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超级奶爸-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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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拍了拍脑袋,道:“先别说各地的差异,就先说说咱们这些贵族、官宦之家,与普通百姓之家的区别吧。”
见把两个小家伙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朱松继续说道:
“咱们这些富贵之家自然是想悬挂什么悬挂什么,毕竟咱们什么都缺,确实不缺银子。但是相对于普通的百姓之家,他们哪里有那闲钱去请工匠们雕凿神荼、郁垒像啊!”
“那他们都在家里挂什么?”朱徽煣不耻下问。
朱松笑道:“百姓们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去请工匠们,所以他们干脆就在桃木上画两个神像,或者直接在上面题上神荼、郁垒的名字,在除夕下午挂在门两旁,以压邪祛鬼,这便是他们的桃符了。”
“那像方才小叔说得,什么人像又是怎么回事啊?”朱瞻基还是不明白。
“那是我华夏唐时的大将,秦琼和尉迟恭!”
朱松笑了笑,道:“传说当年年唐太宗曾经有一段时间连夜做噩梦,梦中有恶鬼向他索命,当时方士袁天罡为太宗皇帝算过命之后,说是需身上煞气浓郁之人、杀戮无双之人镇守门户,方可解太宗之噩。于是,太宗皇帝钦点了虎将秦琼秦叔宝、尉迟恭尉迟敬德,为其镇守门户……”
“之后呢?”朱徽煣和朱瞻基都听得入神了,不住得追问。
想也是,两个小孩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说,自然是有种恍然的感觉。
“之后自然是一切归于平静!自从秦叔宝和尉迟敬德亲自为太宗皇帝镇守门户之后,太宗皇帝再也不曾做过恶梦。”
朱松低头看着两个小家伙,道:“百姓们听说此事之后,便将原本桃木符上的神荼、郁垒换成了秦叔宝和尉迟敬德,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佛,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虎将,才是最实在的。”
就在两个小家伙还想缠着朱松再听俩好玩故事的时候,最初上好红色染料的两块桃符已经干地差不多了,两个下人小心翼翼地讲这两块桃符摆在了朱松身前。
“好了,你们去书房里头把本王的文房四宝拿出来,其他的等有时间了再说。”朱松招呼两个小家伙去取东西,停住了讲故事的兴致。
“叔爷,文房四宝取来了,您这是要写字啊?”朱瞻基手中端着笔墨砚台,一脸疑惑加迟疑地问道。
“呃……”
朱松这时候才总算想起来了,他的简体字勉强算写得不错,但是繁体字的话,朱松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朱松。
他娘地,这回尴尬了。
“松叔父,这回打赌是不是侄儿赢了?”朱徽煣见朱松脸上的表情略尴尬,顿时笑了起来。
这熊孩子平时挺缺心眼的,怎么有的时候比狐狸都聪明啊?
朱松翻了个白眼,就在他低着脑袋想辙的时候,救世主来了。
“王……”刘长生急匆匆地跑进了朱松的院子,刚想向他禀报什么,却见满地的狼藉,顿时愣住了,“王爷,您这是?”
“嗨,没事!”朱松赶紧摇头,道:“刘大人,有何事?”
刘长生晃了晃脑袋,道:“王爷,周王殿下与四公子来王府了,您看是不是……”
“啊,橚哥和有爝来了,走走走,快去请他们进来啊!”朱松身子板一挺,抬脚就往院子外头走。
“哎,松皇叔,您不能耍赖啊?”朱徽煣顿时急了。
“哈哈哈,自家兄弟家,干嘛还用得着通禀,若是再过这么两道手续的话,不就变得生分了吗?”
没等朱松走到院子门口呢,一道豪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朱松抬起脚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也出现了苦笑:“橚哥,你进来得可真快啊!”
“松皇叔,您想跑哪去?”朱徽煣这个时候也赶了上来,一把就抱住了朱松的大腿。
“哎,我说你小子倒是放手啊!”朱松抖动着大腿,一指朱橚道:“没看到你五皇叔和四皇兄吗?快去见礼!”
朱徽煣哪里肯放手,他仍旧抱着朱松的大腿,扭头瞧着朱橚和朱有爝,咧嘴一笑道:“侄儿见过五皇叔,见过四哥。”
朱橚笑着说道:“哈哈哈,小徽徽你父王还没接你回去呢?想在你松叔父这里过年吗?”
