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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三国之学霸来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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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写的?”赵岐有些讶然,那张忘据说只有十六岁年纪,能画出这么华美绝伦的画作来,已是天纵奇才,若是连书法都能写得严整俊美,不让钟繇,那可真是妖孽了!

    “这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是很像我的字。”

    钟繇抚着额头,抵抗着酒醉感:“若是只论字形,这字比我写得要好。”

    “什么?”

    众宾客听钟繇这么一说,顿时间相顾骇然。钟繇此时虽然只有三十三岁,书法尚未大成,但是东汉书法家中,除了敦煌张芝和陈留蔡邕外,无人敢与之比肩。

    张忘的字比他写得还好,那意味着什么?十六岁少年,难到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字?

    张忘从茅厕放水归来,见众人围成一圈,还以为有什么热闹事情可看,连忙跳着脚往里瞅。

    赵岐仔细盯着那两句诗看了一会儿,对钟繇道:“若只论字形,确实比你的楷书要端庄成熟一些,只是不知道为何,这字中缺乏了一股灵气和神韵。”

    众宾客听到此处,稍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小子总算还有缺陷,否则的话,让这满堂的达官贵人如何自处?

    咦?似乎在评价我的书画

    张忘眨了眨眼睛,心中暗想,赵岐不愧是人老为贼,犀利的眼神一下子就看破了我书法中欠缺神韵的不足之处。

    自古以来的书画,都是模仿形态容易,模仿神韵难。因为神韵和作者当时的精气神和心态有关,极难揣摩,更别提模仿了。

    “张忘此子的书画天赋,真是令人不敢置信,这两句诗亦写得豪情万丈,文采斐然。”钟繇的酒差不多完全醒了,赞叹了一声后,将那画作小心翼翼卷起来,揣起来就要走。

    赵岐顿时就不干了:“元常,你做什么?这画作可是我发现的!”

    钟繇笑嘻嘻一拱手:“老大人让与我吧,我回去研究一下他的书法。”

    “我还要回去研究他的画工呢!”

    赵岐丝毫不礼让,将那画卷从钟繇怀里抢过来:“书法不过两句罢了,这画工却是满幅都是,要研究,也是我先来。”

    一直在旁边笑呵呵的何进,此时也不干了,上前去夺赵岐手中的画卷:“你们二位这是做什么?这画作明明是我这主人的,怎么轮到你们客人抢来抢去!”

    “你个粗鄙武夫懂什么,莫要争抢!”赵岐焦急之下,口不择言。

    在外围瞧热闹的张忘撇了撇嘴,心说赵岐你完了,触到何屠户的逆鳞了。

    何进最恼人家说他粗鄙,闻言加大了力气,将那画卷抢入手中:“张忘这是专门画给我的,知道不?画的就是我宴饮宾客的场面,知道不?画作里有我的名字,知道不?张忘用这种方式来赞我家宴饮的场面宏大,格调高雅,知道不?我若是粗鄙之人,哪来的如今这等雅事?”

    赵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你不粗鄙,一点都不粗鄙。你一向尊老敬贤,这画作还是转赠与我吧。”

    何进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是尊老敬贤,但你老是老了,明抢人家的东西,还骂人粗鄙,哪里贤了?今日这画作我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让给你?

    “管家!管家!速去取轻帛来,将这幅传世名画装裱起来。”何进大声吆喝着,拿着画卷转身就走。

    赵岐一把揪住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万钱,这幅画我买了。”

    何进咧开嘴哈哈大笑:“管家,管家,取十万钱送到张忘宅上,略表寸心。”

    说完话,他得意洋洋看着赵岐,那意思就是,老子不缺钱,知道不?

    赵岐这下子彻底无语了,拼钱,他怎么可能拼得过暴发户出身的何进。

    张忘也有些无语,老子模仿的可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有没有神韵是一回事,画得有些简约仓促是另一回事,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无上珍品了,居然十万钱就给打发了?

    侍御史刘陶见众人你争我抢全然失去了风度,跟狗抢骨头似的,心中为张忘高兴,故意说道:“一幅随性而作的画罢了,你们何苦抢来抢去?钟元常你欣赏他的字,去他家去取不就完了?赵邠卿你欣赏他的画,让他再画一幅不就行了?”

