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布武江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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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二姐心疼我。”吕布展颜一笑,便对程颐说道:“程兄,帮我把方天画戟,送到后院演武场。”
“眼里只有你二姐。”吕黄氏秀目微瞪,没好气的嘀咕道。
吕布挠挠头,尴尬的说道:“母亲也疼我……”
程颐闷头一乐,随即摆了摆手,便有一名士兵,走到吕布的马前,伸手去接方天画戟。
“很重哦。”吕布好心的提醒道,但士兵却不以为然。
可就在下一刻,只听一声闷响,方天画戟坠地,士兵脚步踉跄,差点被闪了个跟头。
等稳住身形的时候,士兵已经面红耳赤。抬头看了眼吕布,眼中充满了震骇。
不信邪的再次发力,缓缓抬起方天画戟,可是才刚走出几步,便又“嘭”的一声砸落。
吕布看到这,无语的说道:“我家的地砖,都被你玩坏了。”
听到了吕布的嘀咕,那名士兵面色一窘,居然被小孩嘲讽了……
“你连戟都拿不起来?”程颐看到这里,眼中满是疑惑。随即快步上前,然后伸手去拿。可是顺着一提,却是纹丝未动。
“嗯?”
程颐刚一上手,居然没有提起,这才认真起来:“起!”
伴随一声轻喝,方天画戟随即离地,拿在手中晃动一下,程颐顿时满目惊疑:“这么重的兵器,怕有八十多斤,谁能舞得动啊?”
话音一落,程颐瞬间转头,眼睛瞪得滚圆,抬起方天画戟,骇然道:“你一路扛着它回来的?”
“不是扛着,是提着……”吕布说到这,忽然间醒悟,好像有点太打击人了。可是话已经出口,便是覆水难收,只好一脸的讪笑。
吕布这句话,让那名士兵,更加的惭愧了。本来还以为,吕布这小孩子,都能轻松提起,他怎么可能拿不动?
可事实证明了,他的确能拿动,但却不能持久,更别说使用了。
程颐微微苦笑,然后加派一人,这才将方天画戟送入吕府。
周围的众人们,除了吕黄氏母女,都是一副见鬼神情。两名将士才能送走的兵器,居然就那么被吕布提在手上,这小家伙究竟有多大的力气?
“弟弟威武哦,将来一定超过父亲。”少女抿嘴浅笑,拿起七星宝刀,递到吕布面前。
吕布接过宝刀,随手插入怀中:“谢谢二姐,父亲是我的榜样。”
少女点了点头,随即走向程颐。
望着娉婷少女走来,程颐忽然有些局促,脸色更是涨的绯红,结结巴巴的躬身道:“二……二小姐。”
“迎棋的弟弟,拜托将军了。”吕迎棋浅笑嫣然,倩巧的脸蛋上,升起一朵红晕。
吕迎棋话音一落,便要施礼拜谢。
“二小姐,无需多礼,在下……定当保护公子周全。”程颐满面的局促,却还要保持镇定,只怕有失礼之处。
看着程颐的神情,吕布便抿嘴偷笑,可吕黄氏却伸手一拍,呵斥道:“你笑什么笑,媳妇都丢了,还能笑得出来?”
吕布面色一僵,随即满脸苦涩,任月还不是媳妇,只是有婚约好吧?
“这个表情才对。”吕黄氏点点头,随即又嘱咐道:“万事一定要小心,要听程队率的话,切不可私自乱来。”
“孩儿知道了。”吕布应诺一声,既然母亲如此叮嘱,那就代表已经同意。感激的看了眼母亲,吕布这才转向程颐:“程兄,走了。”
“喏!”程颐抱拳一拜,随即向后退去,带兵走向吕布。
队伍随即出发,走了一会之后。看着魂不守舍的程颐,吕布忽然眯起了眼睛:“你喜欢我二姐?”
“咳……”程颐一阵尴尬,讪讪的苦笑道:“公子,您可别开玩笑,要是传了出去,那可就不得了了。”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如过喜欢她,那就去追喽。”吕布的意识里,追求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
“追?”程颐目露困惑,不解的疑问道:“为什么要追?”
“啊?”
吕布这才想起,如今这个年代,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就没有自由恋爱的说法,就更不要说去“追”女孩子了。
沉吟了一下,吕布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要努力进取,只要你能够功成名就,便能娶到喜欢的姑娘。”
可是吕布话音一落,就见程颐脸色古怪:“公子,你的这些想法,都是哪里来的?”