朱徽煣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我这不是在等着我父王把侄儿给接回去吗?父王他说过了,他若是不来接侄儿的话,不让侄儿自己回去。”
“哼,楩弟倒是会做甩手掌柜!”朱橚哼了一声,道:“对了松弟,这小家伙就是忠儿,你还记得吗?当年你还抱过他呢!”
一边这样说着,朱橚一边让开了身子,感情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虽说长得不是特别地清秀,但是虎头虎脑地,看起来甚是可爱。
小男孩躲在朱橚身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瓜,正好奇地看着朱松,口中怯怯道:“侄儿谢全忠,见过松叔父!”(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总把新桃换旧符()
谢全忠便是当年陆千鹤犯下的谢氏惨案之中的唯一存活者,也是谢大人的子嗣。
“哦?你是忠儿?”朱松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小男孩的身上,“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眼连忠儿都长这么大了。”
其实朱松对这小男孩一点的印象都没了,毕竟是鸠占鹊巢,许多事情回忆不起来也算是正常。
“忠儿自从来到王府之后便很是乖巧懂事,可比有爝他们听话多了!”朱橚摸了摸谢全忠的脑袋,言语间满含着宠溺。
朱有爝撇撇嘴,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满的表情:“父王,我们可是您亲儿子,往日里您对忠弟可比我们要关心得多,若非如此的话,我们哪里会用调皮捣蛋来吸引您的关注?”
“歪理!”朱橚敲了敲朱有爝的脑袋,道:“你去点了王府后院的东厢房,是为了吸引为父的关注?偷偷跑去开封府周王府里窝着,差点被允文给活剐了,也是为了吸引为父的关注?”
听着朱橚历数自己的所作所为,朱有爝头皮一阵发麻,赶紧转移话题:“哎,松皇叔,这满地的桃木是咋回事?怎么还都染成了红色啊?”
朱松早就等着机会摆脱抱着他大腿的朱徽煣呢,便借机说道:“有爝啊,这些东西都是桃符,只是……难道你不觉得红色要更加喜庆么吗?”
“呃……”朱有爝挠了挠头,道:“喜庆倒是够喜庆的,但是松皇叔,你将这些桃符全都染成了红色,那哪里还是桃符啊?”
“怎么不是了?”朱松眼睛一瞪,当看到朱橚的时候却是眼睛一亮,驴唇不对马嘴地说道:“橚哥,你字写得怎么样?”
“字?”朱橚愣了一下,道:“你问这个做甚?”
朱松道:“橚哥,小弟想请你在这桃符上头写上一副对子,你看如何?”
对联在当下的社会之中已经很普及了,几乎每家每户在过年的时候都会在门上贴上对子,以示过年的喜庆。
当然了,那些普通的百姓人家,只是随随便便着几张纸,在上头写上一副对子,远没有大户人家那般,直接选取一些高档红纸,在上面写下对子。
“你是说在桃木上写?”看着面前雕琢精美的红色桃木,朱橚有些迟疑。
“对呀!”朱松点头,“与其浪费纸张,倒不如直接写在桃木上,然后找工匠将这些字雕琢出来,而后再漆上相应的颜色,这样每逢过年过节或者遇到了什么喜事,便直接将这些桃符取出来挂在门两侧,岂不是方便、快捷?”
“咿,你说地似乎有些道理……”朱橚摸了摸下巴,“不过写什么好呢?总不能像那些平常之家一般,写上俗套的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什么的吧?”
“当然不能!”朱松立马摇头,“如此没有寓意的春联,若是年年沿用的话,其不会被外人笑话?”
“那写什么好?”朱橚凝眉。
朱松眼珠子一转,脑袋里头闪过许多的经典春联,怎么也不能在这儿输了,让几个小孩子瞧不起他。
“有了!”朱松一拍手,道:“百世岁月当代好,千古江山今朝新。怎么样?还有这个,和顺门庭增百福,合家欢乐纳千祥……”
朱松着脑袋瓜子还真是够用的,一副副对子就像是雨点一般,跳了出来,而且每一对听起来都很有寓意。
朱橚开始的时候还没啥反应,后来干脆从一边拿过了笔墨纸砚,挥毫泼墨,将那些对联一一写了下来。
抱着朱松大腿的朱徽煣,已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打死他都想不到,他们家松皇叔竟然这般有才,叽里呱啦地说起来个没完。
一口气说了十七八副对子,朱松这才对朱橚说道:“怎么样,橚哥?这些够了吗?”
