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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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还摇头道:“没什么不好的,别害羞,今天是为你正名,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对你是真心的。
如此,我看谁还敢再说一句闲话?”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一切有我在。”徐还态度坚决,直接带着黄若彤,策马进了大校场。
天虽然亮了,但一夜未眠的岳州将官却毫无睡意。驸马未归,他们也不敢离开,依旧守候于此。
担心啊!
这一仗是打赢了,但徐驸马不回来,总归难以安心。
还有孔彦舟这么一档子事,让许多平素与其有交往的将官惴惴不安,此刻更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此刻,看到徐还策马而归,以及马背上的黄若彤时,他们才松了口气。
黄娘子平安无事,那就好,仍旧是一件毫无瑕疵的大喜事。
不,甚至可能双喜临门。
昨夜徐驸马心系伊人,匆匆离城时,他们就看出端倪,认定是假戏真做。
此刻再见两人相拥,并骑而归,一切一目了然。
唯独没想到的是驸马会如此“明目张胆”,带着黄若彤这般公然亮相。
“恭喜驸马,恭喜黄娘子。”
或许他们的本意是祝贺徐还获胜,祝贺黄若彤平安,但连起来,不免怪怪的,好像更适合另一个场景。
徐还轻轻一笑,黄若彤不由满面含羞。
“孔彦舟,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自打看到徐还带着黄若彤归来的那一刻,孔彦舟便面如死灰。
此时此刻,完全失去了先前有恃无恐的神气,整个人惊恐慌乱,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哼哼!”徐还冷笑一声,吩咐道:“拖下去,凌迟处死。”
啊?
在场将官顿时一片哗然,孔彦舟该死,也必死无疑,但万万没想到徐驸马竟要将其凌迟处死。
这可有些惊悚!
孔彦舟惊恐不已,两只眼睛圆圆瞪着,大声喊道:“徐还,为了一个女人,你竟胆大妄为,公报私仇”
徐还冷笑,哪怕就是公报私仇,那又如何?
“军中无戏言,我说过的,让你后悔做人。”
“你该上疏临安,将我押赴临安受审”孔彦舟大声呼喊,挣扎着为自己求得更多生存时间。
“哼,想得美,你这等不忠不义,叛国求荣之辈,还想到临安,有污圣听吗?”
徐还冷笑道:“天亮了,不要做梦了,你忘了?我是大军主帅,陛下赐我天子剑,在此清理门户没有问题。”
第三三八章徐家军≈岳家军()
凌迟处死!
大宋压根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刑不上大夫,不杀文官,流放便算是重处,这绝对是一个对臣子优容的年代。
在宋人的眼里,唯有昔日野蛮的辽国,才有凌迟之刑,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之后,才将犯人处死。
一种极为残忍的方式,能让犯人感受到死亡的全过程。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大概会真的后悔做人吧!
孔彦舟很荣幸,成为大宋被一个凌迟之人。
徐还确实有些冲动,一想到黄若彤当夜面临的危险,以及那种可能失去的后怕,他怒火中烧,恨极了孔彦舟。
若说是公报私仇,倒也确实有这个因素在内。
杀之而后快是必须的,至于用凌迟处死这一招,更多是为了威慑。
因为清理门户之后,就要整顿荆湖兵马。
自古以来,但凡变革都会遇到很大阻力,此番整顿少不得会触动很多荆湖将官的利益。
为了在短时间内顺利完成,减少阻力和障碍,徐还绝对采取高压手段。
用一个孔彦舟来祭旗,凌迟的阴影会让那些心有不满的将领乖乖听话,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了,恩威并施才能收拢人心。
昨晚对李彦先宽厚很多人是看在眼里的,今日对黄若彤这般其实除了男女之情,冲冠一怒为红颜外。
有心之人也看出来,徐驸马自己人,尤其是在意之人,那是相当优渥厚待。
全心全意跟着这样的主人,将来的好处能少吗?