吕布沉默,信口说道:“说书人讲的。”
……
副阳县,刚刚遭受了匈奴洗劫,如今已成了狼藉一片。
房屋被烧,家园尽毁,遍地都是凄凉。
一名将领持刀行来,身上护甲早已破碎,更有鲜血不断流出。
而手上那柄刀,早已砍的卷刃。刀上流淌着鲜血,不知砍杀了多少匈奴,可依然无法挽救县城。
平民死伤无数,财物损失无数。
这是仇恨,民族仇恨。
将领咬牙启齿,却又无可奈何。以有限的力量,抵抗匈奴骑兵,无异于以卵击石。
“报,臧将军。”
传令兵纵马而来,停在了将领身边:“九原吕校尉、高校尉率部来援。”
“好,来的好,太及时了!”臧昱目露喜色,对传令兵说道:“让他们的人马,立刻接替防御。让我们的将士,休息两个时辰。你去告诉他们,绝不能让匈奴,冲破这道防线,不然提头来见。”
“喏!”传令兵领命离去。
臧昱扬起头颅,看着昏沉沉的天空,眼中露出些许疑惑:“吕良,有没有私通匈奴?他到这里来,究竟是助力,还是蛀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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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7章 血染残阳()
高高堆筑的垒台上,一名将军眺望远方,深邃的瞳仁,充盈着忧虑。
静立了片刻,另一名将军,也登上垒台,迟疑着说道:“匈奴较为亲近大汉,为何突然大肆劫掠?这明显就不太对劲。”
“崇德,臧将军自会去交涉,我们守住这里便可。”
“等他去交涉,人早死光了。”高义冷哼一声,愤恨的大骂道:“让我们守住这里,你告诉我怎么守?面对匈奴铁骑,就凭这土堆堆?”
高义说着,踏了一下地面,顿时土块飞扬,垒台塌下一角。
吕良随即沉默,无奈的叹息道:“军令如山,能怎么办?难道要撤回县城,与匈奴进行巷战?”
“要是我说,就这么干。”高义面色愤怒,转头望向城内:“城中百姓,多已逃离。即便是还有剩余,也可以派人送走。若是在城中布阵,骑兵就是瓮中鳖,还不是任由拿捏?我们在这城外抵抗,就是给人平白屠戮……”
“轰隆隆……”
震响传来,马声嘶鸣,打断了高义的话。远处的地平线上,已经是烟尘滚滚。
“匈奴骑兵来了。”吕良目光一凝,手掌紧握刀柄,转头看向高义:“崇德,该起号角了。”
望着狂奔而来的骑兵,高义的眼圈随即一红:“让我的儿郎们,这么平白送死,我心有不甘啊。”
狠狠的呸了一声,高义便转身而去,手中的钢刀扬起:“儿郎们,吹起号角,擂起战鼓,随我列阵!”
“呜……”
号角声起,高亢凌厉,数声之后,便被鼓点代替。
“咚咚咚……”
每一道鼓声传来,心脏的跳动,也更加猛烈。热血随即点燃,战意瞬间高涨。
密集的鼓点,振奋着士气,一股肃杀气息,立刻冲天而起。
每一名战士,都紧握钢刀,目光坚毅镇定,人人无所畏惧。
马蹄鸣响,震动如潮,漫天的烟尘,遮蔽了天空,掩住了阳光。
近了!
更近了!
匈奴铁骑,已然杀到!
大地嗡鸣,震颤隆隆!
鼓声轰咚,宛如雷鸣,传至整片战场,大地遍染苍凉。
紧凑的鼓声,揪紧了心脏。所有的将士,皆目光如炬,杀意宛如实质。
“长枪如林,悍死无畏,铁血冲锋!”高义扬起大刀,声音直冲天际。
“杀!”
