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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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下,孙毅和朱晨鼻涕还有咳嗽,接连不断地响起,看得朱徽煣还有朱瞻基这俩坏小子,捂着嘴巴嘿嘿直乐。
正掀着帘子的孙毅扭头看着朱松,憋出一句话来:“殿下,您这书房……还真是别致呐!”
朱松伸头进去看了一眼屋子,转身对朱一闪说道:“朱一闪,你个臭小子偷闲做懒,让你找几个下人好好收拾收拾书房,你怎么不收拾啊?屋子这般脏,这叫人怎么喝茶用膳呢?”
朱徽煣原本还在偷笑,听到朱松这话不由得脸上神情一愣,继而向朱一闪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朱一闪心里头委屈啊,心说:“要不是爷您让我这么收拾,能收拾成这鬼模样吗?”
不过朱一闪也明白,朱松这是给自己打掩护呢,作为朱松身边的亲近人,这口气得忍啊,为的就是看那个朱晨还有孙毅出丑。
见朱一闪不说话,朱松说话更上劲儿了:“看见没有,几位大人都不愿意了,这一屋子的土……嘿,桌子底下还放着个夜壶,你小子这是要上天呐?”
“殿下,小的现在就收拾!”一边这样说着,这小子不小得从哪里拽出来一个鸡毛掸子,直接在桌子上掸了起来。
噗噗噗!
呵,好嘛!
这不掸还好,一掸,那是满屋子尘土飞扬啊,搞得礼部的几位主官,那是灰头土脸,待都没法待了。
“得嘞,看来这位爷是铁了心不想让咱爷们留下来了!”李济算是看明白了,这是韩王在存心恶心他们呢。
想通了这一点,李济方才在心中对朱松的丁点儿赞赏,瞬间土崩瓦解。
“王爷,您这……您这也太过分了吧?”最终还是朱晨绷不住脸了,质问道:“下官三人可是陛下钦点,前来您府上教您演礼的,且不说方才您晾了我们半个时辰,这一次又算怎么回事?”
朱松脸上仍旧是笑容满面,并没有因为朱晨的质问而有丝毫的气性。
孙毅看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当起了和事佬:“朱侍郎,怎么能与殿下如此说话呢?不过是下人不走心,没有收拾屋子罢了,有什么呢?难得殿下命人准备了午膳,留咱们用膳,咱们将就将就也就是了!”
一边这样说着朱晨,孙毅另外一边开始向朱松赔罪:“殿下,方才朱侍郎糊涂,说了些浑话,不过咱们都是给皇上办差的,这皇上交代的差事没办好,朱侍郎心中难免会焦急,还请殿下莫要怪罪才是!”
第二十四章 两口茶水,去了半条命()
“本王有那么小心眼吗?”朱松淡淡地笑了笑,道:“说起来,朱侍郎到底是七哥府上出来的人,七哥府上的人就是自家人,咱们自家人又怎么会为难自家人呢?你说是不是,朱侍郎。”
嘿,感情朱晨还有这么一层身份,竟然是朱榑的人。
怪不得了,自家主子因为朱松被软禁在府中,朱晨这个当奴才的,对朱松自然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是,殿下说得对!”
朱松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这茬,朱晨简直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不过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来,那就请进吧!”朱松倒是不客气,直接带着众人走了进去,“一闪啊,三位大人来了,还不赶紧地上茶?你去本王屋里拿那一套最好的茶具,还有前几年宫里赏赐的御茶!记住,这次别给本王出岔子了!”
“是!”朱一闪眼珠子一转,转身就往外跑。
其实吧,刚才朱松就已经交代好了,他如果说要拿最好的茶具,那就是去拿破茶壶,破茶碗,至于宫里赏赐的御茶,根本就是府里最次的茶叶,最好是茶叶渣子。
不过,王府很大,里面的人也很多,朱松对官员、下人以及侍卫们都不错,福利以及赏赐又相当丰厚,所以韩王府里面还真是很难找到破茶壶、茶碗以及茶叶渣子。
带着几名下人,在府里找了大概有盏茶的时间,朱一闪都快急死了,可就是找不到这三样东西。
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后花园,这后花园里有一花农,眼瞅着朱一闪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由得有些奇怪。
喝了口茶,花农对走到身前的朱一闪。道:“闪哥儿,您这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在做甚子?”
“黑伯!”
