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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大顺皇朝-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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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证据了,哈哈哈……”

    老头子的中气还是十足,这震耳欲聋的笑声,那手下一直默默忍受着。老头子笑了一阵,才继续说道:“你写封信告诉梁仲文,按原先的计划行事便是……对了,要他做得干净点,莫要牵扯到了老夫!”

    那手下说道:“是!”

    “此间无事了,你去做事吧……”

    那手下出去后,老头子恨恨地说道:“小皇帝啊小皇帝,你和我斗,还是太嫩了些!就凭那个徒有虚名的苏大才子,就想捉住老夫的痛脚?真是想的太简单了些!监察司,老夫不把你的名声弄臭,老夫就白活这六十几年了。还有那徐崇光,你现在威风,等小皇帝声名狼藉,你成了替罪羊后,老夫再看你威不威风!林镇中那小子,也敢卡老夫的钱银,真是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老头子一人自言自语中,透露出了无穷无尽的消息。要是陆承启得知这话,肯定会惊掉一地眼珠子的……(。)

第五百二十八章:收买() 
长安城北门郊外二里地,乃是一个小村子,唤作王村。这村子里,大部分是都是姓王的。

    王村里,有一户人家,从新建的小屋可以看出,还是挺风光的。但从寂静的小院里透出一股悲伤的味道,走近一些,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爹,把这碗药喝了吧!”

    床上,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正艰难地想挣扎起来,被这男子一把扶住,还小心翼翼地不让那碗药洒在地上。

    “狗子,你哪里来的钱买药?”老人没有碰那药,而是反口问道。

    男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老人又惊又怒:“你把牛卖了?你这败家子,牛可是咱们的命根啊!下面呢,你是想要卖地?”

    “爹,不卖了牛,你这病怎么办?”男子说道,“你活过来了,咱家还有什么坎过不去?便是大哥,也同意卖掉牛的。”

    老人怒道:“你大哥十天半月回不来一趟,他能知道这件事?”

    男子喃喃地说道:“大哥这不是公差在身,走不开嘛。大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爹,这不卖都卖了,药也买了,你还不如喝了吧。”

    老人知道,再生气也无济于事了,只能任由男子端着药,他一仰头,全都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老人痛心地说道:“你大哥拿出所有积蓄,为你盖了这套房,为你置了地,买了牛,就是让你讨个浑家,成家立业。你倒好,为了我这样半截身子进了棺材的老头子,你把牛卖了,哪家还能看得上你?你不想想自己,都二十五了,还没浑家。要是没点家当,哪个肯嫁你?”

    男子沉默了许久,才默默地把老人放躺在床上,不再言语。

    而此刻长安城的天牢后面一个隐蔽之处,一个身着蓑衣的男子,顶着细雨,正和一个狱卒说着话:“王大郎,你可想清楚了?”

    那王大郎沉默了一会,说道:“不成,我不能答应你。”

    蓑衣男有些意外,说道:“为何?”

    “天牢里的重犯出了事,所有人都要受牵连。我上有老,下有小,给你做这件事,我全家都要遭殃……”王大郎深思熟虑之后,坚决地摇了摇头。

    蓑衣男冷笑一声,威胁地说道:“你以为不答应我就成了吗?若是你不应承,你全家活不过明日,你信也不信?”

    王大郎又惊又怒:“你敢?”

    “我怎么不敢?”蓑衣男冷笑一声,突然倏地伸手,扼住了王大郎的咽喉,说道:“我本为武林中人,杀你如同草芥。不过是不想惊动城防司,才出此下策。王元士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是聪明的话,听我的话,我保你不死!”

    王大郎被扼住咽喉,任凭他用尽全力挣扎,还是挣不脱一丝空隙,让空气进入肺部。眼看王大郎差点就要一翻白眼,那蓑衣男才手一松,把王大郎放开后,王大郎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尤有余悸地看着这蓑衣男。

    “把这瓶东西,放进王元士的饭菜里。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奇毒,被它毒死的人,就如同肺疾发作,与你无关。”蓑衣男掏出一瓶东西,塞到王大郎的手上。

    王大郎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这瓶东西,一时间也有了些动摇。

    “三日后,我要听到王元士身死的消息。如果他没死,你全家大小,我会一个不留全都杀掉!”蓑衣男抛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王大郎跌坐在水坑上,脸上毫无血色,喃喃地说道:“我该如何是好?”

