挑剔,现如今连你也被他拐走了,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也先见妹妹发问,忍着胸中的悲愤,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呜呜咽咽的在那控诉着朱祁镇的恶行,希望能靠亲情打动妹妹,让她好歹能给自己留点颜面,哪怕是特么的偷偷的也行。
“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打了败仗,能怪别人吗?那十万两银子的事我知道,谁让你非走紫荆关啊,你走居庸关不就行了?协议又不是我们家祁镇让你签的,赔了钱你咋能怪他呢?”
娜仁一听也先还在那挑朱祁镇的短,登时又把亲情一扔,摆出了一副护犊子的架势,替朱祁镇叭叭起理来。
“对!是步承启这个购日的,我特么的非杀了他不可,不就是个紫荆关吗?我就不信我砸不烂它,咦!妹妹,你身上是什么味啊,咋这么香!”
也先这会气也撒了,哭也哭了,情绪被他宣泄了个差不多了,正想说几句狠话骂几声步承启完事,谁知道却闻到了娜仁身上桃花的香味。
“呵呵,大哥你也闻到了?二哥刚才刚给嫂子要走了两瓶,放心,妹妹知道你疼我,肯定少不了大嫂的,给!”
娜仁一看也先在那直抽抽鼻子,就知道他是对香水感兴趣,连忙掏出了两瓶香水塞到了也先手里。
“大哥!我告诉你啊!要抹在这里,可管用了,一次最多抹五滴,明白了吗?”
娜仁一边给也先塞香水,一边不厌其烦的教着使用方法,生怕他回去说不明白,会影响香水的效用。
“也就我,什么好东西都忘不了当哥哥的,你看你刚进来时候那样,逮住我夫君喊打喊杀的,象个当哥哥的吗你?”
“那是!那是!是哥哥的不是了,我回去就找你二哥商量这事去,等时机成熟了,我特么的去找步承启的晦气,谢谢妹妹了啊!要没别的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啊!”
也先被绕的晕头转向,呆呆的拿着香水一个劲的在那感谢娜仁埋汰步承启,就是不敢再说朱祁镇一点不是。
“哥哥慢走!”“大舅哥慢走,有空来玩啊!”
见娜仁跟也先告辞,朱祁镇也赶紧跑过去凑起了热闹。
“知道了,妹妹妹夫你们回去吧!外面风大,别着凉!”
也先紧紧握着那两瓶香水,头也不回的回应了他们一声。
“成了!耶!”
朱祁镇和娜仁一听也先喊了妹夫,高兴的一块伸出了两个手指头,然后兴奋的举起手来互相拍了下手,用步承启所说的方法,表示着自己得胜以后高兴的心情。
“太上皇过关了!好好好,我就说嘛,怎么说太上皇也是咱们大明的天潢贵胄,哪里是那帮瓦剌的罗圈腿能比的,只要他老人家往那帮粗人里一站,娜仁公主只要不是瞎子,那是肯定会跟太上皇好上不可的。”
步承启听完了侍卫的回报,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
“那是,太上皇在你的指导之下,那可真是帅呆了,现在他嘴里那些词,别说是娜仁公主了,我们这些侍卫听了,都有点把持不住!”
“滚!滚!滚!有你们什么事啊!几个老爷们掺和这个,也不怕太上皇把你们弄成太监。说说吧!这次回来,太上皇那有啥指示啊?”
“太上皇说香水的生意确实不错,上次弄过去的百十瓶已经按您说的,都给送出去了,现在瓦剌的贵族到处疯了一样的找香水,他让您赶紧弄上一批,他好在那边抓紧出售。”
“好!太好了,木问题!嘿嘿嘿嘿!”
步承启一脸奸笑的答应下来,照朱祁镇的说法,不出两年,瓦剌就能穷的当裤子了。
第35章 朝堂纷争()
第三卷成家立业第八章朝堂纷争
“陛下!如今瓦剌已败,社稷得保,可太上皇仍然北狩未归,微臣以为,应速派使者与瓦剌接洽,迎上皇归故里,彰圣德于九州!。。!”
老头王直吐沫星子乱飞,在个朝堂上说的天昏地暗,整整一个上午,他就没让别人插过嘴,一个人在那摆和起来没完没了。
大明的官员非常热爱内斗这项运动,而且从来不论对错,只问帮派。开始的时候他们看师生,只要老师支持的,学生就支持,凡是学生反对的,老师就反对;
再后来,他们就开始看同年,只要是同年的进士,那就是哥们,是同学;慢慢的,他们又开始划片,凡是浙江人支持的,山东人就反对,凡是山东人反对的,四川人就支持,反正是一天到晚的狗咬狗,到了下朝,谁嘴上要是没有毛,那就说明这个人人缘绝对不咋样,在朝堂上也就快混不下去了。
虽然朝堂上依旧是这种情况,可在迎接太上皇回家这件事情上,大家几乎同时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对老头王直的建议表示出了一不支持二不反对的态度。这是一个极度敏感的问题,要求往回迎接,现在龙椅上那位往哪搁啊?可不往回迎,大明的面子往哪搁啊?
