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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北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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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的口味不做准,但当官的在这上面说话,却还是有谱儿的,这是古今通用的一个道理,不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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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尉迟() 
历史名人不好写啊,和大家印象中的总归要有些差距,当然,写阿草写的是,不是给什么人树碑立传,所以,怎么塑造这些历史名人,阿草很是费了一番脑筋,也是很有意思的一项工作,只是fans勿喷啊。

    第二天傍晚,两辆马车停在了大屋后院门前,卸下了不少血水淋漓的脏器,小半车的调味之物。

    随车而来的,还有两男一女,都是粗手大脚,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李破很是满意,白巡市这人不但是个吃货,而且还很贪财。

    这样的人打起交道来,要提防一些,也不用谈什么信任不信任的,不过,却比税官等人要好说话的多。

    白巡市没露面,带人过来的是他的一个侄儿。

    走的时候,给李破留下几句话。

    让李破找人牙雇个账房,现在到是不急,但半月之后,他便会偶尔过来看看账目。

    也就是说,不管李破怎么想,怎么做,人家这边是将这个当做个买卖来做了,而且,还应李破所求,给添了几个干粗活的人手。

    实际上,对李破而言,赚钱也是当务之急,此事算得上是一拍即合。

    这一晚,李破也终于安然了梦乡,因为小日子,终于算是有点模样了,之后只需按部就班,在马邑讨口饭吃,应该不难。

    颇有点没出息的意思,但刚刚从最底层冒出点头来的李破,你想让他有点大志向,也不容易。

    不过,还没等他缓口气过来,将自家小日子再弄的红火一些,事情就找上了门儿。

    等早上起来,带着李春,指挥着人,将下水放进垒起来的水池里,心里则在琢磨着,之后怎么着和白巡市商量的这个小店,到底该怎么弄起来。

    再有,柴禾必不可少,是不是该去城门头蹲守一下,和那史家兄弟商量商量,赊个账什么的。

    但事情就是不禁想,刚想到城门口,城门口那位就派人寻上门来了。

    黑大的个子,目光如隼,来的竟然是尉迟李破小小的吃了一惊。

    见到尉迟的时候,这黑大汉子正打量着大屋,见李破出来,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臭德行,“跟俺走,有人让俺来寻你。”

    不用问了,能让尉迟特意来找他的人,只能是城门口那个税官。

    李破没那么多的好奇心,不想知道这位日后位列公侯的人,现在有着怎样的落魄,又是什么理由,去给一个年轻小子跑腿,来寻的还是个流民。

    他只知道,欠的账该还了,应该是有点凶险的,不然的话,瞧税官那样子,手底下也不会没人支使。

    “您稍等。”

    “快着点,好像挺急的啊。”

    看上去苦大仇深的尉迟伍长,其实也不算个难说话的人。

    李破也没再客气什么,回去屋子里,叮嘱了李春两句,又换上了原来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这才跟尉迟径直奔了城门口。

    两人沉默着走出了人市,尉迟才斜眼瞅了李破一眼,撇了撇嘴道:“几天不见,你这娃子到是赚了一间大屋。。。。。。小心吃多了咽不下去啊。”

    李破则抱了抱拳,露出些自得状,“要不是您和罗三兄弟,小人也活不到今天,日后但有所得,必当重谢。”

    “谢不谢的没什么,只要不记恨就成了。”

    李破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里面的意思,竟然从中觉察出几分示好的味道。

    要知道,他进马邑的时候,城门那里只要放一放手,他也就能入城了,但最终被扣在了流民营地,说起来,就是因为尉迟的一句话。

    所以,这话听来就有意思了。

    好像生怕他没听明白,尉迟又道:“俺也不管你是从哪里过来的,是不是真来马邑寻亲,日后都需安分些,见了也好说话。”

