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王朝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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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日,王渊派遣韩世忠攻打张遇,张遇兵败投降,被韩世忠收编。张遇算是消停了。
王渊这个人前面提过,后面依旧要提,所以就详细说说他的来龙去脉。
王渊,字几道,熙州人,后迁徙到环州,喜欢舞枪弄棒,马上功夫不错。后参加了抗击西夏的军队,因功迁为熙河兰湟路第三将部将。
后来,王渊击败犯边的羌人,追杀至邈川城。因此被任命为总领湟州蕃兵将,兼知临宗砦,后来因为犯法了,被免除了职位。
宣和三年的时候,被朝廷启用,讨伐方腊。
当时在钱塘这个地方,有一股强大的方腊部队。王渊对韩世忠说:“贼谓我远来,必易我。明日尔逆战而伪遁,我以强弩伏数百步外,必可得志。”其实就方腊的乌合之众,用不用计谋,打胜仗都在情理之中。
韩世忠当然不会忤逆上司的命令,以身为饵,贼兵果然上当,浩浩荡荡的追杀晃晃悠悠的韩世忠所部,结果被王渊打了伏击,四散溃败而去。
平定方腊之后,王渊被授予阁门宣赞舍人、权京畿提举保甲兼权提点刑狱公事。
后来,王渊随刘延庆攻打辽国。
当时,刘延庆所部驻扎在卢沟南,派遣王渊带领千余人护送粮饷,结果被辽兵击败,粮饷被夺走。
王渊知道丢失粮饷是大罪,没知会刘延庆就跑了。宋朝的昏君庸臣们,不仅没有拿王渊治罪,仍授以武功大夫、果州团练使。
后来,王渊又跟着杨惟忠、辛兴宗破盗贼高托山等,升迁为拱卫大夫、宁州观察使。
靖康元年,被加封为为真定府总管,升迁为都统制。这官升的,比房价还牛叉。
吴湛在赵州发动的叛乱,被王渊平定。还是那句话,这种小脚色的造反,不是用来撼动一个朝代,而是给某些人做垫脚石的。这就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这其中的道理,很耐人寻味。
金人南下攻汴京,河东、北宣抚使范讷统勤王,驻扎在雍丘,以渊为先锋。后来都城陷落,王渊带兵前往康王府。
张邦昌僭立,康王赵构命王渊以三千人入卫宗庙。
康王即皇帝位,王渊与杨惟忠、韩世忠所部主要是河北兵,刘光世所部主要是陕西兵,张俊、苗傅等手下是帅府及收服的盗兵,皆在行朝,不相统一。
高宗皇帝为了方便管理,便设置了御营司,以王渊为都统制。
在下认为,以高宗皇帝的识人之明,不至于不知道王渊是什么货色,但当时确实没有多少能压住场的将领,找不到恐龙,就只能用蜥蜴顶。大小先别说,样子像。
后来群盗蜂起,朝廷以王渊为制置使,平定杭州盗贼。
王渊都能和辽国,西夏打仗,打这些盗贼那自然不在话下,提兵四出,所向披靡。平军贼赵万于镇江,诛杭贼陈通于杭州,降张遇于杨子桥。
没过多久,群盗几乎就被剿灭的差不多了,因此升迁为响德军节度使。
二十九日,完颜宗辅击败马括,完颜宗弼也在黄河打败了宋兵。
在这个月,具体是那一天已经不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人物也正式出现了,中奉大夫刘豫被南宋认命为济南知府,刘豫作为后来伪齐的皇帝,在宋金之间,也是一时风云,所以必须要详细的说说。
刘豫字彦游,景州阜城人。往上倒N代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出生,只是一般的务农百姓。直到元符(1098~1100)年间,刘豫考中进士。从此门楣开始闪耀。
刘豫这个人考试有一把刷子,但是为人却很不是玩意,在《刘豫传》里就明确记载:“豫少无行,尝盗同舍生白金盂,纱衣。”
也许是由于出生于务农家庭,手头时常紧张,导致这种人穷志短的行为。在下也是农村来的孩子,绝不可能看不起农民,但农民确实没钱。但没钱和偷盗是两码事,所以在下鄙视的是偷盗。
不管怎么样,作为一个读书人,就应该知道“君子固穷”的道理。
贫穷可以成为奋斗的动力,决不能成为“三只手”的理由。普通人不太可能成为圣人,当总该要点圣人的胸怀。
同学之间的偷盗,不会引起什么大麻烦,但这是污点,会给刘豫的仕途,带来很大的麻烦。
政和二年,刘豫被任命为殿中侍御史,结果被人给掀了老底,你是个有前科的人,你是个三只手,哪能做管理礼法的官?