    太平坊,一个高宅大院内,那老头子正听着手下人的报告。

    “老爷,那王大郎已然服软,想必三日之内,王元士就一命呜呼了……”

    老头子眼中爆闪出精光,冷声说道:“很好,只要王元士一死,小皇帝就拿不到老夫的证据。对了,梁仲文那边怎么样了?”

    “已然遵照老爷的吩咐,给梁府尹写了一封信过去。”那手下恭谨地说道。

    老头子显然心情大好,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才说道:“那梁仲文,若不是当年老夫拿钱给他疏通关系,他能有今时今日这般地位?他有把柄在老夫这,今日叫他做些小事,他是不敢推辞的。不仅是他,夔州路、福建路、广南路、梓州路……哪里没有老夫提携之人?若是没有老夫,他们能有今日?”

    那手下恭维地说道:“老爷高瞻远瞩,把整个大顺都掌控期间。若不是杨太师当时如日中天,恐怕这宰辅之位,非老爷莫属了……”

    老头子冷笑道:“你不知道,老夫乃是武官出身,这些文官历来看不起。虽然身处文官多年,还是洗不掉的。不过,若是老夫做了宰辅,小皇帝想要掌权,老夫拼了全力,也要让他掉层皮,哪里会让他如此轻易掌权?料来是杨道奇那个老狐狸,故意向小皇帝卖的一个乖。这样一来,他杨家倒是无碍,只是他的坐下弟子,死的死,贬官的贬官,他还能活到现在,真是天不开眼啊!”

    那手下继续拍马屁道:“要是老爷,肯定会拼死维护。皇上那时有什么,不就是掌控了兵权吗?老爷只要联合了枢密院,皇上自然成了无牙的老虎。杨太师没有想到这招,真是败笔啊!”

    老头子显然很得意:“枢密院与老夫,皆为文职武官,向来同处一个阵营,他们肯定不会倾向小皇帝。届时,老夫再进一步逼迫,把小皇帝逼回仁明殿休养生息去,那大顺就是老夫一言之堂了。可惜啊,杨道奇不是老夫,他没有老夫的决断,是成不了大事的。至于那个徐崇光,更是又臭又硬,老夫一向瞧不上他,与他争执了多次,他现任内阁首辅,老夫还要低头做人,这口气断断咽不下去……”

    话音未落,有人敲了敲紧闭着的房门。那手下低声喝道:“哪个不长眼,没见到老爷在办事吗?”

    门外传来一个家仆的声音:“启禀老爷,陈监正来了……”

    老头子一愣:“哪个陈监正?”

    “钦天监陈监正……”门外家仆答道。

    那手下冷笑道:“就是那个神棍,说老爷印堂发黑,鼻梁山根断纹,不日将有大祸临头的陈荀。”

    老头子想起来了,但又听到这句话,显然很不高兴。那手下也察觉到了,连忙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才说道:“老爷,小的口不遮拦,该打!”

    老头子说道:“算了,你出去办事,老夫去会会这陈荀。哼,一个七品芝麻官,也敢登老夫府邸,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

第五百二十九章:大事发生() 
“号外,号外,天牢重犯王元士离奇死亡!”

    “天牢重犯离奇死亡,是被谋杀,还是另有隐情?”

    “天牢重犯一案,监察司配合大理寺、刑部,一同介入调查!”

    这是三日来,每一日的《大顺民报》头条。若是熟悉《大顺民报》的读者,肯定会察觉出一丝丝不对劲的地方。《大顺民报》是竭力维护朝廷利益的报纸,怎么会爆出如此惊天秘闻?而且一报道就是三天,就连大顺最神秘的监察司,也出现在了《大顺民报》上。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肯定是小皇帝的授意,不然怎么其他的报纸,没有任何相关报道?

    只是小皇帝这么做的用意,那就耐人寻味了,这个未满二十岁的小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太平坊中,高宅大院里,老头子把今日的《大顺民报》揉做一团,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说,这小皇帝到底想怎么样?”