朱一闪停住了脚步,刚要和这花农说话,却一眼瞥见花农搁在花坛边上的一只大瓦壶,还有几只糙制的黄沙碗,得有成人拳头那么大个儿。
朱一闪眼睛一亮,道:“黑伯,您这茶壶还有茶碗能不能借我使使?”
“唉?”黑伯诧异地看了自己的茶壶、茶杯一眼,道:“闪哥儿,您要这东西做甚子?这玩意儿,可没有您那紫砂壶好用啊!”
“我知道,不过咱王爷要用!”朱一闪摆手说道:“对了,您那茶叶再借给我点!”
黑伯刚把茶壶里的茶叶还有水给倒掉,听到朱一闪的话便说道:“闪哥儿,我这茶叶可是忒不好啊,净是土沫儿,你们肯定喝不惯的!”
“没事没事,越不好就越好,咱用得就是土沫儿!”朱一闪心里头高兴啊,伸手就从茶叶罐子里头抓了把茶叶沫子丟进了大瓦壶里。
甭管是在后世还是在当下的大明朝,那茶叶末子可是一点都不好喝,人家沏土沫儿,放一点倒是没什么,可是这一大巴丢下去,估计喝一口都得呛着。
得,今来的这三位主儿,可算是倒霉透了。
……
招呼着俩手下,提着壶拿着碗回了厢房,朱一闪直接把这几样东西蹲在了几位大人的面前,大瓦壶里面也已经沏好了水。
看到这一套茶具,始终站在屋里不肯坐下的朱松,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笑给憋晕过去。
这朱一闪真是太他娘地有才了,这大瓦壶、黄沙碗的,都是跟哪找的?
不同于朱一闪,几位大人还有两个小家伙可都是富贵人家出身,哪里见过穷苦人家的大瓦壶。
所以在看到那大瓦壶的时候,朱徽煣和朱瞻基,甚至还在心里嘀咕着:“这个闪哥哥,太不会做事了,说好了破茶壶、破茶碗的,怎么拿了这么一个好东西来呀!”
朱晨也糊涂啊,恶意已经表现出来了,怎么这位王爷反倒是更客气了?
“来来来,别客气!”朱松瞟了憋笑的朱徽煣一眼,道:“唉,三位大人来本王的府上,本王有所怠慢,这三碗茶就当是本王给三位大人赔罪的,可一定要喝干净了啊!”
这家伙真是太损了,直接把三位大人的后路给堵住了。
这样说着,朱松提起茶壶就往几只黄沙碗里倒。
很快,三碗棕莹莹,都他娘得跟绿豆汤一个色的茶水倒出来,直接端给了三位大人。
“几位,之前真是对不住了!”朱松亲手将茶碗递了过去,不过这第一个递给的却是朱晨。
说实话,朱晨方才确实是怒火冲天,不过方才朱松的又是道歉又是奉茶的,搞得朱晨都有些飘飘然了,还以为朱松是看在朱榑的面子上,给他台阶下。
这傻。吊,真把自己个儿给当棵葱了,忘了他们家王爷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软禁的、人家堂堂的韩王殿下,用得着给他朱晨面子?
“来来来,喝吧!”朱晨也是有些渴了,晾了他们小半个时辰,能不渴吗?拿起来就喝了一口!
就这一口,还真是又苦又涩,茶水到了喉间又涌了上来,在朱晨的嘴巴里含着,实在是没法一口咽不下去。
不过他也不敢吐出来,毕竟是王爷给倒地赔罪茶,他哪有那胆子给吐出来?这为主儿是个什么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得,自己喝地茶,就算是含着泪也要咽下去!
于是乎,朱晨就苦着一张脸,胖胖的脸色黑地像是煤球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往下送服。
也就是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孙毅还有李济也步了朱晨的后尘,只是有所不同的是,朱松对李济这位老大人手下留情了,只给他倒了一个碗底儿。
瞅着三个礼部的主官,全都跟那里含茶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往下咽,朱瞻基眼珠子一转,突然趴在朱徽煣耳朵边,悄悄念叨了两句。
朱徽煣的眼睛一亮,站出来对李济等人拱拱手,道:“三位大人,往日里,父王在朝堂之上,多有三位大人照料,父王也未曾谢过,眼下父王已回返云南藩地,徽煣这做人子的,理当代父谢三位大人情谊!”