    赵岐闻言摇了摇头:“老夫一把年纪了,跑去一个后辈家中求画,被人知道,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何进在一旁气得想乐,心说老东西,你刚才跟我抢画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脸?

    张忘听到这里,悄悄地往门外退去。

    我的书法和绘画技艺,那是要卖钱的。你们一个个不花钱就想要,碍于面子还指望我亲自送上门去,这怎么可能?

    他倒退着悄悄溜出门去,随后转身便跑,心中呐喊:再见了,你们这些小气吧啦面目可憎的老家伙。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见门后突然转出一个黑矮的瘦子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张忘瞬间警惕起来,浑身的肌肉绷紧了。

    什么情况?张济派了人来刺杀我?这可是河南尹何进的宅子啊,张济疯了?

    那黑矮的瘦子眯眼看了张忘一会儿,上前笑呵呵道:”久闻张贤弟才华横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你丫谁啊?

    张忘见不是刺客,胆气便壮了起来:“贤兄神光内敛,气度不凡,兼具天人之相,不知怎么称呼?”

    黑矮之人哈哈大笑道:“陈留曹操,见过张贤弟。”

    张忘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一眼曹操,神情顿时恭谨了许多。

    “原来是机变无双,不畏强权,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人称‘治世之能臣’的孟德贤兄,小子张忘,这厢有礼了。”

    曹操被张忘一股脑丢出来的奉承话砸得有点晕,过了一会才问道:“贤弟为何说我有天人之相,何为天人之相?”

    天人之相,就是长得丑呗,比如孔丘,比如朱元璋,比如你。

    张忘心中偷乐,嘴上却道:“天人之相,便是说兄长雄姿英发。”

    “哦,原来如此。”

    曹操笑道:“如此说来,贤弟亦有天人之相,较我更胜一筹。”

第三十八章 只怕有心人() 
张忘默然无语,这个时候的议郎曹操就这么难对付,以后的大汉丞相,岂不是更麻烦?

    想到自己现在无名气无背景无权势,和曹操站在一起显得很逊色,张忘的心情更差了。

    既然日后和曹操是命中注定的对手,那么眼下就没有深交的必要了。

    兄弟反目,一向都是人间惨事。

    想到这里,张忘微微一抱拳,说道:”曹兄拦住小弟,不知有何指教?”

    曹操察言观色,发现张忘在刻意地疏远自己,面色不由得有些黯然。

    因为父亲曹嵩是中常侍大长秋曹腾的养子,所以好多人看不起自己的出身,没想到张忘也不能免俗。

    父亲曹嵩任大鸿卢,过于爱财,在士人中名声并不太好,一定程度上也连累了自己。当初自己任洛阳北部尉,棒杀宦官蹇硕的叔叔攒下来的名望,现在已经没人再提起了。

    曹操天生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很快便从低落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直接向张忘道出了自己拦住他的本意:“贤弟作的那副画栩栩如生,画中所附诗句更是令人嗟叹。只是那诗句读来似有意犹未尽之感,想来应该是从一长诗中节选而出。”

    说到这里,曹操略有些不好意思:“我平生亦爱诗词歌赋,可否请贤弟将整首诗告知,让我回家慢慢学习鉴赏。”

    张忘听了曹操这么一说,忍不住心有所动。

    后汉三国里,曹操是一位众所周知的文学爱好者,不论那些他对经史子集的注疏,只说诗词歌赋,流传于后世的便有二十多首。

    其中那首抒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短歌行,更是无人不知。

    和他比起来,袁绍、孙权和刘备之流,简直就是文学值只有五的渣渣。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此言真是不假啊。

    像曹操这样文学造诣极高,军事造诣极高,政治造诣也极高的全才,整个中华帝王史里,加起来也没有几个。

    如今的大汉尚未动荡不安,曹操的心思还用在诗词歌赋上,对于张忘来说,这是好事。

    那么要不要顺手推舟,让曹操在诗词歌赋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好分散他用在经济政治和军事上的精力呢?

    看着曹操一脸期盼的眼神,张忘笑眯眯道:“没想到孟德兄竟是同道中人,小弟闻之不胜欣喜。诗词之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孟德兄若是不嫌弃,来日不妨到我家中一叙。你我以诗词为美酒,以歌赋为佳肴,彻夜长谈,岂不是人生乐事?”

