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皇朝-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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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启邪邪笑道:“你不用说什么,朕都知道了。你好好养伤,朕会时不时来看你的。你要是跑了,朕找遍整个天下,都要把你找出来!要是朕弄得民怨四起,这也是你害的,不信的话,你跑一个试试?”他知道,要是韩凤儿想跑,大顺皇宫内恐怕没人拦得住她。不是她能飞天遁地,而是她走的太悄无声息。
韩凤儿心事被说中,头低了下去。陆承启见她这副模样,心中腾起了怜惜,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嘴唇一触到韩凤儿肌肤,便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陆承启坚定地吻了上去,良久才放开她。看着她的脸蛋,虽然不是绝色美女,可清秀的五官,是很英气的。不知何时起,陆承启已然喜欢上了这个坚强得让人心疼的女子:“朕要你,一直陪着朕……”
显然,韩凤儿是没有情感经历的雏鸟,听了这句话后,竟一下痴了。良久,她才喃喃的说道:“不行的,不行的……”
陆承启霸气地说道:“怎么不行了,朕说行,就一定行!”
“可……我比陛下还大啊……”韩凤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而且家境……反正是不行的!”
陆承启笑道:“便是比朕大一些又如何,只要朕决意纳你为妃,这天下人,谁敢说朕的不是?至于家境,你是忠良之后,朕不信那些文官,还能编出花来。是朕纳妃,又不是他们!好了,你莫要想这么多,现在你要好好养伤。要不然啊,朕可就要怪罪那些御医了。”
陆承启算是号准了韩凤儿的脉,以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子,肯定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果然,为了那些可怜的御医,韩凤儿“屈服”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刚刚醒来,身子还没大好,该多些休息。朕看着你入睡,你睡着后,朕才走……”陆承启柔声说道。
其实韩凤儿此刻精神亢奋,只是因为见到了他。陆承启哄着她入睡,她便觉得一阵倦意袭来,这是药力上涌,驱使身体进入睡眠,修补身体。很快,韩凤儿便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着有节奏的呼吸声,陆承启知道她睡着了。为她盖好丝被后,才起身,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哼着后世的歌曲《青花瓷》,陆承启显然心情大好。高镐连忙迎上去,说道:“陛下,接下来去哪?”
陆承启不理他,径直走到了刘御医跟前,说道:“凤儿是醒了,你们要悉心照顾,每日一诊,知道吗?”
“臣遵旨!”
“朕每日都会来的,你们以后就不要大惊小怪了!”说罢,对高镐说道:“回仁明殿……”
高镐连忙说道:“皇上起驾!”
待得陆承启走远了,那些翰林医官们都围上来,低声说道:“为何陛下对这侍儿这般上心?”
“我听说啊,太后在张罗着要给陛下纳妃,难道……”
刘御医低喝道:“噤声,天家的事,哪里轮到你们猜测。都去干活,去去去,别在这像个婆娘一样,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散去了,该炮制药材的去炮制药材,该整理医书的去整理医书,而刘御医则叹息说道:“陛下真个要纳那丫头的话,说甚么也要把她身子调理好。唉,陛下是时候该要个皇子了,这大顺呐,也该要有个太子了……”(。)
第五百七十三章:攻打计划()
时日渐过,韩凤儿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有了陆承启的“威胁”在先,她果然没有逃跑。但让陆承启心烦的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选妃的“谣言”,总算是传到他耳朵里了。
说来也巧,那天陆承启不按时间去翰林医官院,途经宣佑门时,听到两个内侍在窃窃私语。偏生陆承启的耳力好,听了个一清二楚。高镐在后面,气得浑身发抖:“陛下,小的去将那两个多嘴的拿了……”
陆承启拦住了他,铁青着脸,还是走了出去。那两个内侍见到了陆承启,吓得立马瘫倒在地,嘴上连连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陆承启却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了崇文院。高镐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说道:“给咱家滚!”