“够,够了!”朱橚一脸兴奋地说道:“你小子可以啊,看着你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有如此文采。”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些可都是朱松剽窃地。
他干笑了两声,道:“橚哥,你从这些对子里头挑出来一些,然后小弟会让工匠将字刻在这些桃符上,等做好了就挂在门上,这可比红纸什么的要方便多了。”
“成!”朱橚点点头,笑道:“回头你可要送为兄几副桃符对子,为兄可不能白给你当劳力。”
这东西才值几个钱,朱松根本就不在乎。
……
忙忙碌碌地,终于熬到了晚上。
朱橚在韩王府呆了老长的时间,当朱橚离开的时候,韩王府的大门上已经挂上了新的桃符。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韩王府大门两侧的桃符足有七尺来长,宽一尺三寸,上面的对子用的是王安石《元日》当中广为流传的名句。
除了桃符的尺度比较大之外,红色的桃符底子,金灿灿的行楷,以及上面雕琢的精美花纹,无比彰显着典雅与华贵。
打赌的结果自然是小家伙输了,这样的桃符可远比原本的桃符要精美得多,要有意义地多。
春晚堂,朱徽煣一脸郁闷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小脸都快垂到胸口了。
徐妙锦和徐婉君,坐在软软的牙床上,彼此脸上都带着好笑的表情。
朱瞻基这贼小子直接抛弃了朱徽煣,凑在朱松身边缠着朱松给他讲民俗故事。
小家伙还真是不得人心,被孤立了。
“哼哼,一个个的都欺负我,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的话我笑话死你们……”朱徽煣撅着张小嘴,都能挂上酱油瓶了。
“你小子抱怨什么呢,别忘了打赌输给叔的那件珍宝!”
朱松没好气地瞪了朱徽煣一眼,道:“回头等过了年,我送你回珉王府,你给你父王说好了,叔要亲自去你父王的府库里挑选。”
“别,我去给您挑选成吗?”朱徽煣小脸窘到了一起,都快哭出来了。
“臭小子,开始的时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叔想要什么你都给叔吗?现在怎么怂了?”
朱松瞧着小家伙的囧样,笑了起来,笑得很欢乐。
“您……”
朱徽煣刚要说话,这个时候却是掀帘子走了进来,“谁怂了?咱们老朱家什么时候有怂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好石头啊!()
“父王,您可算来了!”看到来人,朱徽煣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下来,“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朱楩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道:“谁敢欺负我们家徽煣啊?”
“孙儿见过楩叔爷!”朱瞻基赶紧向朱楩行礼。
“嗯,瞻基也在啊!”朱楩对朱瞻基点点头,寻了个座位,道:“松弟,你可真会使花花肠子,人家府门上都是贴的红纸对子、桃符,你可倒好,直接把对联刻在了红色桃符上,倒是咱们大唐头一份啊!”
“怎么,不好看吗?”朱松眉头一挑,道:“小弟可是请橚哥亲自留下的墨宝。”
“哦?这倒是新鲜了。”朱楩到:“橚哥可是很少留下墨宝的。”
“用我的工,用我的料,临走了还坑走了小弟十副对子,他就不给我留下点什么吗?”朱松翻了个白眼,说道。
“哈哈哈,我就说嘛,橚哥岂会做赔本的买卖?”朱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我给你说,你家徽煣还欠我一件珍宝呢,到时候我可得到你珍宝库里去选。”朱松没好气地瞪了朱楩一眼,说道。
“珍宝?”朱楩楞了一下,“怎么回事?”
朱徽煣扭动着衣角,将她和朱松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通。
“你个熊孩子?为父攒下这么一点东西容易吗?就这么被你败出去一件,你还是不是为父的亲儿子?”听完朱徽煣的讲述,朱楩立时大怒,点着小家伙的鼻子尖就是一顿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