    曹操先前还以为张忘看不起他,此时见张忘诚心相邀,顿时去了心中芥蒂,大喜道:“如此便一言为定。”

    张忘与他击掌,相约十日后把酒言欢。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还是给你点期待感吧。

    曹操恨不得第二日就能与张忘谈诗论赋,听到十日后才能赴宴,果然有些小失望。

    看着曹操抱憾远去的背影,张忘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这是一条大粗腿,可惜自己却注定抱不得。

    自己没有荀彧的才能,没有杨修的智慧,没有典韦的武勇,没有华佗的医术,更没有像许攸一样救过曹操的性命,那么凭什么这些人都不能在曹操身边保住自己的性命,自己却能?

    要是哪天看自己不顺眼,曹操对自己来一招“我好梦中杀人”,那可真是无语问苍天了。

    彻夜畅谈诗词歌赋的时候,坚决不能让曹操睡着

    汉朝时的货币是五铢钱,一枚大概有三克半到四克左右,十万枚五铢钱,差不多有将近八百斤重。

    何进为了和议郎赵岐争抢张忘的何进宴饮图,许下了十万钱的赏。

    为了显得这份赏赐数量巨大,何进故意没用金银来结算,全部用的五铢钱。

    府上的管家派了五个壮奴,挑着十个笸箩,这才一次性将这十万铜钱全部运到了张忘家中。

    黄巾小头目张鬃一直在犹豫,不知道是该灰溜溜离开洛阳,还是该和张忘签下卖身契,继续忍辱负重留在洛阳查看朝廷动向。

    这份犹豫在看到那一筐筐五铢钱的时候,彻底消失不见了。

    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造反,图的不就是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有田种吗,如今跟着张忘什么都实现了,还能替渠帅波才察看朝廷动向,这种一举两得的好事,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

    张忘见张鬃为首的黄巾们见钱眼开,愿意跟自己签订卖身契,欣然备好笔墨纸砚,亲自为他们立契约。

    “立卖身文书人张鬃,青州东莱郡黄县人,年二十一,今因负债累累,自愿卖身于张忘名下为仆,当受月钱三千文,及至年老色衰。倘有违逆主人事,认打认罚,系身情愿,并无异说,空口无凭,立此为据,某年某月某日”

    张鬃听张忘念了一遍专门为他写的卖身契,挠着头道:“小郎君,俺是汝南人,你把俺写到什么东莱郡黄县做什么?那是个什么鸟地方,都不曾听说过。”

    “汝南离这里太近了,一来一回没几天功夫,若是有心人去查你底细,那就麻烦了。把你写得远远的,半年之内,不必担心身份被揭穿。”

    “可是,俺们没有户籍文身,洛阳府会凭你一面之词,就给俺们的奴契盖印吗?”

    “这件事洛阳令才懒得管,只要把他手下的户曹拿钱喂饱了,你们一百人立奴契的事就不会有人为难。”

    张忘懒得解释太多,将他赶走之后,继续替其他人立契约。一百个黄巾兵,还都是张雷公特意挑出来的身强力壮之辈,这么好的壮劳力,不收于自己囊下,是会遭天谴的。

    黄巾大方首领马原义要明年才来洛阳勾结朝中大佬,自己有的是时间给这些黄巾兵洗脑。就算里面混了几个渠帅波才的死忠粉也无所谓,反正只要自己不出洛阳,他们就算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黄巾兵们立完契约,每个人预支了三千文月钱,兴高采烈地睡觉去了。

    郎中淳于毅在一旁幽怨地看着张忘,满心都是凄苦。

    张忘的家奴月钱三千,家人同等待遇,现在一伙黄巾贼也有月钱三千了。

    唯独自己这个诚心拜师学医的,每日里辛苦打杂,什么报酬都没有。

    没有报酬也就算了,关键是跟着张忘这么久,一点儿医术也没学到,不知道何时才能重现祖上荣光。

    自己从华阴别妻离子来到洛阳追随张忘,貌似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张忘一拍脑门,仿佛刚刚想起来,对他说道:“淳于毅,你来洛阳是为了跟我学医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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