不过刘豫命还算好,当时的徽宗皇帝,把事情给压下去了。
可能是因为徽宗皇帝本身,就不是一个守礼法的皇帝,最喜欢的是非主流、有个性的小青年,只要你敢走自己的路,我就敢让别人打车去。
(本章完)
第118章 119大宋的BO起()
这一下刘豫带劲了,皇帝给我擦屁股了,我怕啥。
老刘典型是,给点雨水就泛滥,给个秋波就高潮的主。竟然上书批评徽宗皇帝,说皇帝干的这个不合礼法,干的那个不合礼法。你这么一来你不是找着****么?
老刘之所以做这些,是想给自己洗白,也是为了报答,徽宗皇帝的知遇之恩,可以说是值得赞扬的事情,若朝中高官,都是这样的操守,徽宗皇帝未必会出事。
可朝中的大臣,基本都是混蛋,你刘豫想要做魏征,那是不可能的。
徽宗皇帝一个恼火,你下去吧,说:“刘豫是河北种地的,他怎么可能懂礼法呢?”
于是刘豫就被贬为两浙察访使。一个立志要做徘徊在牛A和牛C之间的人,就这么被打击成了一个****。
刘豫本打算求一个名声的,没想到名还没多少呢,利也没了,你瞅这事办的。
孔子说:“仓廪实而知礼仪。”之前的刘豫,你可以说他是个小人和坏人,但他想有节操,他若能“仓廪实”,未必不能做一个好官。
可是徽宗皇帝这一棒子,把刘豫的奋斗和羞耻之心都给打没了,刘豫没脸没皮的生活,就这么快乐的开始了。从小人、到坏人、再到恶人,有其内在因素,也有外在因数。
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极少人的人,即便生活在污泥之中,也能洁身自好。
大部分的人,都不能说高尚,但没有几个人,想要主动的做坏人,若这个世间,给能给一条出路,谁愿意做坏人呢?
当时人们的需求,在下不能窥探完全,比到现在,一套房子一部车,娶个老婆,生一双儿女,儿女们有个好学校上,有个好大学读,就够了。
刘豫要求也不太多,他刻苦读书,中了进士,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可是在命运的档口,又被一巴掌按住了,他能不变坏、变恶吗?
刘豫不甘心就这么没落了,于是几经活动,在宣和六年得到了升迁,判国子监,拜官为河北提刑。
好日子没几年,金兵南下,河北成了首当其冲的地方。
刘豫一个文人,打仗肯定是不行的。就他那个熊样,不可能有死社稷的勇气,于是为了诚可贵的生命,就视官位为粪土,逃亡仪真避乱。
还是那句话,刘豫不可能让自己的进士白考,于是走了张悫的路子,被推荐为济南知府。济南历来是以一个不错的地方,还有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到那里做知府,想想就激动。只是这个美差,在错误的时间被他摊上了。
当时的济南的形式,是盗贼风起云涌,金兵随时南下。
对刘豫来说,这哪是去上任,简直就是去上坟。老刘壮着胆子,请求朝廷给自己换一个地方。
不过,刘豫失望了,当时朝廷那有时间搭理你这事,爱干就干,不干拉倒。
刘豫很无助,感觉自己若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但又找不到出路。没别的办法,只能磨磨蹭蹭,义愤填膺的前往济南府上任。
到这一刻,刘豫的精彩搞蛋人生算是开始了。咱们放到后来再说。
二月一日,完颜拔离速攻取大宋唐州,紧接着攻取蔡州,活捉蔡州守臣阎孝忠。
完颜宗翰在西京洛阳屯兵和宗泽对峙。
宗泽派遣部将李景良、阎中立、郭俊民领兵收复郑州。
二日,宋军遭遇完颜宗翰的部队,双方短兵相接,大战在一起……
这一战的结果,宋军寡不敌众,是几乎全军覆没,阎中立战死,郭俊民投降,李景良逃跑。
宗泽抓回李景良,呵斥他说说:“战而不胜,罪可以饶恕,私自逃跑,这就没法饶你了。”老李就被剁了。
没过几天,郭俊民与史姓金将以及燕人何仲祖等,持书来招降宗泽,宗泽训斥郭俊民说:“你因失利而战死,尚且是忠义鬼,现在反替金人持书诱降,你有什么面目见我呢?”下令把老郭给剁了。
老郭也是搞笑,你这明摆是找死,自己老板的脾气,是什么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吗?宗老先生最恨的就是金国豺狼,你敢给这帮豺狼做了走狗也就罢了,还敢在见宗泽?