说到这里,朱徽煣根本不待朱晨等人反应过来,蹭蹭地爬上了一把椅子,双手抱起茶壶就给诸宸三人又给倒上了。
“三位大人,请喝茶!”
得,第一碗茶,是韩王倒的赔罪茶,他们不能不喝;第二碗茶,是岷王府小公子到地代父谢情茶,他们更不能不喝了。
毕竟礼部的官员又被称为老顽固,一向标榜的都是遵循诗书礼仪,怎可在韩王府失了礼数?
喝完第二碗……
李济的脸色还好,但是朱晨以及孙毅的脸都绿了,那惨绿惨绿的颜色,看着都渗人!
被这一对叔侄给整了的三位礼部主管,李济且不说,那朱晨以及孙毅,简直恨得朱松牙痒痒,这表面看起来温柔、和善的韩王殿下,感情是一肚子的坏水啊!
“三位大人啊,这茶可是前几年父皇在位的时候,赏赐给本王的!”朱松憋着笑,继续说道:“平日里,本王都不舍得喝哩!本王见几位大人这一碗接一碗喝地倒是很痛快,今日一定要再多喝几碗才行!”
噗!
这回包括李济在内,都不能忍了。
屁地御茶,这他娘地就是‘土沫子’,要不是你们叔侄俩变着法子地给咱爷们儿倒,谁愿意喝那玩意儿啊?
“殿下,我看这继续喝茶就不必了吧?”李济道:“下官今日过来是教您演礼的,演礼的程序很复杂,而且下官还要回宫去复命,您看咱们是不是此刻就开始?”
“嗯,这么快?”朱松赶紧劝道:“本王已经让后厨准备好了午膳,咱们是不是用过午膳再开始?”
进个屋子、喝个茶水,你都快把我们给整掉了半条命,若是再用个午膳的话,他们今日岂不是没命走出韩王府了?
第二十五章 将报复进行到底()
对于李济、孙毅以及朱晨来说,这一天的经历,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
脏乱无比、放着夜壶的书房,破旧的大瓦壶、黄沙碗,以及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午膳,足够他们用一辈子来回味的。
整治完这几位礼部主管的朱松以及两个小家伙,才不在意这三人如何想,他们几个此刻正坐在中院的凉亭里赏月,吃宵夜。
“哈哈哈!”朱徽煣小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松叔父,您是没有看到那个朱晨的样子,一听说那些菜选用的是猪肉的时候,肥脸都绿了,笑死我了!”
“哼,谁比谁都不高贵,为何平民百姓吃得,你当官做爵的就吃不得?”朱松混不在意地说道:“说到底,这人嘛,还是贱,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甭说猪肉了,怕是树根草皮都能吃出鸡肉味来,嚼地嘎嘣脆!”
“松伯伯说得对,这年头谁又比谁高贵?”朱瞻基很自然地点点头,“这几个家伙,除了那位李济李尚书还有个当官的样子之外,那个死胖子还有死矬子,真是白瞎了那俩侍郎的官位!”
“行了,你们两个小家伙还不快去睡觉,赖在这里作甚子?”朱松不会和两个小家伙讲些人生大道理,有些事情是需要他们自己去领悟的。
“松叔父,再有两日,婶婶就要过府了,到时候您还不整天和婶婶腻在一起,还有功夫搭理我们?”
朱徽煣大大咧咧地说道:“我们不趁着现在和您好好待一待,怕是到时候您就把我们俩给踹到一边去了吧?”
“嘿,混小子,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听到朱徽煣这番话,朱松张大了嘴巴。
谁这么嘴欠啊,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呢,怎么和他说这么污的东西?
“这……嘿嘿……”朱徽煣摸着后脑,一个劲地嘿嘿,也不说话。
这小子的心眼最近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竟然开始耍起无赖,朱松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便把眸光转向了朱瞻基:“小宣!”
“松伯伯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教给徽煣的啊!”朱瞻基往后躲了躲,眼珠子一转,却是接口道:“不过,不过闪哥哥应该知道是谁和徽煣说地,昨儿我还瞧见他们俩,满脸贱笑地在一起咬耳朵呢!”
“这个朱一闪,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啊?”朱松一脸的怒气,道:“赶明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不成!”
得嘞,朱徽煣倒是没有出卖朱一闪,朱瞻基倒手把这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