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王朝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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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他们不能控制的,只要他们干的事情被捅出了,那些人一定会杀过来。所以要把不能控制的人给干掉。
就这么一点水,到处都是王八,那还得了?
当时名气最大的是张俊,既然你名气大,就先搞死你。
任命张俊为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率三百人赶往秦凤路。
秦凤路在哪里?在宁夏、陕西这一代,这可是前线战场,三百人去那里干嘛?除了送死,还能干嘛?
张俊接到诏书,顿时就懵圈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呀?
张俊是什么人,那是七窍玲珑之心之人,让我走,那是不可能的,我有军队,我怕谁?而且他也隐隐觉得,这不是皇帝意思。
是那个混蛋给自己下套了?这尼玛是谁?还真想打遍天下酱油,让老子去吃醋?一定是苗傅和刘正彦!
但不管怎样,张俊心中惶惶是肯定的,万一真是皇帝下令又怎么办?因为他并不清楚杭州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屁不放,憋坏心脏看,必须要找人商量,把屁放出去?张俊就想到了张浚。
人是铁,范儿是钢,一天不装憋得慌。见到张浚以后,张俊表示愿意按照诏书办事,卸甲归田。
张浚心中暗骂,你小子跟我装个毛,你要是甘心放弃兵权,你来找我干嘛?拿我当枪使?
当然了,张浚也是有范儿的人,口上自认不能这么说。不仅不能说,而且自己必须被当枪使用,就表示已打算要起兵讨伐苗刘二人。
张俊一看,这感情好啊,立刻表示赞同,愿意听从张浚的安排。
(本章完)
第145章 145苗刘兵变之众将勤王()
还有一个实权派吕颐浩,他正在建康。
得到改元的消息后,老吕召集手下将官商量。开会质疑改元,这等于是在质疑皇帝,没人敢说话,不说不错嘛。
到了这个时候,苗刘发动兵变就已经传了出来,只是没有敢确定。
吕颐浩见大家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杭州可能发生兵变了。
但还是没人说话,这帮人只有一个念头,万一没兵变呢?你带着军队去行在,你想要干什么?别没能平叛,自己被却被当成叛军给平了。
吕颐浩的儿子吕抗暗道不妙,不能让场面冷下去,就接着说:皇上正当中年,二帝蒙尘沙漠,日夜期望拯救,哪肯仓促逊位给幼儿呢?可知兵变无疑。
这帮人还是没话可说,但这帮人也没有反对。
大家都不傻,没必要选边站队,一个不好就掉地下了,掉地下不可怕,可怕的是还会有万人来踩。
吕颐浩无奈,只好写信给张浚,由此可见老吕不是治军高手。
张浚正蠢蠢欲动呢,接到老吕的信,便鼓动吕颐浩起兵平叛。
不久之后,朝廷诏令到了,让吕颐浩到枢密院上班。
按说这是升官,但老吕不敢去啊,他已断定了杭州有兵变,自己去了就是送死。
不去的话,就等于和苗刘撕破了脸,于是举鞭誓师以讨苗刘。
这个时候,情况好了很多,手下的将士知道张浚也入伙了,觉得这事大有可为,搞不好能成为平叛功臣。
老吕分派杨惟忠留守建康城,提防苗傅等人挟持皇帝由广德渡江,也可以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
自己则带着兵马上路,将到平江的之时,张俊坐小船前来迎接。
据说是两人相持而泣,然后互商大计。
每次看到两大男人相对而泣,就觉得菊花一紧,有事说事不就行了,哭个啥?
吕颐浩首先煽情,说:“颐浩曩谏开边,几死宦臣之手;承乏漕挽,几陷腥膻之域。今事不谐,不过赤族,为社稷死,岂不快乎?”