如果说多吃鱼可以补脑,把人变聪明的话,那么老郭至少得吃一对鲸鱼……
宗泽杀了郭俊民后,对史姓金将说:“我受命守这块疆土,宁死不让。你为人将不能以死打败我,却想用儿女之情话招降我吗?”也将他斩首。
何仲祖被认为是从者,免除一死。
两军交战,不杀来使,宗泽这干的稍微有点不厚道。当然了,这只是在下这么一个酸儒观点。
金兵得理不饶人,紧接着攻打滑州。宗泽命部将张撝率兵驰援。
张撝到达滑州与敌人相遇,当时金兵十倍于张撝所部,诸将都请求避敌锋芒,张撝说:“避而偷生,有什么面目见宗公。”
两军一交战结果,只能寡不敌众,最终张撝力战而死。
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但张撝壮烈的勇了一把,还是不能取胜,力量悬殊太大,即便是敢于亮剑,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在下认为,在没有任何谋略的情况下,仅凭着一腔勇气,以弱击强,以少击多,不能使用其他转圜之法,以改变战局,稍微显得有些不智吧。
这也是宗泽杀了李景良的后遗症。
不是不可以有肉的理想,但也要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白菜的命。
宗泽又令统领官王宣率兵五千救援,两天后王宣败金军于滑州北门。
日暮,金军退兵河上,诱惑宋军。王宣看破对方计策,命令军队停止追击。
到了夜里,金军悄然渡河,王宣已经有了准备,乘金军半渡,挥军猛击,斩杀金军数百。
经此一战以后,金国在宗泽驻守的期间,再没有打过汴梁城的主意。汴梁算是真正的稳固下来了。
王宣就是属于有肉命的主。
宗泽又开始上表给高宗皇帝,希望高宗皇帝能够回到汴梁城。
(本章完)
第119章 120大侠李彦仙()
让皇帝回来,这是不可能的,但皇帝又不能明说,只好耍起了无赖,说义军是贼军,并且要求宗泽,停止整合义军。
宗泽是正人君子,没想到遇到了个无赖,只好上书解释:自从敌人围困京城,忠义之士因愤怒,争先揭竿而起。广东、广西、湖北、湖南、福建、江、淮,跨越几千里,纷纷发兵勤王。当时的大臣,没有远见大略,不能加以安抚运用,使义军饥饿困穷,弱者填沟壑,强者变为盗贼,这不是勤王之人的罪过,是大臣处理不当所致。现在河东、河西不附从敌国,而保据山砦者,不知其数。各处有节操,有义气的士大夫,自愿黥面而争先救驾者,又不知其数。这个诏令一下,臣担心草泽之人瓦解,匆忙间若有危急,谁再愿意尽忠效义呢?
诏书上去之后,又是没有回应,其实朝廷的目的,只是为了堵住宗泽的嘴,你别老吵吵要皇帝回去,否者皇帝也会让你很为难。
宗泽貌似没有读懂皇帝的意思,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上表,请求皇帝回到汴梁。
等了一天又一天,依旧不见皇帝北返,宗泽便派遣自己的儿子宗颖,去找寻一路向南的皇帝。
宗颖见到皇帝,说:“天下之事,见几而为,待时而动,则事无不成。今收复伊、洛而金酋渡河,捍蔽滑台而敌国屡败,河东、河北山砦义民,引领举踵,日望官兵之至。以几以时而言之,中兴之兆可见,而金人灭亡之期可必,在陛下见几乘时而已。”
历史并没有记载,高宗皇帝听到这些话,有什么反应,但细细想来,估计是用一番好言语,继续耍流氓。
宗颖见皇帝如此没脸没皮,便加重了话语,说:“昔楚人城郢,史氏鄙之。今闻有旨于仪真教习水战,是规规为偏霸之谋,非可鄙之甚者乎?传闻四方,必谓中原不守,遂为江宁控扼之计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