    这话不光李破听着别扭,尉迟恭自己其实也不舒坦的很。

    一个小小的流民,真没看在他眼里,但能从流民营地中爬出来,又跑去人市占了一处地方,还勾搭上了城门口那位。

    他这打铁匠出身的小伍长,也不得不掂量掂量了,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回乡另谋生路的想法了。

    只要还在马邑厮混,那么,像他这种小人物,必然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所以,他就算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承认,一个有本事的关西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说到底,还是关西人,起家快,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了,他也是在马邑小有名声的人物,解释了这么多,旁边这小子却还不吭声,不由有些恼怒,扭头看过来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凶了起来。

    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

    他心思比较细腻,看事情也比较清楚,但因年龄的关系,还是失之于意气,这也正是他在军中不得志的主要原因了。

    凶恶的人李破见的多了,想要吓住他,那是妄想。

    现在李破只觉着,眼前这人有点意思了,有血有肉的人,也确实比丰功伟绩一大堆的纸面人物看着具体的多。

    李破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哥哥说哪里话,小人最是安分不过了。。。。。。嗯,跟哥哥打听个事儿,罗三干嘛去了,可有些日子没见了。”

    一口气憋住,尉迟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却又不想发作,这口气确实憋的他有点难受。

    他只觉得此人惫懒,不值得结交。

    所以只是闷声道:“南边出了点事儿,三娃儿在那边呆着呢。”

    简单回了一句,之后不管李破说什么,他都不再吭声了。

    李破也觉得无趣,调戏历史名人的机会以后也许会很多,但这是头一次嘛,你怎么就能这么不配合呢?

    再说,你之前还调戏过老子一回呢,还把老子送进了流民营地,你说不记恨就不记恨了?你以后那些功名也要不要了?

    老子一发狠,他娘的都给你弄没了。

    第二次交谈,依旧让两个人都不太满意。。。。。。。。

    很快,穿过流民营地,尉迟闷头走了,李破则独自来到门房前,敲了敲门,然后便见到了税官那张只想让人揍一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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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碰瓷() 
寒风之中,李破缩在流民营地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又被冻了个脸青唇白。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领下了一个碰瓷儿的任务。。。。。。。。

    这个时候,他的形象也又差不多变回了以前的模样。

    因为他在地上打了许多的滚儿,又用雪水和泥土,将脸弄的肮脏无比。

    不过缩成一团的他,也在不停诅咒着无良的税官,苦中作乐的想着,原来碰瓷这活计这么古老,隋人就开始运用了。。。。。。。

    等了也不知多少时候,李破觉着身上都有点发木了,才听见急促的马蹄声作响。

    他探头瞧了瞧,透过城门甬道,隐约的能看见一些纵马而来的身影。

    碰瓷这活很是需要点技术,但李破还是自信满满,凭他的身手,能够达到税官的要求。

    只是碰瓷的对象他有点担心。

    不知什么人税官打算有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估计也不太好惹。

    他现在琢磨的是,来人大怒之下,会不会动刀。

    这个真不好说,在流民营地住了这么久,他怎么会不知道,流民的性命那就不叫性命,地位只要稍微高一些,斩杀上两个流民,估计也不比和良家妇人调笑几句的罪过大上多少。。。。。。。。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李破眯着眼睛瞅着。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越瞅越眼熟,尼玛,这不是前些日子从这里经过的那些人吗?

    这些人夹风带雪,收获却也不错,一些剥下来的皮子,都驼在马背上,马侧还挂着些鸟雀,看着着实让人眼馋。

    他们和去的时候差不多,直接进了城门甬道,速度不减的飞驰而过。

    李破安心不少,看这样子就知道,马术还都不错,要是碰到些马术不过关的愣货,别真把他撞出个好歹来。

    李破准备的很充分,在他不远处,一条大狗真趴在那里,呜呜的叫唤,估计和他一样,都被冻的快受不了了。

    这是一个城门小卒的宠物,被他暂借了过来,据说很温顺,不怎么咬人。

    但再温顺的狗,也有着野性。

    算着距离,李破觉着差不多了,将手里已经被纂的硬邦邦的雪团,朝狗扔了过去,正砸在狗脸上。

    那狗哀鸣了一声,接着便大叫了起来,不轻不重的一下,没让大狗有的恐惧,却激起了他的凶性。

    马邑的狗其实和马邑的人都一样,野性难除。

    大狗狂吠几声,李破调头就跑,大狗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一人一狗从路旁突然窜出来,横越路面。