张浚微微一笑,给我煽个什么情?你喜欢煽,我就给你装,于是继续鼓励老吕。
老吕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刘光世也来勤王了。
按说老刘被升官,为什么要急吼吼的来啊,因为来是大势所趋,他不来的话,很可能会百打为苗刘一党,他必须来,必须要做之态。
要说老刘有这个觉悟,还真是高看他了。
之前张浚就串联过老刘,但被老刘拒绝了,对老刘来说,谁做老大不一样,我只愿面朝大海,升官发财。
老吕比张浚有远见,就派了个使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给了老刘。
刘光世虽傻缺,但能听取一剑,有人点拨一下,他就明白了,跟着苗刘没有医保。
更让这帮人兴奋的是,韩世忠也来了。
韩世忠收到张浚的来信,表现的是极度悲愤,当即举酒祭神,发誓说:誓与此贼不共戴天。
老韩见到张浚后说:“今日大事,世忠愿与张俊身任之,公无忧。”
一句话让张浚吃了定心丸。
张浚心中明白,无论是张俊还是刘光世,对上苗刘都无绝对把握的胜算,搞不好就弄脏了手指,插伤了屁股。
老吕更不成了,那就是一个文官。
韩世忠一代猛将,有了他的加入,苗刘二人在劫难逃了。
尤其是张俊,听说了韩世忠来了,高兴的是“喜跃不自持”,终于不用自己冲在前面了,终于可以淡定了。
张浚对各部士兵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催人尿下的演说。
韩世忠为前锋,张俊作为两翼,刘光世随后,浩浩荡荡的开往杭州。
苗刘听说韩世忠来了,太害怕了,赶紧下令让韩世忠停止前进,屯兵江阴。
韩世忠哪会听他们的,回话说:我的部队被打散了,想要前往行在休整。
苗刘二人那是大喜呀,原来韩世忠的部队是残余,让他来!若是人人都领着残兵来,杭州将变成天上人间。
韩世忠毫无阻拦的到达秀州,到了秀州以后,韩世忠开始装病了,说什么自己身体不好,不便行军,就在秀州驻扎了。
韩世忠作为先锋,按理说不该停止进军,这演的哪一出呀?
两个原因,第一个是韩世忠要修造攻城器械。
第二个原因是,韩世忠的老婆孩子都在苗刘的手里,贸贸然的前往,家人肯定性命不保。老韩需要时间,想出一个计策,让家人能平安出城。
韩世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苗刘之所以痛痛快快的让老韩过来,就是因为控制了韩世忠的老婆梁氏和儿子韩亮。
韩世忠驻军不动,苗刘也没闲着,派人就打听出了老韩在修造攻城器械,心里就更害怕了,但也没有办法,就这么耗着呗。你的家人在我手里,只要拿好这张牌,我就不怕你韩世忠。
朱胜非心里也害怕,他害怕韩世忠真的就不来了。
他不知道韩世忠延缓进军的目的,以为老韩是投鼠忌器,估计老婆孩子。
老朱又开始活动脑子了,对苗傅说:“今当启太后召二人慰抚,使报知平江,诸君益安。”
这话的意思是:韩世忠和张俊就要来了,您应该抚慰他们,否者的话,一定会生出祸乱。要想安抚韩世忠,就该让太后召见韩世忠的老婆和儿子,然后派遣她们前去犒军,如此一来,韩世忠一定会拥护你们。
朱胜非这番话并不高明,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应该明白这是大忽悠,但是苗傅的脑子已长期泡水,根本就是一坑人脑汤,不能分辨好赖话,他认为老朱说的经典。
苗傅还找了一个理由,觉得把老韩的老婆孩子给扣押了,他不反也得反呀。
为了让老韩不反,就把韩世忠的老婆和孩子放了吧。并任命韩世忠为定国军节度使,张俊为武宁军节度使、凤翔府知府。
不仅仅有奖励,还有惩罚,张浚给贬为黄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
这都是病急乱投医、垂死的挣扎而已,手中的最大一张王牌,已被他们放出了城。封官也好,罢官也罢,都没用了。
(本章完)
第146章 146苗刘兵变之韩世忠来了()
世界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只有老鼠药,但在下觉得吧,以苗刘二人的智商,还不真一定会后悔。越是傻瓜,越觉得自己每一步都是对的。
朱胜非得知俩混蛋放了韩世忠的家眷,概叹说:“二凶真无能为也。”
用现在的话来说:苗刘这对混蛋,真是有头无脑。
韩世忠的老婆梁氏不是一般人,那是计勇兼备的巾帼英雄。
她当然明白,这是逃命的好机会,马不停蹄的带着儿子出了城……
一日一夜就到了韩世忠的大营。
这里咱们单独说说梁氏。
中国的历史,大部分都是由男人来创造,女人更多的是用来繁衍种族。
但是女人一旦闹腾起来,那也是风起云涌,何止半边天。
商王朝高宗武丁之妻妇好,就是女性军事统帅,这也就罢了,妇好还是水陆双栖,还能住持着各种祭祀活动。
有人看官可能要说了,主持个祭祀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您还真错了,商王朝是一个很注重祭祀的国家,任何大事小情都要占卜祭祀,而祭祀的流程是极其复杂的,一般人还真运作不好。
孔子早先的时候,就是靠着给人主持祭祀过活的。
商王朝早先的祭祀,所存史料并不多,但是关于商王朝最后一个帝王纣王的记载还真不少。
从某种角度来说,纣王算的上是一个不错的君王,比如征伐东夷、拓地千里……
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为何要炮烙虿盆,取心剖孕?他有这么残忍吗?