次日,孔彦舟便被凌迟了。
不过要求的三千刀根本没有做到,大宋压根没有会凌迟之刑的刽子手。
好不容易找了个胆大的,堪堪割了三百多刀,人已经快不行不过致死原因却是孔彦舟自行咬舌。
那份痛苦,那份屈辱,没有人能受得了,还不如自行了断痛快。
饶是如此,消息传开之时,岳州城中的将官都不免为之心惊胆颤。
有不少与孔彦舟有来往,或者多多少少有问题的将官更是两股颤颤,惶惶不安。
也有人主动前往中军帅府,坦白交代罪行,肯定惩处或原谅。
坦白从宽嘛!
但凡如实交代,没有太过罪大恶极错过的,徐还都从轻处置,宽厚之名不胫而走。
这些得了徐还原谅的将官,从今往后自然对徐驸马死心塌地。
百姓们对孔彦舟之死,则是拍手称快,一个既投降金贼,又勾结叛匪的将领,确实罪大恶极。
这两年来,荆湖百姓前后多次遭受兵灾之祸,而今心里的火自然全都发泄在孔彦舟身上。
也正是因此,徐还才有凌迟孔彦舟的底气,民意不可违嘛!
以此为由,再加上一句荆湖临近南蛮之地,民风彪悍,为重典方可震慑人心,利于稳定大局。
亦是祭奠艑山阵亡的两万将士,告慰他们在天之灵,以安军心。
两次叛国的罪名,孔彦舟不会得到皇帝和朝臣的任何原谅和同情。
当然了,擅用凌迟之刑,肯定会被攻讦有违仁德,过于残忍云云。
反正早就落得徐阎王的名头,徐还也不在乎。
身处前线,关乎兵权的重大事项及时通报,犯上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为人显得有瑕疵,没什么不好说。
单纯听话或是会打仗的将领,皇帝未必喜欢;
既会打仗又听话,皇帝必然器重;
如果再有点缺点,把柄,皇帝用着才能安心。
处置过孔彦舟之后,徐还立即着手整顿荆湖军务。
当然了,这件事是拉上岳飞才能名正言顺,否则就有以权谋私之嫌,可能遭到猜忌。
而且徐还也有个想法,趁此机会让岳家军和徐家军一起成型。
杨幺之乱这等小事只是疥癣之疾,真正棘手的还是金人,未来抗金北伐才是重中之重的关键。
岳飞得知此事,欣然同意。
他暂时不知道徐还的想法那般深远,只是觉得荆湖兵马混乱,确有整顿必要。
有孔彦舟这个借口,一切顺理成章,只要完成之后报备枢密院即可。而今的枢密使赵鼎是个好人,对于国之利之时都十分支持。
荆湖的兵马完全重新洗牌,涉及到了很多的人利益,但是将官们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多言一声。
连续几场大战的胜利,给徐还与岳飞积累足够的底气,两条过江龙的威慑太强。
再加上孔彦舟鲜血为鉴,足以让地头蛇们乖乖听话。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未来两支威震天下的兵马渐有雏形
连续数日忙活整顿军务,以至于徐还都没时间前去探望佳人。
今日好不容易逮到这个空隙,自然要格外珍惜。
而今黄若彤和苏红袖已经搬到岳州城内居住,不过却不是徐还的中军帅府。
虽说已经“公开恋情”,但到底无名无分,何况还有苏红袖也在,同居一院不合适。
徐还匆匆而来,正要直奔内院去见黄若彤,却被苏红袖拦住了。
“苏娘子!”
“你站住!”苏红袖拦在路中,似乎有些不大客气。
徐还含笑道:“苏娘子,徐某怎么得罪你了吗?”
“也不算得罪”
徐还哂道:“那就对了么,那天好歹救过你,怎么数日不见,判若两人呢?”
“什么判若两人?”
“你忘了,那晚在树林里,是谁扑在我怀里,哭哭啼啼”
徐还虽然是描述事实,但如果单独这句话传出去,顿时又会引人遐想,再起一段香艳的流言蜚语。
“别说的这么不堪,还不是被你害得,否则我们何至于半夜被追杀你救我们不该是天经地义吗?”