如果是以后没有了什么纠集也好说,反正大明的脸很大,丢上一星半点的官员们也不在乎,可大明的皇帝都有一个坏习惯,不长寿,或者说是死的早,到朱祁镇为止,除了洪武爷朱元璋,成祖爷朱棣,其他几位都是壮年嗝屁匆忙身亡!
建文帝死于内争就不用说了,年纪轻轻就跟随火神上了天堂;仁宗朱高炽,也就是朱祁镇同志的爷爷,当了几十年的太子都没啥事,可一当上皇帝,马上就因为高兴过度,急匆匆的去见了阎王,在位时间不过一年,想想都替他觉得冤枉;宣宗朱瞻基,也就是朱祁镇最最亲爱的父亲,在位十一年,死时三十八。
现如今龙椅上的朱祁钰,现年二十一岁,虽然说年龄不算太大,可他老朱家这不长寿的毛病在那搁着,谁知道他老人家啥时候两腿一伸撒手而去啊?最让人为难的,莫过于如今的太子殿下朱见深小朋友,这娃不是皇帝朱祁钰的孩子,却是太上皇朱祁镇的娃。
就这种情况下,谁敢表态不去接朱祁镇啊?万一朱祁钰一个不巧早早身亡,朱见深小朋友荣登九五君临天下,翻翻当年他叔叔收到的奏折,发现自己竟然反对去瓦剌接他爹,你说会遭到啥样的报复吧?
更何况孙太后虽然老的不行了,可朱见深他娘活的可结实着呢!就算这小孩子不记仇,你弄的人家钱皇后天天在那守活寡,不能死你,还特么有天理吗?
可要是支持王直的说法也不是很靠谱,毕竟现在是朱祁钰当着帝国的一把手,你非把现任皇帝的前任兼哥哥、下任皇帝的爹给弄回来,这特么的算是什么事啊?万一那爷俩联系联系亲朋故旧在朝堂上闹起了什么风浪,可怎么得了啊!
朱祁钰也有朱祁钰的难处,说到底,还是他的势力太过单薄。他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要兵没兵要权没权,原以为就这么潇潇洒洒的过一辈子挺不错,谁知道忽然之间天摇地动,历史的重担压在了自己的肩头,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他登上了那遥不可及的龙位,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朝堂上布满了朱祁镇的旧部,后宫里掌权的是朱祁镇的亲娘,连等着自己嗝屁以后接班的,都是朱祁镇同志的好儿子朱见深,就这么个情况,要是把朱祁镇给接回来,自己得被挤兑成啥样啊?
今天王老头掀开了盖子,不光强烈要求太上皇尽早结束对瓦剌的友好访问返回大明,还要求自己摆正位置、端正态度,当好前任领导的兄弟,做出一个接班人应有的姿态,抓紧时间麻溜溜派人去瓦剌接回自己的兄长,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谁能说的清楚啊?
瓦剌人来了,你们拉老子当皇帝顶缸,就不怕北京丢了老子去当宋钦宗啊!就这还非让朱祁镇的儿子干了帝国的接班人,啥意思啊?合着我就是给他们爷俩扛活的啊?打输了是老子丢的江山,打赢了是他儿子接班,我特么的冤枉不冤枉啊?
看着吐沫星子乱飞的王直,想想自己的尴尬处境,朱祁钰胸中的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他强忍着自己不满,把个后槽牙咬的咯咯乱响,就等着有人出来反对一下,自己也好借题发挥,把个王直一捋到底,扔出朝堂了事,也让底下这帮子东西看看,现在老子才是皇帝,才是大明帝国的最高领导,再跟老子耍心眼,当心头顶上的乌纱帽!
可大臣们出乎意料的没人跳出来抬杠,也没人跳出来反对,好象这一切都跟自己无关一样,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都在那里等着看热闹!这也怪不得他们,具体的情况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谁蹦出来,不是今天倒霉,就是日后挨刀,谁找这个不肃静啊!
“王爱卿,你说了一上午了,眼看都该用午膳了,要不咱们用完了午膳接着商量,如何?”
朱祁钰不是傻子,一看王老头说的义正辞严慷慨激昂,就知道这货肯定没少准备了台词,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开口打断了王直的话。
“陛下,臣还没说完呢,您稍微等会,一会就好!上皇于大难之际不忘忧国,不顾兵刃即将加身,断然放弃了逃生,停下脚步写下血诏,将皇位传于陛下!陛下应思上皇之德。。!”
老王直并没有因为朱祁钰打断了自己的长篇大论而感到不满,更没有因为皇帝陛下要求吃饭而放弃自己的发言,老头把头一别,继续着自己的努力。
“够了!你说了那么半天,到底想干什吗?直接说出来,别弄些闲篇子在这墨迹人!”
朱祁钰终于愤怒了,这老头叽叽歪歪了一上午,光在那念叨太上皇对自己多好,土木堡败的多么悲壮,就是不说自己想干嘛!不就是催自己派人去和谈吗?这么多废话干嘛?
“皇上恕罪,老臣啰嗦了,臣以为,应速派使者前往瓦剌接洽,看看瓦剌有何条件,我等也好商量商量,若有可能,早早接太上皇回来才是。”
王直一看皇帝陛下怒了,知道自己今天的废话确实多了,把头一低,用最简洁的话把事说了出来。
“王爱卿啊,不是朕说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