人都是有怜悯之心的,纣王也是人,为何他没有?
不是他没有,他认为他做的是正确,因为他所做的罪恶,在那个时代,是一种祭祀方式—人殉。
这不仅仅是纣王的残忍,也是时代的惨忍。当时人殉是很流行的。
时代在向前发张,文明注定要取代野蛮,所以强盛且富裕的商王朝,被繁文缛节的周王朝取代了。
后世为什么歌颂周公?辅佐成王有功只能占据一小部分,大部分是因为他制礼作乐,废除了很多殉葬制度。
当然了,他并没有能够完全废除,比如秦国早期就保留了殉葬的制度。以至于孔子评价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在下好像说远了,本来还想说说武则天的,那就算了吧,毕竟在下说的是宋金。总之中国的女人是很厉害的,奥运金牌都比男人拿的多……
梁红玉是池州人,也就是今天安徽池州。
据说她的祖父与父亲都是武将,梁红玉自幼随侍父兄,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徽宗宣和二年,方腊起义,连陷州郡,官军屡次征讨失败……
这个咱们都说过了,梁红玉的祖父和父亲,在平定方腊之乱中贻误了战机,战败获罪被杀。
梁家因此中落,梁红玉沦落为京口营妓。所谓营妓,就是即由州县官府管理的官妓。
按说梁小姐这辈子算完了,短短数年,便是沧海桑田啊。但上天给了梁红玉一个翻身的机会,他遇到了韩世忠。
童贯平定方腊,班师回朝……
军队经过京口,便驻扎下来休息。
士兵可以休息了,当官的不能休息,他们还要拯救失足妇女,便请了许多营妓前来陪酒。
韩世忠功劳和名气都很大了,也参与了这次拯救活动,恰好梁红玉是属于被拯救者。
也是前生注定,他在、恰巧她也在。一切都会在合适的时候,合适地点到达了。
他望了她一眼,她对他回眸一笑……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他仿佛看见一枝芙蓉涉水而来,容颜唤醒了记忆,仿佛在哪里见过。
对她来说,生命似乎解脱了,原来需等到尘埃落定,才能看到风清月朗。轩车来迟是责备、也是喜悦。
然后各通殷勤,互生怜惜,花好月圆,终成眷属。
好日过了不久,就是靖康之变,然后衣冠南渡,然后苗刘兵变……
老婆和儿子都来了,韩世忠很高兴,而且攻城器械修造的也差不多了。
于是乎,大军再次出发,切打出了讨伐苗刘的旗帜。
苗刘这两个混蛋,真的混了蛋,再也想不出什么靠谱的招数,只是要求韩世忠停止前进。
韩世忠接到诏书以后,说:“我只知建炎,不知明受。”然后焚毁诏书,斩杀使者。
这个使者也是倒霉鬼催生的。
既然说不动你,那就用刀子吧。苗刘二人派遣苗翊、马柔吉而在临平依山阻河防御韩世忠。
临平就是今天余杭县临平镇附近。
大家都是军旅世家,都有两把刷子,叛军在河中设置了鹿角,巨石等大型物体,阻塞了舟船行驶。
韩世忠的舟船无法转圜和前进,被打退了。
老韩岂是张俊、刘光世之流,一败而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