这两个内侍如蒙大赦,飞也似的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往宫内跑去,深怕陆承启记住了他们的模样,来个秋后问斩。其实陆承启也有立即将他们处死的冲动,可他毕竟是重生人士,一言不合就致人死地,这有违他的良心。虽说这两个内侍多嘴了些,可也没有触动他什么实际利益,一犹豫还是放过了他们。陆承启不知道的是,这样处置后,整个皇宫都不敢在私底下讨论这个事情了。这种故作大度的处置办法,让整个皇宫内鹤唳风声,谁都知道,要是再犯被小皇帝撞见,恐怕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陆承启心里就没那么好受了,从翰林医官院出来后,高镐便敏感地注意到,陆承启急躁了许多。连平日里有条不紊的步伐,都快了许多。高镐不敢询问,深怕自己也陷进去了。伴君如伴虎,特别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更是如履薄冰。
回到垂拱殿后,陆承启罕见地大发雷霆:“监察司是做什么吃的,这件事朕居然现在才知道?高镐,你给朕说说!”
高镐知道,陆承启是气昏头了,才说出这话来。监察司是再有胆子,也不敢在皇宫里刺探情报啊,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陛下,这皇宫中,没有监察士的……”高镐终究还是实话实说,他也知晓陆承启的性情,若是说谎的话,恐怕今日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陆承启一愣,旋即又怒道:“监察司不知情也就罢了,那你呢,你是早知道的对不对?为何不向朕禀告?高镐啊,朕发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连朕都敢欺瞒了?你都敢欺瞒朕,那大顺的臣子,岂不是都在看着朕的笑话?”
做皇帝的,最怕什么?不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己却蒙在鼓里?这样的话,那他这个皇帝就真的成了笑话了。陆承启怒不可遏,不是此事的传扬,而是在于他的不知情!为何花费精力财力人力物力去组建监察司,不就是为了自己耳目能遍布天下吗!
高镐听了这诛心的话,吓得趴在地上,连声说道:“陛下明察,陛下明察,小的也是刚刚才知晓啊……小的寸步不离陛下,这些流言风语,小的真个是全然不知情啊……”
陆承启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的。火气消了些,沉着脸说道:“起来说话。”
“谢陛下!”高镐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此时的他,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背都湿透了。
陆承启调整了一番心情,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东平府那边没有消息过来么?那胖子,在搞甚么名堂!”
高镐心里泛起了疑问:“胖子,哪个胖子?”当然,这句话他打死都不会问出口的。有时候他就是太谨慎了,陆承启问他什么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深怕逾越雷池一步。
“回禀陛下,暂时未见有飞马急报……”高镐低着头,都不敢直视陆承启眼睛。
陆承启骂道:“都过去一年了,小小一个梁山水贼都剿灭不了,这胖子到底在做些什么?要是他做不到就早说,朕换人!简直成了笑话,五万禁军,围剿七八千人的水贼,还让水贼至今逍遥,真是废物!”
“阿丘……”
这边厢,东平府禁军中军营帐内,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听着陈方运的报告,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卢胖子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才发现自己的唾沫把下面的人都淋了个遍,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本将很好,本将没事,陈都虞请继续……”
陈方运闻着散发着臭味的口水,禁不住一阵恶心,心道:“这胖子怕是好几日都没有漱口了罢,这么臭!”
朱全垨离得远,倒是没有这等感受,催促道:“陈都虞,继续说啊?”
陈方运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据监察司情报,梁山上的水贼已然失去了军心。只要我等一鼓作气,定然能一举攻下梁山。”
卢尘洹愣了愣,诧异道:“说完了?”
“说完了!”陈方运丢下这一句,然后挪了挪椅子,坐得再远了些。卢胖子到底是个圆滑之人,见他的动作便知道,陈方运肯定还有话窝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卢胖子也自知是怎么回事,讪讪的说道:“监察司的情报,总不会错的……”
这时,火炮教习邹游皱着眉说道:“可是挑选出来的炮手,还未曾熟练操作子母炮啊?万一……万一把这些新战船都沉在了梁山水泊里,这个后果,谁担待得起?”