    “老爷,依小的看,皇上这是逼迫老爷出来……”那手下恭恭敬敬地说道。

    老头子一愣,说道:“哦,这又是怎么说?”

    手下人说道:“老爷,你想啊,王元士死了,最气的是谁?定是皇上了,他本想杀鸡儆猴,现在鸡死了,猴不仅没儆到,反倒看了场戏,皇上如何能甘心?唯有把凶手逼出来,皇上的脸面才能好看些。至于老爷与王元士的纠葛,想必皇上是不知道的……”

    老头子一愣,说道:“你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不过,老夫这两日来总是有些心中不安,难道是这件事出了什么纰漏不成?”

    那手下斩钉截铁地说道:“老爷,这是不可能的事。那王大郎,乃是小的亲自去收买的。以王大郎的性格,肯定服软。而王元士被抬出天牢,小的也在一旁看着。那王元士的脸上,全是中毒的症状。小的所用毒药,乃是苗疆蛊毒,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中毒之人,死后全身僵硬,唯有脸上露出笑容。这一点,小的绝不会看错!”

    听到这里,老头子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些。他唯一的把柄,也是最大的破绽,就在王元士身上。要是王元士把一切都招了,那他离身败名裂那一日就不远了。好在小皇帝没有意识到王元士的厉害,反而把这个能将他置于死地的法宝给自己抛弃了。以至于王元士到现在,都未曾将他的秘密公诸于众。

    老头子定了定神,才说道:“行了,老夫心中已然有数,你出去吧!”

    那手下告退后,老头子表情阴冷,带着些许蔑视地笑意:“小皇帝啊小皇帝,你认为仅凭监察司,就能杜绝天下不平之事?老夫告诉你,绝无可能!人性要是不贪,已然成佛。这人人都是佛祖了,怎么可能?”

    长安城,皇宫之外,一个身着内侍服饰的人,被两个御前侍卫带着,准确来说,应该是架着,从拱宸门进入了皇宫之中。

    “两位军爷,这里便是皇宫了么?”身着内侍服之人,有些慌乱地看着白墙绿瓦的装饰,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

    那两个御前侍卫有点轻蔑地看着这人,心中皆道:“土包子!”大顺皇宫,不同前朝,虽然样式差不多,但屋顶的颜色,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因为大顺属火德,墨绿色乃是树木之色,木生火,所以大顺皇宫的瓦片皆为墨绿色。

    而正史上的宋朝,也属火德,不得不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根据五行德属之论,其实正史上的元明清都不算得正宗,所以这五德始终说基本在南宋灭亡后寿终正寝了。这是因为蒙古人建立起来的元代对五德始终说不感兴趣,虽然民间认为它为水德。若是以正统的说法,灭了北宋的金是相生的土,灭了南宋的元却是相克的水。所以,元朝就没有统一的国家德属了。

    到了后来,朱元璋参加的红巾军,是追认宋的火德而致,红色就成了反元武装最鲜明的标帜,明朝也就崇火德,尚红色。但是,按说按照相生还是相克,明朝都不应该是火德的,而是属于土德。一次错,那就接着错。清朝自然也就不是水德,而是木德。但满族人不理会这个,仍旧住在金灿灿的紫禁城中,那就难怪中国近代史那般黑暗了。

    明朝误打误撞,直接用了金色。毕竟土生金,金多了,对明朝也没什么坏处。可明朝后来财政危机,连修缮皇宫的钱银都没,明朝覆灭也可以预见。清朝人则是无知,金克木,住在金灿灿的紫禁城里,把自己祖宗的龙脉都给耗光了。以至于到了后来,灭国亡朝不说,帝制还就此终结。帝制终结其实也没什么,最可恨的是清朝的统治者把中国弄得一团糟,要不是英才辈出,恐怕偌大的中国就此分崩离析了。

    风水之学,玄妙远不止于此。能存在这么久远,肯定有其道理。说白了,风水之学就是顺应天时,适应自然。一旦违反自然,那灾祸便层出不穷了。据史料记载,清朝时紫禁城几次不明原因的大火,还有各种野史上的夺嫡丑闻,风水学家都归结为德行有失,说的就是此木德有失。

    这些道理,这两个御前侍卫不懂,身着内侍服之人更不懂。不过,他们都会有感觉,进入皇宫之后,浑身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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