百千将士,齐声高喝,血气萦绕,杀声惊天。
“哗……”
铠甲磨檫声瞬间传来,数百名将士整齐划一。根根长枪,斜指苍穹,枪尖烁烁,厉芒如霜。
轰隆隆……
铁蹄踏来,瞬间交锋,喊杀阵阵,刀兵齐鸣。
铠甲撕裂,肢体零碎,无数将士,倒射而回。
长枪染血,马声哀鸣,怒吼连连,铁骨铮铮。
无数英勇的将士,以血肉铸就防线,用生命抵挡铁骑。几乎瞬间,数百名长枪兵,便被铁骑淹没,再难看到身影。
以无数牺牲为代价,减缓了骑兵的冲击,随后跟上的刀盾兵,更是悍勇而上,构成钢铁长城。
“嘭嘭嘭……”巨力冲撞,不动如山。
无数刀盾兵,以悍勇之势,阻铁蹄铮铮,以人体之力,撼群马奔腾。
“嗖……”一道箭啸,冲天而起。
鸣镝箭凛然冲霄,响起了进攻的号令。
箭雨如蝗,铺天盖地,落入敌群范围。无数匈奴纷纷中箭,哀号着从马上坠落,淹没在两军对垒之中。
雷鸣中的战鼓,节奏忽然暴增。
“传我号令,全军冲锋!”一道暴怒呐喊声,自战阵侧翼传来。
吕良高举长枪,领数百名骑兵,如旋风般杀入乱军,所到之处无可匹敌,将匈奴冲成了两段。
战阵之中,高义手提大刀,看到匈奴大乱,便扬声大喝道:“传我将令,全军冲锋。”
“呜……”高抗的号角声,杀破云霄。
“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杀!”高义驱马跃进,无数将士蜂拥追随,瞬间冲过盾兵战阵,卷入血腥的杀戮中。
汉军层层递进,瓦解匈奴攻势,竟是以寡敌众,挡住了如洪流般的骑兵冲锋。
战局渐渐稳定,双方惨烈厮杀。
酣战半晌,忽然响起隆隆轰鸣,滚滚烟尘席卷天穹。
吕良转目望去,便见数千骑兵,从远处奔袭而来。
“不好,还有伏兵!”吕良抖手一枪,枪花灿若星辰,刺翻一名敌将:“刀盾兵固守,全军撤退。”
“为何要退!”一骑策马而来,冲到吕良面前:“深陷敌阵,怎能撤退?”
“崇德,若是不撤,全军覆没。”吕良指向远处,瞪着那群骑兵,沉声说道:“若是等他们攻来,我们再撤就难了。”
高义转头看去,随即眼露锋芒:“你带人撤退,我领军断后。”
“不可,要走一起走。”吕良急切道。
“你们不想走,那都留下吧。”一道声音冷厉传来,狼牙棒当空横扫,径直砸向了吕良。
劲爆呼啸,转瞬而来,恐怖的压迫感,令人胆战心惊。
吕良长枪一横,挡住了狼牙棒,身子却猛然巨晃,险些跌下马背。
高义见状,立即提刀,扫向了对方。刀锋凛冽,猛然劈下,带起尖锐风啸。
“嘡!”
刀锋一顿,双手震麻,高义怒目一瞪,心中充满骇然。
“记住,我叫津达卓。”匈奴将领冷喝一声,手中狼牙大棒,便呼啸着猛砸而来。
又是一声震响,高义手中的刀,竟震得拿握不住。
“嘿嘿,天黑了,改天再玩。”津达卓抬头望天,伴随着一声呼啸,随即策马急退,瞬间冲出战局。
吕良、高义面面相觑,这员将领凶悍至极,可是这才打到一半,怎么忽然转身走了?
在两人迟疑的时候,忽然出现的匈奴伏兵,已经冲杀到军阵之中。
但在这时,如潮的喊杀声,从县城中传出。当先一骑飞马而至,正是中郎将臧昱。
援军已到,杀声更浓。两军交缠斩杀,无数鲜血飞洒。
夕阳西下,血染残阳,匈奴骑兵终于退走,唯独留下满目苍夷。
鲜血染红了大地,一道道身影孤寂的徘徊,再也找不到昔日的笑颜。
“我的儿郎们,就这么没了……”一声惆怅的轻叹声,在黄昏晚风中游荡。
(本章完)
第28章 圈套()
三日后,一座荒凉的村落,进驻了一支人马。
为首者,是一名青年小将,而与他并骑的人,竟是名稚嫩孩童。从小将的神情看,对孩童颇为礼敬。
“公子,我们走的这条路线,是匈奴必须经过的,可是这一路上行来,并未找到任何踪迹。”
青年小将打量着周围,眼中露出了些许疑惑:“这村子怎么没人,也不像是荒村啊。”
“程兄,他们有没有可能,走一些山林小路?”吕布转头看了看,立刻皱起了眉头:“你看那些院落,很多东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