卢尘洹点了点头,说道:“邹教习说得有道理……本将也是没办法,眼瞅着离陛下规定的时日越来越近,若是到时候围剿不了这伙水寇,陛下怪罪下来,你我都得玩完!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吧!”
朱全垨一拍桌子,喝道:“当然得打!我们有洪祥式步枪,有子母炮,还怕他飞鱼帮,他翻江龙不成?”
卢胖子的意见也是倾向于打,点了点头说道:“陈都虞,你的看法呢?”
“打!”陈方运没有多余的字眼,恨恨地看了一眼卢胖子。
卢胖子就权当没看见:“现在三个赞成打,一个赞成不打。嘿嘿,陛下说要集思广益,看来还是非打不可。但是怎么打,还得拿出个章法来。本将不熟水战,这几日才学会了打枪放炮,这就要交给陈都虞、朱大哥和邹教习了。”
朱全垨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道:“飞鱼帮定然打不过我们,可他们的船快,怕是我们还没到,他们就逃了。梁山水泊方圆几百里,藏千把个人,再容易不过。我认为,此战之重,不在攻打梁山,而在如何围剿他们。”(。)
第五百七十四章:用兵一时()
卢尘洹闻言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朱全垨讲下去。
朱全垨早就习惯了自己的角色,无拘无束地说道:“要想围剿梁山,须得悄无声息,从水路摸上梁山,方能围困……”
没等朱全垨说完,陈方运就皱眉道:“此计不妥!”
朱全垨叹息了一声,说道:“陈都虞都看出来了?”
卢胖子不高兴了:“你们在打些什么哑谜?”
陈方运振振有词地说道:“且不说梁山水贼耳目众多,我等尚不知哪个芦苇荡中便有其探子。便是能摸上梁山,水路上又如何不出声响?梁山易守难攻,只需千余强弓仰射,那梁山便固若金汤!再说了,飞鱼帮在梁山经营多年,怎会想不到这个?本将绝不能看着士卒去送死,这是在草菅人命!”
卢尘洹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兵书上有云,‘凡伐国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胜为上,兵胜为下。是故,圣人之饯国攻敌也,务在先服其心’,梁山易守难攻,若是他们拼死硬守,急切间不能下。便是我等有子母炮,不过四十余门。此物乍闻,能止小儿啼哭。再闻,不过一爆竹耳。监察司情报说,梁山水贼军心不稳,此乃不战而胜之良机也。只需我等以朝廷担保他们受了招安,不会秋后算账,定能离间一大半水贼!届时,大势已去,飞鱼帮再有本事,也掀不起风浪了……”
听着卢尘洹文绉绉的话,朱全垨听了一半,丢了一半,只知道这胖子要用攻心计而已。确实,这招攻心计用得好,胜似十万兵马。只是朱全垨还有疑问:“若梁山水贼四散逃窜,该如何是好?”
陈方运倒是有些明白了:“指挥使的意思是,飞鱼帮一散,便成不了气候了?”
卢胖子得意地摇了摇头,说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朝廷占领了梁山,他们还能成得了什么气候!没有了粮草,他们在水泊里靠打渔为生,也不过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若是逃窜到郓城、东平府、济南府,那就更好了。我等只需张榜告示,举报水贼者,赏银百两,他们便无处可逃!”若是陆承启在这,听了这句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人民战争的变种吗,难道这胖子也是同道中人?
“此计妙极!”三人沉思良久,邹游才缓缓说道,“狄副校长曾说过,‘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我先前不懂,现在懂了。上下同欲者,岂限于将兵?百姓亦为其中同欲者矣!”
卢胖子和陈方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上下同欲者胜,好一个上下同欲者胜!”
唯独朱全垨似乎在听天书:“你们在说些甚么?”
卢胖子笑道:“朱大哥,你不用太过了解这些,只需明白那飞鱼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