“没错,天经地义惊扰苏娘子,徐某道歉。”
徐还心情不错,加之苏红袖的特殊身份,含笑回应。
不想苏红袖似乎并不领情,愤愤道:“少嬉皮笑脸的。”
徐还眉头微皱,有些不解道:“怎么了?苏娘子不妨直说,徐某到底哪里冒犯你了?”
“冒犯我倒是没有,但是你冒犯觊觎我表姐”
苏红袖冷着脸:“我们不日就回蜀中,在此之前不要在来找表姐,彻底死了那条心。”
第三三九章如获至宝()
死了这条心?
徐还愕然:“苏娘子,给我个理由?”
苏红袖道:“理由?你是有妻子的人,而我表姐”
前半条理由似乎有理有据,但在这个年代似乎算不得什么大事,三妻四妾是寻常现象。
虽说这个理由很无耻,但现实却是如此。
至于自己,情况可能更为特殊一些,驸马纳妾,是更为敏感一些。
此事徐还正在想办法,但不妨碍他对黄若彤的感情,最重要的是黄若彤本人不介意。
苏红袖现在以此说事,显然有些不合理,后半条理由似乎才是她的真实动机。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给若彤争取到名分。”
“那也不行。”苏红袖嘟着嘴,态度坚决。
“理由呢?”
“因为表姐和我”
“因为你哥?”徐还大概猜到:“因为你哥喜欢若彤表姐茶点成了嫂子是吗?”
苏红袖脸上一红,算是默认了。
“这就奇怪了,若彤与你哥并无婚约,你哥只是准备提亲,还属于一厢情愿的阶段,你阻挠的很没道理。”
“谁说我哥只是一厢情愿,早年大兄与表姐青梅竹马。”
徐还冷道:“青梅竹马又如何?幼年在一起玩耍,长大就要结为夫妻吗?如此幼稚的理由,还说不是一厢情愿。”
苏红袖不服气道:“哼,我哥要不是没有遇害,现在肯定已经和表姐订婚了”
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徐还不禁有些生气。
“那又如何?即便订亲,哪怕若彤曾嫁入你家,又如何?”
徐还摇头道:“我很遗憾,理解你因兄长去世而难过,但现实就是如此你兄长不在,若彤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于我而言,遇到若彤,如获至宝,我会格外珍惜,善待于她,请你放心。”
“你”
苏红袖气恼道:“你无耻,说实话了吧?可见早就对我表姐有觊觎之心了。
什么演戏,分明就是趁机行不耻之事,还害得表姐名声受损,我们遭遇危险”
唉!
“累得你们遭遇危险,我很抱歉至于清誉,我正在为若彤正名,你是看到的就这样,好吗?”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红袖信誓旦旦道:“舅父,舅母都不在了,表姐将来是要住到我家的,我爹娘肯定不会同意。”
刁蛮大小姐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也胡搅蛮缠的厉害,徐还着实有些气恼。
“且不说你爹娘是否能干涉若彤的婚事,即便能,你就那么确定他们不同意?”
徐还叹道:“女孩子,千万不要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幸福是你们自己的倘若我去眉山向令尊提亲,求娶苏娘子,令尊答应了,你嫁还是不嫁?”
“你”
苏红袖顿时涨红了脸,为之愕然徐还已然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径直进了内院。
见到黄若彤,徐还没有隐瞒,将适才的事情如实道来。
黄若彤沉默片刻,悠悠道:“红袖其实是接受不了表兄身亡,心里难过,怕回去无法向姑父,姑母交代。
加之自小娇宠,性情难免有些而且她对你有些误会,所以徐郎切莫见怪。”
“怎么会?”
徐还悠悠一叹:“不过我担心啦,往后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
“往后不会了,我肯定”
黄若彤轻声道:“若你擒杀了杨幺,就算彻底报了表兄之仇,到时候表妹的心结想必也就全解了。”
“好,我定全力以赴。”
徐还坐在黄若彤身边,伸手抬起纤纤玉足,问道:“脚腕的扭伤可痊愈了?”
“七七八八,最多再有一两日。”
黄若彤点点头,脸颊不由微微泛红虽说的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但那时马背之上,事急从权。
但此刻,静室之内,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