    十几个骑士,纵马而过。

    当头的一个眼睁睁看着一人一狗突然出现在面前。

    根本不用他拉缰绳,坐骑已经受了惊,嘶鸣声中,骤然止住,四蹄打滑,在路面划出了几道印子,人立而起。

    好在,骑士确实有着本事,瞬间抱紧马颈,才没被甩出去,去撅起老高,又重重坐回到马背上。

    咚的一声,疼的骑士呲牙咧嘴。

    而当战马人立而起的时候,这位终于被掀下了马鞍子。

    后面的一群人,也是一阵纷乱,呼哨连声,同时,也显出了他们精湛的马术,再没有一个人栽下马来,等战马停下的时候,却已经将路面围了一圈。

    这俨然便是强悍的骑兵技巧,便是李破见到的那些草原部族,相比之下,也要逊色三分。。。。。。。

    同样在地上翻滚而起的李破,见到这一幕,以他对军事的敏感,心中略寒。

    之后的剧本也改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便撒腿跑向了流民营地方向。

    而那条发了狂的狗,已然被一支利箭射中,横尸街头了。

    熟悉的弓弦震动声李破跑的越发快了。

    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声,显然是那些家伙正在取消同伴的狼狈。

    而恼羞成怒的骑士,就像方才那条狗一般,被疼痛刺激的凶性大发,不顾同伴的取笑,窜上战马,朝李破便追了上来。

    跑的再快,也快不过人家的四条腿。

    李破心里暗暗叫苦,回头瞄着,瞬间却安心不少,因为那汉子面容虽然扭曲狰狞,但却并没有将腰间的长刀抽出来。

    于是,李破一边跑一边抱紧了脑袋。

    和他料想的差不多,追到他身后,这位便挥舞起了马鞭子,用力的抽下。

    李破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子,反正身上是火辣辣的疼,一股不甘的愤怒,正在心中积聚,他自己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一把夺过对方的鞭子,然后宰了这凶横的家伙。

    而此时,他已经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着滚儿,那骑士也已跳下战马,不停在他身上抽打。

    他的同伴们,也已赶了过来,粗豪的谑笑声,不停的传入李破的耳朵。

    这种景象,李破见过无数次,上等人对下等人的羞辱,从来没变过样子,只是过程或有偏差罢了,只有死亡来临的时候,这些人才会发觉,他们跟其他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死亡面前,才是真正的人人平等。

    让这种人死亡的滋味,在李破看来,其实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只是税官的声音,阻止了心中不断泛起的杀机。

    “住手。。。。。。”

    当鞭子不再落下,李破一骨碌爬起来,调头就跑了。

    这里没他什么事情了,他既不会在这里杀人,也没兴趣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概,他只是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舔一舔自己的伤口。

    没人在意他,他只是个下贱的流民,比方才那条被射死在路上的狗,也金贵不了多少。

    寒风将话语送进他的耳朵。

    原来税官要管那个领头的年轻骑士叫四哥,年轻骑士却唤税官为三弟。

    还是一家人来的。。。。。。。

    李破渐渐跑远,回头看了一眼,摸了摸脸上的鞭痕,龇牙咧嘴的调头进了流民营地。

    他娘的,这顿鞭子白挨了。

    他没兴趣知道,税官和那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连记仇的心思都很淡。

    因为他知道,世道不管怎么变,其实都差不离。

    就像正在跟人笑着说话的税官,从来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流民到底想的什么,而他这里受了委屈,也就只能自己扛着。

    大人物的勾心斗角,离他挺遥远的,他这样的小人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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